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在柴房里等到三更半夜还是没有人来,她气愤地叼起根稻草,肚子早就饿得呱呱叫了。此刻她可恨死了柳勉凡,无缘无故地冤枉她,还罚她来蹲柴房。这叫她情何以堪,颜面何在!
看来这个无情庄真的不能再待了,估计也待不下去了。有那个女人在,估计她就没有好日子过。以前得罪了她,想不到她的肚量这么狭窄,一直在算计着她,也在报复着她。
一想到在这山庄待不下去,何不早点逃离这鬼地方。如今正是个好时候,柳逸凡肯定想不到她会在这个时候逃走,外面看守她的人应该很少吧!现在又是三更半夜,他们的警惕肯定会放松,要逃出去应该不难。
一想到能逃出山庄,梨落兴奋得要跳起来,肚子也没那么饿了。现在唯一的困难就是如何逃出这柴房,借着朦胧的月光,她检查起了房门,房门是一道简单的木门,想要破门而出是不可能的事。她没有武功,也没有力气,做不了破门的粗事。更何况破门的声音太响亮了,在这寂静的夜里会引来守门的护卫。
放弃了破门这想法,她借着柴堆又爬到那个小窗口上察看,窗户上是几条木棍条交接起来的。木棍条不粗但是要弄断它也是件很难办到的事。拆掉它更是不可能,除非将整个窗户框架给弄下来。
想要砍掉这木棍条除非用刀或者匕首,可是现在上哪儿去找刀具跟匕首。梨落无奈地跳下窗户,她身上只有些毒药跟解药,看来出了外面去,该去置一把匕首了。
蹲在地上想还有什么法子可以逃出这房子,这时想起了现代的那些的电影与电视剧。许多关押在牢房的犯人想要越狱,一般都会用一招,就是挖地洞。自己何不也来这么一招,从这么挖个地洞通到柴房外面,应该很容易吧!
说干就干,她找了根比较硬的木条,就在窗户底下挖了起来。刚开始还挖得很起劲,渐渐地就挖得没力气了。肚子又饿了起来,梨落
一屁股地坐在柴堆上,望着这个挖了好一会儿的小洞,刚刚容下自己的一双脚。
梨落郁闷地弃掉手中的木条,这挖地洞的活看似简单,可真做起来才发现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活了。她倒是佩服起了那些犯人,在没有什么工具的辅助下,有那么大的毅力和耐心去完成这项坚苦的活。
她现在是没有办法完成这计划了,得换个方法才行。蹲在地上想个不停,忽然朝窗户一望,好像有团黑影子站在那儿。这一看,可把她吓得不清,不会是有鬼之类的东西吧!可是那个鬼怎么会有影子,而且看样子好像还是个女鬼。
“小姐,小姐。”那个女鬼还小声的在唤人,等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梨落立马就站了起来,凑近窗户一看,才看清那个所谓的女鬼原来是百灵那丫头。百灵也看到她了,高兴地唤道:“小姐,真的是你呀!”
“不是我还能有谁,你怎么来这儿了?”有二个月都没见过这丫头,自从回来后,听别人说她好像被柳逸凡给罚去做粗等下人做的活。自己一次也没去看过她,还真有点对不起她。想不到她反而还找来了这儿,半夜来探望她。
“小姐,今天我听下人们在议论纷纷,说你撕了主子的那幅画,主子大怒就将你关起来了。我知道主子很在乎那幅画,所以特地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被他给关起来。”
“切,这件事根本就是冤枉我,我怎么会那么幼稚去做那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嘛!”说起这种事就来气,平白被人冤枉,还要饿肚子。
“小姐,我相信你没有做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故意害你。”
“嗯,这次你挺聪明嘛,一下子就想到了我被人陷害。”
“小姐…,哎,你饿了没?我去厨房偷了几个馒头来,你要不要吃?”百灵从怀里掏出几个又白又大的馒头。梨落此刻看到馒头都要流口水了,她一把抢过馒头,狼吞虎咽起来了
。
“小姐,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来,喝点水嘛!”百灵又递上了一个小水瓶给她,小姐真是可怜,敢情是小姐饿坏了,吃起这馒头竟然吃得那么香。
“哎,对了,百灵,你待在这儿这么久了,你不怕那两个护卫发现?难道外面没人吗?”梨落终于发现一个问题了,照礼说,外面的护卫就在柴房外守着,她怎么进来了。
“哦,那两个护卫啊,他们早就睡着了。可能他们想不到半夜有人来,所以他们才会放松懈怠。”
‘哈哈,那不是天助我也。’梨落兴奋的咽下最后一口馒头,肚子也填饱了。她高兴地说:“百灵,帮我一个忙,去把钥匙偷来,放我出去。”
“小姐,不能这样做,被主子发现了,要惩罚的。”
“百灵,你就帮帮忙嘛!这是个好机会,趁现在逃出无情庄,应该也不会有人发现。”
“啊,小姐,你还要逃出去,你不怕主子惩罚吗?”最后,还是梨落将百灵给说服了,百灵弄来了钥匙,打开柴门放了梨落出来。
梨落一出柴房,就大呼了口气,“啊,终于出来了。百灵,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逃出去?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今晚真的谢谢你。”
“小姐,你去哪我就追随到哪。”
“好,这才是好姐妹,你就跟着我吃香喝辣,有我吃的绝不会饿着你。”梨落豪气地保证,最后一摸怀里,尴尬地问:“百灵,你有银子吗?”现在她身上可是一毛钱也没有,叫她怎么去闯**江湖嘛?
“银子?”百灵也掏出怀里的银子一数,“只有十两。”“才十两啊…”
“要不,我们去库房偷点银子再走。”
“算了,我们还是别去冒那个险,走吧,我就不信我以后挣不到钱。”夜幕下,两条黑影朝庄外快速地掠去。梨落望着脚下飞过的树木,不禁感叹,‘看来学轻功是学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