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认为这个神秘人如此做,肯定和自己猜想的这两个答案分不开。
不管是这个人想要实现哪一种目的,他都必须加以破坏。
因为江湖当中如果乱了,随后乱的就是朝廷,而那些百姓因为江湖出现了混乱,也不会有好日子。
这和他想要治理天下的目的不符合,他必须要尽快的解决此事才行。
如果萧离没有想到这两个答案,他可能会在这里留上一两日的时间,就会回到朝廷处理公务。
但现在有了这样的一个高手,如果不把这个人揪出来,萧离认为吕布和项羽未必能解决这个麻烦。
几个人走到了外面,随后副掌门就通知其他的人过来。
看到了人来的差不多,副掌门清了清喉咙,他对着所有人说道。
“我和特种军队的这些人详谈过了,他们也说了为自己辩白的理由,再加上我之前所掌握的证据,我现在可以断定一件事情。”
“他们绝对不是来龙虎山偷秘籍的人,这个人司令有其人,所以现在他们是清白的。”
副掌门这话说完,底下一片哗然。
因为之前大家还觉得副掌门把萧离带到山上去,就有些让人奇怪。
现在听到这些人竟然是清白的,他们怎么能忍受得住?底下的人纷纷的在说。
“清白的人怎么会半夜偷偷上山,那面令牌又怎么解释。”
“他们打上了我们几个人了,现在用一句清白就想摆脱所有的嫌疑了吗?这不可能!”
“副掌门,如果你不方便处理这些人,那交给我们,我们保证能从他们的嘴里问出实话。”
有人认为副掌门碍于朝廷的情面,不想继续的追究,所以才会说出这番言论,但是他们还不想让门派的秘技丢失。
这对他们来说是重中之重,因为任何的一本秘籍流落于江湖,他们就没有办法修炼了。
有几个受伤的弟子听到了其他人的议论,他们忍不住了,有人挤到了前面,愤愤不平的用手指着吕布的鼻子。
“你告诉我令牌的事情,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要是清清白白的,为何半夜偷偷的溜上龙虎山?”
“你要是个男人,你就敢做敢当,是你做的事情你就承认。”
吕布看着这几个人,他翻了一个白眼。
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他,也没有办法再对这些人动手,所以他没理会这几个人。
正因为吕布不说话更是助长了这几个人的嚣张气焰,他们又在说着各种理由。
他们必须要让吕布拿出一个交代,否则就算是副掌门受吕布的蒙蔽,或者因为朝廷的关系不敢追究,但是他们不怕事儿,他们愿意承担后果和责任。
这几个人咄咄逼人,如果光是发泄着心中的情绪,副掌门能忍受得了。
但是听见他们三番五次的在说着自己惧怕了朝廷的人,所以不敢追究,这让副掌门的心中有了怒火了。
他冷哼一声,众人顿时不敢再过多的言语了。
虽然这些人平时的时候敢面对副掌门,但当副掌门真正的发火的时候,众人可不敢面对一个高手身上的气息,副掌门告诉所有的人。
“你们以为我是一个软骨头吗?我只是不想被别人当成傻子。”
“如果真是朝廷的人所作所为,那我一定会追究下去,我不会像你们所说的那样。”
“现在这件事情和朝廷的人没关系,所以你们不要议论了。”
副掌门说完此话严厉的警告所有的人,如果他再听见有人用这番言论,那他就要动用门规了。
龙虎山的门规可不是只挂在墙上的。
“大长老,你盯着所有的人!”
“我不希望真相埋葬于胡思乱想的言语之中,我会查出真相的,我也会让所有的人知道,到底是谁偷了我们的秘籍。”
大长老刚才在听着底下的这些人说话,他就没有言语。
因为他也认为就是特种军队的人干的,现在听到副掌门如此说,他是没办法违背副掌门的命令的,他只能答应下来。
这时一个受伤的弟子眼神中出现了不一样的神色,他咬牙切齿的愤怒嚎叫。
他除了在说刚才的证据之外,又在说着其他的几个证据。
他认为特种军队的人的衣服和普通的老百姓的衣服不一样。
虽然那天那人穿着黑衣,但是里面可是穿着特种军队的衣服,而且他们又拿到了令牌,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又举出另外的一个证据认为特种军队的人肯定有不少都是属于普通人。
既然要将这些人打造成高手,肯定要有适合这些人的心法。
所以只有将众多的心法全都汇集在一起,才能让特种军队的人的功夫变得高明,这也是特种军队人来这里偷秘籍的原因之一。
他又说了许多的细节,虽然这些细节全都是推断,但是却又让有一些人听得非常的有道理。
刚才低头不语的那些人,又有人抬起头看着副掌门。
他们认为副掌门听信了特种军队的人的话,其实这件事情就是特种军队的人干的。
正当这些人陷入两难之际的时候,副掌门毫不犹豫的出手,他刚才脸色就感觉火辣。
因为在门派中,只要掌门不在,他就是属于拥有独一无二的话语权,但是今天还有人敢当众反驳他,这就已经触怒他了。
他要是直接出手,就等于那个人说的话是对的,自己不想听这些,所以硬着头皮听了几句。
但谁曾想到,大长老不阻止这个人,这个弟子还越说越过分,他现在忍受不住了。
副掌门连续两掌打在这个人的脸上,这个人一口鲜血喷出,鲜血中还夹杂着一颗牙齿。
“我说的话你们听不见吗?既然我敢说他们是清白的,我自然有这么说的道理。”
“如果还对我的话表示怀疑,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把这个弟子拉下去关禁闭。”
大长老见到副掌门真发火了,他知道自己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其实,他对这件事情是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