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ght gathers, and now my watch begins. It shall not end until my death. I shall take no wife, hold no lands, father no children. I shall wear no crowns and win no glory. I shall live and die at my post. I am the sword in the darkness. I am the watcher on the walls. I am the fire that burns against the cold, the light that brings the dawn, the horn that wakes the sleepers, the shield that guards the realms of men. I pledge my life and honor to the Night's Watch, for this night and all the nights to come."
“嘿,张野我不爱看这个男的”
There is only one God,and his name is Death. And there is only one thing we say to Death:“Not today.”
“••••••你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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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罗南”看着摊在沙发上裹着毯子懒得没人形儿的罗南,张野深深觉得可能过不了几天自己就有必要重复一下大白鼠的美丽(••••••孩儿他妈快来)故事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最近好像是改了产权一样的厨房,那里面盘踞着一只通明。听着不断传来的油爆声还有什么东西被碎掉的响动,张野深深的为自家古董一样的小厨房感到悲哀。扶着额头默哀了几秒钟,就听见:
“pong~~~~~~叮叮咚咚哗啦啦••••••”
“••••••通明”惊呆的张野看着几乎要弥漫到整个房子的黑烟,默默的安抚了一下自己平的已经不能再平的胸••••••话说,本来就平,这么几天还看着熊孩子累的要死要活的消耗掉了好几层秋膘,剩下的那么一点弧度,基本呢
“爱••••••”只剩下一声叹息了就~
“嘿,张野~”电视被张野无意识快进到血色婚礼,叫满屏的血腥气刺激的不轻的罗南缓过来了一点,毅然决然的抢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回过头来刚好看到这抚胸低头的一幕,欠欠的来了一句:“勾引男人靠胸,留住男人靠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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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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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怀念我听不出言外之意的那些日子。”
“呵呵,哭吧哭吧,大家都是因为伤心才哭嘛。比方我吧,我总为别人太傻哭,因为人家愚蠢搞得我很伤心。”
诶?上次罗南他自己写的剧本还说不乐意看谢耳朵呢,这时候怎么这还拿生活大爆炸经典台词而跟我对枪来了?张野心中又疑惑又好笑,决定继续接下去,看看这孩子能记住多少台词儿,哼,小样。张野心想,姐可是十几年都在追美剧的主,跟我斗?
“••••••你如此栩栩如生 我竟忘了你不是人?”好吧,蛇妖更出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若是谢耳朵在这儿的话,那该多好玩儿?
“嗯•••不要了,谢耳朵一定会气死我的”心里走神儿,嘴上也嘟嘟囔囔的念出来了。若是别人可能还不嫌,但是最清楚张野宅腐双修蛋疼属性的罗南已经悄悄拉响警钟了。毕竟上次兄弟CP事件给他压力实在太大了,现在他几乎每天看见通明就闪开,要不就是闷不吭声。其实这样在外人看来更像是什么••••••受虐的小媳妇?哦哦,保密哦,张野想的东西要是全被知道了,我保证罗南会来一处大蟒生吞活人的••••••
听着这一句有些跑题的话,罗南悄悄地挖了个坑给张野,他回了一句经典:“朋友就像厕纸,洗手台下面多备着几卷准没错。”
“••••••OH!收回这句话你个性感的小婊砸!”实在无言以对,只好搬出黄暴大神霍华德,盼望着能堵住这个熊娃儿的嘴,但是效果怎么样呢?
只见罗南懒懒的坐直,脸上也变成了超级续航版本,侧过身子用上半身正襟危坐的姿势,嘴角轻轻勾起••••••
“罗南,那是我的专座••••••”
“诶?”一脸懵逼的张野仿佛听见了什么破冰的声音••••••
厨房转角的地方走出来了一只通明,看着一脸惊异的张野和被堵到便秘脸上瞬间五彩纷呈的罗南,搞出炸掉厨房这么尴尬动静的通明瞬间觉得心情巨好,继续施施然的说着:
“冬天的时候,这个地方离电暖器最近,很暖和,
也不会很热到直流汗。
夏天的时候,这里又刚好可以吹过堂风,是来自这扇窗户和那扇的。
而且坐这里看电视的角度,可以直接看,又不会影响谈话,
不会太远,不至于造成脖子过分扭曲。
我可以继续,我想我已经说明白了。”
••••••
然而看着满脸不在乎的罗南和听到一半就一脸空白的闪去厨房查看自己的损失情况的张野,这种诡异的沉默还是没能掩盖通明满到快要溢出来的尴尬。讪讪的闪去厨房转角,略带点委屈的开口:
“咳,额••••••张野啊”酝酿了一下情绪之后,仿佛是下定决心一样的,声音突然就变稳当了“我吧,把你吸油烟机,电饭煲还有••••••还有烤箱给炸了。”
“••••••通明?”张野这个受损害最深的人还没怎么说话,罗南倒是先张嘴了“你能解释一下吸油烟机怎么坏的吗?”
