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家主听后怒火中烧:“你们楚家真是黑心到家了!只要你们能全灭这人,五株老药我给了。”
夜刃听后大笑起来,因为乌家是偏远的部族,信奉萨满并喜欢采集药材,所以五百年老药虽珍稀却并非没有。
他迅速拨打电话,召集家族强者。
夜刃实为楚家人,自万载冻土失窃后,楚家便开始未雨绸缪,派遣高手收集天下难见的天财地宝。
他们甚至不惜用药材强行提升实力。夜刃从事的就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专门接手别人解决不了的事务,专门收取老药。
挂断电话后,夜刃自信满满地说:“我们楚家已有两位神境高手答应出手,你的五株老药绝对值得。”
乌家主冷哼一声,心中五味杂陈。五百年的老药如今十分罕见,存货不多,用一株就少一株。然而此刻的他别无选择。
与此同时,夏云帆在别墅内也有着不同的经历。
他将一把充满神秘色彩的长刀收回,惊讶地发现刀身上竟然浮现出血色玄奥纹路。
借助斗星逆命刀的加持,即使没有实战神通,夏云帆也能感受到这把诅咒长刀的威力有所提升。
“哈哈,这次算是有所收获。”夏云帆心中暗喜,“待日后对神通领悟更加高深,其威力必将更加强大。”
他紧握长刀,心中的底气更足。即便面对家主级别的神境后期或天级后期强者,他亦毫不畏惧。
有神通在手,即使无法战胜后期强者,他也能够轻松脱身。
就在夏云帆心满意足之际,天空中突然出现几股强大的力量。
抬头望去,两道流光如同流星般向他这个方向飞来。
“楚家人?”夏云帆神情一变,感受到那流光中传来的冰冷气息,这是楚家独有的气息。
“他们为何而来?”夏云帆神色难看地思索,“莫非他们知道万载冻土是我盗走的?”
尽管夏云帆现在的实力还不愿与楚家正面冲突,但既然楚家人主动找上门来,他也不惧怕。
他手持诅咒长刀,站在别墅屋顶上等待着楚家强者的降临。
就在此时,夏云帆的耳边突然传来了风声。
他抬头一看,两道人影从天而降,正是楚家的两位神境高手。
他们的目光如刀般锐利地盯着夏云帆,仿佛要将他看透一般。
“嗖嗖……”的声音回**在虚空之上。
此刻,两位超凡入圣的强者已经矗立于此。
突然,又有两道身影如流星般飞至,停在了这两位强者的身旁。
“哼,你就是楚馨月的丈夫吧?”一位乌家主冷冷地开口,目光锐利地盯着夏云帆。
夏云帆略感疑惑地抬起头,眉头微蹙,“你是谁?”他原本以为会是楚家人先开口,没想到却是一个陌生的地级炼气士。
此时,天空上四位身影矗立,分别是夜刃——一位宗师强者,两位来自楚家的神境,以及这位乌家主地级炼气士。
宗师强者夜刃依赖乌家主的力量才能悬浮空中,而地级炼气士却能自由飞翔,这令夏云帆心生异样。
“竟然还敢问我是谁?”乌家主质问道,“你老婆是星月集团的掌权人,是不是你们暗中对我们两个儿子下手,让他们变得痴傻?”
夏云帆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哦?原来你就是那位地级炼气士。
没错,我确实知道一些事情。”他心中并无惧意,即便面对这位地级炼气士。
“你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我乌家,你死定了!”乌家主愤怒地吼道。
夏云帆不以为然地回应,“是你的小儿子乌特坦先在我妻子身上搞鬼,而你们乌家又对我星月集团施压,我为何不能反击?这是你的强盗逻辑。”
“哼,不管怎样,我乌家要你命,你就得乖乖等死。多说无益,请楚家两位前辈出手,诛杀此子。我愿献上五株五百年份的老药。”乌家主向楚家两位神境强者恳求道。
两位楚家神境强者闻言后相视一笑,这个交易对他们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其中一位名为楚致远的神境后期强者笑着问夏云帆:“我是应该称你为血色刀客,还是夏云帆呢?”
夏云帆轻松地回答:“都可以,不过我更喜欢别人称呼我为永夜大帝。”
“那就叫你永夜吧,你杀了我们楚家的继承人楚少峰,又斩杀我楚家五位兄弟,共六个神境强者,你可知罪?”楚致远质问道。
听到这话,乌家主瞪大了眼睛,内心惊惧不已。
他没想到这个家伙如此强大,竟然能够杀了楚家这么多强者并且安然无恙。
同时他也庆幸自己没有孤身寻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五株老药的代价算是值得了。
而夏云帆则在暗自窃喜。他知道楚家并未发现是他盗走了万载冻土这一秘密。
心中的危机感减轻了一些。万载冻土对楚家来说至关重要。
如果楚家知道是他所为并倾尽全力追杀他的话即使是他也难以抵挡。
“楚家得罪了我便杀了他们,就如同你们得罪我也难逃一死。”夏云帆毫不畏惧地说道。
“小畜生!你怎么能和致远大人如此说话?还不快些跪地求饶说不定楚家的两位大人能给你一个痛快呢。”乌家主试图以楚家的威严来压制夏云帆。
然而夏云帆毫不领情地回击道:“滚开!我与神境强者对话你算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不懂规矩吗?”
听到夏云帆毫不留情的责骂,乌家主面色骤变,脸色瞬间由青转白,仿佛被一阵寒风拂过。
“你这小混蛋,我不仅要让楚家的两位强者来取你性命,更会灭你全家,你有胆就反抗我!”乌家主狞笑着,恨意满溢。
“哼,就你这威胁,今天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夏云帆冷冷地回应,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夏云帆虽可容忍他人对自己的攻击,但对家人遭受的伤害却深恶痛绝。
乌特坦的惨状便是前车之鉴,然而乌家其他人的愚昧仍未能警醒。
“呵呵,小子,你太自不量力了。有我们在,你连这里的一根草都伤不了,反而会命丧此地。”楚致远淡笑着,语气中却透露出自信与嘲讽。
“听见了致远大人的话吗?你这小畜生,想要杀我,真是可笑至极。”乌家主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轻蔑与挑衅。
然而夏云帆毫不退缩,他大喝一声:“我若说要杀你,任何人都无法护你周全!”这声音回**在空气中,仿佛一道无形的壁垒将他们包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