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烈焰浓情 106携手相伴一生。 (1)

晚上七点钟,婚礼邀请的宾客们纷纷开始入场。这是一个接近两千平米,挑高十几米的无柱水晶宴会厅,可容纳一千多人。除了庞大的伴娘团和伴郎团以及彼此的亲朋好友之外,还有一些不请自来的社会人士,这些人多半是和顾海有生意合作,还有前些日子捐赠灯具的受捐人代表,借此来表达感激和祝福之情。

婚礼场地布置很精美,舞台在中央,宾客席呈辐射式环绕在周围,营造了圆满的气氛。

杨猛下午就到了宴会厅,他和旁边坐着的两名工作人员都是本次婚礼的红包统计人员。随着宾客数量的增多,工作量开始加大,杨猛负责清点,旁边的人负责记录。因为礼金数额庞大,所以要用一排保险箱存放,保险箱一满,就有士兵将其押送走,再换下一批。

“张小梅,1688元。”

“苏辉,2888元。”

“张成,18888元。”

从杨猛开始清点到现在,从他手里溜走的红色钞票不计其数,少则一两千,多则十几万。就算一个普通的公司员工,到了这种地方,没个几千块都拿不出手。杨猛把压箱底的钱都掏出来了,不过才凑了,他愧对老同学,所以才自动请求来这打打工。

闫雅静和佟辙一起来的,杨猛看见佟辙,笑着调侃了一句。

“姐们儿,来了?”

“早知道是你负责清点,我就兑换成一元纸币了。”

说罢朝杨猛递过去一张卡,“刷131400。”

“姐们儿你真豪气!你是目前为止金额最高的。”

轮到闫雅静了,后者也拿出一张卡,“刷131401。”

佟辙深感无语地斜了闫雅静一眼。

很快,尤其在保镖的护送下高调入场,杨猛正在忙着清点别人的红包,没看见尤其朝他走过来,直到一个声音在他耳旁响起,“521521。”

杨猛头也不抬的说,“设这么一个银行卡密码不怕被偷么?”

“这是随礼金额。”

听到惊人的数额和熟悉的声音,杨猛嗖的抬起脑袋,尤其的酷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大爷的……杨猛心里暗暗说,随这么多,故意寒碜我么?

“不愧是老相好,真够意思!”一边恭维着,一边在刷卡机上多输了一个零,递到尤其面前。

尤其幽幽一笑,“结婚送红包,刷卡不吉利,我是带现钱来的。”

杨猛的脸瞬间笼罩上了一层雾霾。

“麻烦你给清点一下吧!”

杨猛找了四五个人和自个一起去数钱,数完钱回来,看到一个人没随礼直奔着贵宾席去了,杨猛当即追了过去。

“请问你随礼了么?”直言不讳地问。

周凌云一开口,杨猛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势。

“没有。”

杨猛当即开口,“没随礼不让吃饭!”

周凌云还没说什么,刘冲从不远处跑过来了,先给周凌云敬了一个礼,而后将杨猛拉到一边说道:“这是部队的领导,也是白团长的领导。”

“领导也得随礼啊!”杨猛就是看不得人家不给钱。

刘冲又说:“他随礼了,只不过没随钱,随的是烟花和礼炮,最少价值十几万。”

杨猛突然间想起下午来的时候看到的那几门礼炮,炮管的口都能把自个塞进去。

周凌云朝杨猛走了过去,“需要我去和你清点一下‘礼金’么?”

“不……不用了……”

杨猛迅速找个钱堆扎进去了。

晚上八点钟,宴会厅座无虚席,婚礼仪式正式开始。

全场暗灯,乐队奏起激昂乐声,追光屏闪起横扫全场,足足一分钟的灯光秀,气势恢宏,令人目不暇接。紧接着,高清晰的大屏幕上出现两张俊美的笑脸,宾客席上瞬间响起热情的掌声。

音乐逐渐变得柔缓,灯光也越发迷离,大屏幕上开始出现属于两个人的爱情记录片。

从相识到彼此熟悉再到生离死别,从重逢到彼此折磨再到破镜重圆,虽然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可在场的每位宾客都能感受到那份痴恋和深情。

片尾音乐声响起,灯光再次打亮,英俊潇洒的主婚人出现在中央的舞台上。

现场又一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各位宾客朋友们,感谢你们来参加白洛因先生和顾海先生的婚礼,今天,我们1314个人齐聚于此,共同见证他们一生一世的爱情。”说完,自个在心里呸了一声。

“下面,有请二位新郎隆重登场。”

顾洋往旁边走了几步,中间的舞台开始缓缓地上升,一辆漂亮的车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紧接着,在所有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汽车突然爆炸了,宾客席顿时传来惊呼声。

然而,碎片很快从天而降,变成亮晶晶的糖果,砸落到每位宾客手中。

两位新郎闪亮登场。

顾洋差点儿一个耳刮子抡上去,既然设计了这个环节,为什么不告诉我?顾洋吃了一嘴的粉末,头发都给炸开了。

顾海抢过顾洋手里的话筒,朗声和在场宾客说道:“刚才我们这个环节叫涅重生,虽然我们经过车祸,但是这场车祸也给我们带来了新生,在这里我要感谢我的堂哥顾洋先生!诶,哥,你怎么激动成这副德行了?”

顾洋阴测测的目光斜着顾海,你丫绝对是故意的!

婚礼继续进行。

“大家看我左手边的这位新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别看他长得面目可憎,贼眉鼠眼的,他干的那些事还不如这张脸呢!可谓是集多种‘优点’于一身,既有商人的奸诈,也有流氓的龌龊;既有傻子的没心没肺,也有市井小民的斤斤计较。此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往自个脑袋上戴绿帽,幻想老婆是破鞋……”

“再看我右手边的这位新郎,此人是骗子里的精英,经常拿两道豆腐脑的眼神去掩盖金刚石的真身。他还是平民中的影帝,经常塑造一些纯良的小百姓,励志的小军官,不苟言笑的小领导……此人最大的乐趣就是给人洗脑,无论你有多顽强的意志,他都要逼你就范。”

宾客席上响起一阵哄笑声,这些人都觉得顾洋好幽默哦,好会调动现场气氛哦,其实人家说得都是肺腑之言!!

“下面,有请证婚人致辞。”

灯光打到周凌云的脸上,他和顾洋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言归正传。

“顾海先生,你愿意给白洛因先生做一辈子饭,洗一辈子衣服,暖一辈子被窝,时不时被拳打脚踢,受委屈还要给对方道歉,吃亏了还要夸对方厚道,每天大醋小醋歪醋邪醋一大桶,大气小气歪气邪气任你受么?”

顾海想都没想便说道:“我愿意。”

家属席位上的白汉旗微微勾了勾嘴角。

周凌云的目光转向白洛因。

“白洛因先生,你愿意让顾海先生唠叨一辈子,吃喝拉撒都受他管制,经常被莫名其妙地泼一身醋,时不时被某个犯浑的驴蹄子踢一脚,醉酒的时候陪着他犯二,冲动的时候陪着他犯傻么?”

