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面对的是杜林身上的外套。她今天穿了一件圆领的毛衣,只左肩脖子处有一条细小的拉练,拉开它就可以看到纤细美妙的肩膀。这仅仅是第一步,周易想也不用想,直接伸手去拉,可是,拉练的头却害羞地躲在羊毛绒之中,千呼万唤不出来。
好不容易用粗大的手指将那拉链头从中理出来,手指已经沾满了汗水。周易不禁有点气喘,他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居然如此难以对付。好在,万事开头难,总算理出个开端,现在只需要轻轻往下一拉。那么,一只剥了皮的小白羊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想着都让人冲动。
周易“喝”一声,往下一拉。拉链仅仅前行不到两公分就脱了轨,卡在那里死活不挪窝。周易手指本身就因为沾上汗水而变得滑腻,这一下居然脱手,手狠狠地砸在旁边的车窗户上。“碰!”一声,疼得他叫了起来。
杜林咯咯地笑起来,抿着嘴巴小声说:“你很着急?”
周易有点恼火:“废话,都这样了,万里长征都走到了陕北,现在只差最后一步,难道还迟滞不前?”说着话,他继续用手指去拉拉练,这回他虎口用力,将拉链夹得很紧。可力量的大小和所能达到的效果成反比。拉链已经纹丝不动,相反,杜林的毛衣却在这一股猛力中有点变形。
杜林大惊,“周易,别这么大力。我衣服都要被你扯破了。如果那样,等下你让我如何见人?”
周易苦恼地指了指拉链,说;“这东西可恶,还是你来弄好了。”
杜林白了周易一眼:“你好讨厌,想要人家,还要我自动送上们,完全不考虑人家的感受。我可是女人也,女人都是有矜持的。你现在就是心慌,只要静下心来。慢慢拉,怎么会拉不下去?”
“那好,我再试试。”周易咬牙切齿,周易欲火冲天。他一埋头一口咬住拉链,使劲往下一拖。依旧纹丝不动,反咬了一口羊毛,口水都迸了出来。灼热的呼吸将二人的脸都吹得潮湿了。
杜林饶有兴味地用眼角看着周易,只是笑。只是拿下巴摩擦着这个男人的脑袋。她觉得,周易满面欲求不满的狰狞非常有意思。她喜欢看到这些。
“喀啦”一声,拉链的不锈钢头被周易咬断了。紧接着,周易“哎哟!”一声大叫:“痛杀我了!”原来,刚才周易用力过猛,那断裂的拉链头划在嘴角,竟然将他地嘴角划了一个米粒大的伤口来。一粒血珠慢慢沁出,红得耀眼。
他抬起脑袋,刚伸出舌头要去舔那血珠。杜林已经抬起脸来,用手扶着周易的肩膀。伸出细长的舌头在那血珠上一舔,然后飞快地收回。
周易的舌头终究慢上一步,只能尝到杜林口水中的青涩的苦茶味道,有点淡。有种清爽的香气。但杜林却将舌头停在空中,俏皮地卷曲和,似乎是在等在周易地进一步行动。可是周易却死死将嘴抿起,赌气一样。
杜林恼怒地收回舌头,手在他腋窝里轻轻一点。周易吃痒不过,身体一抖,张大嘴喘了一口气。
“哈哈!”二人同时大笑起来。
周易有点丧气,“不脱了不脱了,快餐好了。”说着,他伸手在杜林腰下一搂。杜林很配合地将细腰抬起。周易空着的一只手拽着毛衣下摆往上一拉。将毛衣直接撸到杜林的胸口。
小小的胸罩露了出来,当然,周易更感兴趣的是她细长灵活的腰身和俏皮的脐眼。
如果可以,上面也不能放过。但今天的胸罩虽然小了一码,但却是后扣式,周易又要伸手过去,杜林笑着打了打他的手,“没什么可看的。”
周易感叹说,“要亲自动手脱一个女人地衣服真是难度不小。如果对方顺从得像小绵羊一样就最好不过。”
杜林笑着回答:“那样岂不少了不少乐趣。重要地是过程,尤其是对我们女人而言更是如此。相反,结果并不重要。”
周易道:“不过,我却是一个只注重结果的人。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今天我们地话是不是太多了点,而且比较严肃。比较杀风景啊!我们还是开始吧。”
杜林点点头,又抬起臀部,让周易很顺当地将她的裤子拉到膝盖,露出里面的白色**。已经到关键时刻了呀!
可是,周易突然暴笑起来。原来,杜林的**上居然印着卡通图案……很可爱的米老鼠。……这有点……让人无语了。
杜林怒火中烧,“周易,你不太尊重人。”
周易忙收起笑容,笑着扑了上去,“宝贝,我来也!”
