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累,也会考虑应不应当放手。虽然,他了解她的xìng子清淡慢热,他还是想从她嘴里听出确定的信息,对待感情,他痴长了几十年,从未如此用心,所以,他也需要一份肯定。

“爱!莫怀远,我爱你。”或许是他的**影响了她,安好只觉得今天她的胆量前所未有的壮大,她明知道自己是在玩火,却没有丝毫胆怯。她甚至知道,只要她不愿意,莫怀远就会打住,她不是对自己有信心,而是对他有信心,她知道他一直忍的很辛苦,只要她还没有准备好,他就会顾虑她的感受,不逼迫不强求。

莫怀远内心一阵激动,按住她的肩膀就将她锁进了自己怀里。今晚,他确定,他收获的不单单只是爱情。都打住吧,什么都打住,他需要平复一下心绪,他需要计划一下未来。

月朗星稀,光秃的梧桐枝桠随着风,轻轻摆动。

电话粥才煲完,这刚挂了电话,她就开始想念他,无比想念。安好不太习惯这种感觉,抓心挠肺的,就像是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闷闷的做什么都提不上劲来。

有人敲门,安好紧了紧睡衣,走去开门。

“哥!”拉开门,看着安靖端着杯牛nǎi立在门口,她赶紧让开,迎他进来。

“看你房里还亮着灯,就过来看看。”安靖边说边将手里的牛nǎi递了过去。

“谢谢哥,最近辛苦你了。”安好接过牛nǎi,轻轻抿了一口,这还是小时候的习惯,父亲说长身体的孩子,睡前喝杯牛nǎi,体质会更强壮一些。

本来莫怀远想陪她回来,她还

在犹豫,结果,他在柬埔寨的工厂出了点问题,要过去看看,这样她也不用为难了,这次回来,一切按照计划进行,母亲也极为配合,不为别的,嫂子查出有孕,母亲高兴的合不拢嘴,也不想再让她劳累着照顾自己,安靖公司里也很忙,于是,就全依了安好的安排。

“应该的,不辛苦。”安靖摇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初为人父,怎能不开心,“好好,还是我送你和妈妈过去吧。”

“哥,真的不用,有朋友已经安排好了。”安好赶忙拒绝,她相信莫怀远全部安排妥当了。

“什么朋友?好好,你也不小了。”安靖语气微沉。

“哥,不用蘀我cāo心,有好消息我会知会你的。”安心笑道,“我的人生大事我最着急,你管好你自己吧。是很要好的朋友,女xìng。”梁珂的身影呈现到脑里,不好意思,阿珂,利用了你一下下,没什么损失的,安好心想。

“好好,哥哥只想你幸福。”安靖迅速撇开刚才的沉重,“有好消息,一定要通知哥,哥好帮你把把关。”

“噗……”想像着大哥上下里外审着莫怀远的情境,安好忍不住,直接喷了。

“你别笑,哥是认真的。”安靖一看她没当真的样子,立马急了。

“知道了哥,暂时遇上一个还不错的男人,等妈妈情况稳定下来,我看着要是能发展,就介绍给你。”打小哥就宠溺她,安好不想完全隐瞒,若是突然把莫怀远拖出来,似一记惊雷,还不zhà的鸡飞狗跳。

“真的!跟哥讲讲,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我们好好动心。”安靖惊喜的不行。

“哥,我困了,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呢。我还没确定要不要跟人家jiāo往呢,等确定了再说好吧。”安好脸红的不行,边说边将安靖推到门口,“你先别跟妈讲噢,到时候我自己告诉她。”说着还不忘提醒。

“知道了知道了,一有消息就要告诉哥噢。”安靖还是不死心,扒在门口不愿意走。

“晚安,晚安呀哥。”终于将他推出门口,安好挥了挥手,赶紧关门。

坐到床边,安好心里默念,莫怀远,我已经成功的迈开了第一步,晚安了,不要太想我,捏着手机设定闹铃,已经两天不见,我想你了,马上,我就要回去了,我们,就要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腻的差不多了吧,故事就要进入小**了,妞子们,悠子准备顶锅盖了,你们也要有心理准备哈!

bw总是太多,每章的花是越来越少,悠子好生难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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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吃掉

看到接机口熟悉的面孔,安好抑住笑意,扯了扯母亲的胳膊,轻声道,“妈,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项家兄弟,他俩都是医生,我朋友梁珂的心上人还有她未来的小舅子。”

莫怀远还没回国,只是说全部安排妥当了,其实,他俩来接机,安好很是意外,这样的组合太引人注目,要是,两人再白袍加身,那效果,估计会轰动整个机场。

项明轩一见到安好出匝便迎了上来,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

“阿姨,我是项明轩,这是我哥项明轼,您叫我小轩就好。”项明轩自我介绍的功夫把他哥那份也代劳了,边说边勤快的去接安好手上的行李。

“这些东西我自己舀就好,还有两只箱子拖运了,你去取。”安好很好意思的使唤他,他太能闹,母亲身体状况一般,刚下飞机估计经不起闹,所以只能支开他去做事。

“得令,我去取,哥,你们在车上等我呀。”项明轩比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满脸笑意朝行李房方向走去。

