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一听脸色就有些难看。
“有,但那晚小光还被打晕过去了,第二天醒来,睡在**。”
夏侯玉拿开毛巾:“有人打晕你?那为什么现在才说?”
“因为小光没看到是谁,也没人承认,好像是小侯爷他们来过。”
“但那天您醉了,怕露出破绽,小光想办法将人调走了,良辰都被支走了,没有其他人,所以不知道具体情况。”
“但白姨说好像没什么问题,加上您又病了。”
小光担心夏侯玉,也顾不上追究。
夏侯玉眉头紧皱。
怎么有这么巧的事,她喝醉了,偏巧小光也被打晕了。
她有些不安。
“这将你打晕的事,得查清楚。”夏侯玉叫了白氏,询问了一番。
白氏是夏侯玉奶娘,对她最好,不过上了年纪,夜里就不贴身照顾夏侯玉。
叫她过来时,她倒是说:“应该就是小侯爷他们,喝醉了,夜里又来找过您,因为看小光没受到其他的伤害,又忙着照顾您就耽搁了。”
“殿下醒了,不行就问问他们……”
正说着,就听到景湛的声音。
之前程剑霄他们知道夏侯玉生病,都守着她的,只是必须要去上朝才走的。
景湛第一个过来,看到夏侯玉醒了,松了一口气。
接着是程剑霄也风风火火来了。
夏侯玉看到他们,脑子里就闪过几个片段,都是生辰那晚的。
一会闪过景湛要脱她衣服,被她咬了。
一会闪过程剑霄出现在金屋,很乱,还有些虚虚实实之感,也不知道是她发烧时做梦还是真的。
听着他们的关心,夏侯玉告诉他们没事,眼睛却不由自主看向景湛的手。
“想起来你学金子咬我了?”
景湛看夏侯玉的目光,拉起袖口伸出手,露出上面的牙印。
真牙印——结痂的那种。
夏侯玉:“不是做梦,是真的?”
“你说呢?”景湛才没说,其实他也是通过牙印才确定的,之前以为做梦呢。
“不就是点牙印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多大伤了。”程剑霄吐槽。
景湛立刻回击:“你还不走吗?不是说已经催了?”
程剑霄顿时僵住。
他这次请假回来,本来说好昨天就回去,但他不放心夏侯玉,硬是拖了一天。
“我心里有数,用不着你管。”
“那你是该早点回去,孤没事了。”夏侯玉顿了顿:“不过还有事想问问你们。”
“前天夜里你们是不是醉了来找过我?有没有敲晕小光?”
一听敲晕小光,夏侯玉还一副要追究的模样,程剑霄和景湛皮一紧。
程剑霄眼神躲闪:“应该没有吧?我虽然喝醉了,但不会随便打人。”
程剑霄担心自己想献身,所以敲晕了小光。
景湛语气有些虚:“应该也不是我,我为什么敲晕小光?谁不知道小光是你新欢?”
景湛担心自己嫉妒心发作,看小光服侍太子,所以对小光动手,敲晕了小光。
两人都有些心虚,所以说的是应该两个字,脑子里疯狂回想。
然后两个人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僵硬,看出来是回想起一些记忆片段了。
夏侯玉看看他们:“别说应该,仔细回想,老实交代你们都做了什么,有没有敲晕小光,别想瞒过孤,孤虽然醉了有些糊涂,但还是记得一些的。”
比如:程剑霄景湛那晚都来过,不止他们,霍无殇俞子折,都来过她寝殿。
很不可思议吧,但夏侯玉记忆片段中,他们都出现过。
夏侯玉心里藏着事,怕兽性大发真的发生过。
本来她努力回想,是想弄清到底谁去找过她,想通过观察他们的表情,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但万万没想到,回忆完片段发现,四个人全来过。
这就很无语也很难办了!
但不搞清楚,心里不安,小光被敲晕也得弄清楚。
夏侯玉目光落在最有嫌疑的程剑霄身上:“你先来,你再仔细回想。”
为什么夏侯玉觉得程剑霄最有嫌疑,因为程剑霄进过她的黄金屋,他还真的想将自己送给他。
他要献身呀!
夏侯玉隐约记得,程剑霄出现在金屋,对着金屋哼哼,吭哧吭哧的,想把她抱出来,放到**。
嘴里嘀嘀咕咕:“霍无殇送的东西,我们不睡。”
夏侯玉喜欢黄金,不愿意离开金屋,那可是黄金,挣扎着不让他动。
把程剑霄气得不轻,后来不知怎么的又想通了。
“不对,我想岔了,我就应该睡在这里。”
“霍无殇要是知道我和殿下躺在他送的金屋,他送的**,他才该气死呢。”
说完程剑霄就躺在她旁边:“殿下,你还要收礼物的,我之前就和你说过的。”
夏侯玉本来滚得离程剑霄远远的,贴着墙躲他呢,一听礼物来了兴致,一用力滚出来。
“还有礼物?哪里?是不是金子?”
程剑霄当时怎么说的来着,他说:“殿下你喜欢金子,我往后再给你,但现在有比金子更珍贵的。”
夏侯玉:“比金子还贵?那是什么?铂金吗?在哪里?铂金在哪里,孤要去挖!”
程剑霄当时拉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胸膛上。
“不是,是我,我不是说了,我也是礼物呀,我不比黄金贵?”
程剑霄鼓励看着夏侯玉:“殿下,我回来其实就是将自己送给你的,有你喜欢的酒窝,还清清白白的程剑霄,你要不要收?”
夏侯玉记得自己当时笑了,拍拍程剑霄精瘦却弹性的胸膛,嘿嘿了两声。
“美男和黄金,孤都要都要。”
程剑霄回想,也回想到了这一刻。
他那时候还真像那些爬床的宫女。
堂堂小侯爷,只有别人爬他床的份,结果他现在爬太子床。
真是很不好意思。
但程剑霄还是没退缩,他怕他这次走了,下次回来前,殿下就收了别人。
霍无殇俞子折在旁边虎视眈眈,他实在不放心,只能出奇招。
听到太子说都要的时候,程剑霄一喜,以为心想事成了。
“那殿下,你要抓紧时间了,我明天又得回去了。”
程剑霄喉结滚了滚,心砰砰跳动,手忍不住抓着床单。
他没有主动,因为他记得太子是当做男孩子长大的,不喜欢被动。
他早就说过,他可以在下,殿下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