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肖淼淼慌慌张张的就离开了,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所以就一路尾随到了这里,我一猜就是因为浩洋集团的事!”
吴让从心里开始后悔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肖淼淼来接管浩洋集团的事了,平白无故的引起这么多人的公愤,前一阵子还险些丧了性命,好在欧景博的相救。
“最近,浩洋集团除了一些不可避免的状况,所以才召开看这次会议。”
欧景博靠近了吴让,小心翼翼的对吴让告诉自己早已经在暗处安排好了一些人来保护他们,吴让这才放心了不少,两个男人在花园的台子上,欧景博点燃了一根烟。
“最近心晴怎么样?”
欧景博将嘴里了烟吐了出来:“还是老样子,昏昏沉沉的,总是睡觉,不过我听闻小孩子一生下来就是这样,他们通过睡眠来长身体。”
欧景博听到了会议大厅里温若黎讲话的声音,得知会议开始了。
温若黎让大家回报一下近期浩洋集团的工作完成情况,并且以书面的形式写下来。
可是现在,因为很久没有召开这种会议了,很多人都还不在状态:“张总,我们知道写这种东西是理所应当的,可是现在我们一时还想不出怎么写。”
一个尖锐的声音传到了温若黎的耳朵当中,温若黎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员工态度的不对,温若黎舒了一口气,原本是想反驳这个员工几句的,没想到其他的员工也纷纷的迎合。
“对,前两日我出差,如今刚赶回来有些劳累,这工作总结啊,还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写。”
秘书看到了温若黎脸上的不悦,本想大声的训斥这些人几句,可是却被温若黎的一个眼神给驳回了,温若黎清楚的知道,无论发生任何一件事情都是又原因的。
“嗯,刚刚我听到有些人说并不能把工作情况总结出来,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温若黎忍着心中的怒火,他也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己正处于月子期间,很多时候不能伤心动怒,所以他尽量的将自己的怒气降到最低。
谁知,刚刚那位站出来说话的男子冷笑了一声,看了温若黎一眼,满含深意的说:“原本我们是可以按照张总您吩咐给我们的事情,只是,我们看到了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人,心情不悦。”
这个男子话音刚落,就有许多人一阵唏嘘:“我知道你所说的那人究竟是谁,是不是肖淼淼?”
肖淼淼听闻后忍无可忍,她狠狠的一拍桌子,脸上多了一些愤怒:“我怎么样还需要你们来指指点点?”
肖淼淼的声音使得在大厅里面开会的人们一阵唏嘘。
听到肖淼淼的这句话,温若黎想起之前肖淼淼为了浩洋集团所受的那些委屈,立刻开口制止了他们;“以前肖淼淼所做的任何的决定都是我允许的,请你们注意自己的言辞,若是再这样,也休要怪我撤职。”
“张总,您说这样的话语是不是又偏私的嫌疑呢,以前肖经理都是自己承认了的,因为她的一张什么决策书,我们公司损失了几千万,有些大企业主动提出不和我们合作了,难道我们公司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吗……”
很多人还是愤愤不平,温若黎终于知道了,对浩洋集团不满的除了那天装扮成绑匪的那些人,还有其他的员工。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社会的精英,身怀绝技,温若黎顿时怀疑自家网站的黑客以及昨天突然受到的那一封邮件,或许与这些人脱不了干系。
“当然可以回旋了,别忘了,我们浩洋集团是一个整体,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温若黎的喉咙窜烟,她端起了杯水,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口,十分的冷艳。
温若黎带领着浩洋集团打拼了这么多年,大风大浪温若黎都经历过,可是她却没有像现在一样,经历员工们的全体背叛。
喝了几口冰水之后,温若黎的喉咙得到了润泽,她的手指轻轻的松开了,杯子滑落,水杯碎掉了,里面的水也洒了一地。
杯子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所有人心头一震,大家都知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若是杯子碎掉了,里面的水也会洒落最终蒸发了的,浩洋公司若是跨了,你们就像这些落在地上的冰水一般,看似自由,其实......”
“……”
现场一片安静,原本温若黎也不想说这些的。
她转身看了肖淼淼一眼,肖淼淼的眼睛红红的,用十分感激的眼神望着温若黎,温若黎笑了笑。
只是,在大厅之外说话的欧景博和吴让听到了里面玻璃破碎的声音,心怀忐忑,吴让想冲出去看看,但是却被欧景博狠狠的抓住了胳膊。
“我听里面的声音有些不对,很担心淼淼的安危,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一向大胆的吴让在如今竟然也变得如此的胆小,欧景博的心中有些无奈。
他没回答,打电话给阿发,阿发为欧景博的事一直操劳着,欧景博问阿发今天查到了什么,浩洋集团内部网页究竟为什么会黑客入侵。
阿发直言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
“那,那群绑匪呢,现在有处理结果了吗?”
阿发叹了一口气:“还在侦探队里面呆着,要是有什么别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你的,放心吧,欧哥。”
欧景博点了点头。
两个人因为浩洋集团的事情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吴让在旁边默默的看着他们,插不上什么话,就坐在一边听着,但是还是有些担心大厅里面的情况。
当欧景博挂掉电话之后,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在大厅里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与和别人谈话的声音。
欧景博望大厅的方向看去,吐掉了嘴里的烟,用脚踩灭了。
会议很快就开完了,一开始并不愉快,可是经过后期温若黎的教育,劝说,感化,所有的人都老实了一些。
吴让此时十分的开心,他两只手插在兜里,倚在墙上,看着这一群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