徐徐深情的轿内,雪霜安稳半躺在阿真的巨大怀里,忘了自身残缺的她一颗心如沐浴的蜜糖里面。

相拥的两人随着跟在轿子旁的总管那一声到了,才舍不得的分开。

步出轿后阿真拦着满脸通红的雪霜,朝灯火通明的府抵步了进去。

厅中众人处在焦虑的等待中。

婉儿坐不住,频频向厅外眺望,见到他带着雪霜回来了,刻不容缓奔了出去。

“雪霜,你没事吧。”

害羞的雪霜见主母急上前来,挣开阿真的巨掌,卟通跪倒在地,“金锁任性,让主母挂心了。”

担心的婉儿见她说跪就跪,赶紧扶起来她责怪道:“是夫君担心的多,以后切勿再如此。”

“是。”温文轻点着乖巧的脑袋,转身面向阿真后再跪拜磕道:“让爷担心,金锁罪无可饶。”

阿真见这丫头从进府后就判若两人,见她又跪又拜,仰起大掌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原本跪地的雪霜,突然脚下一空,人一晃忽便腾空被抱,咬着红唇的她,黑眸幽幽望着这个男人,羞愧的要死的她,心里大声叹气,夫君为何总是如此无视礼教呢。

贝妮、芊芸、妮儿、琴玉见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把雪霜抱起来,脸上刹异。

“郎君,这么热的天,这样抱着很热吧?”挑皮的贝妮柳眉一挑,跟在旁边打趣问道。

所有人听她如痞子的话,默然紧咬着唇。

琴玉第一次和贝妮接触,见她行事竟然和夫君如出一辙,顿时感觉与她亦常的亲近。

“咳……”婉儿轻咳后,要笑不敢笑地说道:“贝妮,夫君疼爱雪霜,无关冷热。”

抱着雪霜的阿真裂开嘴朝旁边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回道:“亲亲小可爱,今晚不陪你了,明晚怎么样?”

众人一听,顿时大羞,皆静默不敢吭声。

贝妮不以为意,挑起眉再侃:“郎君,你不都是每晚这里走走,那里逛逛的吗?”说道也裂开嘴故作疑问:“怎么?现在收心养性了?要专心至志了吗?”

一时被堵的哑口无言的阿真,老脸阵阵的报赧,他这亲亲小可爱的嘴巴真的是越来越有他的风范了。

众人见贝妮竟然调侃夫君,一时忍俊不住,全都噗哧脱口笑出。

噗哧完后,众妻扭过头大瞪贝妮,警告齐唤:“贝妮……”

贝妮见惹来众怒,嫩脖一缩,摆手惊嚷:“没,我闭嘴。”

阿真见状柳眉一挑,止住脚步。

他这一止步,所有人也跟着止步,茫然里抬头仰望着他。

“婉儿、芊芸、琴玉、贝妮。”一一点名后,他裂开大嘴,***挑眉疑问:“你们是想一起进房呢?还是在外面偷听?”

被点名的四人,听他这话,茫然观望着四周。见不知觉中竟走到南跨院了,前面就是雪霜的阁楼了,一时之间从脚指头红到头发上。

“呃!夫君累了一天,理当早些歇息。”说完,婉儿牵着芊芸的手,逃似的向小桥流水方向奔去。

琴玉也是耳根通红,浑身不自在地福身道:“夫……夫君,琴玉告退。”飞速追着婉儿离去。

反倒是贝妮很自在,不痛不痒歪着脖子催促:“我在外面听听就可以了,不用在意我,快进去吧。”

雪霜感觉自己快害躁而死了,不敢把头从阿真的怀里抽出来,紧咬着唇瓣,羞的恨不得自己能就此晕炫而去。

阿真听贝妮这话,眉毛一挑,“亲亲小可爱,外面风大,不如一起进去如何呀?”

“郎君别太劳累了,再见。”这次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纵然是贝妮如此大方不免也双颊粉红,她这郎君绝对是世间硕果仅存的脸皮超级无敌厚之人。

众人一离开,南跨院立即清静了。

阿真把雪霜放到地上时,雪霜全身通红逃进房内,熟悉里点燃了烛火,一颗心怦怦直跳不停,想到夫君今晚要呆在她房内,她就浑身燥热不止,发软的双腿撑不住身子,疲软跌坐在椅上。

当厢房的门关上时,大野狼立即对小红帽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宝贝霜儿,你很紧张喔。”

“爷……”一颗心怦怦直跳个不停的雪霜,见到他高大的身影,手抚着胸口,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可怜。

“你叫我什么?”走近后,伸手抚摸眼前的红脸,挑眉说道:“在外面叫爷,在房内应该叫什么?”

