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阳光说爱你
第二天,何柏依旧在医院的空病**上醒来,他身边的箫诚此时还在睡着。昨天晚上两个人做过之后,吃饱了箫诚就开始给何柏讲那些资料。
都是全新的知识,你不得不承认,就是做玩具,那里面也有无数的技术在里面,箫诚拿着东西给何柏慢慢讲,何柏连翻带看,好不容易过了一遍却也只吞下了一层皮毛。因为有些东西不见实物就不容易理解上去,所以何柏很是懊恼,二爷见了把人拽过来顺毛,顺完了就推到隔壁**上让他睡觉去了。
隔天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办公室的同事们组团来看箫诚,于是一瞬间病房里果盘花篮摆了一堆。
何柏看到来人了就拆开东西屁颠屁颠的跑去洗水果倒热水。搞得同事们都笑箫诚,说人残了找不到媳妇还要麻烦小弟。
刚说完,那边就有女孩儿挑刺,说某某某,你这是羡慕嫉妒恨么?你看看人家,找个看护都是一水的小帅哥。
何柏听了在一边只是陪笑也不吭声,二爷瞄了一圈屋里的男人女人,忽然笑的阴险,他把何柏拉过来,然后指着这一屋子的人对他说:“宝宝,这屋里的都是咱这次杭州组的同事,你以后有什么事就找他们,不用客气。”
何柏听箫诚叫自己宝宝的时候就有点儿傻眼,他低头看看箫诚,脸色有点尴尬还有点儿红,这时候同事们也好像知道了点儿什么,在一旁就有人打哈哈,说箫诚你这不对啊,人家一大小伙子,怎么让你叫跟姑娘似的。
箫诚眯起眼睛看过去,然后特坦然的说:“这就是我老婆啊,怎么了。”
然后屋里爆笑,有姑娘说大哥,你开什么玩笑啊,不带这么逗弄小男生的,姐妹们可不答应啊。
箫诚没吭声,拉下已经傻了的何柏搂着脖子就亲了一口,何柏吓得把他推开,说箫诚你干嘛!
箫诚旁若无人,说:验明正身呗,跟着我,总得给你个名分不是。
何柏朝他瞪眼,但事已至此,挽回是不可能了,而面对这一屋子的男男女女,何柏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淡定了。
他想着,完了,这下子工作肯定难做了,可是没想到,在他转回头看这一屋子的人的时候,一屋子的人却没人看他,竟然都在看箫诚。
二爷也不慌乱,只是转回头看着大伙说:“你看,我以前说我没那个桃花运,不招小姑娘,你们不信,还说我冷感,现在这人都摆你们眼前了,你们还都这个表情,怎么的,还不信么?没骗你们,这真是我家小朋友。”
同事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因为平时虽然喜欢YY,但他们从不去想箫诚,毕竟这小子工不工作的时候都是一副冷过头的表情。
不过好在在座还有艺高人胆大的,组里的大姐白小佳虽然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但作为新时代办公室腐女帮的帮主,这位姐姐首当其冲,问题一如既往的犀利。她说箫诚,你这不是开玩笑的?
箫诚说当然不是,我俩打小一块长大,确定关系之后在一起都一年了。
同事们随即哗然,之后姑娘们瞄着何柏瞪箫诚,说难怪昨天李清峰开会说组里要来一个小帅哥,但不许我们打主意呢,原来事情在这儿,人早被你占上了。
箫诚听了笑笑,然后眼底流出一丝锋芒,对这一屋子的男男女女说:那既然大家都知道他跟着谁了,那就请各位手下留情,处处照顾着点儿他,他毕竟还小,很多地方不懂事,而且我们对外还没开柜,我跟大家说,一是不见外,二是为了免去不必要的误会,并且我也希望大家不要往外说,因为对这事儿,我个人无所谓,但我家宝宝他比较害羞。
何柏这会儿脸上热得能烤地瓜,却偏偏不好说什么,于是他只能站不是坐不是的靠在箫诚**边。
白小佳看的一脸歼笑,问箫诚“那偶尔**一下可以么?”