••••••
“叫通明锤了一拳头,就牺牲了”通明不愿意说话,只是僵着肩膀走去了别处。从厨房里头转出来的张野一边拨着商场维修部的电话,一边头痛的解释着。
然而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几小时后罗南听着维修人员“没救了”的说法笑的快要抽风,然后通明一脸尴尬的躲开罢了••••••
“咳,通明,你以后就别进厨房了呗?”在卖场,张野看着眼睛快要发光了的通明无奈的商量着。
听到自己的“通牒”之后,通明低了低头,拉着张野的一根手指头,再不说话了。
所以整整两个钟头,俩人之间那股神秘的尴尬就一直没散过••••••好吧好吧,麻麻看着都快看不下去了。
然而不远处~还有一个惊喜在等着呢。
张野这边转到了一家智能家居专卖店,正看着一个造型可爱的热水壶,百无聊赖的听着推销员的滔滔不绝的演说词,余光扫过今天的移动钱包通明,满心想的都是怎么打破尴尬。
“滋滋滋••••••”
旁边传来的声音引起了张野的注意,刚一要回头,腰际就被通明紧紧环住带到了十几步之外。一脸懵逼的张野抬起头,顺着通明的眼神看去,眼前简直是生化危机现实版的一幕成功的封住了张野全部的神经。
看着身边刚才还滔滔不绝的导购员躺在地下,脸上的那个大洞流淌出的血液瞬间淌满身侧,鼻腔瞬间充斥这蛋白质烧焦的味道,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肉香。
张野浑身都木了,傻呆呆望着通明,连手里的半个热水壶都忘记了扔掉,还是通明一把把它扔掉。那个可爱的小猪热水壶掉在地上,很快周围的地板也被腐蚀出了一片深色的痕迹。周围的人群惊叫着四散奔逃,卖场里很大一片区域都变成了真空,只剩下吓懵了的张野和紧紧护着她轻声叫唤着想把他弄醒好赶快带走的通明。张野迷迷糊糊的听见警笛鸣叫,接着十几辆各式各样的警车场周围封锁。
这里的场面丝毫不比拍警匪枪战片逊色,几个拿着枪的警察慢慢的围过来,通明警觉地看了一眼,悄悄伸手使劲掐了张野一下。
看着瞬间清醒过来然后满脸苍白扑到旁边垃圾桶死命呕吐的张野,周围的警察也是一副震惊的样子。在通明告诉他们凶手已经不在这里之后,俩人也都被当作目击证人被带回了警局。
路上,副驾上一位警官声音沉痛地说:“这是招谁惹谁了?”
开车的警官没有说话,似乎是被刺激的实在不轻。反倒是通明插了一句:“他没有招惹任何人,凶手的目标••••••不管你信不信,目标其实是张野。”
“吱——”一个急刹车,警车停在了路边。
“嗯?”前排警官瞬间回头,被三双眼睛顶住的通明显得沉稳的过分。
“我是说••••••现在凶手就跟着呢。”
••••••好吧好吧,这种话还是很恐怖的,尤其是在基本被确定为目标的张野听完警察的安排之后。
对讲机里唔理哇啦的,刺激的张野有些头痛,不过最头痛的,应该还是警局的安排。警察把张野和通明两个送到了一家警察医院,然后就开始守株待兔了••••••
按照警察的说法就是,这是什么为BLABLABLA的好事情••••••
而商场这边,剩下的警察确定已经控制住了现场,医护人员进入,死者抬上救护车,简单处理好到处都是的高腐蚀性残留物之后风驰电掣的离去。
张野在病房里收看现场实况转播,镜头扫过一个姑娘,她痛哭流涕的护送着推销员的尸体上车。
“那人,他俩是男女朋友吧?”干干涩涩的说了一句,得不到回应也就算了。
真是好人不长命,随意杀死人的凶手却走了。张野满心仓惶,想着通明说的,凶手追过来了啥的。
然而事情好像是戏剧化的出乎意料,就在不长不短半小时之后,张野做完了一系列的检查,就被通知可以回家了!
