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又跑到哪去了呢?在这么遥远的荒山里,他们都是开飞机来的,那女人仅凭着两条腿怎么走出去呢?
她饿死了怎么办?哦,刚刚二蛋说,她偷走了他家的馒头,可是,她拿那些馒头够吃吗?而且,这地方还有吃人的猛兽呢吧,他怎么越想越担心。
“她走了多久了?”唐钰赶紧问道。
“一天一夜了。”二蛋对他的问话,丝毫不敢怠慢,他回答得极快,尽力的讨好着这个如此凶悍的人。
一天一夜?那晚上那么黑,还有猛兽,她要躲在哪里?唐钰一时间担心的要命,他本来想抬脚就走。
但是,临走,他看了一眼二蛋那个怂包,他不由得想起这个恶心的男人威胁洛晓逸的模样,洛晓逸那么柔弱的女人是怎样艰难的奋力反抗,才逃了出去。
可是,她逃出去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也生死未卜,他不由得怒火中烧,以他行事毒辣的做事风格,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二蛋?他要让二蛋一辈子后悔威胁了洛晓逸,让二蛋一辈子都找不了女人!
“白狼,我们几个先去找洛晓逸,你留下来把这个二蛋给阉了,动作快一点,赶紧跟上来,现在找洛晓逸是重点。”
唐钰冷声下着命令。
“不要,不要啊,英雄,俺这辈子还没找过女人咧,你不要这样对俺啊,俺知错了,俺真的知道错了,俺真的没有睡她啊,俺发誓啊,俺要是睡了她,俺被天打五雷轰啊。”
“俺不敢骗你啊,俺说的每个字都是真滴啊,求求您饶了俺……”二蛋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浑身瑟缩发抖,不停地求饶磕头,他跪的地方,一滩骚水,他真的被吓尿了。
唐钰的人都难闻的捂住了鼻子,真让他们恶心!
“你没有睡她?你有那个想法也不行!我要让你一辈子断了这种念想!”唐钰猛地一脚把他踹翻,他抬脚便走,顿时,二蛋肚子疼的都快断气了,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狠的脚力!
“是,二爷,
我三分钟就解决了他!”白狼说着,已经拽着二蛋往柴房走去。
“不要伤害俺儿子,不要啊……求你们了……”“不要伤害俺的弟弟,不要啊……”二蛋的家人都扑上来求情,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整个园子飘**着恐惧的哭声……
唐钰刚走出院子大门,就听到了二蛋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整个院子,他冰冷帅气的脸上,唇角一抹满意的弧度……
紧接着,在唐钰威风凛凛的指挥下,整座大山还有大山周边,严谨的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唐钰在陡峭险峻的山里,越找是越着急,洛晓逸到底在哪呢?她可一定不要出事……
欧子涵回国后,发动了所有的人,动用了警方的人脉关系,甚至还动用了他秘密的部队,严查各个机场,船港,还有火车站,长途汽车站,全面的寻找洛晓逸。
他还在报纸上,杂志上,电视上各大媒体上刊登寻人启事,一时间,洛晓逸的照片被昭告天下,大街小巷都传遍了一个悬赏令,谁有洛晓逸这个女人的消息,立马得到五百万奖金,当时兑现。
这对广大人民来说,是一个极度致命的**,所有人做梦都盼着能碰到这个女人,就能得到一笔横财啊。
深夜里,欧子涵坐在龙泉山庄的温泉池边,看着旁边正在日夜赶工的别墅,别墅的框架已经起来了,他请的是意大利闻名全球的设计师,给他设计的这幢别墅。
晓逸喜欢古城堡一般的建筑,他是按照童话故事的电视剧里,一比一模仿古城堡的模样来建造的,他想让晓逸体验一下她想要当公主的那种感觉。
可是,现在,晓逸在哪里?晓逸在哪里呢?
苍天保佑,晓逸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时间每过一秒,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划过一道,煎熬,疼痛,害怕,时时刻刻的侵袭着他已经脆弱不堪的心脏……
他是那么自以为是的人,从小到大,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哪一件事做错了,他从来没有因为什
么事自责过,哪怕是所有人都觉得他是错的,他觉得自己是对的,就是对的,谁都无法撼动!
霸道,自负,专横,心狠手辣,是他一惯的作风,他自认为自己是A国的天,他要霸道的占有A国生物科技领域,A国生物科技企业便经历了一场浩瀚的狂风全残云一般的侵袭,A国各大中小企业在一年之间被吞并,被并购。
当然,他不是神,期间他也经历了无数次的惨痛的失败,无数的被人算计,甚至,无数次的差点儿丧了命,但是,他认准的事,一定要做到,他的合作伙伴,失败之余,会质疑他的决策,但是,他绝对要坚持到底,他认为对,就绝对的正确!
功夫不负有人人,他摇身一变,成了A国的生物科技领域的垄断大亨,闻名全国,他就在A国占领了一片天。
他在A国是一个神话,是一个只手遮天的人物,整个上流社会的企业家没有不佩服他的,他掌握着整个国家的经济走向,江湖上的传言,只要跟着欧子涵的屁股干,绝对是富得流油。
所以,就算是人人都认为是错误的事,他都能扭转乾坤,让这件事变成最正确的事,还要人人叹服。
可是,这一次,欧子涵却深深的对自己产生了质疑,甚至,击垮了他的那一股无间不摧的信念,他从来未曾如此颓败的感觉,他这一次真的错了,而且,错得这么离谱……
让晓逸生死未卜,一切都是他的错,晓逸就是白芷,世界上怎么可能冒出第二个白芷呢?他怎么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也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也不相信自己的抉择,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晓逸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办?他怎么办……
他痛苦的捂着疼痛的心脏,心脏疼得快要窒息,他的喉咙又堵又痛,泪水盈满了他的眼眶,有几滴已经从他白皙俊美的脸上滑落下来,脸上的泪痕划过一条痛苦的轨迹,那轨迹像犁地的铁尖头碾压着划过心脏,痛苦无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