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舲万里,笑当年底事,中分南北(225) 。
须信平生无梦到,却向而今游历。
老柳官河,斜阳古道,风定波声息(226) 。
野人惊问,泛槎何处仙客(227) 。
迎面落叶萧萧,水流沙共远,都无行迹。
衰草凄迷秋更绿,惟有闲鸥独立。
浪挟天浮,山邀云去,银浦横空碧(228) 。
扣舷歌断,海蟾飞上孤白(229) 。
这首词是张炎词集中的杰出作品,词风豪迈横溢,可以和陆游、辛弃疾所作之词一争高下。尤其是写渡河的风景,十分逼真,起句有词人南渡时华夏大地家国分裂的感觉。“闲鸥独立”句的意思是说匹夫的志向是不能被剥夺的。夏闰庵说:“这首词不仅词风苍凉悲壮,而且确实是写渡河而不是渡江。”词的下阕虽然是描写景色,但是“衰草”“闲鸥”句也抒写了词人的感受,词中的名句可以和姜夔所作的相提并论。
此为集中杰作,豪气横溢,可与放翁、稼轩争席。写渡河风景逼真,起句有南渡时神州分裂之感。“闲鸥独立”句谓匹夫志不可夺。夏闰庵云:“非特苍凉悲壮,且确是渡河而非渡江。”下阕虽写景,而“衰草”“闲鸥”句兼以书感,名句足敌白石。(俞陛云《词境浅说》)
(1)素飙(biāo):秋风。天衢(qú):天空广阔﹐任意通行﹐如世之广衢﹐所以被称为天衢。衢:大路。
(2)瀛(yíng)壶:瀛洲,传说中的仙山。
(3)霓裳(ní cháng):指《霓裳羽衣曲》。叠:乐曲的重复演奏。
(4)银桥:唐玄宗赏月时,道士罗公远将仙杖变成可通月宫的银桥。阿瞒:唐玄宗的自称。
(5)阕:乐曲歌词。
(6)金瓯(ōu):酒杯的美称,这里比喻疆土。
(7)华表:古代设在桥梁、宫殿、城垣或陵墓等前兼起装饰作用的巨大柱子。
(9)葛仙:东汉道士葛玄。丹井:炼丹取水的井。
(10)浥(yì):湿润。
(11)千寻:古以八尺为一寻,“千寻”形容极高或极长。烟津:烟波苍茫的渡口。
(12)吴樯:归吴的船只。
(13)芳洲:芳草丛生的小洲,这里指鹦鹉洲。缆:系船用的粗绳或铁索。
(14)驿:古时传送文书者休息、换马的处所,这里泛指行程。
(15)武昌:今湖北省武汉市武昌区。
(16)新霜:新添的白发。
(17)朝衣染御香:指词人曾在朝中为官。朝衣:上朝拜见皇帝时穿的官服。
(18)交旧:旧友,老朋友。
(19)无咎:南宋词人韩元吉的字。
(20)寒炉:寒天的火炉。玉瓶:瓷瓶的美称。
(21)青门:即汉长安城东南门霸城门。种瓜:秦东陵侯邵平在秦国灭亡后,在青门外种瓜为生,后用此典形容离官隐居。
(22)鲊(zhǎ):一种用盐和红曲腌的鱼。
(23)呕哑(ōu yā):象声词,舟车行进的声音。
(24)芳润:芳香润泽。
(25)萍寄:浮萍寄迹水面,比喻行止无定。
(26)慵:困倦,懒得动。
(27)瘴(zhàng):热带山林中湿热蒸郁致人疾病的气。
(28)绮陌:繁华的街道,也指风景美丽的郊野道路。
(29)杜曲:地名,在今陕西省西安市东南。新丰:县名,治所在今陕西省西安市临潼区。
(30)戎帐:军营。
(31)谈麈(zhǔ):古人清谈时所执的麈尾。
(32)翛(xiāo)然:无拘无束的样子。笋舆:竹轿。烟艇:烟波中的小船。
(33)一竿风月:在清风明月的美景中垂一钓竿。钓台:这里指东汉严光垂钓的地方。
(34)红尘:俗世。
(35)浩歌:放声高歌。
(36)严光:字子陵,汉代著名隐士。