但是当问起这个事件的来龙去脉的时候,所有的警察好像说好了似的默契的留给了张野一个“机密档案”的说法••••••
哼,算了,我问通明去。好在家里还有一个全程参与者,看着远处一脸劳累的通明,压下了满心的狐疑,走两步到通明身边上了警车回家了。
路上,通明疲惫道:“商场角落里,有一个摄像头,拍摄到了凶手伏击人的地点,警察处理一下图像,然后在医院周围设伏,当场就抓住了。”
“是吗,那真是得感谢高科技还有辛苦设防的警察了。”得知半小时内发生的事情,张野还是满心的仓皇,满心的疑问等待解答。不过这样子,通明这么疲惫,怕是也问不出什么了。还好警车一路绿灯的到了家,忙乱的陪着通明上了二楼卧室,俩人一个惊一个累,都是倒头便睡了,连罗南悄悄联系工人来把厨房弄得七七八八,又悄悄出了门儿都没注意到。
然而第二天同样不平静。
张野很晚才起,看着眼前的天花板,听着门铃的声音,很久才意识到可能是有人来了。迷迷糊糊的起床,开了门就被一位焦急地警官带走了。原来是昨天的那个人,或者说他的同伙,头开始闹腾了。张野看着眼前的混乱,又是一阵心慌。
太平间里一片混乱,哭喊声一片,几个学生莫样的人围在尸体边放声痛哭,张野强撑着发软的双
腿走近一点,看见尸体脸上,依旧是一个被腐蚀出的深深的打洞。
看这些学生痛哭的场面,张野心里异常难受,这时有医生还是应该叫法医的什么人将一床薄薄的毛毯盖在他的肩膀,这么做是因为受惊吓过度的人体温降低,如果低过正常值,甚至会对生命造成威胁,这是保存体温的一种手段。
“警官?”回身叫住一位正在送死者亲属或是学生的警察,想要了解点什么情况。
这位警察虽然也有有些惊魂不定,但总的来说状态比我镇定太多,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胆子就是大。
“昨天••••••我是说,你们不是已经抓到嫌疑人了吗?”
警察摇摇头没说话,回身引着张野去了一间类似多媒体室的地方,那里已经聚集了不下十位警官。张野看着屏幕上不断重播的监控录像,心里隐约有了一点猜测。
这还是张野第一次体会上电视的感觉,虽然感觉并不好。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录口供,看监控,然后就被警局保护起来了。趴在招待室的桌子上,张野又一次感到昏昏欲睡。
“嘿,张野!”迷迷糊糊听见罗南的声音,张野奇怪的抬起头。
“我说,你先别说话,我现在用圆通跟你说件事儿~”
【啊?圆通?我还韵达呢】心里满满的吐槽能量,还是压下去听着罗南的话。
“现在,通明在跟那个老蛤蟆打架呢,你赶紧的,找个什么由头把警察带去老蛤蟆的一个窝,这样就能把老蛤蟆和他的小蛤蟆全都干掉!”罗南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急切,虽然张野隐隐约约猜到肯定是有什么鬼怪的东西在这里闹腾 ,但是现在的情况,一时半会儿还真的办不到这种条件••••••诶?说不定能行呢?张野脑子突然一亮,摸了摸自己从来不下身的项链,想起了一个人来。匆匆忙忙的找了个警官要了手机,走到远处打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就成了满脸的稳当。
“张野?”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有位小警察过来叫张野去跟办案的警官说话,可惜了,根本没说上几句就叫带上警车一路电台沉默一样的跑到了郊区的废弃厂房里。
至于办案经过,呵呵,张野一路都在警车里头啥都看不着,充其量也就是做了一个GPS的作用,还是罗南一路指的。
解决完老蛤蟆的窝,录过口供后回了家,看着客厅坐着的小男生,又是无语的说不出话来。
小男生,也就是刚才张野打电话的那个人,市警察局局长的儿子姜源一脸脑残粉儿:“张野张野,你是怎么看出大楼里有鬼的?”
哦••••••又来了,姜源就是这个样子,一遇上什么超自然的事儿就控制不住,他俩就是因为又一次张野例行装神弄鬼儿,家族内部称祭野鬼的活动认识的。现在想想,一片空旷的野地里冒出一个背着超大背包的脏兮兮的家伙••••••张野没把手里的火把扔他身上就算胆子大了好吗!
“你••••••爱,算了。”张野一脸豁出去,准备开始装神弄鬼儿:“我们辟邪驱魔的手段一点不比道士差,因为很多楼里都有几百年的老住户,不能轻易招惹他们。”
“不会吧,卖东西时会遇到这些鬼魂?”对面罗南一脸惊讶的道。
••••••我擦这孩子哪儿跑来的!!!!!!内心充满我曹,但是面上的逼还是要继续的。
“当然会有,有的地儿能养出大鬼,有的地方就不行,但是不分场合,不分物品,老物都是沾着邪性的••••••”麻蛋鬼才信啊!!!!!!
