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只能让张丞相先把手上的权利交出来。”
“我们会请守卫京城的武将来参与此事,希望张丞相能让我们有满意的答案。”
王世苍呵呵冷笑的说出此话,然后转身就离开。
其他的一众官员和张居正并没有好说的,他们也都甩着袖子离开了。
他们这次前来都为王世苍站台,现在已然完成目的,留下也没什么用处,也只会受到张居正的训斥。
张居正颓败的坐在椅子上,他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前的危机。
他已经听到京城的民间有传言,他和妲己勾结到一起,如果是平日,或许他会把妲己起来一起商量此事。
但是现在他知道就算是让对方来,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因为妲己也无法对付老王爷。
“该如何是好,难道我真要把权力暂时的交出来,绝对不能这么做,那岂不是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这些人之所以如此逼迫,我一定有其他的阴谋,或许这些人当中已经有人有了反叛的心思。”
张居正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来证明这些人有反叛的心思。
他知道王世苍和这些官员联络比较多,也只不过是勾搭在一起,并没有看到王世苍在暗中准备兵马。
他也并没有看到王世苍和哪个武将走得极其近,所以他对王世苍有反叛的心思判断的依据并不多。
现在王世苍连续的站出来逼迫他,他认为可能王世苍有其他的阴谋诡计。
今天的老王爷来这里下最后的通牒,很有可能背后也有王世苍的影子,不然又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老王爷到了这里刚刚谈事情,王世苍就带着其他的官员到来了。
前几日张居正提出农业推广的事情,这些人只是表示反对,但却没有说出这些隐患。
今日却把这些事情一股脑的全都说出来了,这就等于是在老王爷的面前给他上眼药,这些人的目的也是很显然。
正当张居正愁的已经觉得自己头发都要开始掉了的时候,萧让脸上露出笑容,跑了进来。
“张大人,有给你的书信。”
“我哪有心情看什么书信,上面写的什么你直接说就行了。”
张居正看到了书信并不是密函的形式,上面也没有用火漆封裹着。
这证明这是一封最为普通的书信,他知道萧让肯定提前看过了,不然萧让又怎会如此高兴。
虽然可能是一件好事情,但是现在天大的愁心事都落到了他的头上。
他觉得就算是再好的事情,也冲不淡他头上的疑虑和愁云。
“张大人,你快看看吧,只要是你看了这封书信,我保准你会非常的高兴。”
“我也保准你不管有什么烦心事都不会再发愁。”
张居正听到萧让是乐呵呵的又说出这番话,他感觉非常的疑惑。
因为萧让平时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时候只会劝解,却不会用这样的方法,现在如此这般,这封信肯定非常的重要。
张居正猜想可能是西北那里传来了萧离的消息,所以张居正才会如此高兴。
但是这样的消息一般都是密函的形式,现在只是普通的书信,这又让他疑惑不解,但他还是把这封书信接过来了。
张居正把书信打开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请张大人立刻的秘密来百德楼,天字号房间一聚。”
“我等知道张大人现在的难处,项羽,武媚娘。”
张居正看到前面的话感觉非常的疑惑,等看到落款的时候,他直接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他现在不知道萧离是否回来了,但是这二人回来肯定能够解决他的难处。
他现在知道萧让为何如此说了,萧让看到张居正的样子,他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对着张居正说道。
“这封信可是项羽将军亲自送来的,只是向于将军做了伪装,所以其他人可不知道。”
“我看京城这里发生的事情,将军十有八九已经知道了,所以特意的想把大人约过去商谈。”
张居正兴奋的点点头,他觉得也可能是如此,现在他也不再发愁了,而是连忙的对萧让表示。
“快点儿,准备轿子,不要用我平时出行的轿子,咱们两个一起秘密的去百德楼。”
张居正知道这个地方是百年的老店,但是只有那些京城里面的老住户才知道地方。
那些真正的财主和有钱人未必能看得上这百年老店。
萧让准备完之后,张居正坐上轿子特意的在外面兜了一圈,见到并没有人注意自己,他把轿子停到了百德楼附近。
他带着张居正一起步行快速的进入了百德楼。
当然,他们二人可都没有穿官服,只是穿着普通的衣服就是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不知道项羽为何让他秘密的来这里,但是他却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可能会有王世苍和其他的官员留意。
所以为了不给项羽找麻烦,他才如此。
张居正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他不知道在皇宫单外面已经有几道眼线都在留意他的身影。
而且在他停放教室的地方也有人留意他的身影,甚至还有人成为了王世苍的眼线。
在张居正的办公地点,不时的也有人会去查看。
现在张居正离开房间并没有被别人留意。
如果他还是像平时一样的出行规律,现在他的行踪早就已经被别人汇报到王世苍那里了。
张居正进入天之号房间,他刚刚推开房门就扑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跟在后面的萧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等到一抬头之后,萧让扑通一声也跪在地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原来萧离和武媚娘都已经卸去伪装,二人正坐在椅子上,旁边还有雨化田在伺候着。
“起来吧,这不是在皇宫里,朕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萧离随意的一百,首先让二人起来,然后他又指着自己下手的位置,示意二人坐下。
张居正半边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他可不敢把自己当成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