(37)青衫:古代低级官吏所穿官服的颜色,这里指低级官吏。九重(chóng)城:京城。
(38)蜡封:用蜡封固的文书。传檄(xí):传布征讨的文书。谕(yù):告诉,使人知道。幽并(bīng):幽州和并州。
(39)平章:品评。弹压江山:指点江山。弹压:把事物穷形极相地描绘出来。
(40)绛河:银河。绿雾:青茫茫的雾气。
(41)昭华:古代管乐器名。
(42)簟(diàn):竹席。樾(yuè):路旁遮阴的树。
(43)软红:软红尘,指繁华的都市。
(44)林扃(jiōng):林园,这里指词人的归隐之志。
(45)紫烟:山谷中的紫色云烟。
(46)妍暖:晴朗暖和。
(47)溶溶泄泄:晃动、**漾的样子。
(48)长:此处读zhǎng。
(49)江渚:江中高出的陆地,这里指江边。
(51)鹧鸪:鸟名,鸣声凄切。
(52)长门:汉宫名,汉武帝的皇后陈阿娇失宠,住在长门宫。翠辇(niǎn):装饰华美的帝王车驾。金阙:天子所居的宫阙。
(53)未抵:比不上。
(54)河梁:指送别之地。
(55)东流:在今安徽省东至县。
(56)刬(chǎn)地:平白无故。云屏:绘有云形图案或用云母石制作的屏风。
(57)纤纤月:形状纤细的月牙,古代常用来形容女子的脚,这里借指美人。
(58)觞(shāng):古代酒器。
(59)建康:今江苏省南京市。
(60)遥岑:远处陡峭的小山崖。玉簪螺髻:这里比喻形状像玉簪、发髻的山峰。
(61)鲈鱼堪脍:用西晋张翰思念家乡鲈鱼而辞官回乡的典故。季鹰:张翰的字。
(62)吴钩:兵器,形状像剑而弯曲。春秋时吴国人擅长铸钩,所以将其称为吴钩。
(63)“求田”三句:用刘备批评许汜在家国危难之际只知道置办房屋田产的典故。
(64)忧愁风雨:指国家危难时,恶劣的处境令人忧愁。
(65)揾(wèn):拭,擦。
(66)金谷:金谷园,本为晋代石崇的别墅,这里代指词人的宅第。嫩寒:轻寒。
(67)博山:一种香炉,炉盖造型像海中名山博山,也泛指香炉。熏笼:一种罩在香炉上,供熏香、烘物或取暖的竹笼。
(68)鲤鱼:指书信。
(69)随分(fèn):照样,照例。
(70)京口:古城名,在今江苏省镇江市,是古代长江下游的军事重镇。
(71)孙仲谋:孙权,字仲谋,三国时吴国的建立者。
(72)“元嘉”三句:指元嘉年间南朝宋文帝刘义隆好大喜功北伐战败之事。封狼居胥(xū):汉大将霍去病登狼居胥山,筑坛祭天以告战事成功。
(73)寄奴:南朝宋武帝刘裕的乳名。
(74)四十三年:辛弃疾从金朝领地南归已经四十三年。烽火扬州路:指当年扬州地区为抗击金兵战火烽烟弥漫。路:宋朝时的行政区划单位,扬州当时属淮南东路。
(75)佛(bì)狸祠:古祠名,遗址在今江苏省南京市六合区东南的瓜步山上。神鸦:庙里吃祭品的乌鸦。社鼓:社庙内敲的鼓。
(76)“凭谁问”三句:战国时赵国名将廉颇年老,赵王想重新起用他,派人询问廉颇的身体状况,廉颇一顿饭吃了一斗米,以示自己身体强健。
(77)平冈:平坦的小山坡。
(78)青旗:酒旗。
(79)荠菜:一种野菜,茎叶嫩时可以吃。
(80)造口:一名皂口,在今江西省万安县东南。
(81)郁孤台:古台名,在今江西省赣州市西北。清江:赣江与袁江的合流。
(82)是:一作“望”。
(83)会(kuài)稽:山脉名,在今浙江省中部。
(84)须臾(yú):顷刻,瞬间。
(85)秦望山:会稽山脉上的一峰。
