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幸的重生 / 子嗣/看书阁

子嗣?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一个男人是不会不注重子嗣的,嗣子是一个家族的绵延最根本的东西,没有子嗣的家族的荣光、血脉、姓氏,都会淹没在时间里,甚者,连财产都保不住。可以说大部分男人奋斗的动力,一部分在于自己身上,一部分就在自己的子嗣身上。

子嗣,代表的是一种传承。

赵熙,已经有了可以继承自己皇位的后继之人,就是因为自己有了儿子,他才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想顾长华保证,他的身和心都忠贞与他一人,自己的已经忠诚,天下共主的尊严,和男人的占有欲,他都要求顾长华对他回报同样的,他不能忍受他却碰另一个人。

但是他膝下五个儿子,顾长华膝下犹空,这对比比较强烈,当然,赵熙的心里也有一笑眯眯的愧疚,虽说他自己的儿子,也不介意他们叫顾长华一声父亲。

占有欲和愧疚,很矛盾,但是始终是占有欲占了上风,如果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就再好不过了。

“臣女知道一种方法,可以让男女不经过解除就能孕育子嗣。”顾益慧拜倒于地,眼睛里都是对生命的渴望。

“你想要什么?”

顾益慧咽了咽自己的唾沫,毅然的说道:“请陛下,洗刷臣女的名誉,并且赐婚安远侯。”

你还真敢说?

“朕答应,但是你必须证明你这种方法行得通。”赵熙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顾益慧,“要不然,朕会让感受一下,一个失望皇帝的愤怒。”

顾益慧委顿于地。

赵熙抱着顾长华径直而去。

赵熙把顾长华按在浴池里,洗的香喷喷的,为了穿好睡袍,把他安置在**,过程完全没有假借别人的手,完全的亲力亲为,替顾长华洗头的时候,差一点没有把顾长华的头皮抓下来,就是死人也被他弄醒了,何况顾长华又不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他只是有着五六分醉意而已,其他的,他只是借酒撒泼。

“轻点。”顾长华觉得赵熙为自己擦头发的动作,像是在借机报仇,自己的头发被他死命的揉搓

到底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啊,腹诽着,赵熙手下的力道倒是放轻了一些,他发誓,哪怕现在手下的顾长华是块豆腐,被自己轻手轻脚的,也会完好无损。

“顾益慧呢?”一句话把自己装醉的底给露了,但是顾长华不会介意,赵熙也不会介意。

顾长华把自己朝床里面滚了滚,等到他把自己挪到内侧的时候,有些愣了,给赵熙让位置的动作的太自然了,就像是——他们一起生活了很多年而养成的习惯。

在他的心还在闹别扭的时候,他的身体好像已经投降了,他每天在赵熙的怀里醒来,睡得很安稳,他们四肢相缠,头发交则,他会睡梦之中,醒来之后,自发往赵熙身上靠靠。

无路可逃,身体已经驯服,他的防线在赵熙的攻击之下,又能守多久。

如果事情不可改变,和这样的赵熙过一辈子,好像也不是太糟糕。

他这么别扭,和坚持,无非是因为心里不甘而已。

顾长华抬了一下眼皮,又垂下了眼睑,睫毛在眼睛上形成了一片阴影。

赵熙看着顾长华好气又好笑,他知道顾长华已经发现了他们彼此的变化,以顾长华的个性,他不会装作不知,他只会试图改变这种相处的模式,但是,自己又会如他所愿。

连用了几天干燥的毛巾,又拿来的暖炉把顾长华的头发烤干,赵熙才去沐浴。

他侍候顾长华亲自动手,他沐浴的时候,在身边内侍的侍候下,快很多,半柱香就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自然而然的无视旁边另一套被褥,在顾长华的视线之下,钻进了顾长华的被窝。

“朕明天要把给你这套被褥的人打板子。”他不介意,他们把顾长华当做另一个主子,事实上,他无时无刻不用自己的行为告诉周围的人,顾长华确实是他们的另一个主子,但是,这个前提是他们不能妨碍到他,分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赵熙宣布似的告知,让顾长华的眼皮都没有抬,不是他的心硬了,也不是他不去维护“自己的人”,而是他知道,赵熙不会这么做。

因为他不会损害,他千辛万苦在皇帝寝宫内侍宫女心中,竖立起的顾长华的威严,和不可侵犯。

处罚了一个听话的内侍,会让人见风使舵,不在再把顾长华当一会儿事。

而且,他处罚这个办坏事的内侍,在床铺一晚都没动的后,也能达到他的目的。

“你把顾益慧怎么样了?”顾长华打了一个哈切,顺从让赵熙把他进怀里,任赵熙抚摸他敏感的腰部。

在他们“例行公事”之前,他想要先搞明白这么问题。

赵熙把自己亲手套上的衣服,又在顾长华的身上扒了下了,亵衣,亵裤,都扔了下去,抱着光溜溜的顾长华,发出了舒服的叹息,这一刻绝对足以承担,他一天的犒赏,“子嗣?你听她瞎说,难不成她让你或我变成女人不成?”

