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季在米娇娇工作室的扩建中过去了。
看着新增的几个办公区,米娇娇搂着钱鑫脖子,霸气的说道:“看看,这都是姐给干儿子打下的江山。”
钱鑫双手环胸,“你干儿子呢?”
米娇娇拍拍钱鑫的肚子,“这呢。”
钱鑫没好气地拍开,“你是做梦没醒呢吧?指望我开花结果,不如指望边驰给你加把劲。”
“啊哈,最近开窍了啊,荤话都会了。还是姐教导有方。”米娇娇没有一丝不好意思,嬉笑着接道。
“......”钱鑫拿起手机对着米娇娇,“瞅瞅你脸。”
“咋了?”米娇娇凑近,对着相机仔细检查,“没黑没长皱纹。”
“哈......脸还在不?”
“嘁。当然。纯天然无添加。”米娇娇自恋地摸着自己白嫩的脸,“啧啧,真好看。”
钱鑫伏在米娇娇肩头笑个不停,“你这脸皮可以防弹了。无坚不摧!”
米娇娇哼了声,看眼时间,“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过去。”
两人锁了门,驱车往今晚聚餐的地方去。
为了庆祝工作室扩大,米娇娇作为老板要请全员工聚餐。
米娇娇工作室的同事都是年轻人,大家先吃了饭,然后一起往酒吧去。
选的是边驰所在的这间酒吧。
下车前,钱鑫调侃,“你这是送上门啊?”
米娇娇检查着口红,“这能打折懂不懂?姐刚出完血,省钱才是硬道理。”
进了酒吧,大家先是在卡座喝了几轮酒,便各自去找自己的乐趣了。
钱鑫看着舞池里身体不摩擦暧昧的男女,兴致缺缺,一口一口轻抿着杯中的酒。
就见边驰挤开人群,走向了舞动的米娇娇,看动作像是要将人拉出去,然后就被毫不留情的拍开了。
钱鑫噗嗤笑了声,看戏一样,看着两人拉扯。
可能是火气上来了,边驰突然吻住米娇娇,米娇娇推了几下,就在抱着对方也激吻起来,舞池周围人也被传染,氛围越发热烈。
钱鑫心被拨动了,酒意微醺下,想到了谢安,给米娇娇发了个消息,又给一起来的伙伴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酒吧。
叫了辆车,回了出租屋。
躺在**,躁动的身心驱使下,将那天拍的那张照片发给了谢安,并附了一句话,“你的裸照。”
谢安:删了。
钱鑫:不删,我要卖钱。
谢安:要多少?
钱鑫:你觉得值多少?
谢安:那你留着看吧。
钱鑫:......
见那边没再发消息,钱鑫不死心,又发道:看着没感觉啊!!!
谢安:你想要什么感觉?
钱鑫有点口干舌燥,快速敲击屏幕:我想喝水。
谢安:喝
钱鑫:爬不起来了,头晕
那边又没了消息,就在钱鑫以为就这么结束了的时候,房门被敲了下。
钱鑫顿了顿,爬起来,下床打开门,就见门口站着谢安,手里拿着烧水壶。
“杯子在哪?”
钱鑫愣了下,让开门,“桌上。”
谢安走进来,拿起杯子,将水倒进去,又转身走过来,将杯子递给钱鑫,“喝吧。”随后弯腰将烧水壶放在床边,“这个就留着这,半夜想喝的时候,自己倒。”
见人要走,钱鑫一下拉住人。
谢安没有说话,直直看着钱鑫。
钱鑫被看得一阵紧张,脑子好似短路,脱口而出,“你喝一口。”
“怕我下药?”
“......”钱鑫自己都没想到还应该有这个担心,眨巴下眼睛,“嗯,是的,你先试试。我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谢安好像是笑了下,接过杯子,就喝了一大口,“没晕没死。放心喝。”杯子被随手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钱鑫看着谢安湿润的嘴唇,被蛊惑般环住对方脖子,踮起脚尖就吻了上去。
谢安怔愣一瞬,双手克制着没动。
钱鑫没感觉到回应,酒意下胆子也大了,舌尖主动一点点挑逗起对方,一只手探入谢安衣服下抚摸游走。
好半晌,自己燥热难耐的不行,也感觉到谢安情动,身体滚烫,紧绷到发硬,却再也没有别的动作,钱鑫心沉了沉,觉得自己像是个强迫者,一下子没了兴致,退后两步,“出去。”
谢安看向钱鑫,见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滚啊。”
谢安抿紧唇,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听不到脚步声,钱鑫肩膀耷拉下来,单手捂脸,为自己的主动后悔,为这**的举动懊恼。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将门轻轻合上,重新躺回**,蒙着被子睡了。
......
自那晚后,钱鑫搬去了米娇娇那边,躲着那个人,想要将他从脑子里,从生活里拨开。
谢安也像是不想再联系,没有发过一条消息。
已经快两周,“谢安”这个名字没再听过,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天,钱鑫坐在办公桌前一只手转着笔,一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发呆。
“姐,姐,鑫姐。”
“啊?”钱鑫怔愣中回神,“怎么了?”
吴小凡指指桌上的手机,“你手机响半天了,快看看是不是有啥急事。”
“哦哦,谢谢啊。”钱鑫见是余大福的,接了起来,“喂,大福。”
“钱鑫,终于接电话了。”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钱鑫,你最近回来过出租屋没?有没有在厨房见过一个刻着字的戒指?”
“没啊,怎么了?”
“该死的。主卧那对狗男女非说安哥偷了他们的戒指,现在还报了警。人都被叫到警局来了。”
钱鑫蹙起眉,“你们在哪个警局?我现在过去。”
余大福报了名字,就是小区附近的那个。
钱鑫给吴小凡说了声,拿着包,开车就往那边赶去。
虽然现在依旧不想见谢安,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人被冤枉,说谢安偷东西,他要真有这个心思,还费什么劲,打什么工,直接躺平出去卖不更省事,还吃喝不愁,住什么破出租屋,估计都得是个总统套房的待遇。
一路上乱七八糟想着,很快就到了地方。
进去,就看到了余大福和对方吵着,要不是警察拦着估计都要打起来。
谢安低着头,站在一边,像是木头桩子一样,安静的不正常。
“喂,当桩呢。”钱鑫走过来,脚尖踢踢谢安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