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与女广播员的故事
遭受爱情和事业失败接连打击的我,经历过多少精神和心理的折磨啊。我在人群中都不能说话,不敢和别人对视。表弟拉我去喝酒的时候,我每次都内心瘫软、焦虑。我甚至不能和另外一个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我觉得自己忙于内心的焦虑和瘫软,无法面对任何人。我也觉得别的任何一个人都妨碍着我。我要一个人呆着,一个人慢慢地经历和体验命运带给我的这糟糕的一切。一个人慢慢地经历和体验完。有时候,我也想,在这个世界上,每天有多少人遭受天灾人祸而死去或者残废啊,我至少不是那最不幸的那些。
那个时间,我想自己只是先接受着命运的安排,等待时机,慢慢地积蓄力量来反击。那就是从分到三中的时候就想到准备考研。本来打算自己如果分配到县城,就找个如意女郎结婚生子。然后继续自己的文学爱好,坚持一辈子。不刻意追求在教育上有多大成就,做自己喜欢事情才是重要的。在第一次去青岛见到乔杰的时候,我对她说我没有事业心,只想在文学方面一直坚持。她说那也是事业啊。分配到县城中学我会这样。可是我被分配到农村。工作不理想,四次找乔杰都以失败告终。所以,我要考研,考上研究生,一是可以回到世外桃源般的大学,二是不会在农村呆上一辈子了。
所以我寄希望于考研上。这是能给我平衡的支点。是我重新找到能带给我的事业和爱情以希望重要道路。我学习,我准备。但是我考研的战略策略错误了。我一开始没有报考自己大学学习的专业,而是选者了华东政法大学经济法专业。我要自己学习大学法律,而且要学习得很优秀才行。我给自己选者了一条艰难的道路。一考研,我的世俗的事业野心就又出现了。我的考研的战略策略错误的第二点是我在第一年没有考上经济法专业的研究生之后,没有坚持报考法律,我在第二年报考研究生时候又改了中文系专业。这样我又要重新自学大学中文系的课程。又要重新开始。我考研的战略策略错误的第三点,是我在准备考研的同时,耐不住寂寞和****,我堕落了。
在我们那个办公楼上,一到晚上就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就是镇广播站的广播员。广播员是个女的,二十六七岁,已经结婚。她的家在镇下面村里,在我们办公楼上也有她的一个房间作卧室。她的对象时常在晚上来找她。我想我们是在打水的时候答上话的。然后我在学习之余就常去她的广播室去聊天。一来二去,我们就是熟悉了。在一个晚上我竟然有了大胆的举动,用手隔着衣服**她的****。她当时坐在沙发上打毛衣。她说一会再。可是一会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我记不起来为什么。也许是我不会来事,就象董晓春暗示的(她对我说高峰会来事);也许是我怕她的男人快来了;也许是我们两个都不想有什么事情再发生了;更也许是我当时28岁了还不懂男女之事,还停留在16岁和邻居女孩发生所谓关系的那件事情的阶段。虽然我吸引过一些女人,也追求过几个女人。可在男女之事上还没有真正经历过。
我竟然对有夫之妇动手动脚,怀非分之想。我沦落到了这一步。想我以前多自尊自爱,又多么挑剔,对爱百分之百的信仰。现在却只为了性。
更进一步的还有一次,是在女广播员的宿舍里。我急急忙忙地把她压在**,用力过猛,把她压痛了。她就急了,在我后颈处挖了一把。我也就停了手脚。
那几天我真鬼迷心窍了,常在早上起床后就去广播员室,就被镇党委书记发现了。他也有时候住在镇大院。我出了广播室两三分钟,他就接着进去了。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交谈,反正到后来我与广播员也没有发生关系。没发生关系,但是对于性,我还是满怀期待,把他当成人生美好的部分。但是现在我知道,对于男人,性就在于一瞬间。每次都是激动一阵子,完了事就立刻失望。失望不仅对于性事,失望还对于女人的**和她的性器官。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器官也是身体的藏污纳垢之所,皮肤也令人失望,有毛发,有毛孔,不是如瓷器那样白。而且那器官过了二十岁就如老树皮了,形象不佳。甚至很丑。别再相信文学的那一套了。女人也头上七窍生屎,还有口臭。体出汗味,不是什么香汗。下体不用说了,屁、屎、尿还有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