(86)若耶溪:溪名,发源于浙江省绍兴市若耶山,相传为西施浣纱的地方。麋(mí)鹿姑苏:麋鹿游姑苏之台,表示繁华之地荒废,国败家亡。
(87)天籁:自然界的声响,如风声、水声、鸟鸣声等。
(88)舸:大船。
(89)元夕:农历正月十五日为上元节(即元宵节),此夜称元夕或元夜。
(90)花千树:花灯万紫千红,就像千树开花。
(91)凤箫:相传秦穆公之女弄玉吹箫引凤,后随凤凰而去,遂以凤箫泛指箫或排箫。玉壶:这里比喻明月。鱼龙舞:舞动鱼形、龙形的花灯。
(92)星如雨:焰火纷纷,乱落如雨。
(93)宝马雕车:装饰得富丽堂皇的马车。
(94)蛾儿、雪柳、黄金缕:都是古代妇女上元节时头上佩戴的各种装饰品,这里指盛装的妇女。
(95)暗香:本指花香,这里指美人身上散发出来幽香。
(96)度:遍,次。
(97)蓦然:突然,猛然。阑珊:衰落萧瑟的样子。
(98)蓬窗:简陋的窗户。
(99)游仙:漫游仙界。
(100)汀(tīng)洲:水中小洲。
(101)南楼:古楼名,在湖北省武汉市黄鹤山顶,又名白云楼、岑楼。
(102)黄鹤断矶:黄鹤山临江处。断矶:突出水边的陡峭石滩。
(103)恣(zì):放纵,无拘束。
(104)岚:山间的雾气。鞚:驾驭。
(105)鞯(jiān):垫马鞍的东西。
(106)貂裘:用貂皮制成的裘衣。
(107)牢落:孤寂。
(108)淮左:即淮东,宋代淮南东路的简称。竹西:亭名,在扬州。初程:刚开始的旅程。
(109)清角:清越的号角。
(110)豆蔻词:指杜牧的《赠别》诗,诗中有“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句。青楼梦:寄情歌台舞榭的浮华生活,化用杜牧的《遣怀》诗中“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句。
(111)杜郎:指杜牧。俊赏:快意的游赏。
(112)二十四桥:桥名,故址在今江苏省扬州市。
(113)红药:芍药。
(114)韦郎:指唐丞相韦皋,他曾和朋友家里的丫鬟玉箫互生情愫,后以“韦郎”泛指情郎。玉环分付:韦皋曾赠玉箫玉指环为据,相约托付。
(115)红萼(è):红花。萼:花蒂。
(116)何逊:南朝梁诗人,八岁即能作诗。春风词笔:何逊曾作《咏春风》,这里指赋诗作文的才能。
(117)瑶席:供坐卧之用席子的美称。
(118)江国:河流多的地区,此处指江南。
(119)翠禽:翠鸟。
(120)昭君:汉元帝宫女王嫱,字昭君,因不肯贿赂画师,美貌不为皇帝所知,后自请嫁匈奴和亲。
(121)蛾绿:古代妇女画眉用的青黑颜料,这里借指女子的眉毛。
(122)玉龙:指笛子。
(123)庾郎:指北周诗人庾信。
(124)机杼(zhù):织布机。
(125)铜铺:铜制的铺首。铺首是装在门上用来衔门环的构件。
(126)豳(bīn)诗:指《诗经·豳风·七月》。
(127)三十六陂(bēi):地名,在今江苏省扬州市。这里指湖泊多。水佩风裳:以水为佩饰,以风为衣裳。
(128)田田:莲叶盛密貌。
(129)燕(yān):幽燕,今河北北部及辽宁一带。无心:这里形容飞鸟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状态。太湖:湖名,地跨江苏、浙江二省。
