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咱们还能继续观望。”钱老板笑呵呵的喝了一口茶水。
“王飞扬用这种办法是被逼得狗急跳墙和破釜沉舟了。”
“他现在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只能是观望,我们企及不到的存在掰手腕。”
高老板认为能开运输公司的人也不简单,而且他听说当朝丞相对运输公司很关注。
这其中还有什么隐秘,他们不得而知,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谁输谁赢,他们也不好判断。
现在江南运输商行的船没有了,在双方分出个胜负之前,他们也只能是依靠运输公司的船来运货。
这也算是他们不幸当中的万幸,万一最后运输公司又压倒了王飞扬,那他们也算是站对队伍了。
哪怕就算是出了其他的偏差,他们趁着这个时间多拉几趟货物,然后多赚点钱。
或许日后就算是重新花钱托关系让江南运输商行给他们运货,他们也把这些损失算回来了。
众人听到这番话语,有人眉宇舒展心情轻松,这对他们来说是最不好的一个结果当中的好消息。
有人还是一副苦瓜脸,他是不希望出现任何风波的。
他更希望能让自己赚钱的时候又可以省心。
如果不是江南运输商行把他们逼到没有利益可言,他们又怎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他们投资商铺花了不少,现在让他们就放弃买卖不可能。
所以他们也只能是冒险与运输公司合作。
现在没想到这么早就出现了风波,这让他们感觉心头一紧。
高老板看着大家的表情,他又劝解了几句,他告诉所有的人。
“这些话语只是咱们闲聊,千万不要往外面传,一旦被人得知是我们嘴里传出去了,这对我们不利。”
“我建议大家最近多储备点货,哪怕日后有了其他问题,但是咱们先储备的这些货可是省下了运输费用。”
众人听到这话点着头,有人还是表示他们做食品生意的,有些货物是保存不住的。
但是旁边的钱老板听到这话非常不满意。
“还能百事顺心吗?还能什么便宜都占吗?”
“提前储备了货物,日后就算是有变化,我们提前抛货,也没有那么大的损失,只要降价让利,我们还是有账可算。”
“想比之前赚的多,还不想承担风险,这是不可能的事。”
钱老板说的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他们原本是十个铜板进的货,现在从运输公司这里走物流很可能成本就被压到了七个铜板,这其中就节约了三个铜板。
但他们还是按照以往十个铜板的进货价,然后以十二个铜板的价格出售给百姓。
这其中的利益就已经要比平时多了。
一旦有任何的问题,他们只需要以八九各铜板的价格出售,肯定能受百姓欢迎。
他们也可以提前回款避免风险。
哪怕他们就算是以平价出货,之前所赚的多余的利益,也能够让他们喜笑颜开。
大家没有必要斤斤计较,只想着赚钱,却不想赔钱,做生意没有这种算法。
其实这些老板忽略了一个事实的情况,他们能想到的问题,那些聪明人也能想到,哪怕是普通的百姓也是不缺少聪明的人。
现在有些百姓正在议论这件事情,他们也正如这几个老板考虑那样,认为这其中有很多的蹊跷之处无法解释。
“难道这不是新的轮船一起出现了问题?”
一个黑脸的年轻人刚刚说完这话,旁边的年轻人非常不屑的说道。
“真不知你长没长脑子,一艘船可能出问题,你认为出现了什么情况能让几艘船都发疯。”
“这明显就是陷害,一定是有人趁着这几艘船不注意,然后就将船撞上去了,结果没占便宜,现在反咬运输公司一口。”
“我看这就叫做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
年轻人说到此处得意的摇了一下扇子,然后又故意的卖弄着自己才思敏捷。
他给众人继续分析,他认为这里是属于王飞扬的地盘。
不管做什么,朝廷想要伸手干涉并不太容易,所以用这种方法能挤掉一个对手。
虽然这其中有蹊跷之处和让人疑惑之处,但也符合这几大家族嚣张的做事风格。
这些年这几大家族做的事情称不上天怒人怨,也称不上为非作歹。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几大家族垄断了江南地区的生意行业,他们这些家族只认钱。
现在有人动了他们的钱袋子,就如同掐住了这些家族的脖子,这些家族又怎能忍受下去。
年轻人说到此处,又往四周神秘的看了一眼。
见到并没有大的家族的人,他咳嗽了一声,然后又低声的继续分析。
“你们以为运输公司现在的运输价格让那些大家族不心动吗?他们肯定会找江南运输公司协商价格。”
“这时张王两大家族不肯将到嘴里的肥肉吐出来,他们只能想办法破坏运输公司的生意。”
“运输公司不能继续的做生意,其他的大家族就没有办法了,他们也不能因此公然和江南运输商行翻脸,也不能和两大家族翻脸。”
年轻人说到此处得意洋洋的晃着倒打一耙脑袋。
他的这番话语说出来,刚才的黑脸蛋的年轻人挠着脑袋在茫然的点着头。
他认为很有道理,而其他的有些人在议论纷纷大家议论过后,都认为这件事情极有可能。
只有个别的人坚持的认为,江南运输商行不会冒这种风险。
他们认为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但是年轻人反而用言语在回怼这个说法。
他们谁也不想出现这种情况,很可能江南运输商行的人认为一定会拿下那几艘轮船。
谁曾想到,在对手面前吃了亏,他们也只能换一个策略。
现在事已至此,王飞扬肯定不能看着家族的生意受损,所以后面肯定会要挟运输公司赔偿。
今天这里上演的一幕,只不过是前奏。
“这件事情是运输公司吃了个哑巴亏,他们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在本地官面又不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