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五
三一五
跳了一会舞,任雨泽发现这两个京城来的大老板都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那两个陪着他们的女孩。
看到任雨泽四处搜索的眼光,二公子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说道:“他们两人上楼去了,要不,你们也上楼去休息一下。”
一边的小丽眼里就充满了期盼,任雨泽摇了摇头,说道:“感谢李总你的盛情款待,我就不上去了。”说完,任雨泽看到小丽略为失落的眼神,就转头问道:“要不,小丽,你陪我走走?”
二公子听到任雨泽约小丽到外面去走走,就以为任雨泽不愿和女孩在这里做,就对小丽说道:“小丽,你就陪书记走走吧,我们不打扰你了。”
小丽立即乖巧地挽起任雨泽的手臂。任雨泽向二公子说了一声再见,就和小丽下了楼。
不过,下了楼后,任雨泽并没有像小丽所想的那样,而是直接把女孩送回了学校,女孩再三央求任雨泽留下电话,任雨泽还是笑着拒绝了对方,一个人回家了。。。。。
几天之后,李云中回到了北江省,刚下飞机,就给任雨泽来了一个电话,在电话中,李云中落寞的说:“雨泽啊,我已经努力过了,事情结束了。”
任雨泽明白李云中说的是什么意义,这个时候任雨泽的心里还是有点遗憾的,虽然他绝不会后悔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但心理多多少少的会有点惋惜,只能说自己错过了一个好时机。
“谢谢云中书记,走到这一步,实在是我自己的问题,对你,我只能说声对不起。”
“我们到不需要客气,我只是替你遗憾,好了,就是给你通报一下请款,先这样吧。”
任雨泽手握电话,默默的坐了下来,苦笑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再想这个问题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但事情并不是任雨泽想象的那样就轻易的过去了,第二天,北江省就接到了一个对任雨泽通报批评的处理决定,在决定中,对于任雨泽在非常时期擅离职守的错误行为指出了批评,并给予任雨泽大过一次的处理决定,这个处分决定,很快就在北江省传开了,所有的官场中人也都议论纷纷,有说处理过分的,也有说处理太轻的,众说纷纭。
省委执行了中央的决定,在省委专门召开了一个高层的会议,会议上,任雨泽当着所有干部的面做了深刻的自我批评,文章是文秘书长帮忙撰写的,声情并茂,引来了大家的一片唏嘘,觉得任雨泽真实不值。
但只有少量的几个人,比如李云中,云婷之,谢部长等心中不仅没有看低任雨泽,反而对任雨泽的这种行为从内心里敬佩,这样的性情中人,他们已经好多年都没有看到过了。
乐世祥是接到了中央对任雨泽的通报批评之后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北江市没有人敢给他说江可蕊失踪的事情,他一直都以为女儿在灾区做节目呢,现在看到了任雨泽的处分报告,赶忙给云婷之去了电话,云婷之也就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任雨泽为此失掉了一次重要机会。
乐世祥当时就老泪纵横,他绝没有想到,自己差一点点就失去了宝贝女儿,要是真的失去了,他不知道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他给任雨泽打来了电话,嘴里只是反复的说:"谢谢你,谢谢你。"
对乐世祥来说,他太了解这个宦海之中每一个人的想法和渴望,任雨泽的行为让他很庆幸的认识到,自己的确是没有看错人,江可蕊也没有看错人,这个年轻的男子为家庭,为江可蕊做出了最大的牺牲。
任雨泽呢,他在遗憾的同时,心里还是暗自侥幸的,一个处分对自己来说,并不是太过重要的事情,记得自己在临泉市和新屏市的时候都是受过处分的,只要没有停止自己的工作,怎么处理,自己都是能够接受的,换个角度来看,实事求是的说,自己在非常时期,擅离岗位也确实是一个错误。
所以整个处分没有影响到任雨泽的工作热情,反而因为这个事情的最终结果得出,让任雨泽不在担心受怕了,他放开了心情,很快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今天鹤园县的县委书记郎玄春和县长劳强志邀请任雨泽参加了一个他们刚刚建立的儿童基金建立仪式,任雨泽在会上作了发言,并带来了自己从特种钢厂指挥部,还有省钢,车本立,权总等等地方募捐而来5百万资金,这对鹤园县留守儿童基金来说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再加上其他县区募集的资金,第一天就达到了千万之多,
任雨泽在讲话中还声色俱厉的警告了鹤园县对资金的使用和管理,警告他们,一旦这个基金在使用过程中出现什么问题,自己会亲自督查,严厉处理。
接着任雨泽又到鹤园县的工会参观了一下刚刚设立的夜校,上次见到的几个在路途堵截自己的教师也都在这里开始上课了,这次一个个见了任雨泽,那是相当的客气,任雨泽也亲切的和他们做了交流,总的来说,这次鹤园县的工作做的还是比较踏实的,任雨泽看过之后,也就放心了不少。
晚上在鹤园县吃完了饭,一行人才返回了北江市,到北江市是的时候也已经9点多了,刚到家属院的门口,就接到了苏厉羽的一个电话,她也是今天才从灾区采访归来,说想见一见任雨泽。
任雨泽有点犹豫的说:“这么晚了,要不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见面吧?”
