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都知道,放心吧。”说道他抚摸着盈盈的娇背,他又不是笨蛋,关系着婉儿和芊芸的性命,他不能不防。想到芊芸,不由的轻轻叹了口气,怎么也无法想到芊芸竟然是皇上派到他身边的眼线。
盈盈听他叹气,眯着眼问道:“你有事瞒着我对不对?”
阿真大惊,盈盈真是越来越精明了,也越来越了解他了,他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她。
“盈盈,我告诉你一件密事,你千万不可说出来。”他叹了口气后,很慎重请求道。
盈盈见他如此慎重,凝视了他好一会儿后才轻点了点脑袋道:“你说吧。”
“其实芊芸很可怜。”
他话还没说完,盈盈就不屑的一哼,想到那女人她的心情就好不了。
阿真见状叹道:“盈盈你先听我说嘛,别急着讨厌芊芸。”
“你说,我听着。”盈盈哼完,头趴在他胸口,认真聆听着。
“其实她是皇上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他刚说完,盈盈立马坐起身来,不可思议道:“这,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在刚才我与皇上老爷子谈话,他告诉我的。”
“属实吗?或许你们皇上在诓骗你。”盈盈眯着眼,极快中反口回道。
阿真摇了摇头道:“是真的,全都合情合理,原本我就疑惑,他一说全都通了,只是万万也没想到是芊芸。”
盈盈听他说是真的,脸色更加的不好了,朝他命令道:“你马上把她休了。”她的男人身边竟然藏了一个密探,完全没有安全可言了,会发生什么事都无法让人预料。
她这一道命令让阿真翻了个白眼,坐起来搂着她轻轻道:“盈盈,听我说完嘛,芊芸真的是很可怜的人。”
说完盈盈挑起眉睇视着他,不语。
“芊芸六岁时爷爷战死沙场,八岁时父母也死了,她妈妈悲痛之际也跟着去了。而后她和少云便被皇上接到泰山上日夜习武。”说到这里轻轻一叹,紧接着继续道:“他们两人从小便被不停洗脑,以皇上为已任,必要时也要以血肉为老爷子当挡箭牌。芸儿的命从八岁时就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了。”
一番话讲完,盈盈也沉默了。八岁时亲人都死绝了,尔后童年便日夜勤武,从此命不再属于自己,还是小孩子呀,何等惨忍。
“唉……”想后盈盈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向他问道:“那你要怎么办?”
“我已和老爷子达成协议,他答应从此把芊芸在他脑子里抹去,不再用我的芸儿。”阿真也是轻叹,就算让他倾家**产,他也要还芊芸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生。
盈盈良思后,摇了摇头道:“她心机很沉,被人指派安插在你身边,而后与你成亲,装得一副心甘情愿之态,让人完全觉察不出,我无法相信她。”
“盈盈咱们都学过辩证法,事有两面,因为这样子你不觉的她更可怜吗?一生的幸福因为使命而藏送了,还好她后来深爱着我,也算是弥补了些许吧。”
盈盈听他这番话,恨恨道:“你怎么知道她深爱你,她的话可以信吗?如此深沉之人的话可信吗?”
阿真搂着她的肩,陪笑道:“举手投足之间都可以发现的,她有没有对我动情我怎么会不知道,就像刚才她争鸡腿,和争着与我同房,这便是妒忌,你认为如果她只是单纯的完成使命的话,会表现如此情绪吗?”
“哼。”盈盈虽赞同,可是依然心情不好,咬牙切齿瞪着他道:“以后要给我控制点,三个女人也就够了,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还不知足的话,到时我定不饶。”
阿真听的冷汗直流,想到贝妮额头都发黑了,怕怕中小心蹩了她一眼。见到她怒视的眼眸,赶紧转过脑袋呵呵道:“咱……咱们,该起来了。”说完逃似的赶紧跳下床,穿起衣服。
盈盈眯着眼瞧见他这副惧怕地神情,拧紧眉着望着他那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脸色不好中也下床穿戴。
阿真抖着手穿着衣服,心里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向盈盈坦白,坦白后她会不会马上阉了他?不坦白她早晚也会知道的,到时又会怎么样?想到这些,他垮着一张老脸,呜……!老天爷我到底该怎么办呀。
盈盈手巧穿戴完后,见他愣愣仰头望着天花板,搁在衣裳上的手无目标地绑着结扣。叹了口气,轻摇着脑袋走近接过他的手帮他穿着。
腰弯帮着他打理衣物的盈盈,狐疑中抬着眼眸凝视着他,轻轻问道:“在想些什么?”