一脸崩溃,看着罗南满脸的戏谑还有姜源明显想继续问下去的样子,只好讪讪的止住话头,另起了个比较好编下去的谎。
张野从柜子里拿出串铜钱儿放在桌子道:“你还不知道我是如何进门的,今天把这件事告诉你。”
脑子转着,想了个比较好接受的版本:“那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爷爷死后没两年,父亲就远走本家成了新的掌眼满世界捞古董去了,临走前交代了爷爷的事情••••••爷爷走的很冤枉,气的我当时恨不能手刃仇人。当时年轻不懂事,为了报仇入了黑道,后来才知道自己加入的黑道团伙是个贼窝,当我明白自己进错地儿想退出可就不易了。”哦,不••••••节操在哀嚎。
“张野,你•••••”姜源一脸的苦大仇深,就好像是他是那故事里的张野一样。
“是,年轻人嘛,总是要为成长付出代价的。”张野笑笑道:“那段日子真是黑暗,我差点没被人打死,但也交到了唯一一个好兄弟,他叫包子,长的白白胖胖,比我小两岁,我们两是一组的,配合盗窃别人财物,有一回我俩捡到一串儿铜钱儿,那就成了包子的护身符。”
“出事那天是除夕前一天,月前定得任务完成不到一半,包子急了就商量去偷人家,那几年,我原来住的那个城市高级住宅楼不多,也没有门禁系统,偷家的事情经常发生,所以深更半夜的我们就选了一个当时比较有钱的地儿,南厂的职工宿舍下手。”
“但宿舍门口有值班室,想要进入不能从正门,我们便打算从紧挨着小区的另一栋楼攀越而入,开始打算用竹梯子当桥,但后来在楼顶发现了一块黑颜色的木板,又厚又结实,于是我们临时改用了这块黑木板,架在两栋楼之间,包子先过,结果刚走到一半,他发出一声充满惊恐的惊叫声,那声音我现在想起来都汗毛凛凛。”
“他看到了什么东西?”姜源紧张的问道。
“我不知道,但包子随后慢悠悠的转过身子,对我露出一副非常古怪的笑容,之后纵身从两栋楼的缝隙处跳了下去。”••••••狗不理我爱你,就算你从楼顶上掉下去我还是爱吃!
“虽然楼层不算高,但他是脑袋先落地,结果可想而知,我吓得魂飞魄散朝下望去,只见包子尸体旁站着一个穿白衣的无脸人,他抬着没有五官的脸和我正面相对视,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鬼,姜源,你知道那晚我为啥会撞到鬼?”
“这……应该是和那板子有关?”
“没错,那是一块棺材板,宿舍里住着一个有法术的人,用棺材板做了一张摆放死人的木头床。”
“啥,还有人专门做床给死人睡的?”姜源自认“见识多广”,但从没听说过有活人替死人做床的。
••••••好吧张野有点编不下去了,求救似的看着罗南。
对面眨眨眼,从善如流的接过话头去
“你知道铁砂掌的练法吗?”罗南道。
“当然,用一口大锅把铁砂炒热,然后用手掌击打铁砂。”
“给死人做床是为了鬼气,刚死不久的人喉咙处还留有一口气在,在头七前一天的回魂夜死人会吐出喉头的尸气,如果喷在人的手上,久而久之这个人就会有一双鬼手,无论是偷东西还是用来对付人,鬼手都是非常可怕的。”说罢罗南脱了上衣,他心口处赫然印着一道清晰的乌黑的手印。
艾玛,张野心想,这戏做的~一边啧啧称奇的坐稳当了看戏。
姜源和他从没有赤身露体想见(••••••哪里来的违和感),所以不知道罗南身上竟有这样一处伤疤,罗南道:“鬼手勾魂,随便摸一下就能致人重伤,如果不是那时候我见着张野,她全力救我,这条命早就没了”顿了顿,抬头以一种敬佩的眼神看着张野“张掖真的很厉害”
他这么一看我心里了然,道:“我遇见的事儿可多呢,这个不算啥••••••”
姜源叹了口气道:“在你面前我是心服口服,放心吧,以后我替你开路,警察的事儿,你别想了,只管斩妖除魔去吧!”
啥?
