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参见大王!”
“司马先生快快请坐!”高丽王脸上露出笑容。
司马昭并非旁人,但是司马懿的儿子,上一次萧离使用计谋让项羽和吕布联合斩杀了司马懿。
司马昭趁着这个机会逃跑到了高丽王朝,他一直在惦记着复仇之事,而且也一直在暗中做着布局。
只是他手上可用之人实在是太少了,他手上也没有资金。
他知道自己一旦在萧离的眼皮底下做这些事情,很可能会被萧离发现,他也只能到了高丽王朝这里来和高丽王谈判。
当年司马懿和高丽王曾经见过几面,二人之间虽然算不上朋友的关系,但也有利益的往来。
司马懿曾经说过,高丽王的野心极重,高丽王也想要针对中原,这才是司马昭来此的依托。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被司马昭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一段时间他一直留在这里,除了是对高丽王进行劝说,他也在秘密的布局,如今终于等到了机会。
“司马先生,拜访团的人明日就出发了,剩下的事情就全都依赖你了。”
“如果这一次大计能够得成,我愿意和你共享中原得天下。”
这一次高丽王可是下血本了,他前后共拿出来八十万人银子让高丽王操作,八十万两银子可是国库当中的两成资金。
司马昭给他画的饼,让他颇为心动,司马昭用了一番极具魅惑的语言,向他证明现在中原地区有多乱。
萧离又有多无能,只不过是中原向来富饶,所以受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是稍加运作也能让这一头骆驼变成死物。
特别这一次西北受灾,司马昭认为这是绝佳的机会,因为朝廷的国库必然会拿出钱财去赈灾。
现在国库空虚就没有多少的粮草和钱财,正是他们动手之机。
“先生所说的天下一分为五的计谋是否真考虑好了?”
高丽王再次开口询问,观察着司马昭的表情,司马昭之前勾勒出来了一个宏伟的计划。
他认为等到把中原的朝廷赶走之后,天下可以一分为五,他和高丽王朝各占其中一份。
同样是野心勃勃的突厥,可以得到另外的一份,剩下的两份是至关重要的。
其中的一份土地分给了被赶走的萧离,这样就会让萧离失去重新反攻的决心。
等到萧离的实力和信心被磨的差不多了,这最后一份土地也会被他们吞没。
而预留的那一份土地是准备分给其他的小国家的,这会让其他的小国家乐得接受又不会因此对他们出手。
当然这两分土地都是司马昭,所说的不毛之地,除了与其他的各个小国家接壤之外,就是极为偏僻的地方。
只要萧离被赶到这里,几年的时间,萧离财力和身边人才都会被耗空。
到时司马昭也发展起来了,他可以从容的对付龟缩到这里的萧离。
他深知什么叫做破釜沉舟。
他知道把萧离逼上了绝路,又不给萧离留下任何的一条活路,他和高丽王朝都会付出极大的代价,这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他又特别的擅长温水煮青蛙的策略,所以还给萧离留下了最后的希望,但这最后的希望却是毒药。
司马昭又用极具魅惑的语言,让高丽王相信自己所说的这个策略就是能够实现的。
高丽王听到此处,他的眼睛当中充满了无限的遐想,他甚至想到了自己,可以成为高丽王朝历史的第一人。
因为历朝历代的所有的君王没有一个人能够开疆扩土的。
他却可以实现这个目标,他又可以占领中原肥沃的土地,他又怎能不满足。
“好,那就有赖司马先生了,是不是明日司马先生就要提前出发!”
按照二人之前所定下来的策略,司马昭会快速的赶往中原地区,然后在那里做出破坏的举动。
等到拜访团的人到那里的时候中原会陷入混乱之中。
这时拜访团的人趁机提出条件,或许萧离在迫于无奈之下就会答应减少进贡物资。
如果司马昭在那里能够达成更大的效果,拜访团的人会趁机提出更多要求。
“当然明日就可以开,但是大王安排在中原的那些人是不是也该告诉我是谁了,是不是也该让他们配合我的动作了。”
司马昭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走,就是在等待高丽王将安排在中原的那些人供自己调配。
高丽王笑呵呵的点点头,然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包裹,放到了司马昭的面前。
“这其中有一份名单就是可供你调配之人,另外有三块令牌就是你的身份证明。”
“其中一块令牌可以让使官长知道你的身份。”
“另外一块令牌是调动本王安插在中原的江湖中人使用的。”
“最后一块令牌是北王安插在中原的密探和据点之人的信物。”
高丽王说完又表明里面有几封密函,如果是到关键时候可以将这几封密函交由相关人等,自然这些人会协助高丽王。
高丽王听到一切都已妥当,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虽然他已经安排人在中原地区,但是他又能找到多少人?这和朝廷的人相比简直是蚂蚁和大象。
现在有了这些人手,他更有信心了。
二人又是一番秘密的商谈,之后司马昭离开寝宫。
司马昭身边只带着两个随从快速的赶往中原。
他知道自己一路快马加鞭要比拜访团提前几个月到达,而这几个月就是他暗中行动的最好机会。
此时,在书房的萧离正在忙碌,最近这一段时间,他除了推广种子之外,还在商业方面进行改革。
京城这里的改革基本上已经完善,但是在江南那里却遇到了麻烦。
江南地区是国内最富裕的地区之一,那里的商户极其的多,商业模式已经形成很久了。
所以萧离要在那里做出改变,需要花费的精力和时间更多。
现在制度刚刚做出转变,就已经有家族对萧离的新商业制度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