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苏菜菜私以为,以自己的能力,绝无在短时间内熟破阵法的可能。
所以,她需要一个盟友
。
一个心甘情愿送她下山的盟友。
若是在二师兄和三师兄之间选一个,苏菜菜自然是更倾向于后者。
二师兄,御琛,冷毅幽邃滴水不漏,并且疑心病重,不会轻易相信他人,更不会轻易帮助他人。
更何况……
苏菜菜脸色有些发白。
更何况《暖酥消》原著中,二师兄御琛掌控欲极强,经常捆绑女主四肢手脚被迫与之**,有轻微性虐待癖好,总是会用皮鞭或者蜡烛在女主身上留下满身伤痕宣布主权。
女主每次和二师兄做一次都会在**躺半个月。
苏菜菜头皮发麻。
……唔,她觉得自己还是尽可能不去打扰二师兄清修比较好。
而三师兄却有弱点,一个普通男人都会有的弱点。
玩女人。
三师兄,御尽然,风流倜傥纨绔俊逸,平素最大的愿望便是御尽天下美人,若是要在这个愿望前面加上个状语,那便是花尽心思用尽办法御尽天下美人。
御尽然是个道具控,和女主每一场船戏都会使用各式各样的**器具,春宫图**_书禁药更是床榻必备,与其说他是在玩女人,更不如说他是在享受女人,深入女人,他喜欢在各式各样的女人身上流连沉沦,探索着她们身体的秘密,与她们一同堕入情_欲的业海。
这种男人,说好听点,是性_爱大师。
说难听点,便是头管不住下半身的种马。
御尽然十分滥情,基本上是来者不拒,雄风不息。
但自从尝到女主顶级名器的甜头之后,御尽然便发现自己对其他女人再也硬不起来了。
果然就是女主效应。
为了拉拢御尽然这个盟友,苏菜菜又开始做起老本行来
。
她在二十一世纪是一个插画师,半吊子,给杂志报刊涂一些小清新气质的封面插画过活,偶然间看了一本肉文小说,于是半夜按捺不住汹涌的狼血,执起数位板就涂了一张令人血脉膨胀的高段位插图,曝到了网上,结果被编辑看中,签约出版,在h漫界小有名气。
正午,暖阳沁烟,山茶荼蘼,落英横斜叶凄瘦。
各殿殿众纷纷回宫,用膳歇息。
疏月宫最里头的沉鱼阁,门扉紧掩,窗棂密锁。
苏菜菜正贼兮兮地奋笔疾书。
那认真的小模样,既纯洁,又猥琐。
虽说这狼毫没有现代的素描笔好用,但到底苏菜菜的底子还在,又熟能生巧,不到半个时辰,几张高段位的春宫图便大功告成。苏菜菜将图纸晾在一边等干,想了想,又埋头画了几张**器设计图,涂上色,相信二师兄绝对无法拒绝这些**。
完成这些之后,苏菜菜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想拾掇点银子下山傍身,却发现这里连个铜板都没有,更别提银子了。梳妆台上倒是有些钗环首饰,是当初宫玖留下来的。这男人挺喜欢打扮苏菜菜,从头到脚都不放过,怎么合他心意怎么来,像是在装扮自己的芭比娃娃。苏菜菜想了想,捡了几支金光闪闪的发簪,又挑了几串轻便易携带的珍珠项链塞进了自己的袖袋里。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整整住了八天的沉鱼阁。
羞耻荒唐而**靡的夜晚一幕幕穿影而过。
苏菜菜摇了摇脑袋,轻声对自己说。
“这约莫是你人生中最后一次看到这个地方了,苏菜菜。”
“所以,不要怕,你不会再回来了。”
三师兄御尽然住在疏月宫侧殿的凤翘阁。
彼时,被翻红浪,窗幔跌摇,靡靡之音如掐碎的春水一般撩人心魂
。
“师兄,恩啊……您慢点,善儿受不住啊,哈啊,轻点……”女人媚吟的娇唤一声高过一声。
房内传来男人低低沉沉的轻笑,声音沙哑,情_欲浓弥未消。
“小**,那你是喜欢这样,还是这样,嗯?”
言罢就是一记猛顶,撞得女人媚叫一声,汁液四溅,酮体娇颤,连连说着讨厌,后越说声音越娇,嗓音越软,最后连声都没有了,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糜骚湿热,猫爪似的挠得人心痒痒。
苏菜菜小心肝一抖,连忙躲在窗前听墙角,眼睛直冒绿光,扑闪扑闪的。
耳朵竖的笔直。
好家伙,竟然敢白日**。
深藏于体内的h漫之魂熊熊燃烧。
一瞬间苏菜菜也忘记自己来此地的目的是什么了,只顾得趴在窗户边,急不可耐地伸出手指头舔了舔口水,涂在那白纱一样的窗纸上,捅出一个破洞,脑袋瓜子凑了过去。
正巧对着那红影摇曳的窗幔。
啧啧,三师兄竟然放下了床帐。
真是扫兴。
咽了咽口水,但总比干听的好。
苏菜菜眼瞅着那红浪摇得越来越快,床架晃得越来越重,女人红唇中逸出的媚吟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急切,苏菜菜的心脏也是越缩越紧,越来越闷,呼吸粗重,恨不得立马上前一把掀开那碍事的窗幔,看看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终于,从那床帐中滑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臂,晶莹的指甲壳上涂着鲜红的蔻丹花汁液。
苏菜菜呼吸一滞,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手。
那漂亮的手指弯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似的,挣扎束缚,跌宕摇晃,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尖媚至极的情潮娇喘,女人苦苦挣扎的玉手猛地伸直,在空中搁浅两三秒,继而徒劳而无力地滑落到床沿边上
。如同一个破败的娃娃,被丢弃在了床榻上。
翻滚的红纱帷幔渐渐平息,只听得到男人糜欲未消的低喘和女人细细碎碎的低吟。
苏菜菜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只白玉凝脂一般细滑的手臂,看得有些呆了。
“看够了么,小师妹?”
沙哑的男声轻轻响在苏菜菜耳畔,带着情_欲未消的糜沉,性感至极。
苏菜菜猛地回头。
御尽然穿着一件蓝色锦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大半片肌理分明的胸膛,**靡**,上面清汗涔涔,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灯下泛着细碎的珠光,迷人而**。
墨发如泼,俊逸的容颜此刻带着几丝餍足之后的慵懒和潮红。
眸如漆点,面若皎月,**娴雅。
显然一副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模样,华美如玉。
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正噙着一丝懒散戏谑的笑意,含笑盈盈地盯着苏菜菜。
“我倒是不知道,小师妹何时养成了窥**癖的坏习惯,莫不是向师父学的?”他上前两步,将苏菜菜抵到窗户边,沙哑道,“竟然想看,何不进来与师兄一道观摩观摩呢?”
浓郁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苏菜菜退无可退,整个后背都贴在窗户纸上,发出木头磕撞的声音。他身上还有方才**留下来的汗味,想起方才听到的粗重低喘,苏菜菜一下子就红了脸。
这只种猪,果然像《暖酥消》原著中所说的那样,随时随地都在**。
来者不拒,雄风不息。
“三师兄,咱们打个商量。”
苏菜菜扬起一张纯洁的小脸,扑闪着水汪汪的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