一听这话吓得够呛,赶紧岔开话题道:“姜源,整件事儿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没说呢。”
扭头继续编故事,背后给罗南竖了个中指,想着办法的挤眉弄眼叫他帮忙把谎编圆了。
“你不知道,那是个鬼体,不是真正的鬼。或许是死在楼里的,或许是哪里前身某建筑里的亡魂,总之他离不开,整日在此游**,像这样的东西其实不多,但为什么装修公司的人进新房子装修要在屋里放一挂鞭炮?就是为了辟邪,吓一下不干净的东西。”
张野扭头朝身后望去,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通明,心里一阵放松••••••艾玛,大神来了呢~
“咳咳••••••”通明轻轻嗓子,把整件事以一种极其玄妙的语气编了一遍:
出事的头一天,我晚上一个人又回到那个大楼了。刚一进门,就看见什么东西在哪里蠕动。走近去,就见她张牙舞爪的向我扑过来。
这可把我吓了个魂飞魄散,因为鬼体没道理会使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迫害人,事实上它对人的危害还真不常见,我见过最狠的也不过是毁了人家什么东西罢了。
鬼体绝不会以如此凶狠的状态袭击一个人,不过眼下供我思考的时间可没多少,于是我抬手便攥住了鬼体的手,只见这个披头散发的鬼体,张嘴朝我脖子咬来,我被逼得没法,只能用脑袋狠狠撞了它一下。
只听“唉吆”一声,鬼体捂着脑袋连退了几步,它似乎有些眩晕,身体晃了晃,一屁股坐在地下。
我这一下用力不小,脑子也有点发蒙,定眼观瞧,只见鬼体捂着额头坐在地下发出了嘤嘤哭泣声。
我这才明白她只是被吓着了,听这声音似乎还是个女孩,这下我有点不好意思了,道:“对不起啊,我以为……”可转念又一想,非我族类••••••
刚有此念就见她双手举起道:“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说罢又朝我扑过来。
我闪身,往她背后贴了道符,算是能顶住他一会儿,我摸不清他的来路,只好闪在她背后同听他说话。
这可奇怪了,她白天那么狠的伤了人,晚上正是鬼气旺的时候看到人反而吓尿了,这姑娘难道精神不正常?想到这儿我道:“我不是坏人,你别怕,镇定一些好吗?”
“你们如果要灭了我,就让我死的痛快,求求你们不要折磨我了。”这女孩低着头哆哆嗦嗦道,浑身抖得犹如筛糠,简直是怕到了极点。
听她这句话的意思是认定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杀她,或是什么别的。难道这女孩在这儿是为了躲避仇家追杀?白天伤人的,难道不是他吗?想到这儿我尽量让自己语调平稳道:“姑娘,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来这儿我们是为了另一个人,可不是为了杀你?镇定点好不好?如果真是为了杀你,何必等到现在,我带把盐来不是更好?
“你刚才说要炮制人油,是准备把我活烤了对吗?”女孩说这句话时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被架在火堆上活生生烤熟的场景,那口音简直惊恐到了极点。
诶?我就奇怪了,你说我擦爱来一会儿,哪里来的支个说法?
我心念一动,难道白天的经是什么邪门歪道的人么?又劝了两句,总之是语气松下来了。
或许是我诚恳的态度感动了她,这姑娘情绪终于平静了一些,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由于她脸被头发遮住,所以也看不清楚五官,对我道:“你真不是那个人?”
我莫名其妙的道:“哪个人?你能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不是那个啃、啃椅子的人?”姑娘畏畏缩缩的道
“我疯了,有那牙口我吃什么东西不好,去啃椅子?”我简直奇怪到了极点。
“对不起,我以为你是那个怪人,我以为是那个怪人来追杀我了,真是吓死我了。”说到这儿姑娘放声大哭起来。
哭是情绪的宣泄,所以只要人能哭出声音,就说明她的心情其实平静了很多,我略微放心道:“你刚才说怪人?是什么样的怪人再追杀你,又是为什么要追你?”