“没……”阿真惊恐中退了一大步,惧怕中双手并摇直嚷道:“没什么,没什么?”
他这一番作为令盈盈更加的狐疑了,紧咬着唇,缓缓靠近后现次帮他打理,胸堂早不停起伏了,隐着怒火,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道:“你就说吧,我不怪你。”
阿真望着她那张善良的笑颜,惧怕中小声确定问道:“真……真,真的?”
盈盈蹲下身,帮他绑上腰带,低下头的脸已是暴怒了,心里大骂这色狼不知道还藏了多少女人,竟然让他怕成这样子。
直到把他的腰带绑完后,她才站起来温柔微笑中抚了抚他的肩,巧笑点头轻“嗯”出声。
阿真见她如此柔顺,怕怕开口,一边还蹩着她脸上的变化,“还……还有一位叫……叫贝妮。”说完后他见盈盈抬起头来,赶紧挥舞双手急道:“就只有她了,没有了。”
盈盈听见贝妮这名字,微微一愣,皱起眉头自语:“好熟悉的名字呀?”
阿真听她喃语,小心开口回道:“就……就是,达……尔尔巴的的……。”
他还没说完,盈盈恍然大悟,没错,贝妮,就是达尔巴的三女。
明了后,她平静的脸立即蒙上一层灰暗,怒火如飓风般,来的又猛又烈。
阿真见她美丽白析的脸,瞬间灰蒙黑暗,瞬间抽了一口气,惊恐中吓的不知所措。
随后房内乒乒乓乓椅子、桌子、花瓶、茶几,反正能扔的全都满天飞。
“我让你再娶,再娶。”盈盈暴怒不已,手上的花瓶随手朝阿真飞射过去。
阿真惊恐中赶紧一躲,花瓶摔在墙壁上瞬间碎了无数片,他*了口气,被砸到就算不死也要残废了。
盈盈追着他满盘子乱转,暴叱中狂喊:“娶就娶了,还娶叛将的女儿,你你……”盈盈追的满头大汗,指着他直跳脚,“你给我站起,我今天不阉了你,我就不姓郑。”说完黑着脸,转身朝床檐急走去,刷的一声,把挂在床檐上的那把宝剑拔了出来,阴狠中提着剑朝他走过去。
阿真见状,吓的额头上的汗不停直掉,跑到房门口便破门而出,门一破,脚被门槛绊了一跤,立即摔了个狗吃屎。还来不及疼痛时,惊恐中转过身子,望见盈盈提剑阴煞中追了过来。骇然抽气中手脚并用,拖着自己跌倒的身子,往后一直退退退。
盈盈一到,阿真双眼暴瞪,摇摆着双手,惧怕不已呐喊道:“盈盈,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受死吧。”盈盈见他这惧怕成这副模样,差点忍俊不住噗笑而出,阴沉着脸恫吓道。
阿真冷汗不停飞舞,大声抽了口气哭丧喊:“谋杀亲夫啊。”惊心呐喊后,慌乱中从地上爬起来,心惊胆裂往大厅跑去,边跑边呐喊:“谋杀亲夫啊。”刚到大厅门口时,慌乱中脚又被门槛绊倒,脸朝下狠狠又和地板来了一次亲蜜接触,追在后面的盈盈见他又跌了个狗吃屎,乐了,这色狼不给他点教训,不知道以后还要无法无天到什么程度呢。
芊芸和婉儿早早就起来了,坐在大厅内与柳风扬等人聊天着,正聊的火热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狐疑中转过脑袋齐望上内门,这一看,惊讶竟然是自家夫君跌倒在地,顿时惊恐中站起来朝他走去。
“夫君……你这是……”话还没说完,婉儿见到她夫君鼻子上血渍斑斑,慌乱中赶紧掏出自己的随身手帕帮他擦拭着。
盈盈提着剑,也走近大厅,见到大厅上许多人,不由咋舌,隐下怒气,含笑中挽住阿真的手臂,温柔中假腥腥责怨道:“这么大的人,走路怎么不看路呢?”一副她很贤惠般。
阿真惧怕中望着盈盈的转变,愣愣望向柳风扬这一群人,随即释然了。盈盈还是很给他面子的嘛。
柳风扬等人看的一愣一愣的,这位穿着凤霞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查格尔公主了,只是不明白她为何提剑,更是不明白真哥如此慌张做什么。
芊芸见她夫君的血停止了,气呼呼怒瞪盈盈,斥责道:“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夫君才会跌倒的。”
盈盈瞄了瞄她,白眼一翻,不打算理她。
阿真听芊芸责怪盈盈,惊吓中摆着双手道:“芸儿误会了,不是这样子的。”
“夫君,这是什么回事呢?”婉儿温柔擦拭完后,望了芊芸,又望了盈盈,最后眼神留在阿真脸上,关心问道。
“是这样子的。”盈盈巧笑解释,“刚才我与他正在打赌,他说如果我会舞剑便摔一跤给我看。”说完抬起自己拿在手上的剑挥了挥,挑起眉毛瞪了那色狼一眼,笑道:“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守信用。”
大家听后,根本不信,可是仍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朝阿真问道:“是这样子的吗?”
