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谁没个失恋的时候!
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连白香秀都没有想到,她竟然昏迷了两天。
醒来的时候她还在想,自己什么时候那么脆弱的受不了这一点点打击了?不就是告白被拒绝了吗,多吃点多喝点不就过去了?
做为现代女性,谁没有个失恋的时候!
平静了一下内心的激动与澎湃,她端过来小诗递过来的药悲状的喝完了,一抬头发现自己房间中的椅子上还坐着一只原生的,头发随意散着的,只披了一件里衣的男主……
尼玛,这是在逗她吗?
一口没咽下去的药狂喷而出,接着就不要命的咳了起来。咳的眼泪与药都出来了,对方只是皱眉却没动一下,道:“看着做什么,水。”他讲完,小诗忙将水端过来。
白香秀一口喝了,感觉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在小诗手中接过了手帕擦了擦,然后狼狈的拢了一下衣服道:“王……王爷。”说着就要下床行礼。
“免了吧,才刚醒就不用折腾了。”龙珩也没想到自己在这里会将她吓成那个样子,等她平静了自己才敢动一动,走到她的床前道:“好一些了吗?”
白香秀有些没能适合过来,一身家常服披散头发的龙珩看起来有点妖孽,桃花眼一眯整个人就变得不那么冰冷了。
只是,这种样子是不是证明他打算在冬园休息啊,在自己昏迷的时候?
这怎么可能,但事实就是如此。他竟然道:“既然醒了就吃些吧,还不备饭?”
小诗慌忙出去叫人了,而白香秀也从惊怔中醒过来,有些颤抖的道:“王,王爷,您……也没吃吗?”
“没呢,母亲那边担心你累到,特意让我留下来瞧着,若有事便去寻太医。”他的意思是,还真的在这里住了一晚?
白香秀知道这冬园不大,能住人的只怕就是自己隔壁那间房了。
床不大,他这么大个头儿怎么睡的?
但是同时又想到,老夫人是关心自己的,那要不要去与她打好关系,到时候自己只要不作死就可以坚持到明年,或许
,明年就能回去了。
不过现在,好像得先应付眼前这位。其实这个王爷看来也不错的,对她也不是特别的冷漠。或许会是一只好大腿?
但是她这个身份特殊,你想抱这个男人的大腿就得陪他滚床单什么的。
做为一个三观正常的妹子,总觉得一定要先有情有婚才有爱,如果先爱再情再婚的有点让人无法接受。
再说,刚失恋啊,也不可能马上接受别的男人。
是的,别看在勾引男配,可是那种温润且貌美的男子哪个会没有点点动心呢,否则也不会选择去勾他了。
无论在书中还是第一次见面,白香秀对于宋皎月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如今被拒绝了。
人家送的无心点心很明白的告诉了她,她有心可是他无心,两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她也就不强求了,但心里难免不舒服。
本来应该在醒来之后好好缅怀一下这段不可思议的感情,结果被厉王这一插足就完全没有时间去想了。
吃饭的时候两人是分开的,她人在**他人在桌前。
饭菜都是从桌子上布好了放在她面前的小桌上,但是仍是与龙珩离的不远。两人可以看到对方的表情,虽然都没有讲话但是气氛一度非常的怪异。
不知道为什么,白香秀总觉得自己被偷看了。可是一抬头却发现人家正在规规矩矩吃东西,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不,是自我感觉良好?
人家厉王是什么人,对她这种美人什么的没有心思,喜欢的就是女主那种大胆心细且小白花类型的姑娘。
“他流汗了,这个男性流汗了,空气不好……”火儿突然间开口,似乎极不喜欢别人的汗味儿。
白香秀差点又被呛的咳嗽了,这房间的温度也不是很大,为什么王爷会流汗呢?偷偷瞧了他一眼,发现面颊确实有些红晕,但是并没有瞧出流汗的迹象。
想到火儿可能是胡说,不由瞪了它一眼。可是火儿坚持的说:“他就是流汗了啊,心跳还快,火儿感觉到了……”
因为龙珩坐在床下离火儿不是很远,所以它感
觉得到也是正常的。
白香秀也没太在意,男人汗多很正常啊,或许是吃辣菜才会如此。桌上确实有辣菜的,但看着也不是很辣,难道龙珩不习惯或是对辣菜很敏感?
她在心里默默记下了,决定以后用来讨好这位上级,别给自己穿什么小鞋之类的。
可是她哪里知道,龙珩哪是辣的,是紧张的流汗,后襟几乎都湿透了。
对面**的女人衣襟就那么咧开着,里面的葱绿色肚兜带子明显露出来了。还有那洁白如玉的皮肤与她时不时飘向自己的眼神,这些足可以让他心中发热无法静心用饭。
本来在她昏迷时自己还算是冷静的,哪知这一睁开眼睛就不一样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在这里久坐了,更不可能淡然的睡在外间,所以吃过饭他就换了衣服回去了。
先洗了澡,这才冷静了几分。又担心着白香秀的身子,吩咐人叫了大夫又去检查了一次。回来讲没有什么事了,这才放了心。
这之后也会去找她,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无法在她身边保持冷静。没有办法,坐一会儿便走,可没到半个时辰又会想去了。
这种特殊的感觉直折腾得他十分难受,只得提了箭叫了宋皎月去打猎想躲起来几日。
白香秀这边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带着小诗去了老夫人那里。
老夫人这边问了一下她的病情,然后又将亲自选的三名丫头给她,一名叫抱月,一名叫抱琴,还有一名为抱玉。
她们年纪都不小了,也是老夫人亲手**出来的,为的就是以后帮她打理府中事情。同时也瞧出来了,儿子对她上了心,只怕这几天就能睡在一个屋里去了。
但是,听着言中意思是顾着她的身上的伤,怕她担不起才忍着。
做为母亲她十分了解自己那个儿子,即是对她上了心只怕对别的小妾们暂时是不会下手的,所以只能指望着她了。
于是,这天老夫人就寻问起她的伤来。又找了位懂医术的嬷嬷在她屋里当场瞧了,直说恢复的很好,伤口已经长上了,只怕会留些疤,但也不会太丑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