“这是一帮丧心病狂的人,我不敢把他们引去家里,我知道这些人一定在暗中监视我,随时会把我抓走,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我。”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说给我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实在听的是没头没脑。怎么的还有什么家?却说鬼体是有生气儿的,这就好解释了,也不过是几个小家伙凑到一起过活罢了。
“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我男友。”姑娘镇定了一会情绪道:“我们并不是这里的,我男友外出找精力旺盛的人吸气过活,我们来到这儿是为了一处黄泉池,因为听说西郊有一处黄金草原,怕是能有线索,所以我们就在一天晚上去了西郊。”
黄金草原我知道,那其实是炒作出的一个概念,就像哪里都有的爱情湖许愿池一样,哪里曾经是农田,后来卖给了开发商。
但一直没有人对其进行开发,天长日久农田就开始生长荒草,每到秋天,当地就会出现大片金黄色的枯草,和枯萎的黄叶一起构成了大片黄色,远远望去确实如满地黄金一般,但走到切近就会发现荒草是那样的不修边幅,枯树是那样的光秃扭曲,草堆里偶尔还能见到几栋破烂的瓦房和满地的粪窖。
只听姑娘继续道:“那天我们找了很久,还是什么都没找到。琢磨着等第二天再找,
于是当晚就没回去,我们住进了一处尚未倒塌的农舍里,到了快黎明,我们本来是准备再去转一下,刚要出屋子就听有人走来,我们以为是当地人,也不想招惹,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六七个大胖子,胖的滴溜滚。”
“大胖子?能有多胖?”我道。
“看样子至少有三百多斤,一个个肥的脖子都没有,胳膊就像直接长在下巴上一样。”
“这么胖的人一次给你们看到了六七个?”我有些好奇。
“没错,当时我也觉得好奇,就偷偷瞄一眼,然后那些胖子进了一间大瓦房里生了火,我男友就要过去看。我当时很不能理解,人家生火堆和咱们也没关系,为啥要过去看,但他就是不听,说这么多胖子挺好玩儿的,一定就要过去,为此我们还吵了一架,但他非要去,我也拦不住,只能随他了。”
“我男友就出门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听到辱骂声传来,然后是男朋友的惨叫声,我估计可能是遇见神通的人挨打了,本来是想过去求饶的,可是还没进院子里就听到他发出撕心裂肺一声惨呼,然后有人哈哈大笑说这人在火上了的样子就像是条翻白眼的鲫鱼,这句话……”说到这儿姑娘抽泣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没说话,等她哭好了才继续道:“这句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之后一个大胖子出现在门口,他拿着一个板凳不停的啃噬着,看见我,丢了板凳来追,但实在太胖了,根本追不上我,逃跑的时候我就听到一句话,有人讲给她走,肯定能找到这个女人,到时候活剐了她。”说到这儿姑娘满脸都是恐惧神色。
虽然女人说的并让我信任,但我听了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到底怕在哪儿我也说不上来,但就觉着六七个胖子凑在一起那场面……
要不是经历多了,我都觉得可能是个吃人魂魄的怪物了。
正在想着就听楼梯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个粗豪的声音道:“你说那娘们究竟去哪了?”姑娘顿时满脸惊慌。
我示意她不要出声,叫起她左右看了看,走廊两头直通,除了厕所没有处可藏,于是我们躲进了厕所里,片刻后脚步声越发清晰,只听另一个人道:“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看这件事老秦不好办。”
“是,这娘们是真厉害,你说她怎么就把老秦给甩了?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老秦有这么窝囊的时候。”说话声中只见两道手电光射进了走廊里,我们三人躲在一个小小的隔间,估计是因为闹鬼的,所以隔间的木板没被拆除,木板门上满是裂缝,有的缝隙有手指头那么粗,所以我很清楚的看到两名身着军装之人从厕所门口晃悠悠走了过去。
“对了,这门怎么是打开的?”
“谁他妈知道,这破楼你把门开着迎客有人进来吗?锁和不锁的有啥关系?”
“话不是那么说,万一要是让那些流浪汉进来弄一地屎尿,打扫卫生算谁的?”
“你想的太多了,就这房子你让谁来,谁敢进来?看着比闹鬼还吓人。”
“你说这地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了一圈,根本就没人知道,你知道吗?”
“你还是别瞎打听了,三狗子就因为问这事儿被处理了你应该知道吧?”
“我估计这地下是个大东西,听说有可能是个核电站。”
“那太扯了,这可是城市,上哪弄核电站?”
“谁知道呢,咱再说回这个娘们,你说她是谁?老秦那么强硬的人,都甩得远远地一点儿味儿都没了。”
“你这是废话,老秦不过是个打更的,满打满算入行六年,和咱们比他算是个人物,比他级别高的人那可多了去了,什么强硬••••••”
“吊毛,那女人能有什么级别”听了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鬼体自身的攻击性不强,但是防御能力还是很强的,这样一看,他蛮能把一个鬼体活活烧死••••••
这两人估计是什么部队的,当晚是他两巡逻,所以草草转了一圈后便去了四楼接着便离开了。
我对姑娘道:“要不然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能回家,我怕连累家人,而且我男友给这些人杀害了,如果不找出凶手,他••••••他家人也不能放过我”女孩带着哭腔道。
也确实如此,鬼体总是这样,又冷又硬的认准了什么就非要一根到底。看来只能是先带走她,女孩倒也是挺善良,听说我要插手,立刻摆手道:“不成,哪会连累你的。”
“你想的太多了,如果他们真掌握你的行踪,早就进来堵你了,还能等到现在?”