(腐女组眼睛同时闪亮。)
箫诚说:咱自己组里的,这个倒是随便,只要你以后忍心你就**去呗,毕竟我家这也是个爷们儿。
可事实证明,当何柏鞍前马后习惯性的把这些姑娘照顾好了之后,这群丫头便通通母性大发,愣是把何柏护成了组里的一级至宝。
咳,当然,这还是后话,咱下压下不表。
见过同事之后,经过二爷精心**一周,何柏终于在下周一开始代替他去上班。与此同时,箫诚也跟学校请了假,以他现在的状况,期末考试是肯定不行了,而校方也因为这次的事故开始狠抓安全问题,当然,这其中的形式不必深究,不过对于李清莲的死,箫诚在心里还是不好受了很长一段时间。
人死不能复生,在之后的工作里,何柏是本着对箫诚的尽职尽责而毫无保留,至于李家的员工则是为了给过世的李清莲一个安慰而不懈努力。于是一时间组里空前团结,那阵子创意和点子多的几乎用不完,似乎一切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以至于最后敲定方案的速度快得连大家都忍不住为此惊叹。
至于杭州站,他们的展位也在逐渐丰富。装饰的基础的色调始终没有变,因为杭州站玩具的展示风格落差比较大,一边是纯西方的布偶和手办公仔,另一边则是民族风很重的青花瓷色彩和浓艳的中国红,所以按箫诚最初的想法,墙面装饰的底色就是一分为二的黑色和白色,然后黑归东方,白归西方,二者由本次的新创意透明工作屋隔开,再配合着定制的五彩墙纸花,粘贴后出来的总效果连何柏看着都觉得兴奋。
随后何柏开始在上海和杭州奔波,有时候要去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因为一方面他要忙着安排现场,另一方面还要跟着李清峰去看每一次玩具拍摄出的样片风格,以便及时作出调整。
再说二爷这边,他最近虽然在养伤,却也没怎么得清闲,因为何柏自打他的伤口开始结痂就开始发挥自己的好人品,通过各种渠道满世界的找同学,为的就是一样东西,祛疤良方。
箫诚这次烧伤很严重,而且面积颇大,所以植皮手术根本不能考虑。何柏知道这一点,也没多在意,反正箫诚什么样他都喜欢,再说男人多点儿伤疤还挺禁欲的,只是想着箫诚的皮肤如果能愈合的快一些,那么他就能舒服一些,小孩儿就觉得自己再忙再折腾也都值得了。
于是箫诚几乎隔几天就会看到何柏拿着包裹或者大大小小的罐子回来,打开了里面什么都有,从让人囧然的蟑螂提取物(何柏没敢用)到价格不菲的薰衣草精油。箫诚在养伤的同时也成了试验品,小孩儿得空了就给他简单的洗个澡,擦擦身子,然后拿着还算靠谱的软膏药水开始往他的伤口上涂抹。
当然,要说最后还是周筱筱最强大,那丫头不知道从哪里给弄了三瓶子野獾子油。何柏收到的时候几乎把这几个瓶子供起来,理由是这油脂虽然看着不起眼,但对于烧伤来说,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市面上当然也有卖,但都不纯,眼下终于得着了,何柏立马就把其他的都推到一边,专心给箫诚用这一样东西。
就这样,时间在忙碌中飞逝,箫诚的伤口也在渐渐好转。当二爷身上的大部分结痂自然剥落以后,杭州站的展会也即将拉开帷幕了。
(花花:我终于回来了!喵呜!蟑螂提取物,我没骗大家,这个东西真的可以祛疤,但是,大家不要抓了蟑螂就用,那个还是很脏的,人家何柏那是同学从研究所弄来的。至于獾子油,现在不清楚,但俺小时候用过一次,对于烧伤,效果不错。不墨迹了,先跑,大家不要板砖,留言我都有看,就是木有时间回,明天中午争取给大家一一回复!祈祷无错字病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