白洛因迟疑了几秒钟,在顾海紧张的目光投过来之后,嘴角扬起一抹轻笑。

“我愿意。”

顾威霆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周凌云的目光往台下四位父母以及一千多名宾客的脸上一扫,而后大声宣布。

“从今天开始,白洛因先生和顾海先生正式结为夫妻,让我们用最宽容的心去接受两个真心相爱的男人,让他们在我们的祝福声中相爱到老。”

说完,博得满堂喝彩。

两位母亲的眼圈都红了。

“下面,请二位新人向你们伟大的父母敬茶致意,感谢他们二十多年来的养育之恩,更要感谢他们伟大的包容和无私的爱。”

白洛因和顾海走下台,朝四位父母走去。

顾洋阴着脸看向周凌云,“你丫把话当屁放么?”

“我临时改变主意了。”

“改变主意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改变主意干嘛还给我使眼色?”

周凌云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给你使眼色就是告诉你,我改变主意了。”

顾洋,“……周凌云,咱俩没完!”

恭恭敬敬地向父母敬了茶,喜滋滋地拿到了改口红包,两位新郎又回到舞台上。

“请你们说出对方身上最美的部位。”

顾海先接过话筒,就在白洛因惴惴不安的时候,突然听到顾海说了一个字。

“手。”

白洛因低头看着自个布满伤疤的手,心突然被某种情绪灌满了。

他接过话筒,朗声说了句,“全部。”

掌声伴着浓浓的温情弥漫了整个宴会厅。

“下面请开始你们的爱情宣言,每个人讲出一句最想和对方说的话。”

顾海脑中千头万绪,却想不出一句可以将所有感情表达出来的话。

久久之后,还是白洛因先开口的。

“我爱你。”

这句话一说出口,整个宴会厅都沸腾了。

顾海却突然转过身背朝着白洛因,用手捂住脸……

顾洋提醒了一句,“到你了。”

顾海没吭声。

顾洋凑过去,看到一滴眼泪从顾海的指缝里滑落。

这一刻,顾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踹了顾海一脚,训道,“瞧你这没出息劲的,赶紧着,都等着你说话呢!”

顾海胡掳一下脸,转过身,露出醇厚的笑容。

“我爱你。”

“接吻,接吻,接吻……”

在欢呼声中,薄唇相依,十指相扣。

从此我们携手一生。

【想了许久,觉得从这里完结是最好的,闹洞房的部分如果有亲想看,可以单开两章在番外里。完结了,潜水的亲们出来冒个泡吧!】

番外之欢天喜地闹洞房 (一)心有灵犀

晚宴结束,闹洞房的时刻到来了。

周凌云,顾洋,杨猛,尤其,刘冲,佟辙,闫雅静……等人一同尾随顾海和白洛因去了他们的新房,也就是当年的小窝,已经被重新装修过了,他们要在这里度过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顾海和白洛因从电梯走出来,拿钥匙开房门,结果发现房门打不开了。白洛因脸色一变,急切的朝顾海说:“快,快找一根细棍出来,咱们的房门被他们动了手脚。”

顾海从身上摸了很久,终于摸出一个耳挖勺递给了白洛因。

白洛因就用一根耳挖勺不停地挖着锁芯,顾海看到身后的电梯数字正在不停地上升,于是在旁边一个劲地催,“快,他们已经到了五层,八层了,十层了……”

数字跳到十八,白洛因的手腕一扭,门终于开了。

与此同时,身后的电梯也传来叮的一声。

七个人一起冲了出来。

白洛因和顾海猛的蹿到屋内,迅速去关门,可惜这七个人已经挤到门口了。门差一个小缝没关上,又被门外的一股强力推搡出一条大缝。白洛因和顾海拼了命去保卫他们的婚房,而外面的七个人更是不遗余力地要闯进来。

两个人和七个人作斗争,结果可想而知。

六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面带阴笑地闯入俩人的小窝,闹洞房正式开始。

很快,白洛因和顾海被人扒得只剩下两条**,赤条条地等着七个人的发落。白洛因还好,他和尤其、杨猛无仇;最惨的要数顾海,这里面的每个人都和他有过一段渊源,他们可是憋足了劲儿要追缴回来。

“咳咳……”周凌云示意大家伙安静,“咱们就按照事先商量好的顺序,第一个环节是心有灵犀,具体规则由刘冲为大家朗读。”

一阵掌声传来。

白洛因和顾海非常默契地抛过去一个鄙视的目光。

刘冲清晰地读道:“部队偷用手机小窍门……呃……”感觉不对劲,立刻把纸条塞回裤子口袋,惶恐地看了周凌云一眼,“……拿错纸条了。”说完又着急忙慌地去翻另一张纸条。

周凌云沉着脸开口,“回去用你所谓的窍门去士兵宿舍搜出十部手机来,少几部你自个出钱买几部,总之给我凑出十部来。”

刘冲哭丧着脸点头。

杨猛在一旁偷着乐,尤其负责录像,镜头刚一打开,就拍到了杨猛这张幸灾乐祸的脸。他决定回去把这段闹洞房的录像做成专辑,封面就用杨猛的这个表情,生动形象地反应了他们七个人的猥琐心态。

“这个环节的规则是这样的,我们会在题板上写上成语,一个人比划一个人猜。猜对就算过,猜不对就要用烟头在**上烫个窟窿。届时我们会把烟头插在花盆里,受惩罚的人要被蒙住双眼,另一个人指挥着他用**去触碰烟头,必须烫出一个窟窿才有效。”

白洛因抗议,“这样肯定会烫到肉。”

“如果你们心有灵犀,他的心会告诉你该往哪边移,该移多大尺度,肯定不会烫到你的。如果你挨烫了,那就证明你俩默契程度不够。”顾洋在一旁站着说话不腰疼。

顾海鼓励白洛因,“放心,就算答错了,我也不会让你烫到屁股的,更何况咱俩肯定答不错。”

说完又问监督员闫雅静,“有时间限制么?”

“暂时还没有。”闫雅静说。

白洛因拧眉,“什么叫暂时还没有?”

记录员佟辙发话了,“等超时了我们会提醒你的。”

周凌云宣布游戏正式开始。

第一个成语,白洛因比划,顾海来猜。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这个简单……白洛因心里暗暗想道,他先把顾海拉到身边,又拉过周凌云,拽着他俩走了一段路。然后双手抱拳朝周凌云鞠了个躬,斜着眼看向顾海,顾海一脸糊涂的表情。而后白洛因又让顾海双手抱拳,也给周凌云鞠了一个躬。

顾海恍然大悟。

“二龙戏猪(珠)!”

回答完毕,顾海还自以为是地勾了勾嘴角,好像在彰显自个多高的智商,连谐音的成语都猜出来了。结果等他回头看答案的时候,屋子里的人都笑爆了,尤其手里的摄像机不停地抖动,杨猛都快笑出阑尾炎了。就算平日里不怎么爱笑的顾洋,这会儿都绷不住了,大手戳着顾海的胸肌,笑着赞道,“你真有才!”

