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去了上海,只是我想不到的是在下机场没多久,她派的人就找到我了,我没想到,她这么的不放过我。

他们几个男人追着我,高跟鞋的跟断掉,我一下就倒在地上,要站起来,脚也动不了。

“还走!走屁啊走。”领头的那个男人使个颜色,我被他们拉到一条巷子里。

“这小妞还不错啊。”那个男人猥琐的笑。

“那当然,集团的情妇丑到哪去呢。”领头的贼笑。“反正是要把她搞定就能拿到钱,我们这兄弟先爽个瘾再做事。”

本来倔强的不说话的我看向他们,只看到他们凑上来,巨大的恐惧让我的眼泪留下。

他把我压到地上,对着我亲。

“不要,求求你们,我给你们钱。求求你们.....”我颤抖着声音喊。

“算了吧,那女人我可不敢惹。”后面的男人蹲着看着我们贼笑。

我使劲的推却推不开,我咬住他的唇,使劲的推开他。

“这死八婆,装什么清纯!还装还装啊啦!”被我推开的那个男人火了,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到墙上,把我的头一下下的往墙上撞。血从额头留到我的嘴角,我无力的倒下,那个男人又把我撞向墙,刺激我的神经.....

“不要......”我虚弱的喊。

他扯开我的衣服,身上被他用皮带抽,抽的我刺痛,只是脑子里越来越沉,在我快失去意识时,有一阵声音,然后我掉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我浑身酸痛的睁开眼睛,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冲刺我的神经。

“醒了?”旁边有个男人的声音,“我去叫医生。”

隔了一会,医生来检查只说我受了惊吓和太虚弱,都是皮肉伤,只要照料下就可以了。

“是你救得我?”医生走后,我的神志也清醒了些,眼神黯淡的转过头问那个男人,只是他那双桃花眼让我有些恍惚。

“嗯嗯。”他点头,看着我的眼睛。

“谢谢。”我偏过头。

“以后小心些。”他对着我咧开嘴笑。“看来你也挺倔,遇到这种事没有要死要活的。”

我无语,看来这男人的嘴还真不是一般的毒,安慰没有还偏偏来提醒。

“谢谢。”我看向窗口。“我会还你住院的钱。”

“以后,有事再打给我。”他拿一张写着号码的纸给我。

“你叫什么?我还要来找你还钱的。”我捏着纸问。

“寒凌。”寒凌说,看着她,明明和玟子一样大的女生,可眉宇间那股悲伤和世故却让他涌起一股保护欲,不由自主的拿号码给他,只是他要回去,玟子需要他安定她不安的心里。

我转过头又看窗外。

“我放假要回去,过年时才会回来,你照顾自己。小心些。”寒凌不由自主的说。

“嗯嗯。谢谢。”我微笑。

“拜拜。”寒凌伸出手摸她的头,然后走出病房。

我呆愣的看着门口,刚才那温暖的感觉让她的眼泪从眼眶里落下,一串一串的,像断线的风筝。

李润以前,也经常做这个动作,他总是说,我是一个脆弱的女人。

不堪一击。

跟在李润身边让我坚强了不少,让我习惯那些刺耳的话。

只是,我也是个女生,是个需要正常温暖的女生。

或许,在我心底,我还是那个沐木,那个脆弱的沐木吧。

我看着捏在手里的纸,念那串号码,然后放在桌子。

陌生的他让她有股莫名的温暖,直通她的心底,默默的留下烙印。

泪,湿了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