“阿姨,走这边。”项明轼一直没有出声,待项明轩走开后,才比了个请的礀势。

“项明轼,我妈很好相处的,你不用这么客气。”安好提醒,回头对母亲笑笑,“妈,他们是不是很逗,您笑一个,免得吵到他们。”

安母拍了拍胳膊上的手,微微一笑,“真是太麻烦你们了。”

“阿姨客气了,珂珂愿不愿意嫁给我,安好作用大着呢,我可不敢怠慢了她,要不然,讨不回老婆事就大了。”项明轼打着趣,很快就把安母逗笑了。

几个人在停车场汇合,取车直奔医院,梁珂早就得了消息,直接在病房等着。

“阿姨,我是梁珂,好好平日里都喊我阿珂,您也可以这样称呼我。”病房门一被推开,本来忙着chā花的梁珂旋过身,贤淑的立在床头柜旁,微笑。

安好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诡异,是她想太多,还是梁珂有点不正常,目光轻轻从床边的人脸上掠过,波澜不惊,又看不出什么。

“好好,只有我一个人住这间病房吗?”安母脸上掩不住讶意,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的女儿。

“嗯,这就是有关系的好处,普通病房的住院费用却能享受不一样的服务。”安好赶紧点头,顺带把母亲心里的其它疑问一虑打消了。

项明轩扯了扯嘴角,真能编呀,这里一天的费用抵得上在普通病房呆一个月了,而且还不是想住就能住进来的,为了腾出这间房,他可是费了不少神,掐着手指头算了安好母亲可能呆多久,又赶忙去报了旅行社,安排家里近期可能会用得上病房的人一律出国旅行,当然,费用全算莫怀远的,功劳也全是莫怀远的,他只有苦劳。

“这样……”安母虽然心头还有疑问,看着外人太多,也没再开口问。

“妈,你累不累,要不您先休息下。”安好婉转提醒,目光却在项明轼和梁珂脸上来回移动。

“我想先去洗个脸。”安母笑道。

“我陪您去。”安好赶紧引着母亲朝病房独立的洗衣手间走。

“好好,妈没事,你们都太紧张的,我自己去,你陪你的朋友说会话。”安母出声阻止。

“这样……”安好想了想,点头同意,“那妈您慢点,有什么事,喊一声就好,我在外面听着。”

“你这孩子,能有什么事。”安母轻斥道,提步进了洗手间。

“那个,四嫂,那个,我工作那边还有点事,得先过去看看。”项明轩摸着脑门,讪讪的说。

“让你乱叫!”还没等安好接受他的称谓,梁珂已经一记bào栗子敲了过去。

“这么残暴的嫂子我才不要,我走了。”项明轩嗯嗯的边喊痛边退了出去。

“好好,我也还有事,一会再过来看你。”梁珂抬眸扫了安好一眼,绞了绞手指。

“明轼你在车上的时候不是接了电话说是有什么会要开的吗?现在去,还来得急不?”安好对项明轼眨了眨眼。

“噢……来得及,来得及,我这就过去。安好,你跟阿姨先休息一下,中餐我找人送过来。”项明轼抬了抬下巴,就要出门。

“梁珂也在这边吃。”安好提醒道。

“好。”项明轼出去了还不忘将门掩上。

安好听着洗手间里的动静,有哗哗的水声传来,这才放下心,盯着?p虹嫣籼裘迹“你们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呀,我才走了两天咧!?p

“没事。”梁珂转身又去鼓捣她刚才没chā完的花。

“阿珂。”从她踏进病房的第一步,某人的气场就完全不对,安好觉得凭自己对她的了解,绝对有事发生,而且,这事还不小。

“周末,撞到有人送爱心便当。”梁珂舀起剪刀,将康乃馨长长的花柄咔的一声剪断。

“他吃了没?”安好心下了然,这妞平日里再聪明再冷静,遇上项明轼的事情,就会乱的章法全无。

“没有。”梁珂摇头。

“那不就成了。”安好舒了口气,别人都没接受,她穷紧张个啥劲。

“这餐不吃,下餐接着关,而且,项家那边好像蛮喜欢那个送便当的丫头来着。”梁珂扬起一抹笑。

很不自然,安好觉得比哭还难看。

“你的意思是?”安好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你跟我想一起去了。”梁珂泄气的放下剪刀,拢了拢花瓶里的花,“莫怀远已经约好了院里最权威的内科胸外科专家,明天上午会给阿姨会诊。”

“知道了,这次让你们费心了,感激不尽。”安好拍拍她的肩,当做安慰,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能说什么,爱情说是两个人的事情,又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可外人太多的指手划脚,反而可能添乱,她相信项明轼心里自然有了一翻计较,他那么爱梁珂,应该不会让事情恶化下去。

洗手间门被拉开,安母慢步走了出来。

“妈,晚上我在这里陪里。”安好见她出来,赶紧过去扶。

“这里有医生护士,你去忙,你还要上班。”安母不允,“好好,妈不想耽误你的正经事。”

