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计较,他也是为我好:“好吧,你有理!不吃就不吃。”

转身拿起几袋挂面。

他也阻止:“面条还是自己擀的好。”

他还没完了,咋我想吃的东西他都不让买:“这个为什么也不行,这个是很出名的挂面啊,不会有问题的。”

他耐心的给我分析利弊,内容的中心还是围绕着身体健康:“自己做的吃这放心。这里也有一些添加剂对身体有危害的。”

“可是……好吧,不买就不买。”本来还想说什么辩解一下,可是想想也是做无用功,没有任何意义,也就作罢。

我也不知道要买什么了,看着他还有什么意见。

果然,雷泽恺又提议道:“去买水果。”

“嗯。”我没精打采的哼出鼻音。

买过他刚才说过的几样水果之后,才打道回府。

回到家,做饭时候和之前一样,都一起忙活,我是主厨,其它都分工明确。

廖中医给开的药特别好,就刚才购物的时候稍微踮着脚也能自己走路就证明了药的独特之处。

现在也是,一只脚平稳落地,一只脚轻点在地上,双手飞舞。用很短的时间,快就做出了八个菜。炖菜居多,也是锅多,要不也不能做出这么多。

红烧鳕鱼,油焖大虾,排骨顿玉米,香辣肉丝,小白菜煮肉丸,干煸嫩笋,红烧豆腐,炝拌黄花菜。

嗯~好香。

这么多好吃的,真相把吴妈弟弟还有佳怡叫回来一起吃。但是他们在吴家,我还欠她们一个解释,得亲自去一趟才行。

还要拿着礼物,要不一点礼貌都没有。妈妈说过礼尚往来,要有来有往,有来不往就太不像话了。

现在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得面面俱到才行。

脸这个样子,再过一天,看看能差不多正常走路了再去接回吴妈他们。要不然她们还得担心我。

对着还围着围裙的雷泽恺,一点不客气的吩咐到:“做好了,都端到餐桌上吧,可以开饭了。”

他照常一样应声:“嗯。”

这回我自己也能帮着端菜了,端着一盘红烧鳕鱼,奔着餐桌走去,就是速度让人不忍直视。

等我把手里的红烧鳕鱼端到桌上的时候,雷泽恺已经把其余饭菜和碗筷都端到饭桌上了。

我自嘲打趣道:“嘿嘿,还是你速度快。”

雷泽恺不赞成的说道:“快吃饭吧,下次不要自己端了,我看的心惊胆战的,本来你自己就走不稳还端东西。”

“嗯。”坐在他帮我摆好的椅子上。

看着雷泽恺先吃了一块排骨:“怎么样,还和口味吗?”

排骨买的都是中间只有一根骨头的顺条肋骨。做起来容易软烂,吃起来也不费劲。

他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好吃,我媳妇做的怎么可能不好吃。”

只是这话我咋听着不对味儿呢,什么叫我做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好吃,就是编辑大厨也不敢保证自己做的每一道菜都是好吃的啊。

我玩笑般的问道:“我就是做黑暗料理你也敢吃吗?”

他但是面色不改的吃

东西,还一边说:“敢,中毒了就叫向南。”

总是找向南,我现在是相信上次向南说过的一句话了:“ 我真实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换不清了。”

雷泽恺绝对是向南的最佳损友,都不带有一点夸大的。

“向南只是外科医生,又不是全能医生,他在现场又能怎么办?也没有工具给你洗胃。”

他咽下一口鱼肉,墨黑幽深的眼神盯着我问:“那珊珊舍得给我吃黑暗料理吗?”

我准备逗逗他,大喘气的说道:“当然!不会啦!哈哈哈哈,吃饭,吃饭。”

只是说到最后自己先破功笑出来了,雷泽恺跟着笑了不过没像我这么夸张。

还伸手拿起虾说:“我给你剥虾。”

吃到一半的时候,雷泽恺的手机豁然贯通空气,出送出铃声。

这是来电话了。

雷泽恺在餐桌一边的纸巾盒里拽了几张纸,擦了擦因为给我剥虾而有些油腻的手,

然后才拿起手里,接听电话。

“喂,王朔,嗯?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处理,嗯。”

雷泽恺虽然接听电话时从头到尾面色都从容不迫,没有丝毫改变,可我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的异样,这通电话并非如表面上那么简单。

雷泽恺在我嘴角亲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说:“珊珊,你自己吃,我先出去一下,可能晚上会回来。”

我也只能说:“好,你忙去吧。”

