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命令,还有,事成后多和你媳妇去转转,看有适合的女孩子没有,多给你那帮兄弟介绍介绍,能成一对是一对。”君临风继续说道。
云鹰差点惊掉了下巴,他家主子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会说这些。
以前他从不主张成亲这些的,恨不得每天都在事业上,难道娶个媳妇把脑子也搭进去了?
程安夏那么聪明能干,按说不至于啊。
要不然是自己有了媳妇觉得幸福,想让兄弟们也幸福?
好像这个理由最合适,为了说服自己,云鹰只能这样想。
“我,我尽力。”并且一本正经地答应了。
君临风好像很满意他的答案,点了点头就放下车帘,一切归于平静,马车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这边,程安夏慢悠悠的出现在君临风的府邸,说实话有点小紧张,毕竟这是送新郎服,不是普通的衣服。
人没进门就在胡思乱想。
“他一向喜淡雅,这大红色应该会喜欢吧。”毕竟成亲都是红色,就算不喜欢也得穿的。
“我这么紧张干什么?睡都睡过了,还能不负责不成?”要也是她不负责啊……
正想着,身后有车轱辘的声音,程安夏下意识转头,就见云鹰勒住了马缰。
复杂地喊了一声,“夫人。”
程安夏一愣,好像还没适应这两个字,然后尴尬地朝他干笑。
君临风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直奔她跟前,有几分焦急地问道,“你怎么来了?”确实是惊喜啊。
因为程安夏一般都不会主动找自己,但凡她多找几次,他也不至于那么没安全感。
程安夏杨乐扬手中包袱,“来给你送东西。”
说着,方才想到小雪的交代,便是把另外一个包袱递给云鹰,“小雪给你的。”
云鹰又惊又喜,小心翼翼地接过包裹,似乎还在怀疑,“给我的?”
他们之间相处得很简单,没有轰轰烈烈,也没什么值得留念和意义重大的礼物赠送。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这样私定了终身。
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在做梦,可一切又是真实的。
小雪单纯,眼里只有他,正是因为这样,他更加需要珍惜,也定不会辜负她。
“嗯,她没日没夜的就忙着这些,你可不能嫌弃。”程安夏严肃的说道。
她都有些心疼那个蠢妹妹。
本就年纪小不懂得这些,偏偏云鹰太墨守成规,好像不是夫妻见面就有罪似的。
虽然这样很君子,可她妹妹会胡思乱想啊。
这种事她又不敢跟人说,不是她擅长察言观色,怎么会发现这些?
云鹰点头如鸡啄米,“不会,绝对不会。”只是这包袱软软的,也没重量感,会是什么?
程安夏龇牙一笑,对君临风道,“我们进去吧。”实则也是把时间留给云鹰,让他独自感动去。
君临风却是凭着手感和脑子猜出来了,“这是新郎服?”因为程安夏说过,这个她来准备。
当时自己都没想,直接答应了。
程安夏打趣,“倒是不傻。”
君临风忍不住凑近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程安夏吃痛的瞪着他,“你属狗的吗?”
君临风咧嘴一笑,“你再不来,我也可以属狼。”
程安夏哭笑不得,“越来越不正经了。”
君临风挑眉,“只对你不正经。”他真的太想程安夏了。
进屋后本想着他会第一时间试喜服,顺便让她看看哪里需要修改,结果他把包袱一放,直接将她扑倒。
并且毫不温柔和技巧的对着她一阵啃咬。
程安夏挣扎着小声责备。
可君临风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只是变成了轻柔的啃咬。
程安夏无奈,被吃干抹净。
“今晚不回去了吧。”事后,他搂着虚脱无力的程安夏,贪恋地开口。
程安夏半阖着双目,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她实在被折腾得虚脱了,眼睛都睁不开,别说有力气回去。
严重怀疑这厮是故意的。
另一端,云鹰回屋后第一时间打开了包袱,发现是三件不同颜色的新袍子,当即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小雪擅长裁缝,手艺他是知道的,只是之前忙着创业,没有时间给自己做衣服。
后面创业失败,被打击到了,之后很少捡起针线。没想到这次却一次性给他做了三件,难怪她一直没来找自己。
白天店里帮忙,这些都是夜里赶工做出来的吧。
有这份心意,他还委屈什么?怀疑什么?
新衣服,都舍不得直接试,而是去洗了个澡才来试。
每一件都像是量身定做,长度,肩宽,腰围都恰到好处。可见花了很多心思,毕竟从未给他量过这些,他也不曾说起过。
两人相爱就是建立一个家。
本以为这个家就是合伙过日子,然后女人生孩子,男人打拼事业,共同打理这个家。
现在却发现并非如此,而是要考虑到两个人的各种,孩子是其次。
看来,他做得真的不够。
突然,也会意到了君临风让他和小雪留意合适其他兄弟的女孩子,想必他也一样,不想被打扰,而是想过两人世界的生活。
意识到这些,云鹰如醍醐灌顶,再也不顾的出门去找小雪了。
君临风听到外面的动静,捏了捏程安夏的脸,道,“你给云鹰什么了?他好像太过激动出门了。”
再累,程安夏也都睁开了眼睛。
“出门了?”
君临风点头,好奇地指着自己的耳朵,“洗耳恭听。”
程安夏白了他一眼,“还能是什么,小雪在给我们做喜服的时候也给他做了衣服,估计是试了衣服忍不住去找小雪了吧。”
君临风一副难怪如此的看着程安夏,“的确,他不够开窍。”
程安夏却道,“肯定是他任务太多,没时间去找我家小雪。”
所以,最终问题出在君临风身上了。
为了讨好媳妇,他只能牺牲干将美色,讨好道:“我给他放个长假怎么样?”
“也不用这样,你让他隔两三天休息一天就可以。”
君临风刮了刮她鼻尖,“你这个姐姐倒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