姑娘想了想道:“真的方便吗?”
“要不然你在这儿等警方破案呗,反正你是个鬼,也不在乎多死几个人。”听我这么说她毫不犹豫跟我们走了。
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女孩儿根本上不了我的车,大晚上的我也不能一路租着回去吧,那才是真的会见鬼的!
试了几次,都被挡在外面。女孩是青丝遮面,但我估计她面色一定非常尴尬,暗中叹了口气,脱下我身上的衣服,撕了一条烧给她道:“请吧。”
女孩道:“谢谢你,我一定会还你这份情的。”
“您就别和我客气了,能遇到都是缘分重生之错过多可惜。”说罢我把她留在车上,再度原路返回,去那东西藏过的的三楼天花板上扒开了石膏板,果真在里面发现了一个“脏缸”
我强忍着恶心取出了这个东西,刚要端出去,却又见到有一节暗青色的骨头指节,只是其中一节,但远长于正常人的指骨,这必然是那东西吃掉的鬼体的指骨,看到这东西我不禁连骂晦气,因为从辟邪角度而言,见到彻底死去的鬼体的指骨可不是随便一丢那么简单的,这东西就像是个灾星,只要眼里见到就得用法术送走,绝不是随便一丢那么简单的。
真他娘的晦气,看来我运气也不是多好,好不容易找到了灾星的法器,结果还看到了这玩意。
“鬼体指骨”在玄门被称之为“缺一块”,那意思就是一旦人看到这样一块东西,那基本就得从身体缺失一块相同长度,相同体积的骨头。
所以如果我过不了这一劫,那么在某年某日的某一天,我肯定会受到缺一块骨头的痛苦。
这下可是丢都丢不掉了,我必须带回去,想到这儿我又脱了背心将它裹起来,赤膊下了楼,她看到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盆子里有点脏东西,你别问了。”说罢我抱着盆子上了车。
车子上路后那姑娘道:“那,白天的事情要怎么办?等警察吗?”
“那必须啊,否则还能找谁?”说罢我想起来手机还在衣服里,算了,我直接一脚油门,转了几个弯就回家了。
到了家楼下女孩下车后我带她先上去,找出备用手机,随后去车上撅着屁股抬“脏缸”,谁知道放在横竖搬不动,虽然深秋天的我光着上半身,但还是急出了一身汗。
正当我恨不能一脚把瓦缸踢碎时,猛然只见蒙着的背心上浮现出了一个鬼手的形状,五指曲成爪装,似乎就要顶起背心伸出来,我吓得魂飞魄散,虽然不至于失声惊叫,但还是猛退几步,随后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一屁股顿在地下,只觉得一股钻心剧痛由臀部瞬间蔓延至全身。
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屁股摔烂了”,看来“缺一块”这个说法真是非常非常之准确的,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一个预言,如果没有十足把握,能说的“点到点、卯到卯”?看来前人的理解实在是太牛逼了逆天战血。
想到这儿我强忍着剧痛站起来,掏出可能沾染血液的电话拨通了罗南的号码道:“你还得送我去医院。”
“咋了,就这时间还能出啥事?”
“我屁股摔坏了。”
很快罗南就下来了,身后还跟着那姑娘。今天晚上张野不在家,这么个状况也没人敢把她一个人扔家里,只好带着她一起下来。看我痛的龇牙了嘴的模样,他才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于是我趴在副驾驶上,他开车送我去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拍过X光,骨科医生告诉我:“小伙子,你放心吧,你的屁股没有任何问题。”
“可我为啥这么痛?”