(130)第四桥:吴淞城外的甘泉桥。天随:即天随子,唐代诗人陆龟蒙的别号。
(131)商略:商量、商讨。
(132)桃根、桃叶:桃叶是晋代王献之的妾,桃根是桃叶的妹妹,这里借指爱妾或所爱恋的女子。
(133)蛾眉:蚕蛾触须细长而弯曲,这里比喻女子长而美的眉毛。
(134)三生杜牧:黄庭坚有“仿佛三生杜牧之”的诗句,将自己与杜牧比喻成前生今世的关系。“三生杜牧”后多用来比喻常出入歌舞繁华之地的风流才俊。
(135)回雪:形容女子的舞姿像雪花回旋一样轻盈优美。
(136)榆荚(jiá):榆树的果实,形状很像铜钱,又被称为榆钱。
(137)莼:多年生水草,开暗红色花。
(138)婆娑(suō):这里指闲散自得的样子。
(139)盟鸥:与归隐之人订盟同住水乡的鸥鸟。
(140)明珰(dāng):用珠玉串成的耳饰。
(141)垂虹:指垂虹桥。遏(è):阻止,断绝。
(142)邀凉:招来凉爽,即纳凉。琴书换日:借弹琴读书打发时间。
(143)洒(xǐ):古同“洗”,洗涤。甘碧:时新的瓜果。
(144)虹梁水陌:拱桥和湖堤。
(145)红衣半狼藉:红色的荷花已凋零大半。
(146)维舟:系船停泊。
(147)长庆体:唐代诗人元稹、白居易的诗体。绰:隐约。稼轩:辛弃疾。
(148)书种:读书种子,指世代相承的读书人。
(149)穷通:困厄与显达。
(150)做冷欺花:春天寒冷,妨碍了花儿的开放。
(151)粉重:蝴蝶身上的花粉被春雨淋湿后,体重飞不起来。
(152)冥迷:阴暗迷茫。
(153)钿车:用珠宝装饰的车,古时为贵族妇女所乘。杜陵:古代郊游圣地,在今陕西省西安市东南,也泛指游乐之处。
(154)谢娘:唐代歌女名,后泛指歌女。眉妩:眉样妩媚可爱。
(155)官渡:官设的渡口。
(156)剪剪:微风拂动的样子。
(157)花坞:四周高起中间凹下的种植花木的地方。
(158)苏小:即苏小小,此处借指所恋歌女。
(159)评泊:思量,忖度。
(160)梦寐(mèi):睡梦。这里是说在梦里也念念不忘。
(161)上巳:旧时节日名,汉以前是农历三月上旬巳日,魏晋以后定为农历三月三日。
(162)西陵桥:又名西泠桥,在杭州孤山西北尽头处。
(163)秦台镜:秦始皇的传说中能照见人心善恶的宝镜,后泛指宝镜。
(164)潘鬓:用潘岳的典故,指鬓发初白。
(165)霜袍:白色的绸袍。
(166)的(dì lì):光亮、鲜明貌。
(167)么(yāo)凤:鸟名,又称桐花凤。
(168)罗浮:山名,在广东省东江北岸。栊:窗棂木,代指窗,亦借指房舍。
(169)桓伊三弄:即《梅花三弄》。桓伊是东晋人,曾奏笛曲《三调》,据说《梅花三弄》即据此曲改编而成。
(170)危弦:急弦。
(171)捩柁(liè duò):拨转船舵,指行船。牙樯:用象牙装饰的桅杆,后为桅杆的美称。
(172)蒲帆:用蒲草编织的帆。
(173)国风关雎(jū):《诗经·国风·关雎》,这里指高雅音乐。流莺百啭:这里指俗媚的音乐。
(174)靓(liàng)妆:浓妆艳抹。
(175)鸡坊:街坊。拍衮(gǔn):宋代大曲有《拍》与《衮》,这里指当时的流行曲调。
(176)离鸾操:琴曲《双凤离鸾》。操:琴曲或古曲名。愠(yùn):怒,怨恨。
(177)壶山居士:词人自指。
(178)竹几:古代消暑的用具,是用竹子编成的笼状物,可以搭放胳膊或腿。蒲团:用蒲草编成的圆形垫子,多为僧人坐禅和跪拜时所用。