他走后我一个人吃完饭,一个人收拾碗筷,速度依旧慢的堪比蜗牛。

午饭吃的晚,三点多才吃完,都快赶上下午饭的饭点了,下午饭不用吃了,晚上不饿就不吃了,饿了再说。

开启电脑,学习吴昕给我用照片文件的方式传来的课堂笔记。

学了一会,六点多的时候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独自泡个澡,经过雷泽恺的提醒,这回没有中途睡着,毕竟在沉睡中发生溺水也挺危险的。

洗完澡,爬到**,调好空调温度,22°不凉不热。

躺下盖好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睡的早,也没有拉上窗帘遮光,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漆黑一片。

刚想开灯看看几点了,就忽然听到客厅里有稀稀疏疏的脚步声。

有人!

难道是小偷入室盗窃?

我也不开灯了,赶紧掀开被子下床,也不穿鞋,直接光着脚现在地上。

心脏因为过度紧张而变的碰碰乱跳,咬着唇,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音。

怕把这个疑似小偷的人给直接引到自己的房间。

迅速弯腰在床底下掏出预防这种意外的棒球棍,手握紧棒球棍,不发出一丝声音的来到房门口。

神经异常警备,听着那细微刻意放慢的脚步声离自己的房门越来越近。

顿时既紧张又害怕的咽了咽唾沫,再次重新握好棒球棍。

只要这个人敢进这间屋子,我就敢给他来一个当头闷棍,打他个两眼冒金星!

当门把手被转动的时候,我的心跳瞬间再次提速,成与不成就再次一举了。

如果

不能制服歹徒,必然遭殃的就是我了,万万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全力以赴!

门被歹徒轻轻拉开的时候,我立马做出反应,高高扬起棒球棍,对着面前的黑影就是重重一击。

“啊!”没想到棒球棍轻轻松松就被来人给接住,还由于惯力使然我也随即被拉扯过去,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已经落入一个硬邦邦的怀里。

惊吓过度的我,再也忍不住喊叫出生:“啊,你这个的坏蛋、强盗、小偷、穷凶极恶的歹徒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 ”

“珊珊,是我,我是泽恺啊。”

声音很熟悉,可还是想再次确认一下:“ 雷泽恺?”

“是我。”

他趁机打开灯的开关,灯转瞬就亮了起来,灯光有些刺眼,让刚刚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有些不适,但还是能够看清眼前的:“怎么是你。”

是雷泽恺,他身上还穿着的还是白天的那套黑色纯手工衣服。

雷泽恺扔掉被他夺去的棒球棍,然后说:“是我。”

我的眼泪在刚才那惊险的一刻中被吓出来了,他给我擦眼泪,然后把如惊弓之鸟的我搂到怀里:“珊珊不怕啊,是我不对。”

我很疑惑他是怎么进来的:“门铃没响,你是怎么悄无声息的进来的。”

雷泽恺小声说,生怕再次惊吓到我:“我有备用钥匙。”

我推开他狐疑道:“你怎么会有备用钥匙。”

他如此解释道:“回老宅爷爷那,碰见吴姨,她给我的让我没事来看看。再说太晚了,我怕你睡了又把你吵醒,就自己进来了。”

也不无可能,吴妈不放心我,这样叮嘱住在对门的他也是正常的。还有一点就是,吴妈对于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些一知半解的了。

我手轻拍胸脯,平复心跳够抱怨道:“这样,你还不如按门铃了,吓死我了。”

雷泽恺接连不断的赔不是:“是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你置身危险之中的,相信我。”

只是虚惊一场,我也不能揪着不放不是?

“嗯。”一声轻哼,看着闹钟显示着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又问:“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一边给我顺头发一边说:“公司哪里出了点小状况,已经没事了,别担心。”

他白天陪我一小天没去上班,因此我有些愧疚的说到:“是不是因为白天陪我,当误事了。”

他笑笑安慰我:“不是因为你,现在公司已经走上正轨,没有特殊情况我不在十天半个月的都没事。”

他那个时候不小心散发出来的凉气被我捕捉到了,不知道到底放生什么了,也不知道事态严重不。

也许他是怕我自责才撒善意的谎言哄我,我再次确,希望他能说真实的情况:“真的?”

他有些疲惫的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说:“真的,骗你,你能让我碰你吗?”

都这样了还能开玩笑,横了他一眼不高兴的说到:“讨人厌,睡觉了,你去换睡衣。”

转身下次爬上床的时候,听到他独自咕咕咕的叫起来,身子听下转头问他:“你是不是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