“人摔在水泥地上哪有不痛的,屁股再硬那也是肉做的。”五六十岁的老医生一本正经的道。
“你小子肯定长命百岁,这么怕死呢?”扶我出了诊室,罗南强忍住笑问道。
我也是见了“缺一块”心里发虚,所以先入为主的以为自己屁股开花了,想到这儿十分不好意思道:“人当然怕死了,得理解我。”
“你就臭嘚瑟吧。”正聊着天,就听一人发出连声惨叫,那声音简直就像是一屁股坐在钢管上,被捅了正好能进入的地方,那个凄惨啊,听的人感同身受,浑身一阵阵发麻,而这惨叫声也吸引了医院里所有人的注意,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男人在女人搀扶下艰难的走了过来。
当我看清这人面貌暗中吃了一惊,这不是整个一副被什么东西缠上的样子吗?只见他踮着脚,两腿叉开就像表演滑稽剧的小丑,一颠颠的走了过来,他面色苍白,满头都是冷汗。
看他这副样子,再结合他走路姿态,这很像是下三路出了问题?难不成是什么专门断人后路的东西?被毁了他的“工具”?我正在那胡思乱想,只听罗南道:“原来只是听说,没想到今天真见到了。”
“你见到啥了?”我不解的道。
“缩阳啊,男人干那事整不好就会缩阳,这哥们缩阳了。”洛奇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缩阳?我倒是听说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好奇的问道。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但表现的症状就是男人那东西完全缩进小腹里,你想想经络血脉的扭曲,人得承受多大的痛苦。”
这状况想想都让我下半身隐隐作痛,道:“真蛋疼。”
“你说的一点没错,这是实实在在的蛋疼。”
罗南要扶着我离开,我道:“先别急着走,这个人有可能是另一个被附上的。”
“啥?人不是被抓了?”罗南大吃一惊。
“他脸上那一张大嘴,加上这么神奇的的病变••••••不感觉似曾相识吗?。”
“你有没有搞错?那人不是已经•••••”
“感觉是一样的。”我道。
“这就说明你多疑了,人家警察都说了没事了,新闻发布会也开了,张野大晚上的也上太平间去安了魂了,哪还有东西能翻出花儿来。”
我往远处急诊室看了看,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里头那个姑娘叫大夫请出来了,听着急诊室里鬼哭狼嚎的叫喊声急得直冒汗。
女孩来回转了两圈,发现我站在身前凝视她,有些警惕,我看她转身要走,赶紧道:“请留步?有件事我想请问一下,这个病房里的人是你男朋友吗?”
“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姑娘继续保持警惕
对付这样的小丫头简直是“手到擒来”我道:“咳,我是刚来替班的实习医生,看你实在着急,琢磨着问问什么情况”
这姑娘也不是傻子,听我这么说点头同意了。
说是晚饭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就没接,过了饭点儿宿舍快关门的时候,有个人给他打电话说是出事了,叫她赶紧到某某诊所去,一到看见这个情形立马没了主意,还是人家大夫帮着送的医院。
我点点头,放过去了,没在意。我心里明白,那人已经被附上了,最后也只能是落得和头一个一样,现在他甚至比第一个还要严重,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随后一直等了大半夜,经过针灸、拔罐,推拿等手段,这位终于缓了过来,但也只能撑着两条大胯姿势怪异的躺在病**。
我趁着过路扫了一眼,等罗南从洗手间回来就回了家,一直到今天早上。
大早起的,就听见新闻里头热热闹闹的,原来是昨晚上那位已经没了。我心里就琢磨,他俩受侵蚀程度都不深,怎么就变得这个样子呢,仔细想想我明白过来,这可能是什么人在暗箱操纵整件事情。刚有点影子,张野就打电话叫我去警局接人,合着这孩子大晚上的不回家,是摸到郊区去查贼窝了。
事情办好,我把那姑娘送回去,他家里人也懂明白了,我这不是,刚回来吗。
“咳••••••大概就是这样了。”通明甩甩头发,盯着一屋子内含丰富的眼神儿坐在沙发上吃果子。对着张野挤了个眼神儿,完美的手上突然闪出几绺黑色的光••••••
我擦我擦我擦泪••••••张野内心刷了一连串的屏:特么的这货是罗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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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lo,这里是结尾的邪门歪道时间,今天主要用到的东西是
1.药功定身法
迷信传说定身法(又名猛虎延)其实是药物的作用。方用:十滴水五支,普鲁卡因一支,氨水10克,闹阳花10克研末均匀,装在塑料内,碰到凶手进攻时,朝眼内挤去,立即不能行动。
2.药功点打法
又名拍肩伤人,说有本事的人,只要在你肩上轻轻拍几下,就要受到伤害,其实是药功。方用:毒蛇头一个,雄鸡头一个,草乌40克,柏杨树根2 两,水杨树根2 两,用白酒二斤共浸泡密封三个月后,取蛇头和鸡头焙干研粉装瓶备用。此药接触对方皮肤,开始无感觉,逐渐发痒难忍,很快遍及全身。红肿发烂。
解救方法:蚂蝗三至五条捣烂,拌白糖三两,硼砂二两,酒精2 两,及时涂上可解除痛苦。
3.止人逃跑法
包一块磁石于其人衣服内,然后将其衣服悬挂在水井,其人必模模糊糊,不知何去何从,彷徨之中,只好老实回来。此秘法得证〈行厨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