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仕伦在这里做上一任巡抚,然后又拿出成绩,或许未来几年,他必然有飞黄腾达之日。
哪怕就算是继续留在地方,他也能得到萧离的重视。
一顿酒宴喝完,等到把所有的酒菜全都撤下去,换上了茶水。
萧离这才把最近一段时间关于白莲神教的事儿,简单的说了几句。
“虽然白莲神教已经从西北这里离开了,但是谁也不敢保证是否会重新回来。”
“你们二人务必要留意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白莲神教为惑西北。”
萧离可不想把已经整理好的一手牌再重新的打烂。
他也不想让白莲神教重新利用西北灾情搞事情。
二人听到萧离的话认真的点点头,随后萧离又说道。
“你们两个人猜测的不错,我要离开西北了。”
“望你们两个在这里好自为之,望西北的所有的官员在这里好自为之。”
萧离这是用打一棒子又给一个甜枣的办法,既然他要离开这里了,当然要鞭策二人继续的努力。
不能他走了之后,所有的西北官员又开始放松。
“先生请放心,我已经在这上面跌倒过一次了,绝对不会再跌倒第二次。”
“我一定为西北的事情尽心尽力,一定让西北变成富足的家园!”
西北提督率先做出保证,旁边的施仕伦也做出保证。
他的职责就是巡视西北的各个地方,然后检查这些官员的所作所为。
他一定会让自己配合好西北提督,一定会让这些官员不偷懒儿。
等到二人离开之后,武媚娘坐在萧离的身边,这一段时间武媚娘一直在县里的驿站等待着萧离。
白莲神教的事情全都是萧离带着项羽几人处理的。
这次要离开西北了,武媚娘又知道萧离还想继续的处理白莲神教的事情,所以她想要知道自己是否还可以跟在萧离身边。
“先生,现在朝廷那里有不稳定的因素,我是跟在先生的身边还是回去配合张丞相!”
武媚娘把最近得到的情报整理了一番。
之前就已经告诉过萧离,朝廷现在有几个文官暗中在搞小动作。
虽然并没有造反的迹象,但是又有联合的迹象,一旦让这几个人动作过大,就有可能对萧离的治理造成影响。
“不必着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我知道张居正现在承受了一定的压力,但他还能把这些事情处理好。”
“如果现在我们就回到京城,这些人又怎么敢继续的蹦哒。”
萧离之前就告诉过武媚娘自己的策略,只有自己离开之后,才能让那些人动心,然后让那些别有心事的人露出马脚。
现在这些人都已经露出马脚了,他们要是马上回去,这些人又会老老实实的隐藏到暗中。
这对萧离的下一步的计划不利,这几个人与董卓和李渊一流相比差的太远。
现在萧离有信心,只要是动动手指就能轻松的收拾这些人。
这些人如果没有明显的造反痕迹,萧离会把他们从官位上拿下来,让他们能安度晚年。
但凡这些人还有别的心事,那萧离会毫不客气的拿他们杀鸡儆猴。
这一次,他相信朝廷上下再也不会有异心的人了。
“现在大象都被我扳倒了,只剩下了几个小蚂蚁了,所以我们不必心急。”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我们先把白莲神教的事情处理,先让江湖稳定再说。”
萧离知道江湖中人搞事情,要远远比朝廷的那几个小蚂蚁做事情要严重许多。
特别是白莲神教这样的暗中门派,如果搅动了风雨可能带动这些江湖中人也会一起参与进来,未来又会波及到那些百姓。
这其中哪一个更严重,萧离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
武媚娘听到此处,已然明白了萧离的心思。
“那咱们明日离开直接的就去江浙的余杭州?”
萧离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武媚娘的这个问题,就是他想要告诉对方的答案。
“这一段时间在西北咱们都累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领略一下江浙的风光。”
武媚娘笑呵呵的点点头,她认为只要跟在萧离的身边就足够了。
这一段时间她已经从萧离的身上看到了太多的闪光点,也从萧离的身上学习到了很多的优点。
越是跟在萧离的身边时间长,武媚娘对萧离的佩服越深。
萧离当然能感觉到武媚娘的心,他也能看到媚娘的头顶的忠诚度快要达到满级了。
此时,在京城的一家酒楼,几个官员坐在一起。
“王大人,我看张居正这一段时间太嚣张了,他把手伸的太长了!”
“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了。”
王大人听到这话,笑呵呵的喝了一杯酒,嘴角露出了一丝诡秘,然后对这几个人说道。
“他一个小官,受到了皇上的青睐,一举成为了丞相,现在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
“咱们先不用着急先让他继续的嚣张,惹怒更多的人不满,到时候咱们再趁机让他知道厉害。”
王大人已经暗中联络了几个人,这些人都是对张居正有想法的。
他们也认为小皇帝现在把大权放到这个人的手上不妥。
这几个人都准备抓住机会搞点事情,把张居正拉下马,然后趁机再把他们的人推上去。
王大人认为他们联合起来萧离必然要给他们面子,因为萧离想要让朝廷上下稳定,就离不开他们这几个人。
他们这其中两个人都是三朝元老了,平日在朝廷上下也是嚣张惯了的主。
几人没有想到张居正上来之后根本不给他们面子,凡事都是公事公办。
几个人早就在暗中策划着这一切,只是眼前的这几个官员是王大人想要拉拢的对象,所以才有了今天在这里喝酒的一幕。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就已经落入萧离留在京城之中的密探的眼中。
他在美滋滋的喝着酒,挑动着这几个人对张居正的不满,然后又在告诉这些人应当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