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欧景博便赶到拍卖会现场,欧景博并没有进去,而是坐在外面,司机去外面帮欧景博买东西,等回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没有欧景博的身影。
司机有些疑惑,再给欧景博打电话,对方已经是关机的状态。
司机心里有些不安,犹豫着要不要报警,听见后面有什么动静,转过身对上温若黎疑惑的眼。
司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将发生的事情告诉温若黎,女人听完一直没有说话,复杂的看看司机,犹豫了一下,冷漠道:“你去老宅看看。”
司机很快反应过来点点头,上车道:“张总,我先送您回去。”
“不用了。”温若黎不知怎的心里感觉有些不安,那种不安让温若黎有种抓狂的感觉,很不舒服。
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欧景博到底是什么情况?
此时,欧家别墅内,欧母脸色难看,冷冷的看着欧景博,手里的茶杯冒着热气,欧景博始终没有说话,欧母最终没有耐性,皱眉道:“我说了,我不可能同意你们两个人的婚事。”
“那个女人婚前就是这么不检点,我怎么相信她会是一个合格的儿媳妇。”
欧景博不以为意,说话漫不经心道:“我说过,我不可能跟她分手。”
当年的事情已经造成终生遗憾,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开温若黎的手。
这辈子,他认定了温若黎。
欧母气急败坏,一把将手里的茶杯扔到地上,脸色难看,死死的瞪着欧景博,似乎是咬牙切齿,声音听着让人觉得有些奇怪:“所以,你是打算为了那个女人跟我们翻脸?”
外界传闻欧景博有多孝顺,况且老太太到现在还没有松口,她不相信欧景博真的会为了那个女人和所有人反目成仇。
欧景博始终没有说话,黑色的瞳孔转动着,桌上放着的茶杯动也不动,欧景博蹙眉,半晌冷哼着看向欧母道:“妈,我不会跟你翻脸。”
“不过我的婚事,我想自己做主。”
“你给我闭嘴。”欧母不耐烦的打断欧景博的话,如果让那个贱人进门,她宁肯不要这个儿子。
“好了。”欧父见状无奈的叹叹气,当了和事老,搂着欧母的腰肢,淡淡道,“这件事情从长计议。”
欧父也不愿意让欧景博这么为难,况且欧家现在的条件也无需为了钱做什么联姻,更加不需要欧景博为了他的事情付出什么,所以,欧景博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张芸京的名声不怎么好,欧母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儿子娶这样的一个女人罢了,他能理解,也同样的能理解欧景博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皱眉凝视着欧景博道:“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
“如果让你娶舒雅,你愿不愿意?”毕竟有这么多年的交情,龚舒雅为了欧景博做了多少他们不是看不见。
欧景博早就猜到会有这个环节,欧母听到这里脸色稍微缓和了几分,冷漠的看看欧景博。
比起温若黎那个没什么用的女人,龚舒雅真的是最佳儿媳妇的人选。
而且最重要的是,龚舒雅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儿,两家又那么熟悉,做她的儿媳妇才真的合适。
随后冷笑着缓缓开口道:“我不可能娶那个女人。”
且不说他压根对龚舒雅没有兴趣,单是这些年,龚舒雅给他的“意外”可是越来越多了。
欧母一听,气的直拍桌子,起身死死的瞪着欧景博道:“我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那个女人休想进我欧家的大门。”
欧母说着气喘吁吁的离开,欧父则是一脸同情的看看欧景博,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欧景博自己选择的结果,无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都要他自己承担。
欧父叹叹气,走到欧景博的身边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开口道:“无论你做什么结果我都支持你。”
“可是你自己要明白,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
张家向来与欧家没什么交集,且不说前面温若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单是这段时间内,有关于温若黎和别的男人的绯闻就有很多,也不怪欧母会产生这么大的情绪。
浑浊的眼底闪烁着让人猜不透的光,欧景博闻言,复杂的看看欧父,脸色缓和了几分:“谢谢你。”
这一次总算明白,到底谁是最有力的“阵营”。
欧景博几乎一晚上没有睡觉,等反应过来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关机,欧景博皱眉充了一会儿电,犹豫着要不要给温若黎打电话,手机突然响起。
欧景博看看上面的号码,心底泛起一阵阵的涟漪,将近凌晨两点,这个女人居然还没有休息。
心疼之余更加坚定非娶不可的念头:“怎么还没睡?”
“不知道给我回个电话?”温若黎满是抱怨,还以为他在欧家出了什么事,如今听着欧景博的声音,温若黎一颗心才算是完全松懈。
微微挑眉,听着女人不满的唠叨,突然感觉有些幸福。
还好,上天足够仁慈,将这个女人重新送回到他的身边。
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柔声道:“我给你发视频。”
说着准备挂断电话,温若黎叫住欧景博,冷声道:“等等,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欧景博听着温若黎的语气,有些不解:“什么事?”
“是有关龚舒雅的事情。”温若黎本来也不打算告诉欧景博,只是这种事情毕竟有关欧氏集团,况且,龚舒雅又是欧氏集团的人员,无论最终有什么结果,她都需要告诉欧景博。
欧景博以为是有关照片的事情,忍不住笑出口道:“照片的事情我已经帮你解决了,没事。”
温若黎微微挑眉,有些愣神,很快反应过来,不由得吸了一口气道:“说吧,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照片的事情欧景博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
欧景博突然觉得自己说错话,还想说什么掩盖,却已经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