阿真接收到众人好奇的目头,头点的如小鸡啄米道:“就是这样子。”
大家听他说是,也不打算拆穿他,同时点头表示原来如此。
“风扬、直孝你们怎么来呢?”阿真见大家相信这天方夜谭,朝柳风扬问道。
郭直孝笑道:“不只我们,还有七姐和十四妹都来了。”
他一说完,琴米和琴玉便站了出来朝他身后的盈盈福身道:“见过查格尔公主。”
盈盈早在御花园时就有见过她们,抚胸回礼后邀请众人道:“大家请坐。”一副宛如她是女主人一般。
婉儿听她这样说,点头附合道:“大家快请坐吧。”
众人坐定后,眼齐朝盈盈射过去,盈盈安然自得中润了口茶自我调侃道:“是不是我头上长角了,还是多生了两只膀臂,怎么大家都望着我看呀。”说完呵呵笑着。
阿真坐在旁边,翘起嘴角接道:“盈盈,他们对你可好奇呢?”
“喔!是吗?”说完瞄了众人一圈,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两样是吧。”
柳风扬等人听她这番话,报赧不已,直佩服果然是真哥的学妹,简直就如出一辙嘛。
“那个摇扇的叫柳风扬,他是燃柳山庄的二公子。”阿真比划道。
柳风扬赶紧站起来一拜。
“至于他旁边那位便是十三皇子郭直孝。”说完阿真比划着琴玉和琴米道:“至于这两人御花园时,你应该都认识了。”
盈盈点点头,朝众人笑问:“大家好,叫我盈盈就可以了,别查格尔公主的叫,听了别扭。”
众人见她如此和蔼可亲,赞同中齐叫了声盈盈。
郭直孝好奇了,朝阿真问道:“真哥,这位真的是昔日擒太子的吗?”
漂亮是漂亮,气质也有气质,尊气更是掩都掩不住,可是她真的这么聪明吗?传闻查格尔是美貌与才智兼存,可好像不怎么像呀。
郭直孝问后,柳风扬等人直点头,他们也觉的不可思议,不就是一个小女人嘛,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吗?据称她与真哥可是并驾齐驱耶。
盈盈听他们这一问,笑的花枝招展。阿真则裂开大口道:“是呀,擒我和擒昔日的太子全都是她的手笔。”
“真的?”众人齐站了起来,万万也没想到。
阿真点点头笑望着众人道:“要不,叫柳晚扬来认认,他可是被盈盈搞的灰头土脸耶。”
他这一说,盈盈也笑出声了,转过头问道:“你说的那个柳晚扬是不是就是你们大周的太尉?”
阿真弹了一下手指头:“宾果,就是他了。”
“还真是呀。”盈盈挑起眉,望向柳风扬问道:“你哥哥?”
柳风扬木讷中点点头。
盈盈见他承认,朝他调侃道:“你比你那死板的哥哥有趣多了,也帅多了。”说完拧着皱头问道:“你们应该是双胞胎。”她有模糊的印像,那个太慰和眼前这个年青人长的一模一样。
柳风扬报赧中,抱拳回道:“是呀,一胎而出。”
盈盈很是意外,朝阿真笑道:“柳风扬看起来年青多了。”
“一开始我也很意外,可是这却是真的。”阿真非常的赞同。
柳风扬听他们两人如无人一般,侃侃而谈。而谈的对像还是他耶,可是他却不知道要如何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