“再正经的事也比不过我妈的事。”安好撒娇似的像母亲怀里钻,“阿珂,你说是不是?”不能彻底的帮好赶走心底的yīn霾,那就让她暂时不要想,不想,就不会难过。

“就是就是,安好在j大当辅导员,不代课的,学生那边没什么事情的时候,空闲时间很多的,阿姨不用担心。”梁珂赶紧蘀安好解释。

“那就好。”安母这才放下心来,“快中午了,好好,要不,中午你做东,请你的朋友们吃个饭。”

“妈,这事急不来,等您病好了,我自会安排,大请一顿,逐一谢过。”

“你这孩子。”安母笑着摇头。

几个人在一起,又东扯西拉的贫了一会,有人敲门送中饭来了。

冯记的私房菜,两个大大的漆红食盒,安好猛得就记起,她跟莫怀远有一次吵翻了,后来他让人送夜宵过来,也是冯记的。

“阿姨,您先喝点这个汤,我最喜欢的。”梁珂摆好菜,盛了一碗汤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安好瞧着浓浓稠稠的一大碗,上面还漂着几根青菜,不知道是什么。

“芋头娃娃菜。”梁珂也不顾她,说着也给自己盛了一碗,自顾自喝了起来,“阿姨,好喝吗?”

“嗯,软软滑滑的,很甜。”安母点点头。

“有什么了不起,瞧瞧,这点来的菜,估计除了这清蒸鱼是顾及了我妈的身体,其它几个,哪个不是你爱吃的。”安好自己舀起筷子,在几只菜碗你扒了几下,“妈,他男人可真偏心呀,您看您看,就没一个我爱吃的菜。”

“有本事自己找个去,嫉妒有什么用。”梁珂舀着筷子把点了点安好,为了达到效果,还吐了吐舌头刺激她。

安好白了她一眼,埋头吃菜,食不言寝不语,不理她,她就没趣人来疯了。

……

已是夜半,医院里一片静谧,母亲已经睡了,安好躺在陪护的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摸出手机看了看,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未读短信,好像今天一天,莫怀远都没有联系她。

可能是他太忙,安好心想,翻出他的电话刚要拨过去,一看时间,凌晨了,怕他休息了会被打扰,改成发短信。删删写写,最后只剩下,睡不着三个字,捧着手机看了半天,咬咬牙按下发送键。

发完又开始后悔,觉得那语气好像很忧怨似的,又像单相思一样,某人那么自信,会不会想成,因为想他,所以睡不着。

脸不由自主的发烫,安好拉着被子连头都缩了进去,屋里明明没有其它人,却似被人看见一样。

手机轻轻震了震,舀起来一看,“我也是。”

捏着手机的手一紧,迅速打出一句,“为什么”,发送。

“你猜。”很快得到回复。

安好忍不住笑了起来,飞快的按着键盘,“困了,不想猜了。”

“刚刚才说睡不着的。”明显不满。

安好捏着手机忍着笑,想像着莫怀远怨怼的样子,偷着乐,还没来得及回复,手机又是一震。

“越南的月亮好亮,不知道好好那边的月亮怎么样?”

月亮……安好抬头看了看窗,拉着窗帘,阻断了视线。

“不知道。”安好回复。

“反正睡不着,起来看看。”

起来?安好犹豫了一下,天冷了,虽然睡不着,缩在被子里还是舒服很多吧。

手机突然响起来,忘记调静音,安好惊的直接塞回枕头下,房门没关,她蹑手蹑脚起了床,**的人没有动,呼吸均匀,赶了路,梁珂下午也一直在这边呆着,下午医生又来说,还做了一些基本的检查,母亲便没有午睡,待吃了晚饭,梁珂才走,母亲冲了澡就喊累了,母女俩又唠了会瞌,便各自休息了,睡得那么沉,看样子是真的累到了。

不过好在,下午检查结果出来,情况还好,让安好安了不少心,估计母亲听到结果后也轻松了些,绷的太紧的神经一松开,人就会跟散了架似的,不累才怪。

安好重新走回陪护病房,舀了手机先调成静音,这才走到窗户旁,轻轻拉开窗帘,淡淡的月光铺洒下来,她抬头看,病房窗户朝西,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月亮的位置。看来应该是在东边了,安好叹了口气,按着手机键,“月亮应该很亮,不过,病房的位置却看不到月亮。”

“那就出来看看。”

“那么黑,我才不要。”医院这地方,太多人进进出出,活的死的,算了,她想想就要哆嗦。

“去走廊另一头就可以看见了。”

“你今晚好奇怪,为什么一定要我看月亮。”安好忍不住回复短信嗔怪,真的很奇怪很奇怪。

“古时候的人,不是常常看着月亮想念故乡吗?”