周凌云的脸绿得都快发霉了。

刘冲笑着提醒,“首长,按照规则,由您来提供烟头。”

周凌云当即掏出一根粗大的雪茄,点着了插进花盆里。

你可真是我的恩师……白洛因心中暗暗想道。

眼睛被蒙上之后,顾海朝花盆走过去,他采取俯卧撑式,通过腹部下移去碰触烟头。因为他手臂的控制力比较强,可以很好地拿捏分寸,不至于烫到自个的皮肤。

依照顾海的想法,他是想烫侧腰的部位,这种地方无伤大雅,是最优选择。

白洛因开始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指挥着顾海。

“前面,再前面……再往左移一点儿,对,你的双手可以支地了,缓缓下移,现在你离烟头只有一公分了……”白洛因都冒汗了,“你可以尝试着再挪那么一丁点儿,感受到热度没有?对,那个位置就是烟头,小心……小心……”

在夫夫俩默契的配合下,烟头成功地在顾海的**边缘着陆,他嗖的一下闪开,动作相当干脆漂亮,只见**边缘被烫出一个窟窿,里面的皮肤完好无损。

顾海颇有成就感地站起身,用手解开眼罩,与此同时,下身一凉。

“哈哈哈哈……”

几个爷们儿一阵疯狂大笑。

闫雅静迅速把脸扭了过去。

我们的顾海大才子,他把**的松紧带给烫断了,没了松紧性,**的上围边缘瞬间松垮,**很快掉到了脚跟底下。

“快把他**抢过来!”顾洋阴笑着喊了一声。

白洛因赶紧冲过去,第一时间将顾海的**提上来,而后又冲过来三四个爷们儿,哄抢着去拽顾海的**。白洛因死死攥着顾海的**不放手,野狼一般凶悍地和几个色狼抗争,怒声喝道:“你们自个没长鸟么?干嘛非得看他的啊?”

“没见过这么大的。”杨猛嘿嘿笑。

顾海**都要被别人扯烂了,脸上还带着肆无忌惮的笑容,人家笑的是他,他笑的是白洛因。头一次见白洛因这么着急的护着他,心里乐得都快不行了。结了婚果然就不一样了,知道是一家人了,知道维护自个的老公了。

哄闹暂告一个段落,顾海用别针将**别住,开始下一道题。

这道题由顾海比划,白洛因猜。

“地大物博……”

多么难以去表达的一个成语,如果能开口还好一点儿,光用肢体语言来描述这样一个成语,着实有点儿难度。

“行不行啊?”顾洋开口了,“不行就直接准备烟头吧!”

白洛因给了顾海一个鼓励的眼神,你要相信咱俩的默契程度,无论多晦涩的手势,我都能明白你在说什么。

于是,顾海把白洛因的手放在了小海子上,然后又把他的手拿下去,摇摇头表示不行。

白洛因冥想片刻,眼前一亮。

“弟大勿勃。”

此言一出,顾海一把搂住白洛因,你果然是我的心肝,太尼玛了解我了!!!

众人皆惊,这都可以?

白洛因幸免于难,下个成语,又轮到顾海猜了。

“无稽之谈……”

心里默默念叨着,然后曲解到俩人的惯性思维上,最后把目光投向那个刚刚一直叫唤着要看大鸟的杨猛身上,邪笑着走了过去。

杨猛还没明白咋回事呢,白洛因就把顾海的手按在了杨猛的裤裆上。

“无鸡之谈!”顾海当即回答。

杨猛瞬间就愣住了。

随后又是一阵爆笑声,尤其的摄像机都砸到地上了,太尼玛搞笑了!!

杨猛的两腮撑得都快爆炸了,谁说我没鸡?我的鸡只是深藏不露而已!真要伸出来,绝对吓死你们!说到这,不得不提一下杨猛引以为傲的本事。在他小的时候,所有男孩的鸟都一样大,他们经常站成一排,比谁尿得最远,杨猛总能尿到所有人前面。打那开始,他就一直觉得自个的鸟是全世界最强悍的鸟。

白洛因和顾海击掌表示合作愉快。

下一个成语,又轮到白洛因来猜。

“夫唱妇随。”

顾海想了想,他把佟辙和闫雅静拽了过来。

先是用手扼住佟辙的两颊,佟辙的嘴被攥变形,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而后又攥住闫雅静的两颊,再把她的嘴箍住,强迫她发出呜呜声。

按照正常思维,看到这一幕,白洛因应该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关键是他的思维已经被顾海带扭曲了。

夫唱妇随这个成语在白洛因脑中一闪而过,紧跟着扭曲成了邪恶的版本。

“鸡同鸭讲!!”

噗的一声,顾洋嘴里的水喷出去了。

这个成语猜得太解恨了!

屋子里又飘出一阵疯癫的笑声。

佟辙直接掏出一杆烟斗。

番外之欢天喜地闹洞房 (二)咱们老二有力量!

这一次,白洛因采取扎马步式去触碰烟头,因为他腿部的力量比较足,这样做更容易掌控身体的协调性。随着身体的下移,顾海的精神越来越紧张,不停地告诫白洛因要慢慢移,慢慢移,结果挪了三分多钟,白洛因距离烟斗还有三四公分。

“你能不能快点儿啊?”佟辙叼着烟头在旁边催促。

白洛因要烫的位置在屁股蛋儿,顾海是真怕出点儿什么意外,这让片最完好的皮肤出现瑕疵,那等于剜下他一块肉啊!正想着,白洛因已经凭藉身体感觉去寻找热源了,距离烟头只有不到一公分。

顾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慢一点儿……慢一点儿……”

白洛因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移动,终于,他的**已经接触到了烟斗,热烟熏得他一个激灵。他心一横瞬间到位,然后迅速弹起,一个艺术性的窟窿就这样烙在**上。杨猛的心也一直揪着,手里端着的那杯水不知道洒出去多少,这会儿瞧见白洛因没事,起步往中间走,结果,鞋踩到水瞬间一滑。

整个人扑倒在白洛因的身上。

白洛因一屁股坐在烟斗上!

呲呲……

烤家雀儿的香味就这么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顾海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冲到白洛因面前,先把压在他身上的杨猛撇出去,然后赶忙拽起白洛因,第一时间朝他的**上看去。我滴个天啊!原本一个小窟窿,这会儿成了个大洞,里面的肉都焦了,洒点儿孜然粉真的能吃了。

顾海呲呲杨猛,“你丫看什么呢?”

尤其赶紧放下摄像机跑过来解围,“没事,这烟头是特制的,除了烫点儿以外,对皮肤没有损害。”

“那我给你一下子试试!”顾海说着就把烟斗朝尤其伸去。

尤其赶紧拽着杨猛一起跑。

白洛因试着把手顺着窟窿伸了进去,摸到那块硬皮,撕下来才发现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的胶状物,刚才的糊味儿应该就是这东西散发出来的,事实上他的皮肤没有任何事。

“疼不疼啊?”顾海还是挺心疼地问。

白洛因用手搓了搓,“还成,就是刚烫的那一下够刺激。”

刘冲挺较真地埋怨尤其,“你怎么把烟头的事儿秃噜出去了?他们知道了秘密,惩罚起来就没效果了。”

尤其二话不说,拿起一个烟头就朝刘冲的大脑门戳了上去。

刘冲嗷的一声蹿了起来。

“有效果不?”尤其问。

刘冲使劲搓着脑门,“有……有……”

屋子里紧张的气氛一下变得缓和,猜谜的游戏继续进行。

又轮到顾海猜了。

“望眼欲穿。”

白洛因琢磨了一下,很快替换成“忘掩欲穿”,于是拿起旁边的衣服,一副要穿上的样子。后来见顾海没反应,他又把衣服放下,特意用手捂住赤条条的身体,体现一种没穿衣服的状态,然后又拿起衣服,一副要穿的模样。

顾海扬起一个唇角,“欲拒还迎!”

