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么说来,你知道竹星星的来历咯。”
洛甜闻言,立马移到了洛母身边,亲昵的给她捏着肩。
“知道知道,当然知道。”洛母抚了抚手。“这圈子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她的。”
“司煜带她出席了好几次宴会呢,谁能不记得她呀。”
洛母将前几天的事和她一说,洛甜便知晓了。
“怪不得,我总觉得她与其他女人不一样。”洛甜细细回想了一下,竹星星确实不像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再加上能管理好一家分公司,至少就说明了能力不会差。
“是不太一样,司煜的父母都知道了,也很满意她。至于能不能嫁进司家,那可就说不准了。”
洛母对司煜说不上太满意,甚至不想让洛甜和司煜有太多接触。
她是为女儿的幸福着想的,司煜一看就不会疼老婆,洛母可舍不得让女儿吃这种苦。
“这样啊。”洛甜又陷入了沉默。
翌日的KTV包厢里,洛甜正和好姐妹们嗨呢,猝不及防的接到了白秋佳的电话。
“甜甜,我这边有个司煜的消息,他明天肯定有时间。”
还没出包厢的门,电话那边激动的声音便传过来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真的假的?”洛甜依靠在墙上,语气激动,实则却心不在焉的,她对司煜的行程一点都不关心。
“肯定是真的。司煜明天本来是要参加电影发布会的,刚刚才导演那边出了问题,临时取消了。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司煜应该还没来得及安排行程,你现在约他,他没有理由拒绝你的。”
白秋佳言之凿凿,语气也十分诚恳,洛甜不去都感觉对不起她的用心。
“谢谢你秋秋,我马上就去约他。”
挂掉电话后,洛甜难得的纠结起来。
她和司煜已经有八百年没有讲话了,现在去约他还真不好约。
但是,如果不是两个人的约会,司煜说不定能答应吧。
洛甜眼睛一亮,心中也有了想法。
她虽然和司煜关系不怎么样,但她和木景天的关系还不错呀。
司煜和木景天是好兄弟,自己在追着司煜跑的时候,也和木景天打了不少交道。细算起来,两人的聊天频率比和司煜的高多了。
木景天在她回国的时候还专门发微信问候了呢。
这么想着,她兴冲冲的先给木景天发了消息。
“景天,你明天有时间吗?”
没过多久那边就回复了,“有,怎么了。”
这下可真是时机正好了。
“明天你把司煜约出来,我们三个聚聚呗。”
“醉翁之意不在酒?”
木景天是个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洛甜的小心思。
在上学时期,洛甜就追司煜追的全校皆知,司煜一直没有表态,甚至还一度传出了两人热恋的传言。
只有木景天知道,洛甜一厢情愿,跟在两人后面追了好几年。现在想想,洛甜也确实有些可怜。
木景天在相处之中,也是真心将洛甜当成了朋友,因此虽然嘴上调侃,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去约了司煜。
司煜起初是拒绝的,可木景天万般央求,再加上是三个人一起吃饭,也便答应了。
三人约在了木景天开的那间餐厅里,自从有了之前两次醉酒的恐怖经历后,司煜决定就此戒酒,非必要情况绝不沾酒。
尽管如此,那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地毯、以及熟悉的门后,都让司煜那晚结拜的记忆逐渐复苏。
因此,本就就习惯性冷脸的他,此刻的脸色就变得更差了。
而黑脸程度,在洛甜娇嗔着进门时达到了顶峰。
“司煜哥哥,景天哥哥,好久不见呀。”
洛甜的声音比她的名字还要甜一百倍,甜的发齁,让司煜冷冽的眉眼紧紧蹙起。
“好久不见,大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木景天热情的打着招呼。
洛甜在圈子里就是又有家世又作的代表,无论是喜欢她的还是讨厌她的,都会戏称她一句大小姐。
“哦,天呐。”洛甜笑着和他抱了一下,“这么多年没见,你好像变的更帅了?”
洛甜是在高中出国的,平时只有逢年过节会回家探望,甚少与朋友们联系,更别说是与家里闹僵的木景天了,他搬出去自己住已经很久了,木叔叔直到现在还没有消气呢。
木景天露出了他那招牌小奶狗的笑,“女大还能十八变呢,我就不行了吗。”
两人简单寒暄,洛甜随后坐在了木景天的身边。
司煜长舒了一口气。
他最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女人,尤其是洛甜。
从小就又作又爱粘人,动不动就哭,哭了还要跟着他跑。
可是这次的聚餐,洛甜的目的显然就是司煜,话题也不可避免的扯上去。
洛甜与木景天聊了好久,司煜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洛甜觉得挫败,便主动提起了竹星星。
“前几天我约司煜哥哥,结果你太忙了,没有出来。我就去找了竹星星姐姐聊天,和她加了联系方式。”
司煜的手一下子就顿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连带着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司煜将手中的餐具放下,又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
“你去找她?为什么。”
危险的目光望向洛甜,洛甜丝毫没有察觉到,还在那里兴冲冲的说话。
“竹星星姐姐好漂亮呀,只不过我消息有些落后了,还不知道她已经不是秘书了。闹了好大一场误会呢。”
洛甜并没有回答司煜的问题,反而在那里自说自话起来。
“不过幸好,竹星星姐姐没有生气,还跟我说下次再见呢。”
木景天察觉到空气中有些焦灼的氛围,也顿时不敢动了。
像个可怜巴巴的小媳妇一般,颤颤巍巍的夹在两人的争吵之间。
司煜的手指不悦的在桌上敲击着,看洛甜自己表演完之后,也没有丝毫的笑意,反倒是又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
“我问你,去找她干什么,你不要总是插科打诨。”
司煜态度认真,语气干巴巴的,上位者的威严一下子就施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