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话皮子郁闷玩游戏

“是那个啥,笨。笨。”老师想提示笨鸟先飞,但眼前没有鸟,外面倒是有一只笨狗子正等着吃小孩的屎,老师用眼冲着狗瞄了下。

“笨狗吃屎”话皮子一看老师提示立刻脱口而出。

“哎,怎么是那个呢?那样怎么讲啊?”老师遗憾的摇头说。

话皮子以为问笨狗吃屎怎么讲,她想了下大声回答:“笨狗吃屎,看的人恶心,吃的人香。”

(吐了一桌子炖地蛋,有没有?)

话皮子虽然在办公室出丑了,但是老师并不讨厌他,特别是语文老师。

所以话皮子还是一直愉快的在学校上学。到了晚上则和村里孩子们一起玩乐。

夏天人们都在路边乘凉,大人们摇着蒲扇闲聊。孩子们则借着月光或星光在大人中间跑来老去,玩着各种游戏。其中有一个角色扮演游戏叫“狐仙复活”。这次他们玩的就是这个游戏,首先话皮子扮演狐仙坐在一个老奶奶**背靠在老奶奶怀里,被老奶奶捂着双眼,其他孩子扮演社会上各种各样职业的人,从话皮子前面依次走过,同时做着各职业有代表性的动作,代表你是扮演的这种角色,但是不能说话,有的孩子扮演磨刀的老头,那么他走过来就必须是一边磨刀一边走,有的孩子扮演打更的,那么他走过来就不断的演示打更动作,实在啥也不会表演的打个螃练(侧手翻)也能凑合过去。总之孩子们要表演的职业要让捂着话皮子眼的老奶奶看懂他是演的什么职业,瞎扑棱老奶奶看不明白是扮演的什么职业的回去重新表演,不会表演的被罚出局,罚出局的就是狐仙的其中一块肉,等一会狐仙会来吃了他。等孩子全部表演完了,老奶奶松开手对画皮子说,我要那个某某角色。话皮子就从这些扮演的人中猜出刚才是谁表演的这个角色,猜中了就轮到被猜中的人扮演狐仙被老奶奶捂着眼,其他孩子再来一遍表演但不能重复以前演过的职业。游戏的这一段名字叫“指星过月”。游戏的乐趣就在于看谁表演的逼真滑稽,而且绝对不能重复,有的表演者扮演的不像自己就笑出声了,这种就不能参加游戏了,被罚出来做狐仙肉。罚的人多了就开始游戏的下一节,叫狐仙挑肉。这时被捂着眼的狐仙上来口中念着:“就挑肥的挑瘦的专挑那个胖肉地。”每念一个字手就指着一块“肉”,当念到最后手落到那块“肉”上那么狐仙就吃谁。然后游戏进去第三节叫孩子回家,所有没被狐仙吃了孩子彼此两两牵手,一边晃手一边口中唱“筛麦秸”歌:“筛筛筛麦秸,麦秸开花长石榴,石榴子我吃了,石榴皮我卖了,顶搭顶搭翻盖子。”全部唱完了,被狐仙吃的“肉”就可以再次复活,游戏可以重新开始,重新选狐仙。

话皮子太笨了一个也没猜出来,所以只能她一直是狐仙。最后大家表演的肚子疼了笑出声来了。被罚出了很多“肉”,孩子们让话皮子扮演狐仙把“肉”吃了。话皮子不干,说啥也不愿意扮演狐仙吃小孩,她一个劲的说狐仙根本就不吃小孩。话皮子不肯扮演狐仙游戏无法进行了。

大家又开始另一种游戏名字叫“晒蚰蜒”,就是大多孩子躲在月光投射屋檐的影子里面,一个孩子扮演狐仙在影子外面。其他人突然跑出屋檐的影子,让自己的影子露在外面,口中唱着“晒晒晒蚰蜒”,必须唱完了才能往回跑,在屋檐影子外面的孩子就跑过去踩他露出来的影子,踩中了,就换人继续玩。话皮子也跑到外面晒蚰蜒,但她惊奇的发现,自己在屋檐外面根本就没有影子,无法晒蚰蜒。所以她就不敢往外面跑,自己蹲在墙根闷闷不乐,其他孩子玩一会看她不积极也就没了兴趣。

大家也许刚才表演的太滑稽笑的太累,各个孩子都偎依自家大人怀里看着天上的月亮或星星,听老人们讲老掉牙的牛郎织女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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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太没意思了,不知谁说了句,你们知道不,最近发生了很多怪事。

“咱庄里狗蓝子不是嫁给邻村的队长的大儿红兵了嘛。”一个老婆说,狗篮子大名叫兰香,村里人在孩子小的时候怕不好养活都取一个很贱的名字,所以兰香小名狗蓝子。

“知道啊,狗篮子也算咱庄里长的出挑的了,弄好了嫁个大工人都没问题,那谁不是给她说了一个工人嘛,她嫌人家矮不愿意。红兵有啥好的,也没看见高多少。不就是贪恋人家家里有辆自行车嘛。”另一个老婆说。

“你不稀罕啊,咱公社今年就批了(批准买,计划经济的事)一辆自行车,咱庄里都没有,给红兵庄里了,凭啥给他们,大工人也没有多少有自行车的。今年这辆还是“大国防”牌的大轮车(28厘米无后手刹,用脚倒转刹车,载重大质量好)。就是青岛的“大金鹿”我看你们这些人谁不眼红,何况“大国防”。“别的老婆拿着扇子一拍腿插嘴说。

“你猜现在自行车咋着了?”第一个老婆往前一凑头低声神秘的说。

“咋着了,这不还不到一年。”其他老婆把杌扎往前挪挪伸长身子,也不扇扇子了惊奇的问。

“狗篮子不是生了孩子满月了,回娘家挪挪窝嘛,还没几天那头子就沉不住气非要搬回去。红兵来了咱庄里就算是“客”(读,kei),娘家这边能不好好招待嘛,何况他爹还是那庄里的队长,咱庄里也不能丢了人。“第一个老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