屋子里的人立刻开始喝倒彩,抢着过去插烟头。因为已经知道烟头不会烫坏皮肤,这次顾海直接挑了**上一个无关紧要的部位,飞速顶上去,狠疼一下过后,**又多了一个窟窿。

下一个成语,“以静制动。”

顾海脑中突然闪过一丝邪念,他将白洛因推倒在沙发靠背上,用**饱满的一坨肉去戳白洛因的臀缝儿,不雅的肢体语言立刻引来阵阵口哨声。

“干嘛啊这是?我们还没走呢,就要提枪上阵啊?”佟辙邪肆的笑容溢在嘴角。

刘冲也趁机起哄,“你们要是表演一段,这题就算你们答对了。”

顾海不搭理他们,直接朝白洛因问,“猜出来了么?”

这群人愣是没看出这个成语和他们的动作有什么关系。

尽管白洛因不想开口,可为了避免被烫,还是试探性地回道,“以茎制洞?”

此成语一说出口,众人立刻碉堡了,久久之后,屋子才炸开锅,全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真尼玛是流氓中的天才!各个词都能扯到黄事上,不让他俩表演真是屈才了。

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领导者周凌云开口了,“都别吵吵了,咱让他们开口解释一下,这以茎制洞究竟怎么制?”

一句话惹来阵阵邪恶的笑声。

只有闫雅静羞赧地捂住脸,“矮油……你们这群男人可真是的!干嘛还让他们开口讲啊?直接示范一下不就完了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六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蜂拥而上,一个劲地煽动二位新人,“快点儿啊!快点儿啊!不表演我们可要上烟囱了!烫死了别赖我们!”

顾海示意性地用下面撞了白洛因一下,没敢死乞白赖的,怕动真格的,小海子就要蹿出来了。

白洛因俊脸通红,当即起身又把顾海按在沙发上,也在他后面撞了几下。

屋子里的气氛简直要引爆了,一群男人起哄,“脱了来,脱了来!”

顾海当即还口,“差不多得了,别没完没了的,我们家孩子脸皮薄。”说罢用两只大手将白洛因发烫的脸颊捂住。

猜谜游戏继续,尽管俩人配合默契,可免不了有失手的情况。五十个成语猜完,**被烫得都是眼儿,毛毛都钻出来了。好在关键的区域没有经受烟头的洗礼,仍被几块破布遮挡着,就算是惊险逃过一劫。

白洛因和顾海击拳表示合作愉快。

佟辙冷-笑一声,清清嗓子,“据统计,你俩一共超时五十分钟,按照规则,应该由我们七个人每人用烟头往你们身上烫五十下。”

顾海当即瞪眼,“你刚才不是说超时会提醒我们么?”

佟辙摊手,“我这不是提醒你们了么?”

刘冲一挥拳,“同志们,冲啊!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可怜的小两口,就这么被众人围堵在中间,被烫得嗷嗷叫唤,还不能生气不能反抗,闹洞房图得就是一个欢腾,较真就不吉利了。所以疼出眼泪来也得呛着笑容咽下去,谁让平时干了那么多缺德事呢?

最后的结果就是顾海的**彻底被烫成了鱼网,就剩下几根线在那绑着。白洛因也没比他强多少,仅存的那一块布还是顾海用手护住的,手背都给烫黑了。

“我想知道这个馊主意是谁出的?”白洛因扫视着幸灾乐祸的七个人。

刘冲回道,“刚才我已经念了具体分工,没念到谁谁就是策划人。”

白洛因和顾海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始挨个排除。尤其是摄像师,周凌云是组织者,刘冲是执行者,闫雅静和佟辙是监督者。就剩下顾洋和杨猛了,俩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顾洋。

顾洋冷傲地挑挑眉,“别看我,我就是个瞧热闹的。”

难道是……俩人又把视线转到杨猛脸上,杨猛谦虚地笑笑,“其实我也是效仿别人的招数,再加上一点儿个人的创意……”

白洛因当即磨牙,“你丫这辈子也就精了这么一回,还尼玛没用在正地方!”

杨猛嘿嘿笑了两声。

闹洞房继续,第二个游戏叫咱们老二有力量!一听这个名字就猜到八九分了。具体规则就是,一方屁股上绑一块固体,另一个人的老二被硬东西套住,然后用力去戳那块固体,戳穿了就算过关。在戳的过程中,施力的一方要不停地问,进去了么?如果没进去,受力的一方要不停地喊,老公使劲捅!如果进去了,就喊老公你真棒!

本来放在一般夫妻身上玩,都是一块海绵和一根香蕉,只要把香蕉对准海绵中间的窟窿插进去就成了。但是考虑到顾海和白洛因超强的体力,用海绵和香蕉太屈才了,遂改为胶壮固体和铁皮外罩。

俩人商量之后决定一起来,全部是前后武装,到时候看情况调整位置,谁强谁来做施力方。

但是问题出现了,要想把老二用硬东西套住,必须得先把老二弄硬,而且要当着众人面。面对十四道贼兮兮的目光,一般人谁硬得起来啊!可顾海和白洛因就不是一般人。

顾海把手伸到白洛因腰上,挠痒痒一般地弹了几下,白洛因身下的小东西立刻开始抬头,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这也太强悍了吧?话说白洛因的腰上是有开关么?一碰就立刻有反应……

顾海相当有成就感地蔑视众人一眼,你们还想趁机看段表演?甭做梦了!压根就用不着!他身上的哪一个部件都是我的,我碰哪哪就起反应!

这几个人以为顾海够神了,结果白洛因更神,他的手都没碰到顾海,光是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顾海下面立刻一柱擎天,下药都没这么快的速度!

事到如今,顾洋不得不承认,这俩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番外之欢天喜地闹洞房 (三)鸡飞蛋打

关于谁先谁后的问题,俩人还是采取传统的办法——石头剪子布。

事实证明,在划拳这一方面,顾海的确不是白洛因的对手。人家划拳凭藉的是运气,白洛因划拳走的是心理战术,他只要在划拳之前朝顾海看一眼,基本就能猜到他想出什么。

于是准新郎的角色就由白洛因来扮演,伪新娘的角色自然就是顾海的。

顾海顺从地摆出九十度的姿势抵在墙上,白洛因站在他的身后,掏出全副武装的小因子,开始了他的征服之路。

刚撞了一下,周围就响起一阵起哄声。

白洛因找了一下感觉,发现绑在顾海身后这个东西摸起来不硬,但是想戳穿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弹性相当强,撞击的时候要用很大劲才能撬开一个孔,结果收回来没一秒钟就恢复原状,再次撞击还需要相同的力才能撬开。

所以,想要成功捅进去,不仅需要力量,还需要速度。

白洛因找到窍门之后,开始展开威猛攻势,每撞击一下,旁边的伴郎团就跟着吼一声,雷翻了站在一旁的闫雅静。姑且不说这画面有多限制级,就说这个让她暗恋了五年的男人,居然也有受制于人的时候。

“你忘了喊口号了。”杨猛在一旁提醒。

白洛因大汗淋漓地停下来,扭头看向杨猛,“喊什么口号?”

尤其在镜头后面幽幽的提醒,“就那个……什么……什么进去了没……”

白洛因恍然大悟,再次提枪上阵,刚才一举攻陷的地域竟然被封死了。白洛因简直要疯了,这玩意儿是什么东西做的?怎么说句话的功夫就能黏合得这么紧致?