“难道我不能生吗?”本来已经放弃了,但是听见赵熙这话,顾长华感到一阵的火大,他们只有彼此,看起来是很平等,但是前提是要忽略,那五个活生生的皇子,和六个活蹦乱跳的公主,虽然说,这11个孩子不是赵熙做出来的,但是却名符其实的是赵熙的骨肉。

“要不然,我把皇子过继给你一个?”赵熙脱口而出。

顾长华像见鬼似的,盯着他,“你以为你过继的阿猫阿狗的,那是皇嗣?你敢把皇嗣给一个臣子,御史言官会用唾沫淹死你。”至于他,恐怕比冠上败坏朝纲的佞幸,满朝讨伐的时候,还要热闹。

“我过继的不是皇嗣,而是我的儿子。”赵熙顺口一说,却越想越觉得可行,“我最小的儿子才两岁,什么事的都记不住,我干脆让他病亡,然后仍你家门口去,就说你在外面一夜风流的孩子,不就得了。”

这真是个好主意,赵熙摩拳擦掌,恨不得明天就实施,再把经手人全部灭口,顾长华不就有儿子了。

细节还需要完善,但是绝对是可行的。

“你想都不要想,那是皇嗣。”纸里包不住火,把一个可能争夺天下的皇子,变成一个臣子的儿子,他不想半生的操劳,在孩子知道真相之后,得到怨怼的眼睛,他不想背负秘密,把父爱给另一个孩子,如果他真的喜欢了那个孩子,他情何以堪的让他与皇位失之交臂。

赵熙他就不怕,他会帮那个孩子争夺皇位吗?

这样一个孩子,他还不如去找孤儿来收养呢,起码做了一件善事。

也许是他真的太执着了,人生匆匆六十载,何必非要去执着求而不得的东西。

“没有子嗣,你会觉得遗憾是不是?”赵熙搂着顾长华光滑的肩膀,“本来想要晚一点告诉你的,怕你失望。”

赵熙手下慢慢的撸动他粉红色的东西,在他灵活的手指之下,顾长华慢慢的喘息起来,夹杂沉闷的堵在喉咙的尖叫声。

“你倒是挺快的。”赵熙在顾长华即将喷发的一刻,堵住了出口。

嘘嘘的声响,顾长华感到自己的腰被抓住,自己要害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地方,他的舌头舔舐着自己,虽然进入的并不深,但是带来的感受,也是极致的。

棉被鼓起的地方一下一下的耸动,顾长华想要弓起腰,又被赵熙压了下来,“你放手啊。”

不上不下的,吊着太难受了。

赵熙在棉被里笑了一声,一扬手,两人身上覆的棉被被弄了下来,他在顾长华高高扬起的□,轻啄了一口,“舒服吗?”

赵熙长发披散,衣襟半开,**出蜜色的胸膛,他微微张来嘴巴,伸出舌头在他肿胀的□的顶/部打着圆圈,手指轻轻的夹弄搜刮两边的小/球,又吮吸顶/端沁出的透明**。

男色倾城,光是征服欲,就足以让人疯狂,更不用说赵熙如此的身份,就足以激起顾长华的。

欲/望被全部含了进去,抵到了赵熙的喉咙,只一会儿,他略施了一下小手段就让顾长华泄在了口里。

他吞了进去,吻着顾长华的嘴角。

顾长华嫌弃的撇开头。

“自己的东西都嫌脏?”赵熙轻笑一声,伸出舌头舔舔自己嘴边的白色**,自己的东西都嫌脏,恐怕等到他进了棺材,都不见到能享受到,顾长华主动的如此服务了。

看着赵熙**/靡的东西,顾长华身体又有些躁动。

赵熙拉着顾长华的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

顾长华不由自主的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转眼又有点恶寒。

“想不想要上朕?”赵熙引诱的说道。

顾长华迷离的眼睛,顿时清明了,“我上了你,之后,你保证不会上我?”

“那不可能,大家公平一点,一人一次?”赵熙也在顾长华的翘屁股上摸了摸。

“相信你,我宁愿相信猪会上树。”他一开先例,保证永远都不在赵熙身下翻身,所有赵熙才如此不余力,百般的引诱,让自己先主动。

虽然哪怕自己不入套,僵局总有一天会被打破,但是能拖就拖,早不如晚,要不是因为这个,顾长华早就扑上去,给自己的后半辈子捞点本回来了。

“如果朕让猪上树,你就相信朕的话?”赵熙摸摸自己的下巴,又把被子扯了回来。

赵熙把顾长华拥在怀里,几下深呼吸,平复自己叫嚣的,言归正传,“你是不想真的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那你想要自己的孩子吗?”顾长华反问道。

“好吧。”赵熙无话可说,幸亏他早有准备,“其实也不是无法可想,你知道的,哪怕没有同房,只要把种子撒到田地里,照样会长庄稼的,但是这只是理论,能不能成真,谁也不知道?”基于这个,在知道通过这个方法可以让顾长华拥有子嗣后,他才没有说出口。

“你找人试验了?”这时候,顾长华却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也没有问实验的人选。

“对,不过才一个月,情况还不知道。”赵熙点了点头,“不过,天无绝人之路,顾益慧说的方法应该就是这个。”

顾长华嗤笑一声,“顾益慧可是个黄花闺女。”黄花闺女连人/事,周公之礼的都不清楚,怎么会知道男女秘事。

“那倒不一定。”赵熙支起头,拿着顾长华一缕头发缠在自己手上把玩,“就是因为她是黄花闺女,她知道这种方法,本来就是蹊跷,再熟悉一点,也不是不可能的,我把送到了一处别院,可不可能,不久就能知道。”

在顾益慧身上也不是第一次无法解释,凭空写出几乎相差无几的红楼梦,知道这种不该黄花闺女不该知道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成功之后的事情,反正金口玉言的承诺,他反悔了也不是一两次了,就像顾长华,哪怕他写了圣旨给他,他都不信?

成不成功,都是顾益慧的死期。

安远侯夫人她做不了,他都是可以考虑,把安远侯送过去。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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