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在男人眼里,女人绿茶一点,心思多一点,并不能算是不可饶恕的问题。
“嗯,然哥哥,我们走吧,去酒店吧?”黄云瑄走过来,想要拥抱李星然。
“不了,我拍戏常年住酒店,已经有些厌烦了,我去公司,你去奶奶家,等电路维修好了,再回来。”
李星然的语气毋庸置疑,根本没给黄云瑄留下商量的余地。
“然哥哥……”
“云瑄,前天晚上,我喝了你的酒就迷迷糊糊的,那之后我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现在,我郑重的问你一次,那一晚和我发生关系的人,到底是谁?”
李星然这问题一出,黄云瑄立即怔住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李佳欣算账!李佳欣保证给她的药会让人一点记忆都没有的,怎么李星然竟然怀疑到她的身上来了?
“然哥哥,这个问题……有什么好怀疑的吗?那个……你可不要相信别人乱说,你也知道,有些人就是对你图谋不轨,想要趁机霸占你勾引你,他们的心思哪里是那么单纯的?”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李星然看着黄云瑄,忽然感觉她是那样的陌生。
“然哥哥,你是在怀疑我骗你吗?人家……人家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妻,我们都已经决定订婚了,你现在来质问我……你,你……”
黄云瑄委屈的哭了起来,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李星然怔了怔,拍了拍黄云瑄的肩膀,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算了,我不问了,一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去奶奶家,我先走了。”
“然哥哥!”黄云瑄抱住了转身要走的李星然,说道:“然哥哥,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承认,因为太想重新得到你的心,我撒了谎,可是,你要知道,我当时是多么伤心,多么绝望,你竟然和那样一个女人……发生了那种事情……然哥哥,你曾经答应过,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人的!”
听到黄云瑄亲口承认了这件事,李星然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心里的愤怒和不解全部消散,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笑容。
或许,在潜意识里,他并不在意黄云瑄是否在撒谎,他想知道的,只是他是否和祁子时有了那样的关系。
“云瑄,我不怪你,我累了,先走了。”李星然将黄云瑄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拿了下去,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李园别墅。
……
嘭嘭嘭,三声叩门声在祁子时的家中响起。
祁子时睡得迷迷糊糊,并不想理会那个敲门声,但凯撒嗷呜嗷呜叫了起来,她只得不耐烦的爬起来,来到了房门前。
“谁啊?这么晚了,神经病吧?”祁子时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说道。
“我。”李星然的声音冷冷的传了进来。
“你?你来干嘛?难道真的想被狗咬?”祁子时没好气地说道,同时凯撒已经来到的她的脚边,随时等待出击。
“我家停电了,我没地方可去,想要借宿一夜。你难道不记得,我也曾经收留过你吗?所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现在我不需要你涌泉相报,我只是想让你把之前欠的人情还一下。”
听李星然说的如此自然,祁子时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去开门了。
可转念一想,她停住了手里的动作,说道:“李星然,你想让我还人情是吧?好啊,我给你钱,你去住酒店。”
祁子时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大方。
但是比起引狼入室来说,破财免灾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祁子时,开门,不然我让你在这里住不下去。”李星然的声音恢复了冰冷,同时敲门的声音更大了,节奏更加急促了。
“你神经病吧?大半夜的,有病吃药,没病回家!”
“你就是我的药,你不放我进去,我怎么吃药?”
李星然厚颜无耻的能力简直让祁子时甘拜下风。
她低头看了一眼凯撒,说道:“孩子,今天能不能保住我的颜面和你未来的幸福生活,就看你的表现了,一会儿我一开门,你就给我咬!表现好了,我重重有赏!”