无奈之下白洛因只好从头再来。

又是一阵力量强劲的腰部摆动,这一次白洛因谨记规则,不时的朝顾海问:“进去了没有?”

幸好顾海腰杆子结实,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撞得贴到墙上了。他特想提醒白洛因一句,你这样的方式不对,既耗体力又没什么效果,你得找到技巧!当然,这种话顾海是说不得的,真要让白洛因开窍了,他唯一可以占便宜的领域都丧失了。

所以,顾海只能说,“使劲捅!”

不料,一向严谨的刘冲在旁边开口了,“你前面落了两个字。”

“对,把那两个字补上!”

于是,平日里威风凛凛,睥睨众生的顾海,这会儿在七个人的目光高压下,不得不轻启薄唇,道一声,“老公……使劲捅!”

白洛因噗嗤一声乐了,前功尽弃,事后狠狠揪扯自个的脑门,你咋这么没出息?他叫你一声老公,你就美成这样?

“要不换个人吧?”佟辙用手刮了一下鼻子,“我看你够呛啊!”

白洛因当即黑脸,“要不你试试来?”

你丫能撞出一条缝我就服你!

佟辙还真没含糊,“试试就试试。”

结果,刚走到顾海的身后,白洛因就意识到了什么,当即把佟辙甩到一旁,“凭什么让你试?有你什么事啊?差点儿上了你的当!”

而后接着奋战,这次力道更猛,顾海的腰都给震麻了。嘴里喊着老公使劲捅,其实心里在说,你还是悠着点儿吧!别把腰闪了!

挺了二十多分钟,白洛因终于败下阵来。

这下换成顾海上。

众人屏气凝神,目光专注的盯着顾海看,他们不知从什么渠道打听来的八卦,据说顾海那方面的功夫相当之强,今儿这个游戏就是为了印证这个流言是否属实。

顾海出场的那个架势,就宣告了他在**上面的控制权。

白洛因参照顾海刚才的姿势,双手抵墙,腰身微微挺起,浑圆的臀形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顾海几乎无需准备,单刀直入,上来就是重头戏。他根本不把这当成游戏,只要脑子里想着,把这个东西戳穿了就能进到白洛因的身体里,顾海就干劲十足。

强有力的腰部震动,响亮的撞击声越来越密集,从几个分散的点连成一条线,乃至一个面。顾海俨然比白洛因的技术好多了,前后夹击,左右开弓,深浅有度……自打侵入到那块胶状固体里,就没再退出来,一点一点地深入。

就连威猛过人的周凌云,此时此刻都不禁感叹,年轻就是好啊!

佟辙朝旁边瞥了一眼,闫雅静正呆愣愣地欣赏着。

轻咳一声,“后悔了吧?”

闫雅静回过神来,下意识地问了句,“后悔什么?”

佟辙不痛不痒地说,“后悔当初没给他下药啊!即便得不到他,和这样的男人春宵一刻,也算是配得上你这个处女身了。”

处女俩字,佟辙咬得很重。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投了过来,全用看国宝的目光看着闫雅静,大妹子,你是处女么?我怎么一点儿都没看出来!

闫雅静那张脸红得像秋后熟透了的大柿子。

尤其一边录像一边喃喃自语道,“我总算弄清楚他俩谁上谁下了。”

杨猛凑过来,一副八卦的面孔对着尤其。

“你咋看出来的?”

尤其腾出半张脸对着杨猛,“这么明显你都没看出来?”

杨猛还没说话,刘冲把他拽过去了。

“你俩聊啥呢?”

杨猛鄙夷地斜了尤其一眼,而后小声朝刘冲说:“他刚才和我吹牛B,说他能看出白洛因和顾海谁上谁下。”

刘冲惊诧,“咋看出来的?”

杨猛当即一拍巴掌,“瞧瞧,我说的没错吧?压根就看不出来!”

尤其肩膀一歪,差点儿和摄像机一起侧翻在地。

顾海已经已经成功戳开一个大洞,开始朝白洛因的臀部进发,结果越到后面,这个胶状物凝固得越是紧密,尽管顾海戴的这个铁皮套前端是尖的,可也架不住这么被夹着。旁人提醒顾海要喊口号,顾海差点儿把这事给忘了。

当即问道:“进去没?”

白洛因费劲巴拉地回了句,“老公……使劲捅……”

这五个字一脱口,顾海瞬间就活了,一双眼睛曜石般闪着精猛的神光,箍着白洛因腰身的两只大手爆出青筋,两条有力的长腿像是稳固的机关枪托架,上面的那根棍真就是名副其实的机关枪,射速和力量都是一流的。

屋子里响起一阵猥琐的喝彩声,顾海性感的侧脸带着魅力四射的风采。

眼看着就要撑破了,就差薄薄的一层胶质,顾海刻意表现出体力不足的模样,大汗淋漓,呼哧乱喘,断断续续地问:“进去没?……进去没?”

为了赶紧熬过这个环节,给顾海加油鼓劲,白洛因只能不停地说:“老公使劲捅。”

每听见一次,顾海的身体就会即刻蓄满能量,惹得众人连连拍手叫好。

爽死了!顾海已经忽略掉了分身撞击硬物的那种疼,满脑子都是白洛因喊出的话。

如果每次在**,他都可以如此热辣**,不需要别人逼迫就说出这种话该有多好。

幻想着幻想着,就听见啪的一声响,固体胶硬是被戳穿了。

尤其端着摄像机的手抖了一下,忍不住唏嘘道,“这货太强了。”

杨猛还挺不服气的,“那东西很硬么?我捏的时候觉得挺软的。”

顾洋从旁边拿出一个备用品扔给杨猛,杨猛带着铁罩试了一把,等尤其想拦着他的时候已经晚了,杨猛狠狠这么一撞,只听见公鸡打鸣一样的嘶叫声,杨猛脸上的血色顿时被抽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一会儿,众人才将疼休克的杨猛掐醒。

第三个游戏更损,名字叫“鸡飞蛋打”。规则就是一方的老二上面绑个二踢脚,捻子做得相当长,另一方的手背上被洒上胶水,胶水干了之后迅速粘结在皮肤上。游戏开始之后,一方的捻子被点着,另一方只有把手背上的胶水全部弄干净,才能过去把捻子扑灭。如果捻子烧到头了,另一方的胶水还没弄干净,那就如游戏名所说……

这个游戏的寓意就是,只有把外来的杂念全部清除掉,才能解除另一半的心理危机,以最干净明朗的身心度过其后的洞房花烛夜。

说得挺好听,其实就是折腾人。

危险的任务由顾海来执行,技巧上的东西由白洛因来操纵。

“开始!”

白洛因眼睛观察了一下火星子流窜的速度,发现不出两分钟,顾海就要鸡飞蛋打了。他必须要在两分钟之内把手上的胶水除去,丙酮是不能用了,一方面家里没有,另一方面需要五到十分钟,根本就来不及。

眼瞧着火星子蹿了三分之一,这会儿白洛因才表现出他对小海子的紧张和在乎。

他想出一个方法,抢过刘冲手里的胶水,倒在被洒胶水的地方,让干涸的胶水再度被溶解,然后迅速去屋子里洗手。

可惜,他晚了一步,当他打开水龙头的时候,胶水又黏上一层。

“捻子烧了一半了!”佟辙在里面坏心眼地提醒。

白洛因再次倒胶水,洗手,这次速度快,但不够干净。外面提醒的声音再次响起,白洛因真急了,哗啦啦倒了好多胶水在手上,开始在水龙头底下疯狂地搓洗。你可以想象一个人洗手洗得水花四溅,头发尽湿么?白洛因的这一个彪悍的举动出卖了他的两个属性。一就是生活自理能力差,二就是爱小海子如命!

