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心境

?一连数天,秦御都没有再炼丹,最多就是炼炼丰胸丹,灵韵驻颜丹,以满足仙宫女修的爱美之心。

就这样,又过去了数十天。

就在秦御像混日子一样混的时候。

一艘飞行船,约莫二十米长,五六米宽,想也知道这是一艘飞行道器。

船上,落着一间屋子,屋前白书抱着一对渐渐开始丰满的胸脯。

当飞行船来到秦御的屋前后,她一脚跨在船头,随即喊道:“秦御,出来。”

“怎么回事?”听到屋外有人喊自己。

秦御便走出了屋子。

左右扫视,还在奇怪怎么没人时候,无意的抬头,这才发现了飞行船。

“上来,要去丹师大会了!”白书说完,便转头走进船上的屋子。

丹师大会,白书不来找他,他还真把这事忘记了。

想要上船,但是问题出现了,飞行船距离地面五六十米,这特么要他怎么上船。

幸好一旁有凤凰。

只见凤凰玉臂从秦御的肋下穿过,随即提起秦御脚下一沉,一跃,便上到了飞行船。

期间,凤凰因为身子紧贴着秦御,所以那团丰满之物让秦御突然有种触电之感,貌似很舒服的样子。

可能感觉自己太猥琐了,秦御晃了晃脑袋,以挥去脑海中的欲念。

“蹬”落到飞行船。

这还是秦御第一次上这种飞行道器。

以前的话,作为一个普通的海天弟子,那是没有资格,也没有机会乘坐这种东西的。

因为像海天宗那样的小宗门,飞行道器一般只有宗主或者长老才有资格乘坐。

同时秦御发现,白书的这艘飞行船,怕是比起海天宗的还要大,还要阔气,镶金染红,一面面仙宫大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飞行船上,除了白书以外,还有数名仙宫弟子。

毕竟是仙宫的炼丹主管,哪可能没有保护就前往丹师大会呢。

除了些许仙宫弟子,逐尘也在这一行人的名单中。

只见她躺在船坞的船顶上,在看到秦御后,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了。

因为嘴里叼着旱烟正吞云吐雾,所以不便开口。

一个结丹后期护驾,那么这趟丹师大会应该不会出什么危险吧,秦御心想道。

迈动脚步,秦御走进了船坞。

随之,飞行船在人员到齐后,升腾而起,直入云霄,朝着丹师大会的目的地丹谷而去。

丹谷,传闻是道德天尊在人间的一处府邸。

是一名炼丹士偶然发现,里面盛藏着无数丹药,丹药配方以及极品鼎炉,使得这名炼丹士在数百年后脱颖而出,站在了让无数炼丹士只能仰望的地方,也是当今世上最为强大的三名丹王之一,亦是如今丹谷的主人,丹青子。

在炼丹士的世界中,丹王为最强大的炼丹士,同时还是三大王朝的国师。

为了王朝,丹王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召开一次丹师大会。

仙宫所处的便是其中的东周王朝,为了给周王朝吸纳人才,丹青子可谓不遗余力。

仙宫在整个大陆上,或许不是最强大的,顶多算是诸侯一类的存在,但作为东周王朝的一份子,她们是有权利参加这丹师大会的。

表面上,宗门不问政治,但宗门的多寡,强大与否直接关系到王朝的强盛,所以往往有人把丹师大会比作一次机遇。

就如白书,就是前一次参加丹师大会后认识了她的师傅,使得她的炼丹能力有所加强,最后成为了仙宫长老一级的人物。

云雾缭绕,似仙家之地。

秦御端着在船首,望着周围拂过的白雾,一时间心境居然起了变化。

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愁云,突然间像是融合了,他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

他道:“我是不是太过依靠鼎炉了?所以越是在意就越害怕鼎炉坏掉。”

“难道我不依靠鼎炉就不能炼丹了?”秦御望着眼前一览无余的天际,暗自握拳道。

忽然,秦御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起身走进了船坞。

只见船坞内,白书正手执一卷古籍,带着一副像是眼镜的东西,摸样看上去颇为知性,她坐在靠窗的位置。

见秦御进来,她把眼镜往下一拉,用着古怪的语气道:“有事?”

“能借我一口鼎炉吗?”秦御道。

“借鼎!”白书十分诧异的说道。

不明白秦御要干什么,他不是有自己的鼎炉吗?

不过白书也没有多想,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木头架子,架子上罗列着数十口鼎炉,有大有小。

作为一个炼丹士,没有鼎炉那还炼个屁丹。

且白书是能炼制三阶丹药的炼丹师,爆鼎是常事,不多备置一些,鼎爆光,她还怎么炼丹,有备无患嘛。

可能是看出了秦御为何要借鼎,白书把古卷往腿上一放。

她道:“爆鼎的出现,通常是火候,时辰没有控制好才会出现,所以你也不必那么担心,只要认认真真,我相信鼎炉不会说爆就爆。”

闻言,秦御愣了一下。

话粗理粗,秦御回过头去,拿着一口与自己的鼎炉差不多大小的鼎炉,然后看向白书温柔的说道。

“恩,我知道了,还有我就拿它了,谢谢。”

说完,秦御走出了船坞。

听到秦御一声谢谢,同时温柔的声调,白书一阵发愣,且脸庞忽然升起一朵红云。

“神经病,有什么好谢的。”

此后,白书发现自己再也看不进书了,满脑子都是秦御,这个比自己起码小上三四岁的男人。

“该死,我怎么老是在想他。”说完,眸子朝着船坞外看去,看着秦御漏给她的一个背影。

“**了呗。”白书的一语,恰巧给逐尘听到了。

只见逐尘漂浮在飞行船一侧,正巧是白书所在的窗户外。

那有些放浪的摸样,戏虐的神色,看的白书一阵胸闷。

话也不说,“啪”的一声,白书关上了窗户,眼不见为净。

可是逐尘似乎没有想要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而是隔着窗户道:“哟,我家小白书动春心喽。”

反观,此刻的秦御则小心的从戒指内掏出一张羊皮卷。

正是那张秦御恢复鼎炉时,画下的鼎炉底座阵图。

秦御知道,这阵图定然有其不凡之处,所以打算刻画到新的鼎炉上,只是效果如何还不清楚,不过不试又怎么能知道行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