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一个心直口快的夫人看孙琳琳只是一个孤女,感觉她很可怜,她忙上前帮腔道:“大小姐,像这种不要脸没心没肺的负心汉你可千万不能嫁,就算是你勉强地嫁了过去,你肯定会痛苦一辈子的,你看他现在是怎么对孙丽珠的你就知道了。不要怕,你现在有我们这么多人可以替你作证。”
“当场抓奸在床,是他对不起你,你与他退婚已经成功,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不要再与他有任何的关系,以后你就走你的阳关道,让他自己过他的独木桥,你们两从此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敢要纠缠你,你就告官,到时候就让他去坐大牢吧!”另一个热心的夫人也上前帮腔道。
“就是,这种人男,太不是东西了,还有那十万两的黄金就当作是大小姐的青春赔偿费好了,大小姐为了他,等了他那么多年,而他却和那不要脸的小姨子给搞上了,如此不要脸的贱男,要他赔十万两还算少的了,应该让他倾家**产才对!”欧阳灵儿边上的一名夫人也气不过,也忍不住大声说了起来。
令狐夫人只觉得自己一张老脸全都给丢尽了。
她气得一脸生气的走到孙琳琳面前大声骂道:“你还真不是个小油的灯,自古男人三妻四妾这是很正常的事,退婚正是我们的意思,但你我们赔尝十万两你就想也别想了,你可真是贪得无厌啊,你,告诉你,老娘没有这么多!”
孙琳琳并不怕她,她冷冷地挑起下巴,一脸讽刺的道。
“哼,有没有不关我的事,但这赔尝你们就必须得给,令狐老爷做私盐那么多看,他每年走私贪的还少吗?我劝你别在这里嚣张,如果你惹得我不高兴了,我立刻进宫请皇上帮忙,快些批阅令狐老爷这么多年的走私贪污的状纸,如果,你让我高兴些,那你们还可以多活几天,不过我也相信就算你再怎么做,在不久的明天,令狐家就会接到皇上的圣旨了。”
“小贱人……你在胡说什么,我家老爷哪有走私什么私盐受什么贿。”令狐夫人气得差点晕倒,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姑娘就然会这么难对付,她还抓住了令狐爱的把柄,她被孙琳琳气得快要疯了。
孙琳琳则不紧不慢的抬眉,她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仍旧是那么的冷冰冰无情,她冷冷地盯着令狐夫人,冷声道:“这事可由不得你狡辩,令狐爱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丹妮,请你再帮我妹妹看下,她那身子怎么样了,还撑不撑得住?”
孙琳琳一说完,她再也不理会一脸狠毒的令狐夫人。
她看向正在哭得死去活来的孙丽珠,孙丽珠一边哭喊着,一边大声地对着令狐阳春骂道:“令狐阳春,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你这个死骗子,明是就你强暴了我,是这个男人他强暴了我,求大家给小女子作主,小女子真是被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强暴的。”
马欣雨正好也在替女儿找**的借口,听她女儿这么一说,她当即站起来,朝令狐阳春一声怒声道:“原来最毒的人是你,她还是孩子,好你个贱男人,你怎么忍心对一个孩子施暴,你怎么会如此不要脸强暴我女儿,老娘非要告得你身败名裂不可!”
闻言,在场的夫人们都纷纷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啊……事情怎么会变了,我们刚才来的时候,这场景可不是这样的,明明就听到男女是如此的……怎么一下子变成勾引,突然又变成强暴了呢?你们两家这是狗咬狗吗?就连我们这些外人都看不下去了,真是太不要脸了!”
这夫人很不喜欢这马欣雨,如今找到了机会,她自然是不会放过了,这能损就损,反正现在这将军府的名声是烂透了,如今马欣雨的女儿这么不要脸与男人**,变成这样,她自然是要狠狠地一脚踩上去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就这样放过呢?
孙丽珠见没人任何人肯帮她,她更是气得要命,她直指向令狐阳春,对着他厉声道:“令狐阳春,你真不是东西……我孙丽珠哪里对不起你了,清清白白的身子给屯你,还替你怀了孩子,而你却要这样对我,你明明就说过会娶我的,怎么你一看到孙琳琳那个贱人就变了,像是变了一个人似人,难道,你们令狐家的人都是这么的不守道义,无情不义吗?”
