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她就是公司的副总,听说是管财务的。我和她见过几次面,周易也介绍过。你大概还不知道,我爱人最不喜欢我问他工作上的事情,估计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他不喜欢我知道,我就不问了。”宛若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阿秀:“你这个傻女人,要知道,要想掌握一个男人首先先得抓住他的钱袋子,男人这种东西我是最清楚的,有了钱有了权就想女人了。”
宛若恍然大悟,她明白阿秀想说些什么,生气地说:“阿秀,你这话我又不爱听。周易不是你说的那种种。”
阿秀还没说话,另外有个女人插嘴,“阿秀,你怎么挑拨人家两口子的关系起来?我看宛若爱人不是那种男人,你看,他见了我们也没什么话,不像有的男人一见老婆的朋友就沾了上去,说个不停。”
众女都说,是啊,是啊,看他的样子一张死人脸,估计见了女人也没什么话可说,没女人喜欢的。宛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宛若笑笑:“那就对啦,周易这个人见了女人就不懂说话,再说了,周易这个人停懒的,他说过,女人有我一个就足够了,多了怕麻烦。”宛若眉目之间全是甜蜜。
一个女同学也笑起来:“是啊,宛若的爱人一张死人脸,看见就来气,没准和宛若睡觉的时候也绷着个脸吧?”
众人都开始开起宛若的玩笑,让宛若老实交代周易睡觉时的表现。宛若羞不可遏。
阿秀心中冷笑“周易对女人不敢兴趣才怪,别看一张脸死气沉沉,可这样的男人才强烈呢!有句话叫咬人的狗不叫。再说了,就算他是一个糟老头子,只怕凭他的经济实力,多的是女人倒贴上去。再说,周易也长得不错,风度颇好。”阿秀这么一想。心中突然动了一下。
一群女人看过了总统套房的卫生间,然后又去参观卧室,又是一片惊呼。
周易和杜林本来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被这群三八闹得居然一句话也说不下去,你看我,我看你,发了半天呆,然后同时笑了起来。
周易指了指那边。道:“太吵了,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杜林看了周易一眼,小声说:“不好,酒店都是宛若同学,我们一起散步算什么。我回去了。”说完,杜林站起来开始收拾文件和图纸。
周易:“没什么地,我送你。我们走几步,毕竟,我们现在是纯洁的同事关系。”
杜林:“你玩文字游戏的水平不错。”
宛若走过来,“杜林。你要走了。”
杜林:“不早了。我要回家。”
周易搂住妻子的肩膀,“我去送送。”
宛若恩地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宛若的女同学看完房间出来了。大声喧哗:“宛若,我们去打牌。”都过来拉宛若。
宛若:“我不会打的,真不会。”
“要得就是你不会,否则怎么赢你的钱?”
又是大笑h
周易:“去吧,去吧。”
“那我去了。”宛若点点头。等周易送杜林离开,宛若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没带现金,这还怎么打牌呀?心中便有点着急,来到棋牌室,却见鬼子和林建林总,及另外一个人正在斗地主,桌子上堆了一大堆钱。
宛若和鬼子也是比较熟的,忙喊了一声,“李垒,你过来一下好吗?”
鬼子将牌扔给坐在旁边地王军:“小军,帮我打着,我去去就来。”然后就走到宛若身边:“嫂子,有什么事情吗?”
宛若:“我今天没带现金,她们又叫我打牌,你哪里还有没有。借点过来。我明天取了钱给你。”
鬼子一笑,“还什么还,我的钱还不是周易的。”他从包里摸出一叠现金,看样子有三四千的样子,“够不够?”
