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上与下
没办法,这要是都不笑,那就是木头了,何柏很想忍着,可惜忍到最后整个人在箫诚怀里抖成一团,绷都绷不住。
箫诚也没生气,叹口气把人拢到怀里顺毛。
“行了,小祖宗,”二爷感冒鼻音本来就超沉重,这会儿在还带了点儿郁闷的意思就更喜感了“想笑你就笑吧,甭把自己弄得跟抖筛糠似的。”
“不是,啊哈哈哈······哥,你,你太有才了!”何柏没辙了,这会儿就是再大的坑他都肯跳了,小孩儿抱着箫诚又笑了好一阵,之后才擦着眼角把笑压下去。
“不笑了?”二爷挑眉。
“恩。”何柏抿着嘴点头。
“笑够了?”二爷眯起眼睛。
“恩。”何柏不知危险的动了动身子。
“那·····兑现承诺吧。”二爷说着就把大爪子摸进了何柏的衣服里。
“哥······”何柏被吃了豆腐,终于想起要抵赖了,于是在他那个小脑袋瓜子里立马就翻出了无数理由“哥,你还感冒呢····”
“你怕传染?”
“不是,可·····恩,哥,不能摸那儿·····唔,轻点儿,哥,你,你还在发烧,这样,这样不好的!”何柏说着就推箫诚,可是身体早就背叛他的意识,软到二爷身边去了。
“烧退了。”箫诚的声音很低,贴着何柏的耳朵,说完了直接吮上小孩儿的耳珠。
唔······不带这样的,你这是趁人之危,拿人把柄,夜黑风高,无不歼情,情········靠!这也太***情投意合了。
何柏飘飘忽忽的窝在箫诚怀里,脸上都红的快要滴血了。要说箫诚那双手还真不是盖的,很多时候比他自己都了解他家小兄弟的喜好,所以打个立正神马的那根本就不是问题。何柏稀里糊涂的有抗拒改为磨蹭,小动静也一声比一声软,最后忍来忍去还是呜呜咽咽的在箫诚手里泻了出来。
二爷这会儿一手软腻湿滑,笑容嚣张的看着小孩儿潮退虚软,也不说话就直接把沾满口的那只手放到嘴边,之后用舌尖勾了长长的一条。
何柏看见了大窘,连忙把箫诚的手拉下来,同时哀声抱怨“啊呀!脏呀!我,我还没洗澡呢!”
“我不觉得脏。再说,味道······也还不错。”箫诚的声音慢慢变得温和,何柏顾不得那么多,从床头的背包里摸出一包纸就给箫诚擦手,一边擦还一边红着脸抱怨:“哥你要是要再这样,那以后我就不亲你了。”
“切。”二爷不满的撇撇嘴,“这些年就听说嫌弃别人的了,可没听说谁嫌弃自己的。”
何柏听了嘟着嘴不再说话,只是拿着纸认真的把箫诚的手擦干净。箫诚躺在那里当大爷,只从侧面看着他摆弄自己的手,过了一会儿他才佯装平静的问了何柏一句:“小柏,你喜欢在上面么?”
何柏被问得一顿,之后咬咬嘴唇答道:“跟你的话,我,我其实怎么样都好······”
“可是在下面会疼的吧?”
“是我没经验,把你弄得很疼吧?”
“小柏,先回答我的问题。”二爷适时把话又牵了回来。
“这·····”何柏犹豫了一下,之后忽然眯起眼睛笑的纯粹自然“这个事,哥你其实不必担心,老实说除了头几次,我以后也再没怎么疼了······”
“可是那还是不好受的吧?”箫诚侧着身子,眉头也皱了起来。
何柏见了伸出手指点了点箫诚的眉间,然后很安抚他似的回答说:“不会的,我喜欢你,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感觉很幸福,所以,我没有不好受,相反的,我很开心,真的。”
实话实说,之前为了表达各种各样的感情,在言语无能之后我慌乱的只能选择用身体付出,以后在每次被你疼爱的时候都会想,这样是不是等于在给你留一条出路,我的身体已经被你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我抛弃自尊,逃避道德观念,只为了留住你,可是自私的自己却还是会时不时的奢望着能够同样的占有你,我这么想倒也并不是希望翻身永远在上面,顺带着把自己曾经的经历都让你体会一次,我只是想要同样的嵌进你的身体,打破你的一些东西,让你更彻底的只属于我,然而经过今天,我才发现之前的自己竟然如此愚蠢,你那么懒,甚至懒得说谎,那么你说过爱,那就一定是爱了,所以我不会再计较了,我们之间不再有分界线,我会好好的跟你在一起,努力过好每一天,想你宝贝我一样的宝贝你,直到有一天,我们的爱消散了,或者,我们不能再爱了。
箫诚忽然面对这样的感情,第一的反应是有些惶恐,说到底,他还是不能习惯和人有这种付出一切的心境,他这个人一向习惯付出,不习惯接受,不然他会觉得亏欠别人什么,但是这一次,他真的觉得自己还不起了,那场景就像是眼前的孩子把自己的身体连带着一颗傻呼呼的小心脏的都交到了他的手里,然后还笑着对他说: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即使心被他揉碎了,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因为,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之后那一夜的睡眠质量可想而知,何柏像是放开了什么包袱一样,蜷在箫诚怀里一路睡的黑甜直到天亮,而箫诚则一半因为身后的疼痛,一边因为怀里的小祖宗而一夜半睡半醒,在感冒药的催眠和意识的活跃中被左右拉扯,最后纠结到凌晨四点,二爷还是揉了揉跳痛的额角悄悄爬起身,顺手扯了扯衣服拿了手机便走出了酒店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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