听到孙丽珠扯到令狐家的整个家族上去了,令狐阳春当既阴沉着脸,扯起嘴角,冷声道。
“你对了下了迷药,我就当倒霉好了,要本公子娶你可以,那就勉强让你能做本公子的妾好了,而正妻定是将军府的大小姐。”
“如果不是你欺骗本公子在先?不是你口口声声告诉大小姐是个丑八怪,整天蓬头垢面,我也不会这样,听到这样的知,是男人都会没兴趣,发生这种事也不能怪我。”
“你如此重的心计,那个男人敢娶你。能让你做妾都算是抬举你了。”
令狐阳春则装着一脸为难情的模样。
可他的表现只是让孙琳琳与丹妮她们觉得很可笑,为什么这样的贵族公子,在地位与美女面前,会一转眼就变得如此的自私自利,这让丹妮再一次的看清楚了男人面对利益时的嘴脸,这真是太可怕了。
其实,她也知道有很多男人对自已的妻子是很好的,只不过,像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却不一定了。
孙丽珠见令狐阳
春不仅没有悔尽管,却要反过来指责自己,她就好恨这个男人,她就连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前一刻还与自己在**搞得死去活来,恩恩爱爱的,怎么一看到孙琳琳的美色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想到这些,她差点没被气死。
她当即冷声道:“呵,你现在倒是怪起我来了,要不是你自己太花心,你自己嫌她是个丑八怪,也不会被人骗呀,你这副样子,就已经说明你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只会看人外表的肤浅贱人了,我孙丽珠真后是悔和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你赔尝我的损失,赔我清清白白的身子来,你明明就许了我正妻之位的,我堂堂将军府嫡女,怎么可能会做妾,你可真是好笑。”
孙丽珠很生气地说完,在场的众人仍旧是一脸的鄙视,原来这令狐阳春在还未见到大小姐的时候,是嫌人家大小姐长得丑呀,而如今看到人家这么美,就当众反悔了。
嫡女二字从孙丽珠嘴里说出来,大家不由得又是一脸的鄙夷,这里在坐的谁不知道马欣雨以前的事,娘是由妾位升上成为正妻的,女儿由庶女变成嫡女,这些只不过是表面的罢了,更何况她这正妻之位还是来得那般的不光彩,只有孙琳琳与她娘才是如假包换的嫡。
令狐夫人见孙丽珠比孙琳琳还要牙尖嘴利,她气得上前护子心切的插着腰,对着孙丽珠就是一阵恕骂:“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脸了,还想要赔尝,你口口声声说孩子是我儿子的,那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这分明是你自己不要脸勾引男人在先,有了野种在先,还硬要懒给我儿子,这所有人都知道,女人一旦勾引男人上了瘾,那是见谁都会主动送上门去的,这男人又是个忍不住的,哪有送上门不要的道理?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要脸勾引我儿子在先,还想要懒人家?真是不要脸。”
她们两这事要是真的成立了,那她的儿子就会背负着负心汉的罪名。
还把好好的清清白白未婚的姑娘家给弄流产了,要是再加上这样的罪名,这事情要是被这样传出去,那他的名声就完了,她的儿子这辈子也别想做官了,想到家些,她自然是不会承认是她儿子把人家姑娘弄那那样了,他儿子就是那孩子的父亲了。
如果可以为孙丽珠重新安上一个奸夫,又能证明她如此放浪的行为的话,那自己儿子的罪名就可以减轻许多了。
令狐阳春经自己的母亲这么一提点,他就立即反应过来,冷冷地看向孙丽珠朝她质问道:“我们这才是第一,你怎么就说自己有了孩子,你说你肚子里那孩子的奸夫到底是谁?是不是因为息早知道怀了孩子,那个男人又不愿意对你负责你,你怕事情败露,才勾引上我,让我来当这个冤大头!真是没想到,你先是丑化你有姐姐在先,又诬蔑我在后,真是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尽如此心计深重,我令狐家与将军府从此恩断义绝,不再相往来。”
“令狐阳春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义……你真不是人,太不是东西了,我什么都给了你,你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否认我们之间的一切。是我是没有办法证明孩子是你的,因为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已经将孩子给弄没了,但是你之前送我那些宝贝,我全都保存得好好的,东西是你送的,你敢承认吗?”孙丽珠很生气,她一直在想办法,她的眼珠不停地转动着,因为也想要想办法,她也想为自己刚才的放浪的找借口,她不想背上这个罪名。
令狐阳春冷冷地一挑眉,语气冰冷的道:“呵……你在说什么,本公子从未送过你什么,你口口声声说那些东西是本公子送的,上面可刻有本公子的名字吗?如果没有那就不是证据,本公子劝你还是别想这么歪脑筋了,你再这样下会只会更加恶化自己的名声,唉,这里实在太脏,本公子还是先走一步!”