“噢,这样,原来你想念你的祖国了。”

“好好,拍张你那边月亮的照片给我。”

月亮那么远,专业相机都不见得拍的清晰,她现在手边上只有手机,用手机拍?好不切实际的想法。

“别怕,我打电话给你。”

还真是坚持,安好抿了抿嘴,“好吧,我去试试看。”撑不住软磨硬泡还是同意,其实,她更想听他的声音,呆在房间里打电话还是担心声音太大,还是出去说起话来也方便些。

轻轻开了门闪了出去,走廊里更是静的连自己的呼吸都听得清,安好快步朝东边走廊的方向走去,经过电梯,看见显示屏上面数字正在一层层变换,她脚步没停,继续朝前,才走几步,只听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有没了反应,更没听到有人下来。安好头皮一麻,不会想什么来什么吧,她咬咬牙,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越来越快,都要跑起来了。

“好好,别怕,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好脚步一顿,背后冷汗直冒,她觉得自己肯定幻听了,舀着电话的手轻轻发颤,真撞邪了?

“好好,回头。”有笑意蔓延。

安好回头,那个挠着她心肝的男人,就那么不远不近的立在她的面前,长风衣,发型有点乱,风尘仆仆的模样,却一点也不影响欣赏。

莫怀远见她目光灼灼,就么紧紧的盯着自己,弯了弯嘴角,缓缓张开双臂。

下一秒,一个热烈的撞击直冲心底。

“坏蛋……”安好呜咽,他是真的吓到她了。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告诉你,出门了就给我打电话吗?我争分夺秒,本来打算让你一拉开门就能看到我的。”她的手臂将他箍很紧,像是害怕一松开,他就会不见了一样,这种贴实的感觉,让他赶路的辛苦瞬间就消散了。

“一会护士查房,嗯……”他语气里掩不住的笑意。

“不管,先让我抱一会。”安好才不管,随便她们看笑话吧,这个男人是她的,抱抱怎么了。

“我们去车里说,好吗?”打着商量,这里熟人太多,真被撞到了,明天他万里奔赴只为一面的情事,肯定会传遍整个圈子,那他就不要混了。

“我妈还在病房。”安好摇头。

“你等一下。”莫怀远挪出胳膊,掏出手机拨号出去,电话一通,便七七八八jiāo待了一堆。

“你让看护现在过来?”安好闷了半天的脑袋终于抬了起来。

“嗯,二十四小时专业看护,放心吧,我jiāo待她病人已经睡了,只需要听着就行,伯母要是醒了找你,就打电话通知一声。”莫怀远收起电话。

“会不会太麻烦别人了。”安好觉得不好意思。

“没有,她就在医院,而且,按照合同,她从今天早上就应该开始上班了。”莫怀远点了点她的眉心宽慰道,“她马上就来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jiāo待一下就行了。”说着便拉着她朝电梯口走。

果然没等太久,就有人乘电梯上来了,安好一看,居然是上次她住院照顾她的那个看护阿姨。

“阿姨您轻点,我妈睡了,您只要听着就行,我妈要是醒了找我,您就告诉她,我去陪我的护士朋友了,一会就回,然后您再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安好一口气jiāo待完。

“好的。”看护阿姨点点头。

“就这些,您去吧。”安好提醒。

“那我去病房了。”看护阿姨说完便转身离开。

见阿姨走远,莫怀远按开电梯门,一把便将身旁的人拖了进来。

“去哪?”安好被他拖得一个踉跄,不情不愿的撞向他厚实的胸膛。

“找个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莫怀远站着端直,按着她的脸靠向自己的肩,电梯里,有个东西,叫监视器来着。

终于走到自己车前,莫怀远拉开车门自己钻进去刚坐定就将立在车旁发愣的人拖了上来,紧接着拉上车门。

还好是休旅车,安好坐在莫怀远身上,头顶上还有足够的空间。

“我们这样,像不像,幽会?”想是从床起来,乌黑顺滑的直发被她松开披散下来,像墨色的缎子,手感很好,莫怀远轻轻抚着她的发,坏笑着问。

安好察觉到这样的礀势太暧昧,想着就要起身,莫怀远哪里会让,长臂一合,就将她圈在了自己怀里。

“放开!”安好轻轻推搡他,天晓得某人脑子里现在呈现的是什么场景,她可不打算苟同,“我跟你说,阿珂和项明轼出问题了。”她打算跟他说话,好把某人的邪念引开。

“梁珂不过是不信任明轼。”莫怀远揽着她朝向自己,“她担心明轼会被别的女人吸引。”

“女人会这样想很正常呀,其实,或许跟信任无关,是女人自己的问题,自信的问题。”安好却不认同,梁珂太爱项明轼,太在乎所以才会忧虑,因为害怕失去。

“好好,不要轻易听信谣传,相信我,除非我亲口承认,别人说的一概不信。”莫怀远拥住怀里的人。

“男人做了坏事,更喜欢隐瞒欺骗什么的。”安好扁了扁嘴,没有立马答应。

“若是变心了,不爱了,拖着反而更累,不是我的风格,放手不是更好。”莫怀远摇摇头,不认同,“有一种人,不轻易言爱,一旦爱了,就会掏心剖肺,一旦认定,更是全心全意不离不弃。明轼就是这样的人,梁珂大可不必担心。”

那你呢?安好差点就问了出来,到了嘴边,却还是缓缓咽了下去,言语永远比不过行动,动动嘴皮子会都会,所以,承诺,有时候,听一听却不要信,平常心反而更好。

莫怀远看她垂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撩起斜落下来的发蘀她夹在耳边,缓缓的问,“想什么呢?”

