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斗婚我与苏先生 (19)苏的不安 天天书吧

“你还真说对了!”她又严肃起来,想到什么,坐直了身子,说:“付樱兮,一转眼你也这么大了,爸妈再亲你也不能陪你一辈子,最不放心你这个随心所欲的性子,苏昊可以容你怎么着都行,但是结了婚你就是苏家的儿媳妇,他们家什么情况你也了解,辗转了几个省的常委,说白了那就也就是官家,一举一动都是有深意的,我这么说你能明白?”

“妈是让我注意形象举止?”

“这么说也没错…”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以前你梅姨再疼你,那也都是以前,结了婚你就是人家的儿媳妇,那些胡闹的性子最好收一收,夫妻间的话不要什么都跟婆婆说,婆媳间的话也不要什么都跟苏昊说,中间这个度,你就要学着自己去把握了…”

老爸伸手搂了搂她,几分惆怅几分笑:“还说我多想,你看你这不是也想的挺多?”

老妈就叹了口气,顺势倚着他:“一想到这些现实问题,就真想再留她几年…可苏家那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唉…”

“是不是有什么我也不知道的?”我怎么觉得他们说话听着好像有很多内情的样子。

“能有什么你不知道的,想知道就赶紧结婚让他跟你说去…”说着疲惫的挥挥手:“行了赶紧睡吧,明天早起还要熬夜,有朝阳你是别想睡觉了。”又对‘付大叔’道“把小东西抱下去给小荷吧,咱们哄不了他。”

我这才发现刘文龙小盆友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正歪在我爸臂弯里好眠呢。

你看他都睡着了,可见我们仨谈这话题到底有多枯燥吧。

付两夫妻下楼,我也回了房间,梳妆台上手机七八个未接电话,皆是来自于苏昊。

我顺着通话记录回拨过去,才响就被接了起来。

他低沉的传音传来:“谈完了?”

这期间隐隐的不悦似乎不是错觉。

我弱弱的应了一声,听他重重叹了口气,好半晌才道:“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你那儿的信任度这么低了,还敢打退堂鼓?”

得,猜都不用猜,肯定付朝阳那大嘴巴偷听加告密了。

我还得解释:“不是我不信你,是不信自己,你不在的这些年我变成什么样儿了自己很清楚,刻薄毒舌任性,上来一阵不顾后果随心所欲,都不知道在这上惹了多少麻烦吃了多少亏,还有屡教不改…”

“你也知道自己屡教不改?”

“难得这么正经反省一回,别打断我行么?”

他不说话了,我却忍不住笑了,刚才的严肃气氛一下子就没了,干脆也别费那个劲了,直接倒**耍赖:“连个恋爱都没正经谈过就结婚太跳跃了!我对你现在连最起码的了解都没有,你说我上哪儿找安全感啊?”

“就这点儿毛病?”

“是啊就这点儿毛病!”

“付樱兮你真是傻透了。”他说完就低低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又说:“你都没替我想想我有没有安全感?你才这么年轻,我都快过而立线了,没有安全感的可不止你一个。”

我眨眼,再眨眼,他这话的意思是说他也不安了么?

“因为年龄?”我脱口而出。

他“嗯”了一声:“不止是年龄,也在于你本身,纯粹的让我有时感觉耀眼,十九岁的年华,翅膀正要衍生的时候,我也会怕你一旦振翅,就从此飞离我这片天空,再也抓不回来…”

“我不敢赌,一旦你成为别人的,我无法想象…那之后自己要怎么撑过余生。”

“付樱兮,我不单单是看着你长大的,也是一路被你支撑着成长的,只是想想你,就会产生莫大的力量,支撑我坚持,坚定的走到今天,如果你觉得这种爱还不够可信,那就把你往后的时间交给我,让我一天天证明给你。”

“睡吧,明天还要守岁。”

一切就绪后,转过头就是大年三十。

朦胧中天还没亮就被全家总动员喊了起来,小龙龙穿着红色的唐装,移动红包一样的爬在我**:“姐姐起来啦起来啦!大哥喊你贴春联啦!姥爷也喊你贴春联!”

啊…觉睡不足好痛苦,才在苏先生家住了多久就惯出认床的毛病,愣是翻来覆去烙饼到后半夜…这会儿天都不亮就已经有人放鞭炮,农村年味儿要不要这么足?

我被小龙龙疯狂的蹦蹦床行为打败了,伸手hold住那个跳动的大红包:“姐姐这就起来了,但是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你下去告诉大哥哥等我一会儿会儿,任务奖励我们吃完早饭去超市选好不好?姐姐只管付账!”

“什么都行么?”

“嗯!什么都行!”

“好!我这就去找哥哥!”

大红包兴高采烈的从**爬下去,欢呼雀跃的出门了。

小孩儿可真好啊…

这么一点事儿就满足了,这么一点事儿就开心成这样。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起不行了啊,这会儿鞭炮就已经连天响了,新年的大节也从今天正式开始,又是团圆年,一整天都会很忙的。

其实这都是自我说服,我看关于‘早起’迟早要被列为人类最痛苦的事之一。

我淋了个浴出来,边擦头发边习惯看手机,苏昊的短信就横在屏幕上:年三十了,可不要躲懒哦。

我自拍了一张发过去。

form苏昊:

头发吹干

附带还有一张正在开车的自拍,貌似在等红绿灯,眼神慵懒,姿态闲散。

27不,马上28的人了,素以成熟稳重而著称的人,还真难想象他举着手机自拍的画面,感觉很违和啊有木有?

我回了一条‘贴春联去了’,就真的换好衣服揣了手机下楼,厨房餐桌上已经摆了一大盆还在冒热气的浆糊,旁边放着一把刷子。

“醒了啊?”

姥姥习惯性早上见到谁都这么问一句,就好像在确认是否有人浑水摸鱼梦游似的。

我点点头:“醒是醒了就是没睡够…”

“贴完吃完还可以睡,你舅舅硬把你哥喊起来,他也是故意霍霍你…”说着把装肉段的盘子给我:“先吃两个垫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