“不行,我就想现在见到你。”苏厉羽的口气很固执,任雨泽也听得出来,她的情绪波动很大,任雨泽心里想,或许在灾区看过之后,苏厉羽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冲击,那种催人泪下的场景让人难以摆脱。
任雨泽说:“好吧,你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你。”
“我接你。”
任雨泽到家属院的门口,点上了一只烟,慢慢的等着苏厉羽的到来。
时间没有多久,苏厉羽开着车就过来了,任雨泽看到,苏厉羽憔悴了许多,人也黑瘦了一些,任雨泽坐在了她的旁边,说:“这次到灾区,吃了不少苦头吧?”
苏厉羽一下就熄灭了小车,转身伏在任雨泽的身上痛哭起来,哭的声泪俱下,哭的肝肠寸断,任雨泽用手拍着苏厉羽,他明白苏厉羽此刻的心情,一个从来都在温室里生活的女孩,总算看到了惨然的一面,她能不伤心吗?
“好了,好了,坚强一点,我们好好的工作,好好的生活,不要辜负这美好的生命。”任雨泽宽慰着苏厉羽。
“我忍不住,忍不住。”苏厉羽哭着说。
任雨泽眼中也有了泪水,是啊,看到那些情景,谁能忍得住呢?
“听说你也去了灾区,是吗?”苏厉羽抬头问。
任雨泽点点头:“是的,我去找可蕊了。”
“你真勇敢?”
“谈不上勇敢,以后你就能理解,当你成家之后,亲情,爱情,责任都会成为你自然而然的生活元素。”
“成家真的能让人成熟吗?”苏厉羽擦干了泪水,问。
任雨泽点点头:“真的,的确是如此。”
苏厉羽看着窗外,好一会才幽幽的说:“我突然想成家了。”
任雨泽看着她,说:“本来是应该那样,你也不小了,好好的谈个男朋友吧?你会喜欢上家的感觉,喜欢上被人牵挂的感觉。”
苏厉羽抿一下嘴唇说:“我今天见你就是想给你说这个,以后我不在爱你了,我要找一个爱我的人。”
“好,这样就对了,看来啊,这次灾区你没有白去。”任雨泽看到苏厉羽这个样子,从心里还是为她高兴,终于,她长大了。
从来任雨泽都认为这个小丫头只是一个任性的,天真和充满了幻想的女孩,任雨泽一直希望她可以获得她自己的幸福,相比起苏厉羽的老爹苏良世来说,苏厉羽就像绽放在泥塘中的那一朵清雅的莲花,娇媚而净洁。
苏厉羽也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在夜色中漆黑的目子紧紧的盯着任雨泽,而后她突然的抱住了任雨泽的头,深深的吻在了任雨泽的嘴唇上,那样热烈,那样坚定,那样的冲动。
任雨泽试图挣扎一下,但仅仅是试探了一下,他就停止了动作,他不忍心破坏一个女孩最美好的愿望,他们就这样吻着,吻着。
后来苏厉羽慢慢的推开了任雨泽,笑了一笑,说:“这个想法已经在我心里好几年了,今天总算是完成了这个心愿,好了,你可以下车了,以后记住,我就是苏记者,你就是任书记。”
任雨泽什么都没有说,就是抬手拍了拍苏厉羽的脑袋,转身下车离开了,他知道,苏厉羽会从今天起,整理好她自己的生活了,自己再也不用为他担心。
再过上几天,江可蕊和小唐她们也返回了北江市,这次省电视台最终还是有两个同志遇难了,江可蕊为此也大哭了几场。
任雨泽亲自到机场去迎接她们,小唐暂时还不能下地,腿上打着石膏,可是任雨泽从她们的面容上已经看到她们精神状态都很不错,特别是江可蕊,在饱经了一次磨难之后,人更成熟和风~韵,只有经历了人生的考验,才会有这中洞悉生命的内涵。
小雨也来了,一下就扑进了江可蕊的怀里,江可蕊也默默的留下了眼泪,看的任雨泽等人心里都是酸楚楚的,而小唐对任雨泽就多瞅了好几眼,那眼中多了一些迷离和情感,她看到换上了简单的白衬衣和休闲裤的任雨泽,身材挺拔,举止投足间有一种成熟男人的慵懒魅力。