祁子时说完,一扭门锁,将防盗门打开了。
黑暗中,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带进了一股寒气。
“凯撒!上!”祁子时一声令下,凯撒也不敢耽搁,一下子扑到了李星然的身上。
正在祁子时即将大仇得报的时候,凯撒却忽然停住了凶猛的动作,反而摇起了尾巴,嘴巴里还发出了贱贱的哈赤哈赤的声音。
祁子时一定睛一看,李星然的手中捏着一根肉骨头,另外一只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全是狗狗最无法抵抗的美食:火腿肠、牛肉干、肉松卷……
嘭地一声,房门被关死,李星然将肉骨头给了凯撒,说道:“好狗,去你的房间好好吃吧。”
凯撒瞬间被驯服,叼着一堆吃的迅速消失在祁子时的视线里。
果然,狼心狗肺这个成语并非没有道理。
祁子时想到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这只巨犬,却被它一秒钟背叛,心情简直不能再糟了。
而且,她很了解凯撒,一旦有了吃的,就会完全丧失战斗力,估计几个小时之内,这只吃货会完全不顾她的生死存亡。
“李星然,你,你,你要干什么……你来借宿,好,你睡沙发……我,我先走了。”
祁子时已经知道大事不妙,脚底抹油,迅速往卧室的方向奔去。
可眼看着要到达卧室,她却被李星然一把抱起,李星然如同一阵旋风般将她卷入了卧室,嘭地一声将门关死了。
“那一晚就是你,对吧?敢不承认?看我怎么收拾你。”李星然的声音狂炫酷拽吊炸天,祁子时看着月光下他完美的容颜,竟一时间无力反击。
就在这一愣神儿的工夫,李星然已经将她压在了**,有些冰冷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了她的珊瑚绒睡衣。
“你……住手!凯撒!你个没良心的破狗,我明天就吃狗肉火锅!”祁子时徒劳挣扎,却被李星然毫不客气的捏来捏去,根本无法反击他。
李星然似乎对祁子时的身体和反应很满意,嗓音里带着火星似的说道:“祁子时,你逃不掉了,好好享受吧……”
……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祁子时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的时候,那个邪魅的男人才终于放过了她。
祁子时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忽然有点想哭。
她很想问问李星然到底是因为什么非要招惹自己,是喜欢,还是一时新鲜?
可她问不出口,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李星然心满意足的一把搂过祁子时,热气喷在她的脸颊,淡淡地说道:“虽然有些青涩,但毕竟是第二次了,你至于反应这么敏感吗?”
“闭嘴。”祁子时一点都不想听他的挑逗。
“闭嘴?你就是这么和你的男人说话?看来,我驯服的程度还没到位,小肥兔,你是不是不服?”
李星然的声音已经带着魅惑,祁子时知道他的意思,赶紧服软,说道:“服!特别服!你简直就是滚床单的天才!你的技术让我天下第一最最爽!堪称无师自通小当家!给你一百二十个赞!”
“……”李星然无语,祁子时果然有一种天然让人丧失兴趣的能力,几句话下来,他除了想笑,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了。
“睡吧。”李星然搂过祁子时,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
祁子时感觉这个姿势很别扭,但还是乖乖的忍着,直到听到李星然的呼吸趋于平缓,最后睡着。
祁子时自己却睡不着,她偷偷的看着李星然长长的睫毛和棱角分明的容颜,心里一阵一阵的发酸。
“你最终还是会娶她的吧?”祁子时轻声的问道,然而,她没有收到任何的回答。
……
第二天一早,日上三竿之时,祁子时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已经没有了那健硕的胸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毛茸茸的东西。
“凯撒!你怎么又到**来了!你信不信我抽你!”祁子时正想武力教育凯撒,却忽然感觉腰部一阵疼痛,脑海里瞬间出现了昨晚羞羞的场面。
可是,放眼整个卧室,并没有李星然的影子。
祁子时长叹了一声,心道,这家伙果然是拿她当礼拜天过,闪人闪得倒是挺快。
祁子时翻身下床,扶着腰走出了卧室,忽然闻到了一阵食物的香气。
嗷呜——凯撒兴奋的吼了一声,直接窜进了厨房。
祁子时也跟了进去,见里面的男人正围着围裙,煞有介事的在炉灶前忙活着。
“李星然?”祁子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星然回过头,朝着她暖暖一笑,仿佛身后乍然闪过万丈金光,祁子时的钛合金眼差点被闪瞎了。
“蛋炒饭什么的,好像还挺难的。”李星然将锅里的不明物体倒入了一个盆里,端到了餐桌上。
祁子时看着那惨不忍睹的黑乎乎的蛋炒饭,再看一眼满脸无邪的李星然,竟不忍苛责。
“算了,带你出去吃。”李星然我一勾祁子时的下巴,顺手解开了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