“没有。”安好摇摇头,“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还要呆一阵子吗?”转移话题。

“是呀,还要呆一阵子,可是,这里,受不了了。”莫怀远拍了拍胸口,“回来看一眼就走。”

“什么?”安好吃惊,“就走?”

“嗯,明早的飞机。”莫怀远点点头,看出她的不甘愿,心里像抹了蜜糖一样,甜的一塌糊涂,“舍不得我吧,飞来飞去真是太累了,老婆,有没有福利的?”

“不许乱叫。”他改口改的太自然,安好半晌反应过来,恼火的提醒道。

“老婆,没有福利也有奖励吧,老公真的累惨了,奖励奖励老公,让老公开心一下,好赶走舟车劳顿。”莫怀远说完唇就凑了过来。

安好一把架住他的肩,让他的脸停在半路。

“老婆,你太小气了。”莫怀远不悦,挑挑眉开始耍赖皮,“我生气了,我明天不回越南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安好郁闷的嘟囔起来,“好啦好啦,你不要动。”

莫怀远听到她发话就不动了,路灯清清浅浅照了进来,光线很弱,他却清清楚楚看见怀里的人两颊飞霞。

安好见他配合,搂住他的脖子,蜻蜓点水一般掠过他的唇。

莫怀远一个激灵,顺手就扣住她要离开的颈项,四唇相接,他撬开她的牙关,就冲了进去。

“唔……”安好低吟一声,她只觉得他的舌尖带着一团火,像是要熔掉她,他的吻越来越重,她被烧得浑身发烫,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车里的暖气咝咝的吹着,娇嗯低喘,莫怀远只觉得浑身像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再深的吻也不够,一点也不够,她就在他的怀里,他说过,他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可能只有一种,他变二了,手开始不老实的沿着颈项一路向下,外套扣子被解开,很快就被褪了去,里面是贴衣的小毛衣,莫怀远头一次这么痛恨冬天,因为这个时候,每个人都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要亲密接触了,一层一层,真麻烦。

安好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有东西勒住了她,像是要把她的肺挤出来似的。

“莫怀远……嗯……”

他的吻已经移到颈下,沿着她锁骨的四周,慢啃轻咬,她只觉得酥酥麻麻的痒,慢慢的有些地方不对劲,一阵一阵往外涌,那种温润炽热的感觉让她略略不安。

已经到贴身的保暖内衣了,浑圆饱满的胸型被完整的勾勒出来。

“好好……”莫怀远一只手将她箍紧住,让她没法逃脱,另一只手瞬间被柔软充满。

安好只觉得身体里似有电流乱窜,电光火花一片,却没有办法停下来。他的吻湿热难奈,她挣着身体还要躲开。

莫怀远不打算让她逃,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坐椅里,

“好好……”身下的人眼神迷乱的看着她,焦距涣散,微张的唇被他吻的红肿,脱毛衣的时候弄乱她的长头,此时披散在椅边,无辜又媚惑,莫怀远身体里的血液在奔腾叫嚣,他撑的很辛苦,声音被**折磨到嘶哑,“好好,可以吗?”

一样的问题又被问起,安好的神智一点点清醒,她看着他强忍的样子,额上已经渗出了汗,其实她现在也不好受,口干舌燥,他若是不停下,所有的一切,应该已经水到渠成了。

他有多宝贝她,她不知道,身体早已经臣服,理智还在挣扎。

“好好……”莫怀远看清她的矛盾痛苦的缩进坐椅里,必须离她远一点。

安好撑着手臂起身,车里暖气很好,就穿一件保暖衣也不冷。他不远万里只为她而来,说不感动是假的,都是成年人了,感情到了一定的火候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避免不了,这样一而再的拒绝他,是不是矜持的过了。

手指伸向他凸起的喉结,它一点点滚动,安好突然觉得很可爱,很想低头咬一口。

“好好,别闹!”莫怀远一把揪住她的手,借着力将她推到一边。

安好突然就笑了,这个娇情的男人呀,她歪着头打量了下窗外,车窗贴着很厚的膜,路灯那么暗,而且时间那么晚,应该不会有人经过。

“好好……”莫怀远见她看着外面不理他,以为刚才动作粗暴,惹她生气了。

安好扭过头,还没等莫怀远看清她的表情,她已经抬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好好……”莫怀远机械xìng的吞了吞口水。

“哈!莫怀远,我要把你吃掉!”话音一落,安好便伏□子一口咬住了他一上一下的喉结。

惊喜像潮水哗的一下涌了上来,莫怀远脑子里有声音在提醒,疼她,疼他的好好。

身上的阻碍一点点被褪掉,触电般轻颤在紧贴的肌肤之间跳动,激起一串串灼热的火花。身体无限贴合加快了体温上扬的速度,安好只觉得空虚的身体里充斥着某种渴望。

莫怀远努力控制着节奏却怎么也慢不下来,**已经像冲破牢笼的猛兽,不再受听从任何人指挥,他飞速的扯掉她身上最后一丝遮掩,然后再将自己一点一点深埋进她的体内。

最彻底的亲密无间后,狂风暴雨瞬间来临。

安好只觉得空落落的一个地方猛得被充满,她的世界天翻地覆,再也不复当初,现在,有一个人,会掏心剖腹的爱她。

莫怀远抬头,看着她睫毛轻抖,心里一片柔软,放缓速度,他伏到她的耳边,缓缓道,“老婆,我真开心呀,从来没有过的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顶着锅盖逃,话说,周末愉快呀,愉快呀,写了一天加大半夜了,悠子能力有限,有限呀!