而随机回来的萧易雪却多了一份哀怨,她也为任雨泽家人团聚高兴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那几个日日夜夜的相处,让她在心中多了一份对任雨泽的念想,她知道这样不对,也想要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那悠悠的心绪却总是很难抛去。
安排好了萧易雪等人,任雨泽带着江可蕊回家了,回到家里,任雨泽格外的殷勤,围着江可蕊说个不停,连老妈都很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至于这样亲热吗,不就是分开了十多天吗,她们是不知道,这十多天来对任雨泽和江可蕊意味着什么。
一家人总算团聚在了一起,一面吃饭,一面任雨泽就来不断的去看江可蕊,看的江可蕊自己都有点小脸红红的,这家伙,也不知道避个人,就这样热辣辣的看着自己,一副想要吞掉自己的模样。
这个晚饭后的时光对任雨泽来说特别的漫长,他不时的看表,不时的督促小雨早点睡觉,还是江可蕊理解他,后来说自己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这次让任雨泽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跟进了卧室。
灯光很暗,印衬著江可蕊的脸格外温柔秀美,江可蕊偶尔抬头看看任雨泽,眼神扑朔迷离。
压低了声线,江可蕊说:“为什么老是这样看着我。”这无比暧昧的声音,配著这无比暧昧的灯光,一下子就让任雨泽心跳慢了一拍。
“我想好好的看看你、”
“是真的啊。”江可蕊笑的更暧~昧了,那玫瑰花瓣般的侧脸被灯光浸染的朦朦胧胧,好像画中走出的仙女。
“恩,真的,每天都会梦到你。”任雨泽的眼光也有些朦胧起来。
江可蕊不在说话了,她站了起来,开始从容不迫的**服,那动作优雅而多情,修长的手指放在套裙的拉链上,一点一点往下拉,再愚钝的人都能感觉出里面的暗示。任雨泽拥住了江可蕊,在耳边吹著小风,柔声说:“我来了,我要你。”
就算隔著衣服布料,任雨泽也能感受到江可蕊体温的灼热,任雨泽的喉咙开始不受控制的干渴,身体的某处也开始隐隐发热。
他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声音变得更轻了,“我都硬的不行了……宝贝。”一句话,就让江可蕊的脸变红了,脊椎酥软,差点就没叫出声来,脑海里也不自禁的浮现出任雨泽那笔直的钢枪。
江可蕊把他的衬衫慢慢的解开,任雨泽结实的胸膛便毫无保留地**在了灯光之下,任雨泽的皮肤光~滑~细腻,胸部结实而有弹性,最诱人的是他胸前的那两点,粉~嫩粉~嫩的颜色,像两颗小红豆镶嵌在上面,让江可蕊看了就想把它们含在嘴里狠狠的吮~吸~玩~弄。
任雨泽的呼吸明显加重了,但他还不打算立刻就吃掉江可蕊,好东西需要慢慢的品尝才有味道嘛。
他审视着江可蕊美丽的身体,心里评价著:嗯,腰还是很细,韧性也足,能摆很多姿势。小腹还是够平坦,很性感。双腿够长够直,最後,是粉红色的小内~裤慢慢的脱~下了它,任雨泽的眼前就出现那****的,两片柔软的贝肉,它们微微湿润,泛著水光,任雨泽伸出手指将那两片软肉剥开,露出了缝隙中间那颗小而**的蒂,以及下方不断收缩的小洞口。
任雨泽的手指在那上面富有节奏的拨弄着,时而滑动,时而跳跃至顶端以指甲轻轻搔刮,最後,指尖掠过敏感的**,落在了那处柔软的蜜花上,那形状小巧可爱,颜色极**,散发著幽幽的芬芳,两片唇已微微**张大,轻轻翕合著,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拨开唇,里面就是有如玫瑰花瓣的洞口,此时那里已经沾满了蜜汁,小小的水穴洞口,不断的收缩,像张饥饿的小嘴,**著任雨泽的进入。