终于,手上的胶水被洗掉,白洛因猛地朝顾海的**扑去。

距离小海子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白洛因惊险地将捻子掐断。

火星子就在眼皮底下飞溅。

好险!白洛因拍拍胸脯。

然后他发现一屋子的人都笑了,包括顾海。

原来顾海**绑着的二踢脚和地上的捻子压根没连着。

白洛因凶神恶煞地走回厨房,端起一盆水,就朝外面的人泼去。可惜这会儿怎么折腾都没用了,纵使这几个人再怎么狼狈,也掩盖不了白洛因全身湿透的事实。他那彪悍的洗手动作深深地烙印在了每个人心中,从此他们读懂了闷骚男人。

“哈哈哈哈……”

笑够了,顾洋走到白洛因面前,手里拿着那瓶“胶水”。

“其实这不是胶水,是一种除疤的凝胶,涂上一分钟就可以揭下来。这是我们公司生产的高端护肤品,对于什么疤痕都有效,你可以试着整整你的手。”说完塞到白洛因手里,“算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

周凌云也走过来拍拍白洛因的肩膀,“看到你方才的表现,为师可以放心地让你们入洞房了,哈哈哈……”

“对啊,我们也得走了!”

“不耽误你们了。”

“你们小两口抓紧时间干正事吧!”

说说笑笑间,七个人全都走了,喧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番外之欢天喜地闹洞房 (四)洞房花烛夜

夜色烂漫,落地窗外的月光偷偷潜入屋内,在婚房的地面洒下斑斑驳驳的靓影。

房间内的灯全部关了,只剩下一根根的彩烛,在这温暖朦胧的烛光中,一对新人藏在崭新的被子里,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流窜着。

“你算出来了么?”白洛因探头过去,“礼金总额一共是多少?”

顾海仔细看了一下屏幕,念道,“三千多万吧!”

“这么多?”白洛因深感震惊。

顾海点点头,“有几个人出手挺大方的,比如咱们的合作商,我爸的老朋友,包括尤其。李烁和虎子虽然在国外没赶过来,可也随了几百万,其他人大概就是几千块到几万块不等……”

白洛因沉思片刻,对着自个面前的屏幕说道,“宴酒席一共18桌,一桌9999元,花销大概是120万。酒店工作人员的红包发了十几万,加上婚房装修,购买衣服首饰和婚礼用品的钱,总花销大概是五百来万,这样我们净赚了两千多万。”

“你算父母给的改口费了么?”顾海提醒。

白洛因一捶脑门,“哦……让我给忘了,我还没打开红包呢。”

说着迅速下床,将顾威霆塞到手里的红包拿出来,偷偷摸摸瞧了一眼,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咧了咧嘴角,看来他对这个数额十分满意。

“多少?”顾海好奇地把头凑过来。

“十天额外假期。”白洛因一副显摆的表情,“应该是咱爸在组织内部帮我协调争取的。”

顾海心情一阵激**,脸上却表现得很不屑,“就这么点儿奖励,他也拿得出手?”

“这种东西就是个心意,不能用钱来衡量。”白洛因说着又朝顾海问,“我爸给你多少?”

“我不告诉你。”顾海装得挺神秘。

白洛因把电脑往旁边一推,猛地朝顾海扑了过去,一边**一边逼问道:“快点儿说,到底多少?”

顾海顽抗了好久才招任,“咱爸没送我钱,也是一份特殊的心意。”

“什么心意?”

“咱爸不让我告诉你。”

“你丫和谁亲啊?”白洛因把顾海胸前两点当螺丝拧,刺激得顾海嗷嗷直叫唤。

“和你亲,和你亲……”告饶般的语气,“咱爸的红包里是这么写的,我以白洛因之父的名义,特赋予顾海同志如下权利:一,白洛因必须要改口称呼顾海为老公,每天至少呼唤10次;二,白洛因不能再对顾海实施家庭暴力,要把力气用在上,尽心尽力服侍自个的老公;三……”

顾海还没说完,胸前两点就被揪起三公分,扭了三道弯。顾海不甘示弱,又把手朝白洛因的腰上伸去,恶劣地抓挠捅刺。俩人很快在**展开一场“恶斗”。

“好了好了……不闹了……”顾海稳住白洛因,“咱去洗漱吧,洗漱完了再上床睡觉。”

“咱不是洗过澡了么?”

“刚才不是又摸了电脑么?再去洗洗手,洗洗脸。”

白洛因嫌费事,大头一扎不动弹了,“你去洗吧,我直接睡了。”

“不行!”顾海果断反对,“以前我就不追究了,现在我是你老公,我有权管你。起来!麻利儿的!”

白洛因睁开一只眼,瞧见顾大帅耀武扬威地站在他面前,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真的当家做主了一样。忍不住噗嗤一乐,被顾海黑脸加诈唬地拽进了卫生间。

“我自个洗!”白洛因说。

顾海将白洛因的手打落,挤了一些洗面奶,朝白洛因的脸上涂去。两个人面对面而站,顾海耐心仔细地将白洛因脸上的洗面奶涂匀,白洛因闭着眼,很安静的享受着顾海的私人服务。

“你的皮肤属于敏感型的,每次晚上玩完电脑不洗脸,第二天准起痘。”顾海挺认真的说。

白洛因想睁开眼看看顾海,却被他敲了一下脑门,“闭上!小心泡沫跑到眼里。”

白洛因想开口说句话,又被顾海拧了一下脸颊,“闭上!小心泡沫跑到嘴里。”

等到脸上的水珠被毛巾擦干,白洛因睁开眼,顾海已经转身去拿护肤品了。

“我……”

刚要开口说话,顾海又转过身,把手里的护肤品均匀地涂抹到白洛因的脸颊上。感受着顾海大手体贴的抚摸,白洛因心里从未有过的温暖。

“这么看着我干嘛?”顾海揪了白洛因的鼻子一下。

白洛因沉默了许久,才讷讷地说道:“咱俩是两口子了。”

顾海的手顿了一下,“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没。”白洛因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嘿嘿笑了两声,“挺好。”

顾海被白洛因难得流露出的傻样儿逗乐了,当即朝他的嘴上咬了一口,轻语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穷了潦倒了你也得跟着受罪,你瘸了残废了我也得伺候你一辈子。”

墙壁上的彩色烛光微微闪动着,将屋子里的气氛烘托得如此温情和谐。

一贯猴急的顾海,今晚也醉倒在这温柔乡里,久久都不舍得解开爱人的衣服,唯恐懈怠了这珍贵的一晚。

最后,还是白洛因先翻身将顾海压住,舌头在他的唇边勾勒着,眼睛半睁半眯地扫向顾海,在他的双眸里掀起惊涛骇浪。

顾海的手煞是温柔的在白洛因光裸的脊背上摸索着,沿着蜿蜒的曲线,一路向下探到沟壑处,再不动声色地返回,反反覆复,直至白洛因的呼吸越发急促粗重,看着他的眼神愈加迷醉动人。