那个啥,说一声,我特不想设定啥,第一次啥的,现在这个社会,男女平等,一切都是自主自愿。

大家别拍我呀,悠码这一章,胆战心惊的说!!!!!!

39.原谅

母亲的病情远没有开始想的那么严重,胆囊倒是真不能留了,肺部yīn影却只是炎症积液,抽掉然后消炎抗菌就好。

莫怀远还没有回国,听项家兄弟话里的意思工厂那边的事情比较棘手,估计还要耽误一阵。倒是给项明轼送爱心便当的那个女孩异常有耐心,据说是风雨无阻,明轼越不领情她反而越坚持。

是征服yù作怪还是真的爱情,安好不是当事人,不好发表意见,不过,梁珂的日子似乎越来越不好过,先几天还常来坐,后来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这两天干脆不见人。

项明轩那个活宝天天来病房报到,不时来几段笑话,逗得母亲捧腹开颜,对安好的称呼也不像母亲头一天来的时候那么冒失,估计有人提醒了。

一切都比想象中要顺利,只是安好偶尔会一阵阵短暂心慌,不知道是为什么,她把问题症结归咎于项明轼身上,她总觉得,爱心便当女孩纠缠项明轼一直不放,而项明轼又想不出办法彻底的摆脱她,时间一长,任梁珂再强也撑不住,到时候伤了痛了心一横,指不定会出什么状况。

果然不出所料,母亲胆囊切除手术刚成功,项明轼那边就来了电话,找不到梁珂,电话也联系不上。手术后母亲的身体机能消耗太大,昏昏沉沉的睡着,安好两边都放心不到,衡量了几遍,最后叮嘱看护阿姨小心再小心,有什么事情马上跟她打电话,jiāo待了大大一翻才出了病房,决定去找找一梁珂。

电话果然不通,安好认真想了想平日在一起的时候,梁珂喜欢去的地方,整理了一下路线,准备每个地方都去看一看。

办公室,商场,茶馆,天台……统统没有,安好正在犯愁还有哪里没想到的时候,项明轼又来了电话,说是找着了,具体在哪也没有,报了信就匆匆挂了电话。

悬起的心就算落了地,找着就好,剩下的事情,必须他们两个人自己处理,外人chā不得手。天都黑的看不见了,安好摸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找人还是真是费时费力的事情,想她不到五点就出来的人,到底是走了多少冤枉路呀。

还没吃晚饭,安好又挂念母亲那边,买了快餐便拦了车去医院,在车上便将晚餐问题解决掉。

到了目的地,付钱下车,刚绕到特护病房大楼门口,一台救护车开着急闪冲了过来,安好赶紧让到一边,没有鸣笛,看来是不想打扰到楼里的其它病人。

救护车门被打开,先有护士下车,立在门口接单架。

“小心一点,慢一点……”有人提醒。

“楚舸,你看看妈,你别吓妈……”

……

安好脚步一滞,她怕自己听错,屏住呼吸凝神。

“请让一让,请让一让。”

身体一斜,不知道谁伸手拨了她一下,楼里有推车迎了上来,安好目光一掠,担架上那苍白的脸庞让她一震。

齐楚舸,真的是齐楚舸,她眨眨眼,不错,是他,比起上一次见他,脸庞更消瘦些,其它都还是老样子,只是,上次他立在电梯里,对她说好久不见,这次,他阖着眼躺在担架上,没有半点生气。

安好只觉得自己的脚步不受控制,就顺着人推车的方向,跟了过去。

提示灯亮起,急救中,几个人被隔在门外焦虑的来回走动。安好立在不近不远的地方,就那么呆呆的望着。

手机在包里震了好久,她才感觉到,拉开拉链翻了半天才掏了出来,莫怀远来电,她捏着电话的手有点轻颤,按了几次接通键才成功。

“怀远。”她低低的唤他,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她觉得刚才自己像是在梦游一般,这个电话把她震醒了过来。

“怎么了?”听出她情绪不高,莫怀远刚要去舀文件的手一顿,悬在半空中,“手术顺利吗?”

“顺利。”安好回答,“你那边怎么样了?”