“唔……不要……看……”被任雨泽充满欲~望的眼神扫**著羞耻的地方,江可蕊全身就像被火烧一样,每持续一秒都是难以忍受的煎熬,尤其那小羞耻的**,更是从深处传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瘙~痒~感。
任雨泽的呼吸加重了,食指抵在了那柔软的阴~阜上,在肉~穴的缝隙上前後勾抠起来。
“唔……”江可蕊如遭电击,一刹那间大脑似乎停止了运转,所有的感触全部都集中在了那只揉~弄自己**的手上了。
而此时的任雨泽,下~体的**也不知何时挺的笔直,频临喷发,都说小别胜新婚,看来是一点不假。
任雨泽食指在**里颇有技巧的揉弄,不一会,就把江可蕊弄的水淋淋湿嗒嗒,春~水流涌动,**里奇痒难耐,空虚到了发痛的地步,浑身酥软的江可蕊,眼里渐渐浮起了氤氲水雾,她急促的喘息著,语不成声的呻~吟
江可蕊沉沦到更深处,情不自禁地把腿~张的更开,枯竭了多日的**,春水就如小溪一般,失控的流淌出来,窜升起的电流直达大脑,**几乎令人发疯。。。。。
相聚的日子真的很美好,最近的任雨泽应该是最快乐的时光,每天莺歌小唱的奔波在北江市的各各地方,北江市的各项工作也进入了一个快节奏之中,不管是新城的建设,还会特种钢厂的筹备,都在迅速而有条不紊的展开。
就连乌克兰方面,也传来了好消息,按预定的时间,今天乌克兰的考察组就要到北江市来考察金新机械厂了。
一大早,任雨泽就带着文秘书长和翟清尘等人,到机场去迎接对方了,这次任雨泽是耍了个大的,直接让车开到了飞机的舷梯旁边,十多个人等候着乌克兰方面的专家,舱门打开,这几个老外也下来了。
这次任雨泽是让岳副市长做的翻译,本来说到大师找一个教俄语的教授过来,但任雨泽考虑着教授未必能理解商场和官场的语言,未必能翻译的到位,这一问,岳副市长的饿语也还不错,就让他做翻译了。
对方这次总共来了6个人,当先一个高胖大个子男人,任雨泽感觉,就这身板,至少可以分文秘书长两个,可能还要多出一条腿来,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吃什么长大的,能发育的如此强壮,后面几个也是高高大大的样子,走到任雨泽的面前,就有一种泰山压顶的架势。
这个大胖子是他们的领队,叫雷布罗夫,还有几个叫什么,任雨泽真的记不住,咬口的很,不是司机,就是什么萝卜的,一点都没有中国名字的艺术性。
“欢迎你们到北江市来考察啊,雷布罗夫先生,我代表北江市市委和政府,对你们表示真诚的欢迎。”
“哈喽,哈喽,任书记客气了,能来你们北江市,也是我们的荣幸。”
任雨泽心想,耶,这个老外还会客套话啊,了不起,了不起嘛。
这人多多少少的会一点中文,任雨泽也多多少少的懂一点俄文,在加上岳副市长的翻译,大家的交流也就不成了问题。
任雨泽也把身边的这些领导给对方做了一个介绍,雷布罗夫对这样强大的欢迎阵容还是很满意的,他到中国来了多次,特别是这次,他还搞明白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市委书记原来还比市长的权力大一点,这对他们来说有点稀奇的。
出来谈生意,最怕的就是老和没有权利的人谈,谈半天,最后真正管事的人出来,一句话,全部否决了,那才叫没有意思的很,这次他们到中原地区的一个市里就遇到了这样的问题,起初是副市长和他们谈,谈的差不多了市长出来了,前面谈的很多都推翻了,在后市委书记又出来,这一下弄他们了一两个月的时间,最后还算不错,总算谈成签字了。
这次他到北江市来,绝对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一个状况。
“任书记,我想问一下,这个项目我们下一步和谁谈?”
