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路修斯的行动不仅没什么收获还把自己搭上了,上官艾琪简直想切腹自尽了。
秦楚楚这种已经没有脸皮的女人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要是被她爸妈知道可就完了!
唉,想那么多也无益,反正跟踪行动失败了,还不如去看看小嫂嫂。
上官艾琪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拨下了号码。伴随着悠扬的电话铃声,上官艾琪清了清嗓子……
“喂,小嫂嫂!我现在有空了,你在哪里吖?我去找你!”
电话那头却只有沉重的呼吸声,上官艾琪诧异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没错呀,就是小嫂嫂的号码,怎么回事?睡着了?
“小嫂嫂?小嫂嫂?……你怎么了?”
“别动……再睡一会儿……”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低哑男音,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又是凌川哥哥抢了她的小嫂嫂!现在这个点……大概是在睡午觉吧。
“阿川,把电话给我……”
“亲我一下就给你。”
“别闹了,万一是有很重要的事呢……”
“……”
上官艾琪满头黑线的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浓情蜜意的调笑声,她几乎就要忍不住将手机挂掉,直到她心心念念的姜宁终于掌握了手机的主动权……
“喂,我是姜宁,有什么事吗?”
“小嫂嫂!是我吖,我现在有空了,什么时候去找你?”
电话那头迅速传来上官艾琪风风火火的声音,姜宁盯着**的男人,蓦然捂住了话筒。
“下午吧,我去找你!”
“好的!那我在家等你呦,么么!”
挂掉电话后,被窝里的一团仍是没有动弹,姜宁终于松了口气,她蹑手蹑脚的挑开被子,慢慢的下了床。
抵达上官艾琪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两点半了,脱离了危险区,姜宁终于不用再胆战心惊学猫走路了。
“小嫂嫂,我们今天去哪儿玩?”上官艾琪手拿一条蓝色裙子,对着镜子在身上认真比划着。
姜宁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不忍心破坏氛围,但是这件事她已经考虑很久了,今天必须得付出实践了,她握了握拳头。用商量的语气说:“今天不出去玩,上官,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上官艾琪一听这话,衣服也不试了,妆容也不研究了,她拍了拍胸脯,义正言辞道:“帮忙?小嫂嫂你这样说也太客气了吧!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你说,你需要啥,我绝对义不容辞。”
本来还担心会被嘲笑的姜宁看着上官艾琪的样子,瞬间卸下了心防。
她咬了咬唇,“我想改变自己,离阿川更近一点。”
“改变?”上官艾琪“哒哒哒”的跑过来,一掌拍向姜宁的肩膀,看着她虎躯一震的模样,上官艾琪接着道:“小嫂嫂,这你算是找对人了!这个圈子有谁比我更懂穿搭,更懂什么是名媛风吗?没有!放心吧!这事儿包我身上了!”
姜宁感激的望着上官艾琪,“谢谢你,上官……”
上官艾琪看着星星眼的姜宁,瞬间觉得自己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她飞快的跑下楼,“管家爷爷,帮我把珍妮叫来!”
“要快噢!”上官艾琪急忙补充道。
珍妮是上官家的私人造型师,每当有晚宴或者下午茶的时候,小姐都会找她来做造型,可是,今天好像没有宴会啊……管家挠挠头,但还是抓紧时间去联系了。
“珍妮!我小嫂嫂就拜托你了。”当上官艾琪把姜宁推到珍妮面前的这一刻,她才终于知道了上官小姐火急火燎找她的原因。
珍妮眨了眨眼睛,看这个陌生的面孔似乎并不是上官家的人,那她跟上官小姐是什么关系,竟然让我亲自出马。珍妮先是细细打量了姜宁一番。
眉毛虽有些杂乱,但是可以看出眉型是好的,一张脸虽然粉黛未施,但可以看出皮肤细腻白皙,没有瑕疵,特别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乃是点睛之笔,虽鼻梁不算高但胜在小巧精致,樱桃小嘴胜过所有口红的雕饰。
不到半分钟,珍妮下了结论:这女生虽一眼看上去不算惊艳,但越看越顺眼,是个耐看型。
“ok!”珍妮比了个手势,示意包在她身上。
姜宁坐在上官艾琪的梳妆台前时,甚至以为是自己午觉还没睡醒,她没想到上官艾琪的行动力这么强,她这么快就要接受改造了……
珍妮先是拿了个刮眉刀刮去了多余的眉毛,给她修了个古典的柳叶眉,长长的眉毛清扫入鬓,衬的姜宁眉眼含情,温柔婉约。
接着,珍妮用粉底液给她打了个底,细腻的粉质在她脸上均匀的铺开……俗话说,不是画家的化妆师不是好化妆师,那么珍妮绝对是个优秀的画家,她一点一点的在姜宁这张白纸上绘画……
红色的眼影为她增加了一丝楚楚可怜,亮片的点缀让她闪闪发光,细细的眼线勾勒出精致的眼型,枫叶色的口红又妆点了几分气色。
“哇!小嫂嫂你也太好看了吧!”
耳边上官艾琪的一声惊呼,让姜宁忍不住重新审视起自己。镜子前的这个人像她又仿佛不是她,就算是用明眸善睐,艳若桃李这样的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上官艾琪看着姜宁呆愣的样子,笑着说:“珍妮的技术不错吧!”
珍妮忙说道:“是这位小姐的底子好。”
还真不是她谦虚,她在没成为上官家的私人造型师前也给别的千金画过妆,可再好的粉底液也禁不住皮肤底子差,所以与其说她的技术鬼斧神工,倒不如说他只是把姜宁的优点完全放大了而已。
“上官,这真的是我吗?”姜宁对着镜子做了半天的动作,还是不肯相信这就是化了妆的自己。
“就是你啦小嫂嫂!”
“真不愧是亚洲四大邪术之一,太神奇了!”姜宁默默的点了个赞,她决定自己一定要学会这个技能,掌握这门手艺!
一下午的时间,上官艾琪带着姜宁理发,染发,烫头,她感觉自己二十几年白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