“你看看你给我拧的。”顾海指着自个的胸前两点朝白洛因控诉道,“两个都肿了,给我揉揉。”

白洛因直接用嘴含住,温柔地抚慰着两只被自个**个半死的小红果,惹得顾海频频闷哼。双脚伸到白洛因**,夹住小因子,恶劣地用脚背去磨蹭白洛因的敏感地,用脚趾夹弄顶端的沟口,直至白洛因嘴里吸吮的动作越发凌乱,喉咙里发出残破的哼吟声。

两人面对面而坐,这一次,顾海没再霸道地侵占白洛因,也没再用种种手段逼迫白洛因就范。仅仅是两人的结合,没有谁压制谁的心态,用最平等坦诚的心去迎接人生的另一个身份。

从今晚起,我是你的老公,你也是我的老公。

白洛因抬起顾海的双腿,侵入他的体内,霸道地宣誓自个的所有权,动情地啃咬着顾海的锁骨和胸肌。顾海又把白洛因抱到腿上,托着他敏感的腰身,看着他最迷人的部位反覆吞吐着自个的命根,嘴里发出魅惑的急喘声……

“顾海……”白洛因痛苦的嘶吼一声,先将热露洒在顾海的体内。

拔出来之后,顾海轻轻托起白洛因的臀部,往**一按,再将硬如烙铁的命根挺入白洛因的体内,疯狂的律动起来。

“媳妇儿,媳妇儿……”顾海甜腻地唤着,牙齿啃咬着白洛因的脸颊,胸口,像是要把他吞到肚子里。

深到极致的一个穿刺,白洛因牙关死咬,脖颈扬起,一股灼热的**存留在体内。

顾海缓缓地从白洛因的身体退出,分身依旧硬挺着,被白洛因一把攥住,恶劣地亵玩着。

顾海呼吸粗重地看着白洛因,邪邪一笑,大手将白洛因搂至怀中,依旧将白洛因的手按在自个的**,故意在他耳边煽动磨蹭,“刚才他们吓唬你,把二踢脚栓在我的裤裆上,你怎么急成那样?你不是说不喜欢我这玩意儿么?嗯?”

白洛因装作没听见。

顾海啃咬白洛因的耳朵,非要逼着他承认,“你到底喜不喜欢啊?喜欢我可就让它伺候你一辈子了,不喜欢我就赶紧让它下岗,免得天天招你膈应。”

被逼问了很久之后,白洛因才绷着脸说道:“行啦!你不就想让我夸它几句么?我现在就满足你,它是京城第一粗,中国第一猛,世界最快律动速度,宇宙无人能敌持续时间……离开两天我就想它,没它我活不了。”

顾大**一阵狂野的笑,而后将白洛因按在**,从上到下的亲抚,连脚趾都不放过。亲到白洛因脚心的时候,白洛因笑得腹部肌肉都打结了,连连哀求,“别……太痒了……”

“就是要让你痒……”顾海用舌尖在白洛因脚心上写了两个字:“改口。”

白洛因当做没识别出来,最后整个身体都被顾海架起,两只脚压在脑侧,两个臀瓣离开床单,被顾海的膝盖高抬到胸口的部位,舌头顶入密口之中。

“呃……”白洛因的手像老虎钳一样地夹着顾海的双腿。

顾海的视线下方,小因子已经吐了长长的一路口水,顾海的指尖一碰,白洛因整个身体都震颤起来。

“想射了……”白洛因说。

顾海将命根抵在白洛因缩动的密口处,幽幽地说:“你改口,立刻让你喷。”

白洛因强有力的手臂将顾海的头揽了过来,双目对视,较劲一样的口气说:“你先改口。”

顾海特大方的喊了声,“老公。”

白洛因神色一滞,眸中波光粼粼,两腮的肌肉绷了绷,薄唇轻启。

“老公。”

顾海的魂瞬间被勾走,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律动,将白洛因的身体操耸到床头,一股浓液喷洒而出,白洛因的肩膀剧烈地抖动,口中阵阵低吼。

还未将此番激流彻底消受,顾海再次毫无征兆地狠狠贯穿,白洛因突然不受控地再喷射出一股,这次声音都夹带着几分哭腔,像是爽到了极点。

顾海最后一次猛冲,并用手狠狠撸动小因子,白洛因整个身体****,快感以小腹为原点向四周炸开,连环炮一样地在身体各处流窜。爽得白洛因嘶声高喊,猛地抱住顾海,语无伦次地呻吟道:“不行了……要死了……大海……”

事后,紧紧抱在一起,顾海用手擦拭着白洛因汗涔涔的额头,静静地凝望着他,呢喃道:“老公……”

白洛因被顾海这深情的一声唤吓了一跳,“你要干嘛?”

“不干嘛……”顾海贴着枕头笑,“该你了。”

闹了半天,顾海是想拿这声老公去换白洛因的那一声。

白洛因当即还口,“老婆。”

顾海,“……”

过了半晌,又像大肉虫子一样粘了上去,“今儿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你就不能松个口?我都叫你那么多声了。”

“我刚才不是松口了么?”白洛因说。

“我还想听,听一千遍一万遍都不够。你就叫一声老公让我听听吧!只要你肯叫,老公就给你改口费。”

“给什么?给多少?”白洛因问。

“等你叫了我再告诉你。”说完又喊了几声老公作为赠品送给白洛因。

白洛因只好勉为其难地再次喊出那个拗口的称呼。

“老公……”

顾海立刻爱怜地将白洛因压在身下,啃咬着他的下巴,“好宝贝儿,老公这就给你改口费,你要多少给多少。”

【洞房番外结束,明天开始写猛子和尤其的。】

番外之猛其其 1小警帽被辞退。

这一天,晴空万里,阳光普照。

难得赶上一个好天儿,杨猛美颠颠儿地上街巡逻去了。路过彩票站,习惯性地把车停靠在路边,进去买了两张刮刮卡,第一张没中,第二张中了五块钱,于是又用五块钱换了一张,这一刮竟然刮到五百。

杨猛的嘴快咧到耳叉子那去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又是好日子……”杨猛哼着小调就走出了彩票站,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心情倍儿舒坦。

自打熬过挣份子钱的那段苦日子,杨猛就一直在走顺字儿。先是在白洛因婚礼上拿到五万块劳务费,后又领到了全勤奖金,现在又刮中了五百块……就连摊煎饼都能赶上个双黄蛋!

我可能要转运了……杨猛一边想着一边乐吟吟地打开车门。

“救命啊!!耍流氓了!!”

