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斗婚我与苏先生 (242)婚变(下) 天天书吧
杨羽跟宋英奇离婚了!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震撼,是我打心底里抵触不愿意相信的结果!
从我认识杨羽起,她就是一个会冷静对待感情的人,在面对各种各样的男人时,她看的比任何人都情绪,也比任何人都能正确对待感情与人际关系。一直以来,她给我们的感觉都是那种不会在感情上轻易迈出一步,但是一旦迈出,就会坚持到底的那一种人。可现在发生了什么?
我听到楚凉说,“他跟杨羽离婚了啊,心情糟透了。”
那边音乐稍微有点大,楚凉又自顾自说:“这我都陪他喝两天了,我估计佳佳就要意见了。可是你说怎么办啊?总不能把他自己丢在这儿吧?这里豺狼虎豹那么多,喝多了要出大事的!”
我还在自己听到的答案里没有跳出来,楚凉的哀叹就又传来:“不过了算了,他现在这样,喝到底又是一滩烂泥,顶多让人讹点钱,什么也干不了。就是他还能干点什么,也不会有人在乎了吧?”
我问楚凉:“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喝的?”
楚凉想了一想,说:“从他落地就开始喝了,前天,应该是刚跟杨羽离婚,国外飞回来的,时差都没倒,换我我也睡不着。”
然后我就什么都没问,楚凉就继续说:“哎我跟你说,这世界上一辈子不犯错的男人真是找不到,何况他又没犯什么实质性错误,再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杨小姐有必要做的一刀两断这么绝?”
我瞬间就有点儿起火了。没好气儿的问他:“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呵呵,那也得看犯了几次是不是?我之前已经劝说过他了,也劝过杨羽,怎么事情还是走到的这种地步?”我又问“你所说的实质性错误是指什么?非要**抓一个现行才算人证物证齐全连案发现场都有了是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
“所以宋英奇到底跟你说了怎么回事没有?”
楚凉一愣,受不了的啧了下嘴,又受不了的说:“他能跟我说什么?关系又没近到一个**聊天。他就喝醉了一直在对空气解释。‘我真的跟她没什么,什么都没有’……不是都说酒后吐真言的么?那这就是真的呗。”
我有一种男人都会偏向男人说话的感觉,我现在的心理感受是。已经不管这件事是谁对谁错,我都已经把自己分到了杨羽的阵营,不论她做什么决定,都是一力支持到底的感觉。
但是这种支持并不见得是正确的。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像一个不明状况的围观群众。
“楚凉。这些事你就听听就行了,不要瞎起哄。”我是在告诉楚凉,也是在告诉我自己。
楚凉说知道了,“……我就再看着他几天。你能不能联系上杨羽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要是真不要了,我就扔他在这儿喂那群饿狼了。”
估计挂了电话他还要嘟哝好一会儿“我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想不开,放着老婆孩子热被窝不要。跑来跟个醉鬼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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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杨羽打了一个下午的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没人接。到最后变成了关机。
我的火儿一下子就窜了上来,这绝对是故意不接我电话的是不是?
她现在真是本事了,矛盾不说,吵架不说,离婚也不说!她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几个当朋友?离婚这么大的一件事居然通过第三方第四方第好几方这种角度才能得知,她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我之前跟她聊过的都白说了,我之前跟宋英奇谈过的也白说了,时至今日还是无法阻挡这个‘离婚’的结果。当初话已经说的那样透彻,所以说到底是多大的矛盾,多大的情结,才能真的导致真的离婚?
从楚凉在宋英奇的醉话里得到的只言片语中,能够听得出这误会的源头是个女人,可是关于这个‘女人’的误会不是在之前就已经进行过双方谈话了么?难道这个女人的存在就这么不可解?
我开始无法理解宋英奇,他到底跟那个女人做了什么,把杨羽逼到这种程度?
他到底怎么回事非要跟那个女人扯的纠缠不清?
