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几个措施就给百姓带来了生的希望,又给百姓带来感激之情。
萧离看着这些百姓,他的心中有感慨。
“其实百姓要求的不多,只是这些该死家伙一直在剥削百姓。”
萧离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施仕伦处理,他和武媚娘回到县衙。
武媚娘刚刚坐下就说出心中想法。
“如果不是看到这些百姓的态度,真不知道原来百姓这么容易满足。”
“百姓的要求很小,他们只求吃饱穿暖,他们别无所求,但就这样的要求,张扒皮都满足不了他们。”
武媚娘认为天灾很正常,这是需要让大家共同去面对的问题。
但是人祸却是大问题,往往这些才是维护一方的根源。
百姓都知道,天灾就算他们求爷爷告奶奶,也未必能马上消除。
但天灾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的,早晚有一天他们度过去。
天灾来临之时,朝廷又不会对他们不管,他们只要能坚持到得到帮助就算胜利。
人祸却不一样,人祸是人为造成的,往往会持续好多年。
只要是这个人没有被铲除,地方就得不到安宁,百姓就得不到幸福。
出现贪官污吏,百姓不仅仅会骂着这个贪官,也会骂着贪官上面的人,甚至萧离都有可能被百姓怒骂。
一旦百姓压抑的情绪,时间太长,持续太久,必然会出现官逼/民反的现象。
到时百姓造反,就等于萧离没有尽职尽责,就会出现天下动**不安。
这都是一个张扒皮就能造成的结果。
“你说的对,日后我一定注意这种情况,一定要让这些像张扒皮一样的人无所遁形。”
“这次我们后知后觉,但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武媚娘听见萧离这么说,她倒是替萧离在做着解释。
“这还是朝廷奸党过多,牵扯住了皇上精力,不然又怎会让这些人嚣张到现在。”
“其实皇上已经做得不错了,但凡换作其他的人,现在仍然头痛在与其他人扯皮,或者已经受制于这些奸臣。”
武媚娘最佩服萧离这一点,他能够把一手烂牌打成好牌,他能够把所有人看到都没有太多希望的朝廷挽救于水火之中。
萧离可以一步一个脚印的实施计划,将这些老奸巨猾的人一个接一个的铲除,这已经实属不易了。
如果把一个祥和的天下交到萧离的手上,武媚娘认为萧离早就开创出一片盛世。
萧离有这样的能力,又有这样的心气,但是奈何交给他手上的江山是有着重大弊端的。
一直到现在萧离才将局面扭转。
“别做那么多解释,只要底下的百姓出了问题,那都是皇上的问题。”
“百姓可不知道朝廷上面是什么情况,我们不能顾东不顾西。”
萧离说完这两句话,武媚娘还想要解释。
萧离笑呵呵的摇摇手,他知道这是武媚娘在让自己宽心,武媚娘又在觉得这样的评价对他不公平。
“行了,不要说这个事情了,咱们还有很多其他问题要解决。”
“现在县太爷的这个位置空出来了,太平县之前是混乱的局面,县太爷的位置不能空缺太久!”
萧离知道地方行政的重要性,之前张有德坐在这个位置上,他下面的那些人十有八九也都有问题。
只不过要把所有人的问题都追究了,很可能这里将会变得一团糟糕。
现在必须要有一个人能震慑住底下的人,然后再慢慢的和这些底下的人清算。
他对县衙门的这些人不了解,他又不能把自己身边的一个人委派到这个位置上。
除了让施仕伦暂时挑选一个人之外,也只有自己来考虑这个问题。
之前,萧离之前看到这些百姓的样子,他不知谁适合这个位置。
但看到了这群百姓,他的心里一动,知道该选择谁来做县令。
“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不一定非得懂得如何做官,但却一定要懂得如何让百姓满意如何一心为民!”
“这个人一定是心存正义感的人,一定是能替百姓说话的人,一定是能带着大家一起做事情的人。”
武媚娘听到萧离如此说,就是到萧离心中肯定有答案了,她笑呵呵的问着。
“那先生就别打哑谜了,干脆说说让何人坐在这里,也好让这个人早做准备!”
“你觉得马长河怎么样?”
萧离说出一个人名,然后继续说道:
“此人说话和办事很是利落,心中有着正义,他是从百姓走出来的,又懂得如何经商,应当可以让百姓认可。”
“他在太平县生活的时间不短,对太平县的所有的人都很熟悉,又知道太平县城的内幕,以此为戒,他能管理好太平县。”
武媚娘没想到萧离会让马长河管理,太平县原本想着这不符合规矩。
她转念一想,萧离就是皇上,他想让谁当官谁就是官,他想让谁从位置下来,那谁就必须要下来。
她又想着与马长河接触的时候,马长河所体现出来的优点。
“先生还真有眼光,我也认为马长河能坐好县太爷的位置,而且这也算是对马长河的奖励。”
“不要忘了,马长河可是一心想要寻找正义,又不畏惧张扒皮,能做到如此,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武媚娘在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马长河和石敢当之间的关系也不是普通关系。
现在让马长河当上官,心中必然对石敢当非常的感激,到时自然会照顾石敢当。
虽说武媚娘不在乎这样的照顾,但是敢当多一个亲人,总要比石敢当孤孤零零的好很多。
“看来,你也认可我的想法了,那既然如此就事不宜迟。”
萧离笑呵呵地表示,他喊过一个人去,把马长河请过来。
此时马长河正和石敢当抱头痛哭,二人终于大仇得报,又可以重新在这里生活。
马长河认为自己这一年多的时间付出值得了。
而且现在石敢当又活着,马长河认为自己也算对得起兄弟了。
“现在那所宅子又算石家的了!”马长河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