“夫……夫君。”一声羞喃,羞羞答答。

“真乖。”话落,搁在她红脸上的大掌,向下移,然后停留在她胸口的美丽蝴蝶结上。

“夫君要就寝了吗?”

大掌一拉,羞愧可人儿的外裳立即松垮,然后大掌又转向内裳旁的小结上,伴着小结扣的脱落,一件引人犯罪的紫色肚兜蓦然放入眼底。

雪霜大躁,咬着红唇,任他削落自己的衣裳,其中的滋味难以诉说。

帮她脱去外裳后,阿真嘴角吮满邪恶,“先惩罚不听话的小孩,再睡。”

“霜儿错了,不敢了。”如此夫君令她惧怕。

对于雪霜的慌乱,阿真一把搂着她,把她拉到床榻上,强迫她躺在**后,幽幽黑眸不离她的泛红的脸蛋,缓慢中拉扯掉自己的衣裳。

被强迫躺在**的雪霜惊吓不小,情眸惧怕地望着自家夫君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削落,一种令人战粟的紧张情绪漫延至全身,无法从嘴里吐出任何一句话语。

脱完衣服后,阿真趴在这具柔软的身躯上,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夫……夫君。”

“那为何逃离自家夫君?”

“霜儿,霜儿不配。”

“说,你是什么身份?”

“夫君的小妾。”

“只有我叫你走的份,没有你自行主张的份。”

“霜儿错了。”

“等到我玩厌你时,再叫你走,不然你绝对不能走,知道吗?”

“是。”

温顺的轻应后,阿真推开那件紫色的肚兜,埋头吮吸着她的芬香,“我一辈子也玩不厌你,你一辈子都要留在我身边,就算是死也要与我同穴,让我下辈子再继续玩。”

“夫君……”一声泣涕大起,单臂抱着这颗趴在她胸前干坏事的脑袋,她何德何能,何其有幸。

听闻哭泣声,阿真抬起脑袋,狐疑问道:“霜儿,怎么呢?”

“夫君,霜儿何其幸运。”低泣的雪霜含泪低语,羞怯地悌视了他一眼,双腮粉红不已。

见雪霜如此绮貌,凑上嘴唇,吻上那张粉嫩的小嘴,让她的泪瞬间停止。

热烫的男性气息,彻底包围着雪霜,两具身躯紧紧箝叠在一起。雪霜受不住他如此的滚烫,嫩手轻抵着紧压而下的胸堂,感觉他那巨大的灼热,喘息里无助地令他那得寸进尺的唇舌在自己嘴里漫游。

好热。

躬着身子的雪霜,热的全身通红,无助的身子似乎想阻止什么,又似乎渴望什么。微颤的身子阵阵颤粟,窜过全身的**感观,令她难受,一种像无法填满的无底洞深深折磨着她。

“呜……”空虚里,一声嘤咛的哭泣响起。

被*缠身的阿真艰巨里从那张樱口里抽身而出,撩拔的欲望已燃烧的极其的旺盛,紧咬牙关中他颤抖喃问:“怎……怎么了?”

“好难受,心好悸。”嘤咛的雪霜,迷茫的双眸微张,咬住唇的她如何也阻挡不了那从齿缝里逃出的羞人呻吟。

听到这个可人儿的话,浴火的阿真眉头一舒,大掌伸进她的裙内,拉下那短小的裤子。

“天……”一声惊呼后,邪恶的眼眸惊喜凝望着**的人儿,“宝贝你……”

“啊……”感觉他那有魔力的手指,陷入半昏迷的雪霜惊醒了,羞的满身通红的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难受,为什么心悸了。

吮着笑的阿真,温热的大掌在她的裙内游**,顺着那柔嫩的大腿缓缓上抚,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刚有些填实的雪霜,感受他那魔力的手掌游走,一种更大的空虚立即袭卷而来,长久的等待里仍然感受不到充实,嘤咛里迷茫泣唤:“夫……君……”

见她已为他绽放的如此美丽了,阿真收回手掌,“宝贝,我来了。”

长屈直入,势如破竹。

一声欢快的*燃起,一具美丽的恫体紧躬着,战争已无法停止了,哪怕世界在这一刻毁灭。

**罢却,雪霜清醒了一些,赶紧用丝被遮住羞人的*,露出两颗羞愧的眼珠,凝视着身侧的男人。回想起她刚才如**一般,一瞬间连死的心都有了,太、太过羞人了,她……她怎么会变得如此。

正在雪霜心头慌迷之际,丝被内不安份的大掌滑到她的雪嫩这上,轻轻逗弄着她仍绽放的嫩蕾。

害羞的雪霜身子一阵颤粟,抽声羞喃:“夫……夫君,不……要。”

“不?要?”大掌拦着她的细腰一拉,两人更加的贴近了,炯炯的眼眸盯着她,疑问:“是要还是不要?”