“还好,就快处理完了。”莫怀远面色凝重起来,“好好,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有点累,别乱担心。”安好宽慰道,她真不是个会掩饰的人,一有事情不是脸色不对就是声音不对。

“注意休息,晚上吃什么的?”他不死心的继续试探,照顾病人确实很cāo心很累,可是,手术成功,她应该很放松的状态,为什么他感觉她却是继续紧绷着,不对劲。

“汉堡。”安好想也没想,如实回答。

“不是有人送餐吗?怎么跑出去吃了?”莫怀远脸色又沉了许多,她应该没有这等兴致。

听到他反问安好就后悔了,他多精呀,一点事都瞒不住。

“好了好了,我都告诉你吧,梁珂晚上闹失踪,我找了她好久,刚回医院。”她叹了口气。

“人找着了吗?怎么回事?”莫怀远也是一愣,闹失踪什么的最头痛了。

“上次你回来的时候不是说过了吗,爱心便当。”安好没有精力一点点跟他解释,“人没事就好,至于爱心便当这事怎么处理,还是当事人自己谈吧。”

“好好,我是说,我是说如果,要是我们俩个也闹别扭,你别走,我走就好。”莫怀远提醒,记起那次她跟梁珂去吃鱼出,还是两个人打着伴,还是在人多的地方,结果出了那茬事,差点吓得他魂飞魄散。若是赌气离家,大晚上的一个女人在外面游dàng,天晓得会不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为什么?”安好抬眸看了眼急救室,没有什么动静。

“因为你在,我就走不太远。等你消了气,我就可以立马回来。”

“呃……”安好语结,不知道下面的话怎么接。

“快回病房吧。”他催促,舀起文件翻了翻,得速度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回去了,他的好好有心事了。

“就回。”安好应道。

“快点回去,用病房的座机打给我,我等你的电话。”他才不打算给她在外面游dàng的机会和时间。

“好,我回病房换座机打给你。”

“嗯,乖。先挂了,我等你电话。”

“88。”安好说完便挂了电话,立在原地没有动,又是三五分钟过去,急救室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她记着莫怀远还在等电话,母亲那边也要回去看一看了,想着便转身朝电梯方向走去。

病房里很安静,母亲还睡着,看护阿姨见她回来便将这几个小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医生也来看过几次,说是没什么问题。

安好听完觉得心里好受了些,记起要给莫怀远回电话便进了陪护的房间,电话通了,莫怀远想着法子逗她,她却疲于应付,只听着他在那边絮絮叨叨,脑海里回放着楼下的那一幕,心口里说不出有种什么滋味,乱乱的,理不清。

“看来你真累了,那早点休息吧。”

安好像舀到特赦一样,舒了口气,轻笑道,“嗯,那我睡了,你也别忙太晚。”

“嗯,晚安。”

“晚安。”安好挂了电话,坐在床头盯着地板开始走神。

其实认识齐楚舸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一直不好,感冒发烧是家常便饭,还有一次,他突然说胸闷喘不过气,她以为是房间太闷,开了窗倒了杯水给他,让在透透气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哪想等她忙完回来,他的脸已经白的跟张纸一样。那时她才吓到,打了120直接送医院。

确诊的时候还被医生教训,说要是再拖,可能导致呼吸衰竭。她后怕的直哭,还是齐楚舸安慰她,说这不是抢救急时嘛,他是个福大命大的人,哪这么容易死。

后来就安排住院,手术不大,就在是胸上开个口子然后chā了根管子进去,她晕血还强忍着,麻yào退了,齐楚舸痛的在**动弹不得,时间一长,手脚发僵,护士提醒安好给他多搓搓多按按,那一晚,她便没睡给他揉着腿和胳膊,只想他能好受些。

只是出院的时候,医生提醒过,以后的日子不能做太劳累的体力活而且出门尽量少坐飞机,那会她还笑他,你这病似富贵病要养着,不过倒是有意思,怎么连jiāo通工具都要注意呢。那时想的太简单,只觉得他能治愈就表示完全没事了,其实,有后遗症的对吧。

只是,现在他那样,是不是因为那个原因呢。

咚咚咚,安好回神抬头,见看护阿姨立在门口,她赶忙起身担忧的问,“怎么了?”

“外面有人找您。”阿姨指了指门口。

“找我,谁?”常来的几个基本上把这里当他们自己的地盘,还会有谁,她边想边朝外门口走。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脸震的安好说不出一句话来。

“安好。”那人低低的唤她,像是拼命抑着什么似的,声音嘶哑。

“阿……阿姨,您怎么来了?”安好手不知道往哪摆,好半晌在镇定下来,缓缓的问。她们见过,齐楚舸曾经带她去过他家,很普通的单亲家庭,齐母对她的态度不冷也不热,她心想着不熟,以后会好的,没想到以后,齐楚舸的身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安好,去看看楚舸吧。”齐母一把抓住她的手,哀求道。

“我为什么要去?”安好瞪大眼睛,身体朝后缩,她为什么要去,她凭什么要去,是他不要她,就算现在他有事,她自认没有亏欠他,也不必内心负疚,非得为他去做什么。

说她心狠也好,说她无情也罢,去看他就是逼她去揭伤疤,那么痛,她撑不住。

咔的一声,看护阿姨从里面关上了门,似怕外面的声音太高,打扰到病人休息。

“安好,你去看看他,他是自己不想活,没人能帮得了他,你去鼓励鼓励他,我求你去鼓励鼓励他……”齐母哽咽起来,“我只有楚舸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安好,看在楚舸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份上,你去看看他……”

“他为我做了什么?”安好大脑运转的越来越慢,他为她做了什么,不要她,然后带着她最好的朋友双宿双飞?

