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跑堂的过来询问萧离吃什么?萧离让随意做几道菜就可以了,然后他拿出之前从山贼身上搜出的酒壶。
“还有这种酒吗?我听朋友说这种酒的味道非常好,如果有先给我们来两壶。”
“客官真是有眼光,我们高家老店就是这两种酒最是热销,虽然酒的价格不贵,但是质量却分毫不差。”
听见跑堂的这么说,萧离故意的问着。
“那这酒是过往的客商和行人,来你们高家老店必须喝的酒了!”
“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我可没看到有多少人来十八里铺这个地方。”
萧离故意这么说,因为如果高家老店的这种酒很出名,那其他路过这里的人肯定会绕路也要买上几壶酒。
“客官有所不知,我们高家老店确实很出名,但十八里铺却是个爹不亲娘不爱的地方。”
“想来我们这里的专门绕路过来,所以这里的客商和行人不多也很正常。”
“但只要是有人来这里,肯定会来我们高家老店买上两壶酒。”
跑堂的还在吹嘘这种酒有多么好,萧离点点头,先让跑堂的去拿酒来。
等到酒上来,萧离轻轻的抿了一口。
“味道还真不错!果然不虚此行!”
萧离说话声音不小,就是在迷惑其他人,表明他们此次前来,就是为到高家老店喝酒。
此时一个农家妇女从后院走到前院,农家妇女并没有直接出去,反而打量着大厅。
萧离并没有在意这一幕。
因为这样穿着打扮的人有可能是给高家老店送菜或者送东西的人,也有可能是在后面干活的人。
现在到前面只是为找什么人,所以才会左右的看着。
萧离儿看着这个妇女的身形略带一丝熟悉感,但很快就挥之于脑海后面。
农妇往萧离他们这里看了几眼,好像想到什么,转身又向后面走去。
“项羽过去看看,但不要惊扰到其他的人,这个农户的脚步极其轻盈,这其中定有蹊跷之处。”
农妇转身,萧离对农妇的背影又升起一抹熟悉感,但又把握不住。
看到农妇走了几步,萧离察觉异常地方,所以才让项羽过去看看。
项羽刚刚走到后面,还没等往后面去,跑堂的过来拦住了项羽。
“这位客官,你有什么事儿,这后面都是干活的地方!”
“有什么需求可以和我说,我帮客官解决。”
项羽没办法到后面了,他只能耸耸肩膀。
“我还能做啥?你们这酒的味道不错,但这菜上的速度也太慢了,我肚子都要饿扁了。”
“我怀疑你出工不出力,我要亲自到后面去催一下。”
项羽强行的找到一个理由 跑堂的连续说了几句抱歉的话语。
他表明手上端两盘菜就是萧离他们桌的,项羽没办法只能又坐回来,刚才他也看到后面农妇身影消失不见。
等到跑堂离开,项羽小声对萧离说道:
“人消失不见了,我们想要进去只能溜进去或者强行闯进去。”
萧离想了想,“不必了,咱们还是先留在这里观察一段吧。”
刚才萧离看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伪装过的天空圣女。
天空圣女慌忙的跑向后院,王教主此时刚刚出来,差点儿就和天空圣女撞到一起。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难道前面的那几个人有问题!”
此时天空圣女还不敢完全断定,只是发现了蹊跷之处,所以为了避免暴露才匆忙的跑回来。
“我刚才看了那几个人,虽然他们分别坐在两桌又没有沟通,但我能认出其中两个人的打扮。”
“我怀疑他们经过了伪装,虽然面部有了改变,但是他们却没有更换衣服。”
“这三人极有可能是朝廷的人追到此处了。”
萧离几人万万想不到,他们都已经做好了伪装,却在穿戴方面露出了破绽。
他们也想不到,天空圣女敢公然露面,观察他们几个人。
“来的好,那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你走后面回去向教主汇报,这个事情这三个人交给了我来对付,也许他们只是打前站的人。”
王教主认为萧离三人有可能只是打探消息的密探,后面必然有朝廷的队伍。
只要他们三个打探出什么了,或许十八里铺这里就不再安全。
现在必须让天空圣女回去送消息,提醒教主要尽早做打算。
而且银子丢失的事情又是极大的事情,也必须让教主尽快定夺,下一步应当如何去做。
大护法对天空圣女所说银子使用方式,其实只不过是敷衍之词。
这是当初绿林教内部研究方案的预选方案,只是为了收买人心。
这批银子的真正用处还是招兵买马购买粮草用来造反,只是现在银子丢失了,这等于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王教主不敢把消息留在自己手上,所以才催促天空圣女尽快回去。
天空圣女点点头,从后门离开,王教主把几个人喊到身边。
“马上做准备,给我盯死这三个人,他们三个的身手很高明,绝对不要出偏差。”
“告诉前面的人,看看能不能在饭菜里面做点手脚。”
“然后让外面的人拦住今天再到这里喝酒的人,一会儿咱们要办事儿。”
几人明白之后分别下去准备,王教主坐在那里在想着,萧离三人到来意味着什么。
“他们几人的鼻子怎么会如此灵敏?难道我们中间有叛徒和卧底!”
“不然为何银子刚刚拿到手上,就被他们给抢回去了,又杀了我们这么多好手。”
王教主认为有这种可能性,但又不知道谁是真正的叛徒,他的脑海中闪过天空圣女的身影。
但随后摇摇头又排除出去,因为每一个圣女都是千挑万选的,这些人绝对不可能是朝廷的卧底。
“天空圣女要是卧底,没有必要揭穿三个人的身份,看来这个卧底应当是另有其人,而且在绿林教中位置不低。”
王教主胡思乱想让自己误入歧途,以为想的很对,其实只是自我的瞎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