“不……不要。”

“不要?”阿真眯起眼,大手从她的嫩柔滑下,停留在她的禁地之上。

“啊……”雪霜倒抽了一口气,感受着那阵阵战粟的渴望,“夫……夫君……脏……不……不可……以。”语无伦次里,夹紧双腿,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他那入侵的魔掌一般。只是原搁在她禁地上的大掌,被她双腿一夹,反而死死停留在其中。

“啊,不……”

可人儿*连连,吐气如兰。

阿真灼热的眼眸,如火一般紧盯着眼前这张烧红的小脸,不放过她所有的反应与情绪,望着她脸上的迷离与渴望。一种身为人夫的骄傲感,从心底里由然而升。

“霜儿,要还是不要?”阿真的声音已格外的沙哑了。

“不……啊……”刚吐出一个字时,粗糙的手指,更磨人的撩拔,雪霜紧咬着唇瓣,抽气中夹着呻吟,“不……要……”

“是不?还是要?”再继续下去,这丫头没被折磨死,自己感觉快被欲望烧死了。

“要,夫君爱……”极其难受中她吐出这句破碎的字句,无力的身子喘息不止,咬住的嫩唇泪在眼眶里打转。

“敏感的小东西。”

他不该如此折磨她,但是他期望她主动的央求他,而不是每每都唯唯诺诺的应和他,委身他。

极力忍受欲望折磨的阿真,听她说要了。深吸了一口气,翻身压上雪霜,把脸埋在她的颈边,胸堂紧贴她的柔嫩,彼此感受着共同的心跳,温唇亲吻着她那被汗淋湿的秀发,与她汗水交融。

迷离的雪霜感觉到他那坚挺的欲望,红着双颊,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单手抚摸着这个在她身上驰骋男子的脸庞,拾起边上的肚兜,温柔为他擦拭掉挂满额头的汗水,柔情万千娇唤:“夫君,霜儿爱您,永远爱……您。”

泌深的情深完结,疲劳之极阿真轻挪动下床,吩咐浴水过后,才返身坐在床边,叹笑里抱起那吐气如兰的人儿,这个可人的傻丫头,他的柔情像永远也给她不够似的。

原来被心爱的人儿伺候是那么羞人的事情。

雪霜坐在浴桶里,疲软中争执,“夫君,还是让霜儿伺候您吧。”见着为她擦拭身子的夫君,这于理不合呀。

“你给我好好呆着。”阿真按住她不安分的身躯,继续帮她清洗柔软的身子。

她只是一名婢女,伺候人惯了,让人伺候顿时浑身不自在,而且这个伺候的人还是她的天,这怎么可以。

“夫君,霜……霜儿自己来。”当他的手伸向那羞人的地方,雪霜惊恐万分,夫君乃一国之君,如何能去碰那污垢地方。

“霜儿……”一声饱含警告的声响起,令犹如泥鳅扭个不停的可人儿不敢再乱动了。

见她听话了,阿真满意中继续自己的工程。

可是……

“霜儿,我洗不到。”

雪霜听后立即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夫君,霜儿自己来。”

“……”阿真张眼大瞪,双眉倒挂。

“好嘛。”雪霜见他浓眉倒竖,嘟着嘴,顶着滴血的小脸羞羞道:“夫君不要生气,霜儿应允便是。”羞答答中,咬着嫩唇,深深屈服在汹涌而来的羞愧里。

阿真见她如此害羞,失笑摇了摇头道:“霜儿,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可害羞的呢?”

“可,就是很羞人嘛。”

“这样才叫亲蜜,不然你要我和你像陌生人一样,安安分分的做夫妻吗?”

虽然觉的他的话有道理,可是她就是害羞,“可,夫君也不必做到如此……”话未完,抽了一口气,嫩手赶紧握住他的大掌,“夫君,好了。”再让他洗下去,她的身体又要变的好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