(179)结屋:构筑屋舍。
(180)愁草:没有心情写。瘗(yì):掩埋,埋葬。铭:古代的一种文体,内容多为歌功颂德、表示哀悼等。
(181)分携:离别。
(182)料峭:形容微寒。交加:错杂。
(183)双鸳:这里指女子的一双绣鞋。
(184)心上秋:“心”和“秋”合起来成一“愁”字。
(185)飕飕:形容风声雨声。
(186)年事:年岁,年纪。
(187)裙带:系裙的带子,这里指离去的女子。
(188)瑞云:女子发髻的样式。
(189)青绵:尚绿未老的杨花。
(190)离亭:古代建于离城稍远的道旁供人歇息的亭子,古人往往于此送别。
(191)潸(shān)然:流泪的样子。
(192)苔钱:苔点形圆如钱,故称“苔钱”。
(193)茂苑:花木茂美的园林。
(194)流红:漂流在水中的落花。
(195)迷津:迷路。莎(suō):莎草,多生于潮湿地区或河边沙地。
(196)柳蛮樱素:化用白居易“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诗句,樊素、小蛮是白居易两位爱妾名,这里指作者想念的昔日歌女、舞女。
(197)桃叶:王献之的妾,这里借指词人所恋的歌女。
(198)烟碛(qì):烟雾迷蒙的沙滩。
(199)凉飔(sī):凉风。
(200)秋镜:像镜子一样的秋水。
(201)玉纤:纤细如玉的手指,多用来指美人的手。
(202)茸茸:柔细浓密的样子。梅额:用梅花妆装点的额头。
(203)金蝉:古代妇女所用的金色蝉形的贴面饰物。
(204)乘肩:坐在别人肩上。
(205)婆娑:跳舞的样子。
(206)眉消睡黄:眉际的额黄因睡觉而模糊褪色。
(207)泪妆:一种宫妆。
(208)玉屏:玉饰的屏风。
(209)清真:周邦彦的字。
(210)粼粼:水流清澈的样子。苏堤:苏轼任杭州知州时在西湖中修建的堤坝。
(211)茂林觞咏:晋王羲之《兰亭集序》所记,暮春时一些雅士在有茂林修竹的溪边会集,流觞曲水,饮酒赋诗。
(212)前度刘郎:相传东汉刘晨在天台桃源洞遇仙,还乡后又重回天台,后用“前度刘郎”指离开又回来的人。
(213)恍然:失意的样子。
(214)“写不成书”三句:雁飞行时行列整齐如字,然而一只孤单的雁不能成字,只像笔画中的相思“一点”。
(215)自顾影:顾影自怜。
(216)因循:迟延,拖延。残毡拥雪:汉代使臣苏武被匈奴强留,吃毡毛和雪才幸免于死,这里用来形容有气节的南宋人物。
(217)荏(rěn)苒:形容愁苦连绵不绝。
(218)蓦地:出乎意料地,突然。
(219)断桥:桥名,在杭州市西湖白堤上。
(220)荅(dá):小豆。韦曲(qū):地名,即今陕西省西安市长安区,因韦氏世代居住在这个地方而得名。
(221)西泠(líng):桥名,也称西陵桥。
(222)溧(lì)阳:地名,在今江苏省常州市。脊令:即鹡鸰(jī líng),鸟名。《诗经·常棣》:“脊令在原,兄弟急难。”后以“脊令”比喻兄弟友爱,急难相顾。
(223)茱萸:植物名,有浓烈香味,可入药。
(224)寒芦:寒天的芦苇,干芦苇。
(225)舲(líng):有窗户的小船。
(226)官河:运河。
(227)泛槎:乘木筏登天。
(228)银浦:银河。
(229)海蟾: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