“够了够了。”阿秀等人大笑,“准备输给我们吧。”众女皆是磨拳擦掌。
宛若她们既然是女人,自然打麻将。一上场宛若就被她们来了个下马威,两圈过去居然一把都没和过,脑袋晕忽忽的,连牌都看不清楚。看到手中的钞票一张张出去,心中有点郁闷起来。
打了这么几圈,宛若甚至连对子都没对上一个,明明一副好牌在手上,却怎么也听不上牌。自己要的字一个都不出,自己打出去的都是别人正需要的。这就不能让人接受了。
宛若就有点疑惑,是不是世界上真有运气一说。她摸了一张一饼,举在手上居然半天也打不出去。
“打了打了,别发呆。”正当宛若正模糊的时候,阿秀喝了一声,她也是手气不好,刚点了对家一炮正自心情不爽,语气也很不好听。
宛若“哎!”地一声,“我这就打我这就打。”
阿秀这话惹恼了在旁边沙发上百无聊奈抽烟地王军。先前鬼子将钱给宛若之后回座位去,却不想王军斗地主斗上了劲,央求着让他再过两把瘾。鬼子也不和他废话,一伸手提着他地领子就扔到沙发上去,“没规矩的小P孩,一边玩去。”
王军心痒难搔,到处约人打牌。但宛若那群同学一看他的打扮和摸样,都敬鬼神而远之,如何敢和他坐在一起。
王军无奈,只得又回到沙发上去坐着发呆。却不想一听到阿秀这话地就立即恼了。要知道,王军这人平生之服鬼子一个人,而鬼子只服周易一人。这样一来,周易在他的心目中简直就是一个高高仰视的存在。现在听有人对宛若的态度如此恶劣,王军觉得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在地下黑社会社团中,等级观念深入人心。下位者见了老大只有俯首帖耳的份,哪里还敢有这种态度。
王军顿时就想动起手来。不过,时间和场合都不合适。也只有忍下去了。
宛若听阿秀一嚷,吓了一跳,心中一慌,“啪!”一声将麻将扔到桌上。阿秀眼疾手快,一把将那张一饼抢了回去。大叫:“一筒,我糊了。”
宛若哎哟一声:“我本来不打这张的。”她笑了笑,“被你吓得掉了出来。”
阿秀将牌推倒:“一筒,纯全带幺,满贯。给钱给钱。”
宛若:“这……好大的牌呀!阿秀,你真厉害。”
阿秀大喜,“我手气好,你人霉而已。”她一边数着宛若递过来的钞票。尖酸刻薄地挖苦宛若:“怎么,心疼了。俗话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今天清场得意了,钱是要输点给我的。对了,我现在估计那个元野同学也输了不少吧。”不知怎么的,阿秀一看到宛若心里就来气,总想找点麻烦才感觉舒服一点。
听阿秀这么一说,众人都没说话。
宛若发火了,“阿秀。你怎么能乱说。我可是结了婚地人。你什么意思。不打了,不打了。”说完话就站起来。
“你不打就算了。”阿秀也怒了,“不就是说你两句而已。什么呀,心中没鬼还怕别人说呀!”
“你……”
见二人又说僵,众人都在劝,“别闹了,都是同学,你们一闹这牌还怎么打下去。”
虽然这么劝告,但怎么也无法将宛若拉回桌去。
王军在旁边听得怒火万丈,恨不得一巴掌甩在阿秀这个八婆脸上,可场合不对,现在动手也不合适。
看来得另外找机会。
想到这里,王军眼睛珠一转。走上去,笑到:“大嫂,你忙了一天,又有孕在身,不能打牌的。要不,你回去休息好了。这个位置我来贴。”
宛若点点头,也不说话,气冲冲地回房间去了。
看到宛若地背影,众人都没说话。眼看冷了场。
王军坐到宛若先前的那个位置上,“怎么,不打了吗,扫兴。”
阿秀:“怎么不打了,少了王屠户还吃带毛猪,打,一样打。”
经过这个小风波,众人打起牌来也不上劲。好在王军这人很会吹,几句话下来又将气氛弄得热烈起来。大家也不觉得他有什么可怕,甚至还有一点好感。
王军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停叫服务员给大家续水,并举着杯说,“女人就是要多喝水才好,你想啊,人体百分直六十都是水。如果水分不足,皮肤就干瘪了。女人就是要水淋淋地看起来才漂亮。”
大家都说是这个道理,一边打牌,一边都下意识地喝起水来。
不到半天,便开始跑厕所了。
阿秀站起来,“对不起,我去下卫生间。”
王军也站起来,“我也有点急,也失陪一下。”
到了厕所,等阿秀进了女厕所,王军向拐角一个小弟一招手。
那小弟一直是王军的贴身,须臾不离地跟着,“老大,有什么吩咐。”
王军怪笑一声:“我要进女厕所,你守在门口,一个人也不许放进去。”
小弟汗流浃背:“老大,你这个爱好……还真是有品位啊!”