我疯了似的给杨羽发短信,别的内容没有,只是让她给我回电话。
我想她可能需要安静,需要一个人冷静情绪,所以我给了她三天的时限,如果三天内没有任何一点消息传给我,那我觉得这几年的友情真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化没了。
如果不是孩子需要喂奶,我真的是气的什么都吃不下了。
实际上我也只是吃了一块南瓜小饼跟一碗排骨汤。
苏妈很是担心我这状态,问了好几句“怎么了”我才回神,却除了摇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是在为了朋友的离婚而伤神啊,这事说出来跟家里又有什么关系?可是不说,家里人又不知道我这状态的原因,就要跟着白担着操心。
所以到最后,我也只是说没睡好,“昨天做了一夜的梦,明明那会儿我很在意梦的内容,想着等醒了再好好思考的,结果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苏妈跟杨妈婆媳都笑我傻孩子。
杨妈说:“梦这东西就是这样,你越是在意,等醒了的时候就越是没印象。有些梦啊,像梦熊之喜啊,财梦啊这些,反到更容易记,你昨天晚上的梦八成是不常发生的事情,所以才记不住咯。”
我就点点头,“也是。”
苏妈什么都没说,我觉得她肯定不信。
晚上我给孩子们早早的喂了奶就回了房间,梳洗完看了好几遍的手机,确定那个混蛋杨羽真的至今没跟我联系以后,我就决定没心没肺的睡觉去了。
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感觉到呼吸间有清爽的气息,我便醒了。
苏先生的五官靠的极近,凤眸闪闪的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一脸刚做了某些坏事的理所当然。
大概没预料到我的睁眼,他微微一愣,才问道:“怎么睡的这样浅?有心事?”
“咱妈告诉你的?”我也是一个精神不清醒,直接就把自己给暴露了。话说出去,我立马就想抽自己嘴巴了,就补救道:“下午做了个在意的梦,怎么都想不起内容,所以看着没什么精神……”
他就伸手过来捏我的脸,居高临下的睨着我一样:“在我面前使小伎俩?你越来越本事了,这么蹩脚的谎话都敢在我面前扯。”
我也不甘示弱:“我怎么敢呢?就是因为蹩脚才可信啊,我要扯的完美的没有一丝破绽,那不恰好就成了破绽了么。”
“你觉得这个谎话很好?”
“不是谎话。”
“再说一遍?”
“……”
“哎呀好了好了!”我被他看的心神发虚,不耐烦的拂开他的手,我说我要睡觉了,“早上回笼觉没睡,中午午睡也没睡成,你就让我早点睡吧?”
他就问我:“你刚做恶梦了么?”
“嗯?为什么这么问?”
他就指了指枕头的方向,“你睡的很不安稳,翻来覆去,我在你的枕头下面放了一把剪刀,小心不要伤到手。”
我掀开一看,还真是一把缠了红色丝线的剪刀,剪刀口朝上,用毛巾盖着的。
我忍不住惊讶:“这难道是避免做恶梦的?”
“是避免做梦的。”
我眨眨眼,想不明白道:“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有什么说道么?”
他摇摇头,解释说:“我回来时咱妈把我叫住给的,让我放在你枕头下面,说你可能最近睡眠不太好。”
我就说苏先生不是会去研究这种‘老一辈人说’的那种人。
不过我最近睡不好是真的有心事,跟梦什么的无关。
话又说回来,这么一把剪刀放在枕头下,还是缠着红丝线的……我怎么感觉都有点儿像恐怖片啊,惊悚片啊,古镇小村这类的奇闻秘录里的情节?
我问苏先生:“这个好使么?”
其实潜台词是:这个必须得压在枕头底下么?我真的要枕着这个睡觉么?
我不信苏先生听不懂,但是他却极其坚定的点了点头,说:“是,枕着睡。”
我一下子就蔫了,感觉枕着这个我会睡的更不安稳的。
实际情况到底如何,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是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的,确实是一夜无梦好眠。但是跟这把剪刀到底有没有关系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我醒来时是睡在苏先生的位置的,他几乎被我挤到了床边,感觉再往外一寸他就会从**掉下去似的。
我连忙退回到自己的枕头上,他就醒了,问我感觉怎么样。
看着他惺忪的美眸里都是关切跟担忧,我深深的感觉到了心里不好受,一忍再忍,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我跟他说:“我不是做梦了睡不好,我是担心杨羽,她跟宋英奇离婚了,到现在都没联系过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