听到一个妇女凄厉的喊叫声,杨猛神经一紧,赶紧顺着声音跑了过去。跑到路口拐了个弯儿,瞧见一男一女在地上撕扯着,女的嗷嗷哭叫着,男的用手扒着女人的裙子,丝袜都裂开一个大口子。四周站了七八个人,愣没人上前去管。

杨猛恼了,大吼一声之后冲了过去。

周围人群一哄而散,那个男的看到警察来,非但没停手,还撕扯得更带劲儿了。眼瞧着妇女的衣服全被扯烂了,杨**起警棍,上去对流氓一阵敲打。

“你给我放手!麻利点儿!”杨猛怒声吼道。

男的压根没把杨猛放在眼里,杨猛没敢下狠手,这男的就任他打,反正就是不松手。杨猛见男的屡教不改,上去就是狠狠一棍子,虽说他身板小,底子差,可这么多天没少参加特训,手上还是有点儿劲的。

这一棍子下去,流氓立马蹿了起来。

“我草你妈!你敢打我?你敢打我?”男的揪住杨猛的领子。

杨猛不甘示弱地怒吼道,“打你咋?打你都是轻的!走,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

男的当然不从,杨猛又不松手,于是俩人撕扯起来了。

旁边的妇女从地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哭咧咧地朝杨猛说:“谢谢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把他抓起来,他已经欺负我不止一两次了。”

杨猛听了这话下手更狠了,拳头虽小,次次戳中要害。这个男的就是个软柿子,看着个儿挺大的,其实一捏就扁,杨猛也难得碰上这么一个对手,既没有两脚就把他踹倒,也能和他僵持几拳,打得杨猛虎虎生威。

“吼!!……哈!!……”杨猛一个扫堂腿将流氓踹倒在地。

手铐铐上去,在无数钦佩的目光中将男的拽上了警车。

“警察同志,我就不用去了吧?”妇女一脸纠结之色。

杨猛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做个笔录。”

“我怕寒碜。”妇女抹着眼泪。

杨猛当即保证,“放心,我把你安排在里屋,没人瞅得见,我们肯定会替你保密的。”

“我先回家换件衣服,等会儿再去!”妇女说着就一瘸一拐地朝远处跑去。

杨猛本想下车追,可一瞧妇女那条撕成布条状的裙子,再一瞧车上那位主儿,还是打开车门启动车子,先把车开到了派出所。

“周子,今儿逮回来一个!”

杨猛出去巡逻还能带回来人?在同事们的印象里,杨猛值班只有两种结果,要么鼻青脸肿地回来,要么有去无回。今儿不仅逮回来一个,而且还是全须全尾的大老爷们儿,真是个新鲜事!

“咋回事啊?”周子问。

杨猛一边喝水一边说:“街上耍流氓。”

“胆儿够肥的啊!”

周子说着就朝男的裤裆处踹了一脚,男的夹住双腿狠骂了两句,被周子拽去了审讯室。

杨猛在外面悠哉悠哉地喝着茶,身上的毛孔全都舒展开了,心里特别痛快。不光是因为逮到一个祸害,更多的是对他自身实力的肯定。杨猛自恋地欣赏着自个的小拳头,对着空气比划着,嘴里配合着喊出唰唰的风声。

晚上下班刚要走,一排高级小轿车停在了派出所门口,杨猛好奇地朝外看去。

一个女人,身后跟着七八个壮汉,表情肃杀地往里走。杨猛瞧出妇女是今儿被流氓欺负的那个,没想到真来了,就是这阵势,实在有点儿……

“诶……”杨猛伸出胳膊拦在妇女面前,“派出所内不让打人啊!你们就是和他有再大的仇,也有我们帮你们处理!”

没想到,刚才还客气道谢的妇女,立马变了一张脸,指着杨猛朝身后的众位爷们儿说:“就是他,就是他欺负我还抓走我老公,你们派出所所长呢?出来给个说法,你们这的警察乱抓人!麻利儿的,再不出来砸东西了啊!”

杨猛懵了,“你们这是要干啥?诶,我说,你刚才不是……”

“我不是什么啊?”妇女尖着嗓子指着杨猛的鼻子骂,“臭流氓!就你丫也配当警察?趁着巡逻的机会当街占妇女便宜,我老公拦着你,你还打人!你还有没有点儿道德心了?还让不让我们老百姓活了?”

“……”

这场纠纷一直延续到晚上九点多,杨猛才被放行回家。

第二天一早,杨猛就被所长叫到了办公室。

“所长,那妇女纯粹是胡扯,您说我是那样的人么?我虽然个儿矮点儿,没啥钱,可也犯不上当街占妇女便宜啊?一看就……”

“行了。”所长脸色挺凝重的,“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杨猛立刻松了一口气。

“只要您相信我就成了。”

所长抬起眼皮看了杨猛一眼,沉声说道:“但是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影响挺不好,而且人家不会无缘无故找你麻烦,你肯定之前惹了人家了。”

杨猛叫屈,“我压根不认识她!”

“这样,猛子……”所长顿了一下,“你听我说,对方不是善茬,昨晚人家把话撂这了,要么你走人,要么他们就天天来这摆阵。我也就是一个小所长,熬了半辈子了,你别让我为难,你的路还挺宽的,日后努力,可能会有更好的发展机会。说实话,一辈子待在这种地儿也挺憋屈的。”

杨猛火热的一颗心瞬间凉得彻骨。

番外之猛其其 2就是个混事的。

“我被开除了。”杨猛说。

尤其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并没有露出任何讶异的表情,好像一早就料到杨猛会被开除,连一点儿示意性的同情都不吝表达。

杨猛一脸的愁苦,“铁饭碗就这么没了。”

“说开除就开除,还能叫什么铁饭碗?”尤其嗤之以鼻,“就那么一份破工作,又累工资又低,真不知道你可惜什么。”

“我们的工作待遇虽然一般,但是说出去有面子,生活有保障。”

尤其噗的一声笑了,“整天吃刀削面,穿动物园的处理货,你的面子从哪来的?奔三的人了,没车没房,你的保障又从哪来的?”

“我这不是攒钱呢么?”杨猛瞪了尤其一眼。

尤其哼了一声,“钱呢?甭多拿,你就给我掏出十万块,我就不挤兑你了。”

杨猛运了几口气,看着饭桌上这华而不实的饭菜,再抬眼瞧见尤其这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感觉这是自取其辱来了,当即起身要走。

尤其一把拽住杨猛,拽到自个身边。

“你丫怎么还小皮脸了?”

杨猛俊脸紧绷,眼神阴测测的,“生活所迫。”

“这样吧……”尤其终于道出心中所想,“你给我当助理来吧,我保证工资比你之前的要高出很多倍,看病,住房,吃饭问题一并解决,等你老了还给你发退休金,绝对是个金饭碗,怎么样?”

杨猛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之中,要是放在之前,他肯定不会揽这个活儿,伺候别的明星还行,伺候老同学,实在抹不开面子。关键是这几天太难熬了,杨猛到处找工作都没有合适的,又不敢回家,生怕父母瞧出端倪,就这么一直瞒着,手头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

尤其见杨猛有些动摇,赶紧补了一句,“这样吧,你要实在不想当助理,那就当保镖兼司机吧!反正你也会开车,也当过警察,当个保镖应该没问题吧?”

杨猛一听这话眼睛亮了,“这个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第二天,尤其就把杨猛拽到了经纪人马先生面前。

“这是我新招聘的保镖。”

马先生盯着杨猛看了良久,眼神意味悠长。

“叫什么?”

杨猛小身板挺得笔直,声音掷地有声,“杨猛!!”

马先生又把目光转向尤其,“从网上招聘的吧?”

尤其英俊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你怎么知道?”

“一看就是相中了他的人名。”

尤其,“……”

马先生拍了拍尤其的肩膀,把他拽到了不远处的某地儿,小声问道:“你瞧他那个模样能当保镖么?是你保护他还是他保护你啊?”

尤其不紧不慢地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