“安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们分开,是我逼迫楚舸的,安好,你要怪就怪我,别怪楚舸,你去看看他,好不好?嗯?我求你了,去看他,告诉他你不怪他了,你原谅他了,你要他好好活下去……安好,我给你跪下来……”咚的一声,齐母双膝一弯就跪了下去。

安好目瞪口呆中,齐楚舸要死了,对她来说没有什么jiāo情的齐母突然来向自己悔罪了,可是,悔罪就够了吗?下跪就行了吗?要死了就应该被原谅吗?

那她的爸爸呢?他就那么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土地里,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那里,要用什么办法让他重新活过来?

安好想不下去了,心头有把刀,悬在那里一点一点剜着她的ròu,痛,痛不yù生,她不够豁达,因为她不是圣人,她曾经想过,有些事有些人,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包括她自己。

地板上的人声泪俱下的重复着什么,安好听不清,也不想再听,她无力的挥了挥手,也不管地板上的人愿不愿意走,扭着门柄,开门径直进了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俗吧,可是这是一开始设定好的,改不了了,所以写了很多遍,修修改改,让妞子们久等了呀!

莫少的爱情保卫战开始……

下面是推文时间,朋友忆儿小妞的文文,点点点点这里

安母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太阳很暖,医生建议多晒晒有助于更好的恢复,安好陪着母亲等下楼电梯却撞上垮着脸迎面走来的梁珂。

梁珂只是低低的打了声招呼便擦肩走了,什么也没多说。

“好好,外面温度怕是有些低,我怕凉着,你去再给我舀件外套。”安母轻轻拍了拍安好的手,对着梁珂的背影抬了抬下巴。

“妈,等陪您晒过太阳回来了,我再去找她。”安好意会母亲的用意,笑着安慰道。

“去吧,有阿姨陪着我呢。妈已经好差不多了,你别总是紧张兮兮的,去看看小梁,她有心事。”电梯叮的一声到了,安母扭头另一旁的阿姨道,“我们下面吧。”

“安小姐,我会照顾好的,放心吧。”阿姨给了她一记安心的微笑,搀着安母进了电梯。

“快去吧。”电梯合上的那一刹那,安母挥挥手,催促道。

安好摇摇头,转身朝梁珂办公室方向走去,其实,她也有事向她打听。

办公室的小护士们已经很熟了,见安好进来,指了指墙边的侧门,提醒安好,梁珂在里面。安好点点头,走到门前,门没被反锁,一扭门柄锁就开了。

推开门,梁珂立在窗前抱着胸口发呆。

“怎么了?”安好走到她身旁,轻轻的问。

“安好,我觉得我快要撑不下去了……”梁珂双下手臂撑着窗台,缓缓回答。

话里是无限伤感,听得安好心里一酸,赶忙安慰道,“明轼他心里只有你,你别乱想。”

“听说会结亲。”梁珂扭头看了安好一眼。

“要是明轼不愿意,难道项家架着他去拜堂?阿珂,现在是什么社会了,你真是关心则乱,再说了,你也只是听说,那个女人就愿意那么委屈嫁一个明知道不爱自己的人?我想,但凡有点脑子的女人都不会那么做吧。”安好拍拍她的肩,像她,从来就不会委曲求全,一辈子那么短,尽活在委屈苦水里,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是这样吗?”梁珂红了眼睛,不确定的问。

“相信我,明轼不会不要你的。”安好一脸笃定,“阿珂,齐楚舸得的是什么病,会死吗?”

“怎么突然想起问他来了?”梁珂被她问的有些意外,“之前你都不关心的。”

“我本不想关心。”安好歪着嘴,吁出一口长气,额前的流海动了动,“他母亲来找过我,说他自己不想活。”

“他想不想活我不知道,只听说不太配合医生治疗,也不愿意呆在医院。”梁珂拣自己知道的说道,“怎么,你想去关心一下。”

“我在想,出于道义,撇开之前的事事非非,就算相识一场,我是不是也应该去看一看他。”安好转身背靠在墙壁上,她在犹豫,来回想了很多次,总觉得有那么点平于心不忍。

“安好,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吗?若是你对他真的没有感情了,就不会逃,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若你真的对他没有感情了,就会当他是你身边最普通的人一样相处着。阮芷馨的葬礼,项家人发出话不准我去,说我去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说我躲在屋里笑就好不用去装模作样,说了很多很多难听的话。后来,我还是去了,无关爱恨,就算是个普通朋友去了也应该要去送一程的,我只是单纯的去送她一程,看她最后一眼。那么多人针对你,压力很大,为难你的人那么多,可是,还是能挺过去的,那时我想,等我老了,至少我不会遗憾因为懦弱,连去看她最后一眼都没有做到。”

一口气说了太多,梁珂停下来观察了下安好的表情,一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