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讨论过有关于孩子的话题以后,苏秋雪能明显感觉到秦浩玉情绪低落,想起她那日话回得是仓促了些,没有顾及到他的心情,两日后的一天晚上,她端了两盆洗脚水,与他面对面坐下,来了个促膝长谈。
“浩玉,我那日没与你解释得太明白,其实我想的是,你现在才刚刚被皇上重用,要是我怀了孩子,怕会分散你的精力,这是其一,加上我自己每日也有事情要忙,不仅是现实中的,还有我空间里的,都需要我来张罗,这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想刚刚起步的买卖因孩子之事而被迫中断,这是其二。这最后嘛,我真心觉得我年纪还小,不想那么快做人娘亲,小夫妻俩的二人世界我还没有过够呢,这要有孩子掺和进来,我们之间便不像现在这么惬意悠闲度日,你说是不是?”
她突如其来的倾诉心声,让秦浩玉有些措手不及,仔细听着她所说的话,那意思好像是……比较在意他们现在的独处生活,不想孩子影响到他们日后的生活,这么听起来,让他心里那一点猜想逐渐散去。
“只要你觉得好,我都听你的,你什么时候想生娃了,你再与我说。”
他认真的和她答道。
苏秋雪原本答应下来,后一想不对,这什么时候生娃,难不成她还要特别通知他一声,“这事,等一两年后,顺其自然就好啦。”
“嗯,顺其自然也好。”
秦浩玉两眼含笑,一直盯着她那脸上的两抹嫣红,不忍再逗她。
在家养伤的日子过得比较漫长,原来感觉一眨眼就是天亮,一忙起来就是天黑,日子过得非常快,可休息下来,每日除了定时去换一次药,清理伤口,他再没有其他事情可做,这时间自然就变得漫长。
偶尔在苏秋雪离开铺子去拿货时,他帮着看看她的钱箱,等她回来,这看铺的重任再度回归到苏秋雪身上,基本没他什么事。
他盘算着他身上的伤快愈合了,嘴里念叨着要回宫去当职,这话被苏秋雪听见,想也没想就不答应,“宫里都给你放了半个月的假,让你好好养伤的,你这伤都没好利落,就跑去当职,要是碰到再有刺客或细作什么的,你这胳膊和腿上都是伤,你怎么拦得住他们?到时要是放跑了贼人,你得的就不是赏赐,而是惩罚了。”
这立了功,刘玉贵还能在皇上耳边帮帮腔,让皇上多记得他的好,要是有了过错,刘玉贵还能顶着皇上的怒气力保他吗?就算刘玉贵愿意,他们也不能再欠他这样大的人情。
“伴君如伴虎,你这硬件条件都还不允许,你就勉强过去当职,是真要出事情的。”
她不断的与他强调,直到他放弃提前复职的这想法。
趁此机会,她还和他讨论起这当职时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
“你才在宫中任职不到一年,已经受了两三次伤,却没听别人像你这样频频受伤的,你想要立功争得上位,这是好事,可要是太过于急进,伤到了自己,伤小倒没什么,伤得严重甚至危及性命,拿命去换取功名就不值得了,你真有什么事,就算皇上给再多的赏赐,我一个人花得也没意思。”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想法,见他一直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她停下来也看着他,两人看来看去的,还是秦浩玉先忍不住笑起来。
“你放心呀,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做小寡妇的。”
苏秋雪黑了脸,骂道,“我呸!”
本还想说他几句,可他笑得那般俊朗,这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她终究还是忍了。
“我和你说认真的!”
涨红了的脸连着脑袋被他一下搂进怀里,她被闷在他的胸膛几乎透不过气来,她用力推开他,也只把两人隔开寸许距离,仰头看他,他仍是那笑眯眯的样子,让她都没办法生他的气。
“和你说正经的,你就和我胡闹,我不说了。”
她扭过脸去,不想再次被他抱在怀里,这一次倒没把她给闷着,她耳朵贴着他的胸膛,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这一刻,她心里忽然就平静了,她不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感觉四周围突然都安静下来。
“为了你,我都会好好护着我这条命,不会叫你为我多担心的。你只要做好你的买卖,守着咱们的小家,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就好。”
被他那温柔的话说得她都有些困了,她擦了擦眼睛,往床边挪动,秦浩玉随着她一起在床边坐下,双手依旧搂着她没撒手,一挨到床边,就显得有些暧昧了,他的手也开始不安份起来,她扭头一看,这房门都没关上呢,虽然家里就他们二人住着,也没其他人的存在,按理说只要前后院门关好也没什么问题,她还是很难为情的指了指房门。
秦浩玉心领神会,走过去将房门合上,并上了门闩。
再回来时,看她的眼神尽是不怀好意,她害羞的踢了鞋,翻身藏进了被子里,这一举动,反倒惹得他兴致高涨,向她直扑过来。
许是太激动了,没注意到力度,动作大了些,竟牵扯到手臂的伤口。
“嘶……”
他倒抽了口气,一手抚住扯痛了的伤处。
苏秋雪眼见他脸色发白,额头一下冒出了颗颗汗珠,显然这下是疼得厉害。
她坐起身,探头去查看他的伤处,冷不丁还被他吃了豆腐,她推开他凑近自己面前的脑袋,“我看看你伤口是不是出血了,这才刚愈合没几日的诶。”
那一下疼痛来得没有任何征兆,才让他难以忍受的叫出了声,缓过这劲儿之后,心里的欲望压倒了一切,他不想叫她查看伤处,伸手束住她两手臂,将她压倒在**,垂直俯视着她的眼睛,就那么睁眼盯着她瞧,直瞧得她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他才俯下身去,吻住她的唇……
苏秋雪被他撩得没了力气,只能放弃了抵抗,任他吃干抹尽,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