“品位你个头。”王军拍了他脑袋一下,指了指女厕所,说:“我要进去收拾里面的那个八婆。”
小弟:“老大,打女人不好吧?”
“住口,她是女人吗?刚才连周哥的老婆都敢得罪,我不打死她周哥的面子上可不好看。”王军说。
小弟恍然大悟,“是啊,老大的老大地老大都敢得罪,嫌命长。老大你就进去好好干,我把风。”
王军挽着袖子,露出满是伤痕地手臂:“什么好好干,干什么,干女人,我是进去扁人。对了,用不用家伙呢?用,还是不用,这是个问题。”
小弟一脸崇拜地看着王军手上的伤疤,说:“其实刚才那个女人身材不错的说,扁了之后再干,干了之后再扁,不更好吗?那叫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对了,武器就不要用了,你不是自带的吗。”
王军,“你罗嗦不罗嗦,什么精神和双重打击,显示你有文化吗?一个高中生,和我说这些,等你大学毕业再说。我去干她,没准人家还爽了呢!老子又不是鸭子。我进去了,你守在这里,盯好了。”
“放心,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老大你慢慢爽吧!”小弟目送王军进女厕所,从那边弄了一个牌子摆在女场所门口,然后抱着胳膊站在门口,满脸都是凶相。
牌子上写着:内部维修,勿入。
听了王军所说的多喝水有利于美容的话,刚才喝多了点茶水,阿秀觉得非常内急。她今天的手气非常好,赢了不少钱,一直舍不得离开桌子。打牌的人都很迷信。所谓手气好就不能折腾,一折腾难免转风向。就拿大家都说的一句话:“赢家怕吃饭,输家盼吃饭。”来说,就是指一个人若手气很好,赢了不少,但只要一到吃饭时间,将饭吃了,再回到桌子上,未必就再有饭前那钟好手气。反之亦然。
阿秀这么一憋,居然憋了很长时间,然后又被王军劝着喝了几杯茶,突然感觉小腹涨得有点难受。她这两天正来月信,身体很不爽,心情也郁闷,脾气有点不好,加上她本身就是一个小气地人,这才同宛若屡屡发生冲突。
刚一蹲在坑位上,肚子一用力,一道焦黄地尿水猛地喷出来,倒把裤脚也打湿了些。
身上的包袱一松,浑身顿时通泰起来。
阿秀站起身来,换了张卫生巾,正准备拉裤子,手指不小心碰了敏感部位,嘴中不禁小声呻吟出来。月信期间正是一个女人最饥渴的时间。加上阿秀和丈夫结婚多年,早就到了七年之痒时期,一个月也过不了几次夫妻生活。这一下,心情居然有点激**起来。
正要再悄悄摸一下,突然听到身前有人轻笑一声。
抬头一看,居然是一个黄头发地小子正瞪着双死鱼眼睛看着她现场直播。
阿秀张大嘴巴,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扑去吧!扑成光屁股吧!”王军一把大巴掌扇过来,正甩在阿秀脸上。
阿秀耳朵中“嗡!”地一声,眼前一片金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