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人叫过来时,脸色还有些慌乱。

“不要让若薇有事,否则我拿你是问!”

林俊川浑身散发出一种迫人的气势,医生不敢忤逆,只好连连点头。

待看到浑身是血迹,已经奄奄一息的李若薇时,医生稍稍一顿,心思万般流转。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若薇带下去救治。”

林俊川冷冷的一句话,令医生杂乱的思绪瞬间回拢。

她将那股心思压下,连连点头,令几个赶在后面的护士连忙将李若薇抬到担架上。

“小川……”李若薇微微睁着一双潋滟着水光的眼,满是不舍,“你不陪着我吗?我一个人很害怕。”

林俊川牵动了一下嘴角,拍了拍李若薇的掌背,略有深意道:“我把害你的人处理一下,随后就过去陪你,不要担心。”

医生听言身子一个瑟抖,正犹豫时,突然瞥见李若薇不经意划过自己的眼神。

她心下一凉,连忙咽下口中还未说出的话,催促着一旁的护士将李若薇带出去。

房间退避出一部分人,气氛逐渐沉静下来。

林俊川缓缓向安如萱走去,一伸手便拉住她头发向后扯去,目光凌厉:“安如萱,不给你一点真正的教训,你怕是要无法无天了,竟敢对若薇下手?”

安如萱闻言,轻扯了唇,眼中流露出一抹讥笑:“你觉得我现在这副样子,真的能够伤的了她?林俊川,你未免也太高看我了吧。”

眼前的女人面色苍白,唇色暗淡,肚腹处的衣物还沾着星点血液,看起来的确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可林俊川却是不信,冷冷翘起一边嘴角,指尖勾动发丝的力气越发重了一些。

他贴近女人的耳畔,沉下声音道:“安如萱,你又想耍这种奸计骗我?若薇一向单纯,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反倒是你——”

他稍稍一顿,目中眼色彻底寒了下去。

“反倒是你,足够心狠手辣,竟然想用刀伤人?”

他脚尖将地面沾着血液的刀柄一踢,手拽着安如萱的头发,便直往**栽去。

安如萱身体下意识的一颤,眼中满是惊恐:“你疯了吗?在这个时候你都要?”

似乎不忍继续说下去,安如萱小心翼翼朝后挪去,却又被男人一把掐住腰,生生拽下去。

安如萱咬着唇瓣,面色又惊又恐。

可林俊川却是轻蔑一笑,掐着女人腰的指尖多用了几分力:“你以为我要碰你?你怕是想太多了吧,你这副样子我现在看了就想吐。”

安如萱浑身一震,咬着唇的牙,略略一松,声音沙哑:“那你的手现在在干吗?”

林俊川冷嗤一声,将手指缓缓移下到女人隐秘住处:“干什么?当然是在羞辱你。”

他话音刚落,安如萱便察觉到两腿,之间一痛,她瞳孔地震,毫无准备的身体格外干涩,受到猛烈的侵入,只觉得身体被一点点拉撕开来。

安如萱眼皮一颤,

她现在连最里子的一点尊严,也被叫人摊开在阳光底下。

这种露骨的感觉,令她倍感耻辱。

“林俊川,你放过我,不要太过分好吗?”

听到女人拔高的音调,林俊川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道:“怎么?这就过分了?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他手指轻佻,极尽玩弄。

安如萱身体不适,此刻被男人豁然打开,面色含着几分痛苦。

她低低啜泣了几声,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嘴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禽兽。”

林俊川俯身,眉眼中带着几分威胁意思:“你刚刚在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安如萱双,腿间传来一阵更为生猛的疼意,终是忍不住,她朝男人俯下的肩头狠狠咬了下去,含着模糊的声响道:“畜生。”

林俊川眼睛一红,拉近女人的身子,与之抵死交缠。

安如萱根本受不住这种屈辱,咬着牙,强忍着眼眶中的朦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求你停下,好不好?”

“安如萱,我能碰这么肮脏的你,都算你的福气,你求我什么?求我更猛一点?”

林俊川眼中不屑,立着指尖缓缓磨她。

盯着女人痛苦不堪的神情,他面色却越发狠戾:“你装什么,夹得这么厉害?之前在**不是很放得开吗?如今怎么还立起贞节牌坊了?”

安如萱已经是强弩之弓,被痛意猛击,脸色已渐渐扭曲,唇微微交,合,却是吐不出半个字。

“咚咚……”

此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林俊川失控的情绪顿时恢复正常,他从安如萱身上抽身,他取了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朝门口冷淡道:“进来。”

医生推门而入,便闻到空气中浮动着的暧昧气味,再看一眼安如萱浑身凌乱。

似乎猜到什么,不好再看,连忙低下头软声道:“林总,李小姐病得很严重,如今急需抽血,不然……”

她一顿,有些不安地看向林俊川。

安如萱和李若薇是一样的血型,且都稀有珍贵。

林俊川自然犯不着在找其他人。

意识到这一点的安如萱,**了一眼指尖,滑动了一下喉头,眼睛中含着几丝讽刺:“林俊川,你说我肮脏,该不会还要我这个肮脏的人给李若薇献血吧?”

“你还真是猜对了。”

林俊川没有出声反驳,将擦完的纸巾丢在了安如萱的脸上,脸上神情分外冷硬。

“安如萱,你要知道,我想把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安如萱将湿巾从脸上缓缓揭下,脸上透着一股子的疲惫。

林俊川冷淡地瞥了一眼医生,医生似不敢再多耽误,连忙向安如萱走去,将其放到移动担架上推了出去。

“她的血随便用,就算抽干也没关系。”

安如萱被推出去的前一刻,便听到了男人这段话。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抓住担架杆子的手指,却是猛地一收力。

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令她缓不过气来,这种痛,似乎要远超手术缝针千倍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