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志已经二十六岁了,整日游手好闲,不是喝酒就是赌博。林翠自然是想抱孙子,但她也不愿意因为要抱孙子就把自家儿子送进牢里啊。
“妈,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快走开,不要耽误我的好事。”余大志见林翠这么唠叨,语气非常不耐烦。
林翠讪讪地放下了拍门的手,仔细想想自家儿子说的也没错。
沈沐黎孑然一身,亲生父母都不搭理她,就算她想喊冤也没人搭理她。
为了不打扰儿子的好事,林翠还特意把大门给锁上了。
门外终于安静下来,余大志打量着躺在**的沈沐黎。
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沈沐黎白皙的肌肤上,她静静地躺在**,长发如瀑般散落在枕边,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
沈沐黎虽然瘦小,但该有的东西都有,此刻躺在**更是增添了几分骨感美。
余大志搓了搓双手,盯着沈沐黎,眸底尽是贪婪。
一年前,沈沐黎来到余家。那时的余大志早就对她垂涎已久,时常打量着沈沐黎。后面拿捏了沈沐黎的性子后逐渐开始摸摸她的小手。每当这个时候,沈沐黎就会大声呵斥他,随后便会遭到林翠的毒打。
所以,在此之前,余大志都不敢太过分,因为他知道沈沐黎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实际上寻死撞墙的时候可不带一点犹豫的。
余大志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包粉末,一点一点地倒进了水杯中。刹那间,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一鼓作气把剩下的粉末全倒进了水里。
反正那些追债的过两天就要上门要他的命了,临了前还不如开心一把。
*
“总裁,不好了,夫人出事了。”林祈推开会议室的门,快步走到陆砚辞身边,特意压低了声音。
陆砚辞双眸猛地一缩,撂下股东便离开了。
……
“唔”
沈沐黎呢喃着,双手不安分地拉了拉领子。
“表妹,你终于醒了,急死表哥了。”余大志见沈沐黎醒来,双眼直冒光。
为了让沈沐黎有个情绪的状态,他可是耐着性子等了好久。
沈沐黎一惊,昏昏欲睡的大脑突然清醒过来。
“你想干什么?”沈沐黎起身,连连后退,声音轻颤。
许是中了药的缘故,本就细软的声音此刻平添了几分娇媚。
余大志一步一步逼近,“你说我想干什么?表哥喜欢你了这么久,你就成全表哥吧。”
沈沐黎只感觉呼吸非常沉重,身上就像被火烤了一般,她死死地攥着掌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无耻,居然敢下药。”沈沐黎眸底尽是怒意。
余大志并不介意沈沐黎的辱骂,反而她骂的越狠,他越兴奋。
沈沐黎强撑着迷离的双眼,死死地攥着掌心,用尽力气爬起来径直往窗户出跑。
她知道男女力量悬殊,再加上自己已经中了药,是绝对没有力气反抗的。
与其被这个人渣糟蹋,她还不如去死。
沈沐黎盯着打开的窗户,强撑着发软的身子爬上了窗户。
“砰”
一阵巨大的声响在耳边响起,沈沐黎半个身子悬在了半空。
蓦然间,一阵失重感袭来,沈沐黎结结实实地跌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沈沐黎抬眸看了一眼陆砚辞,男人立体的五官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异常冷峻,深邃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担忧。
沈沐黎心口一颤,死死地攥着手掌心,生怕是迷药产生的幻觉。
“陆先生?”沈沐黎抿了抿唇,嗓音带着几分沙哑。
陆砚辞垂眸扫了她一眼,冰冷的嗓音里带了几分沙哑,“我在。”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沈沐黎攥紧的手慢慢松开。
蓦然间,一股温热袭来,沈沐黎心里躁得很,双眸开始迷离。
她连忙一头扎进陆砚辞的怀里,极力压制心中的情欲。
陆砚辞身体一僵,抱着沈沐黎离开了。
闻溪山庄。
陆砚辞绅士地把沈沐黎放在了**后便转身离开。
刚走几步后,陆砚辞脚步一顿,回头半躬着身体,低声询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本想直接离开的,但沈沐黎在车上一言不发,一直低着个头,陆砚辞心中起疑。
沈沐黎抬起手臂,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巴,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眼睛,摇了摇头。
陆砚辞蹙眉,伸出手掰开了沈沐黎捂着嘴巴的手。
密密麻麻的血珠挂在唇间,像极了带血的红玫瑰。
陆砚辞见状,瞳孔微缩,眸底尽是骇然。
沈沐黎用力地咬破了唇瓣,唇齿间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这种痛觉,可以暂时缓解她身体里的燥意。
“唔”
一阵娇喘声呼之欲出,沈沐黎脑海中残留着片刻的清醒,尖锐地牙齿即将抵住柔软的唇。
陆砚辞眸光微沉,他伸手去挡,却被沈沐黎一口咬住了手指。
沈沐黎的唇瓣很软,牙齿却意外的锋利,咬得陆砚辞眉头紧蹙。
他垂眸,看着沈沐黎。
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颤着,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沈沐黎只觉身体里的燥热愈发严重,咬着陆砚辞的手指似乎并不能缓解什么。
她缓缓睁开眼,泪眼朦胧地看着陆砚辞。
男人立体的五官在眼前放大,深邃的眸子似乎藏着无尽的深渊,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沈沐黎泪眼朦胧地抬眸,一双水眸湿漉漉地盯着陆砚辞。
她张开嘴巴,露出猩红的唇瓣,以及染了血的牙齿,低声哀求,“陆先生,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沈沐黎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娇媚的嗓音里夹杂着几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