任雨泽觉得有点奇怪的,怎么刚下飞机就问这样的问题,稍微一思考,任雨泽就明白了,肯定是他们在中原地区吃过亏的,现在有点害怕,任雨泽说:“这次主要由我和市长跟你们洽谈,所以雷布罗夫先生完全可以不用担心的,我们说话算话。”
这雷布罗夫心里也是有些个惊讶,小白脸书记看来很精明的嘛,一下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不错,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要简单许多,成就成,不成拍手走人,不会粘粘糊糊的。
他就哈哈的笑着,大家在寒暄几句,一同上了车,这一路威风的很,警笛呼呼的叫着,大家就到了北江大酒店,安顿之后,按中国人的规矩,肯定是吃饭,座谈,也就不一一详述了。
到了下午,乌克兰代表团的考察也就正式的启动了,一溜子小车就开到了金新机械厂去,过去的党委书记县长是临时的厂长,他们也早就接到了通知,组织了人员,对厂区和车间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职工们的热情也是很高的,这次看来,市委对金新机械厂的关注度很是很高的,最近大部分的员工也都开始了特种钢厂的操作基础培训工作,等那面一上马,大家就能拿到全额的工资了。
至于这面,听传言说,下一步会把这个厂子搬到特种钢材厂的附近去,这里的厂区要卖给开发商,那时候不仅以后的厂区会规模变大,而且还能通过换地挣上一大笔的钱,有可能这一两年大家没有补齐的工资也能补齐。
所以钢厂职工们也是自发的到了现场,欢迎对方的考察。
这一圈从车间,到设备,最后到财务的考察,很是用了一些时间,按说任雨泽是不用亲自陪同的,但因为有机场额那句话在,任雨泽也是从头至尾的陪着看了一个遍,真心的说,任雨泽很有点枯燥的,不管是设备,还是那些账务,任雨泽都不很熟悉,一个外行只能跟在后面点头了,实在是无趣的很。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任雨泽好不容易熬到了考察结束,大家又回到了酒店,这个时候就是任雨泽的强项了,吃饭,喝酒。
不要看对方的格子很高,身材宽大,任雨泽还是很有信心把这些人放翻的,今天任雨泽是精挑了一下酒坛老将,连本来不需要前来的人大一个副主任,任雨泽都让参见了,据说此人别号“下水道”,多少酒到了他的嘴边,都是畅通无阻的流进了肚子里。
反正任雨泽和他喝过不下十次酒了,从来没有见他醉过一次,他自己也说了,当年在乡上工作的时候,经常渴了都是喝苞谷酒。
任雨泽是上次和乌克兰那个副总统接触过,知道这个国家的人,那就是一个豪爽,看不得别人作假,所以任雨泽今天也是准备豁出来了,不把对方撂倒,决不收兵。
在任雨泽书记这样的一个大前提指导下,那酒就是和饮料一样,直接搬上来几箱子,而且都还是高度的白酒,酒杯也换成了玻璃直口杯,一瓶酒最多也就是到上四杯,这二十来个人,一下还没有开喝,5,6瓶酒已经打发出去了,酒店专门给这个豪包中安排了两个女孩服务,看的她们都目瞪口呆的,估计她们也是从来都没有经见过这样的场面。
今天在酒宴上,大家也不提合作的事情,因为明天还要去看一下新的厂址,还要看看特种钢厂的情况,任雨泽的意思是等他们都看完了,那个时候在坐下来慢慢的详谈,现在谈有点为时过早,自己既要热情,还要让对方感觉不出自己太过迫切的心情。
“来来,大家一起举杯,为我们这种缘分干一下。”任雨泽站起来,首先邀请了第一杯。
这第一杯酒是谁都躲不过的,一起站立,碰一下,但闻包间里响声一片,接着就听咕噜咕噜的一片声响时候,好多人都长长的吐上一口气,嘘声一片。
在接着就是翟清尘端杯邀请了。
这样下来,等乌克兰方面的雷布罗夫开始邀请的时候,好几杯都下了肚子,这一圈邀请之后,大家的自由搏击了,你陪我一下,我陪你一下,不多时,乌克兰方面的几个人都招架不住了,他们绝没想到,在北江市还有这么能喝的一些人,说别的可能乌克兰人不敢吹牛,但说到喝酒,他们是绝不谦虚的。