看不出来杜林是一个已婚妇女,不像有的人一但进入空****不着边际。那种紧缩的压迫感让人无法把持。
和预料的相反,最终的目的地有点凉,很湿润。
而周易却是灼热一点,刚一进入,就全面燃烧了,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天旋地转,万物混沌,呼吸潮热。
熟悉地存在感又回到周易身体之中,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有实质性的接触。这久违的快感让他感动。只不过两下,眼前就一阵阵发黑。……快要迷失在那死亡一般的甜蜜中呀!
而杜林也是就旷的怨妇,这一下立即抵受不住,眉头微微皱起,牙关紧咬,腮帮子痛苦而快乐地突起。
这爽利周易许久也没遇到过了,在从前,即便是在最风光最糜烂的时候,那些和他有过一段的女人也不能带给他如此的快乐。
迷朦中,周易突然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那个时候,他还在读高中,还在为无缘识得女人体而烦恼而焦躁不安。那一天,他和两个同学叼着香烟在街上乱逛。天已经黑了下去,路灯次第亮起来。在远处,一个老女人正站在路灯下,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那一天,三个少年都正值热血沸腾地年纪,一个同学指着那个女人说,她肯定是鸡,而且是站街的野鸡。
“只怕不是吧?”另外一个同学说:“如果是,那就好了,我们的除夜就落实在她身上了。只要有钱。”
那个同学说:“只怕未必,就算有钱,人家未必肯干。就算肯干,我们也没胆子去搭讪。”
周易热血上头,冲动地说:“拿钱给我。我去,看你们胆小成那个样子,没出息。”
接过两个同学凑的两百块钱,周易靠近那个用粉底覆盖面孔的女人,怪笑着挨过去:“嘿,这么晚了,你好象该回家,这一带治安可不太好。”
那个人女看着周易无声地笑着,说:“我好象没看到坏人,除了你。”
周易说:“我是好人。你该走了。”
女人说:“我和朋友约好的。他还欠我一百块钱。”
周易怪笑:“有什么可等地,干脆你跟我们走吧,钱我给你好了。”说完话就将那两百块钱往女人手里塞。
女人很吃惊。但还是紧紧地拽住那两张钞票。
周易得意地向两个同学招手,示意他们过来。他对女人说:“我还有两个哥们。”
女人笑着:“三个人呀。”
周易的一个同学有自己的房子,他的家长为了给儿子一个清静的地方准备高考借了单位的一套公房。平时没人打搅。
四个人朝那个地方默默地走去。
周易至今还记得,那套房子外面的铁门很高,上面布满铁三叉。周易首先爬上去,伸手拉那个女人,两个同学在下面搂着女人的屁股。
他至今还记得,他们三个同学鼓捣了一个晚上,累到崩溃,到天亮地时候才顺利地做成了好事。
然后。也就是在第三天,三个同学在小便的时候都感觉到一阵灼热的疼痛。
“那个女人真丑呀,不过,却是真实的。”周易一回想起来还在感慨“第一次总是难忘的,虽然非常丑陋。”
真正感觉都愉快,那是在很多年之后。就像现在一样,像杜林一样的美女。这才让周易恢复兴趣。
无疑,杜林是个能给人快乐的女人。周易发觉自己有点喜欢和她在一起了。
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只能继续行动,直到达到快乐的顶峰。
正在紧急关头,车窗外传来手指敲击的声音。
周易和杜林从这种迷醉中惊醒过来,慌忙地穿着衣服。
周易一边拉裤子拉链,一边摁开车窗,露出一条缝隙来。外面是一个老太婆,看摸样估计是居委会大妈,她气势汹汹地站在车前,等周易摁开一条缝,就大叫:“你们干什么?”
周易羞愧不已,脖子都红了,他吃吃地说:“我在睡午觉呢?”
大妈“喔!”地一声,不是很相信,伸着脑袋往车里看。周易忙将头抬起挡住她的视线,以免她发现车中衣冠不整地杜林,“你看什么?”
“睡午觉?”大妈还是不相信,“刚才你们地车怎么来回乱晃?我还以为有小偷呢?”
周易冷冷地回答:“我睡觉喜欢乱翻身,怎么,你有疑问?”
大妈:“你们乱停车,你看,街道都被你们占去了一半,别人怎么过?”
周易这才发现,自己的车的确停得不对,忙道,“我这就走,我这就走。“说完话,他立即打火,急冲冲将车开走。
刚才地外遇一点也不快乐,甚至连简单的发泄也谈不上。周易在心中暗暗数了一下,剧烈的活塞运动前后不过十三个来回,然后就被那个大妈中途夭折。十三,非常不吉利的数字。
命苦只能怨政府。……一人太多,到处都是人,连个僻静点的旮旯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