可是今天不行了,最后只剩下雷布罗夫和一个叫弗拉基米尔的男人了,这两人看着北江市一个个依然谈笑自若的酒坛高手,那是真心的佩服啊,不断的竖起大拇指,对任雨泽等人表示敬佩之情。
任雨泽现在其实也很难受了,今天的酒已经喝到了极限,但任雨泽好的一点是,身边就坐着那个最能喝酒的人大副主任,所以在别人邀请的时候,这个主人往往可以起身迎战,让任雨泽躲过了不少杯,就这,任雨泽也是有点胃中翻滚不定。
看看差不多了,任雨泽再稍微的暗示一下,北江市的英豪们群起而攻之,彻底全歼了乌克兰团队,这个时候,任雨泽才一头冲进了卫生间,大吐一场,安顿了对方休息,带着队伍凯旋而归。
第二天考察的时候,这些乌克兰的专家们一个个萎靡不振的,就在昨天,他们还是很有些趾高气扬的感觉,因为自己是出资方,更是工业强国,对中国地方企业还是有些看不太上眼的,但没有想到,任雨泽在她们最为骄傲的喝酒上出其不意的重伤了他们,让他们再也没有了狂妄骄傲的心态,对任雨泽等人,他们也就格外的客气和尊重了。
那个雷布罗夫领队,今天很是认真的听取着任雨泽的介绍,任雨泽说:“这一片空地我就想着下一步作为你们的新厂址,你看看,第一是交通很好,比起现在的金新机械厂,这里四通八达,以后你们还一和特种钢厂共建一条铁路,这样你们的产品就能知道运到火车站,可以减少很多吊装,转运的费用。”
“奥,那么将来可以修通这个铁路吗?”任雨泽的建议让雷布罗夫雨鞋心动起来,特别是他们这些重型机械产品,倒一次车,费用是很大的。
任雨泽点点头,说:“肯定能修,从这里到火车站距离也不远,而且这一条沿线上,几乎都是农田,很方便拆迁和修建。”
雷布罗夫随着任雨泽手指的方向看去,的确是如此。
接着任雨泽有给他不断的灌输其他的一些优势,什么北江市有特种钢材啊,这一吨刚才直接从国外购进,成本怎么这么的大啊,还有北江市的工资水平,生活费用也很低啊,金新机械厂的设备完善啊,工人的技术水平很高啊等等,反正任雨泽是展开了自己强项,说的是天花乱坠的,让对方这六个人都很有了兴趣。
对于乌克兰方面这些专家的各种提问,质疑,任雨泽也能干干脆脆的给予回答和解释,本来他对这些东西也是考虑了很长时间,所以对方能够想到的问题,任雨泽也几乎心中都有腹案,回大起来行云流水,绝不磕磕绊绊,这相应的也增大很了很多可信度,让雷布罗夫等人听得无懈可击。
但在下午的座谈的时候,这个乌克兰的队长却提出了一个让任雨泽不好回答的问题,他说:“假如我们可以谈成,并在你们北江市建厂,以后这个特种钢材的价格能不能给予最大的优惠,别的不说,就按你们供给国内其他军工厂的价格执行,怎么样?”
这个问题是有点大的,虽然特种钢厂是委托北江市来管理,但像如此重大的价格问题,肯定是要军方点头才行,要说起来,国内的军工厂大部分是军方的,所以在价格上肯定很低,能不能对社会上也通用这样的一个价格,任雨泽不敢轻易的答应。
任雨泽敲击着会议室厚实的实木桌面,思考着说:“雷布罗夫先生,对于这个问题我是无法给出你一个准确的回答,因为钢厂我们也是和别人合作的,合作方什么想法,我现在不知道,我唯一能说的就是,价格肯定会比市场价格低很多。”
雷布罗夫歪这头,想了想说:“那么我希望这个问题能有一个明确的回答,我可以直言不讳的给你说,其他条件我们现在基本可以认同,包括金新机械厂的股份,也和我们认定的差不多,都在可协商的范围内,但这个钢材的价格对我们一个生产军工的企业至关重要。”
谈判就一下陷入了僵局,任雨泽和翟清尘等人也都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复杂性,在任雨泽的心里,这个事情恐怕只能先和军方联系一下,最后才能给出一个标准答案。
作者题外话:我明天请假一天,不能更新,实在是没时间写,请大家理解一下,最近上面老有人来检查工作,每天都要忙到晚上,太累了,休息一天,请大家谅解一下,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