见令狐阳春转身就要走,孙丽珠气得拿起身边的一个枕头,狠狠地朝令狐阳春扔去,她一边扔还一边吼道:“贱人,你给我站住,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要证据是吗?你那光溜溜的,不信,你大可脱了裤子让大家检查。”
孙丽珠这么一说,在场的夫人小姐们全都脸色通红,尤其是欧阳灵儿,她还想起了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她不由得狠狠地呸了一记,她刚才怎么就没发现呢?是不是因为隔太远了,她只注意他们的动作去了。
丹妮见欧阳灵儿想说什么,丹妮忙给她使个了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要灵儿不小心说出什么,人家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她呢,还会编排说她与这个贱男有什么也说不定呢,不过看灵儿这表情她像是不知道的样子,如果她不知道为最好。
丹妮坐下开始砚了砚墨,给孙丽珠开方子,并从药箱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止疼药,让春月拿过去给孙丽珠。
孙丽珠豪不留情地说完,正准备要离开的令狐阳春一张脸早就一阵青一阵红的,他真恨不得自己突然犯病当场晕过去还好些,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明眼人一听,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明摆着孙丽珠与令狐阳春就有一腿,他们正在这些**,只是这个男人为了摆脱孙丽珠在,一个劲的狡辩。
“呸……这也在好下了……”一个夫人哈哈笑道:“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令狐公子,为了证明你是清白了,你就去后院,让将军府的男家丁们帮你检查检
查这不就完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堂堂令狐家的大少爷,怎能由你们随意检查?这不是在侮辱我吗?本公子绝不同意。”令狐阳春狠狠地说完又看向孙琳琳,自己如今的形象在孙琳琳面前已经全被毁了,他一定要想办法找回面子,自己可不能在这个美人的面前丢面子呢,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未婚妻。
孙琳琳见令狐阳春贼心不死的盯着自己,他一脸气愤的上前,朝他冷声道。
“你别再看了,你这个负心汉,你是不会嫁给你的,你先负了我,如今又这样负我妹妹,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们姐妹两,我们只不过是两个手无敷鸡之力的弱女子而已,你堂堂男子汉,你玩过她就算了,如今为何还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还好我早看清了你这个无心无肺的负心汉的真面目,还好我已与你退婚,要是不小心嫁入令狐家,还真不知道我会受样的折磨呢?堂堂将军府的嫡女你都敢这样对待,要是换作平常人家的女儿,是不是会被你给生煎或是活剥了呢?”
“敢问,有那家敢把女儿嫁给你这样的负心汉?”
孙琳琳将心中憋闷了很久的一阵怒气发泄出来,骂完,她才觉得解气了些,她退到后边。
经孙琳琳这么一说,大家都警惕起来,请还敢把自己的女儿许给令狐家,而且会四处传播这件事,让令狐阳春一辈子娶不到好人家的女儿,孙琳琳被孙丽珠伤成这样,没想到她竟心善的为孙丽珠说话,如此大方得体的女子,这才是大家心中想要的好儿媳的标准。
不知不觉的中,很多夫人都开始细细地打量起高贵优雅、作风正派的孙琳琳来,个个对她尽是满意。
都认为男人娶妻就是要娶贤,即使孙琳琳娘亲早逝,她没什么后台,但至少她是个品性端正的嫡女,如此女子,正是夫人们都很喜欢的,有些夫人已经开始在心里动心思了。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有没有感觉自己太过份了。”令狐夫人气得抬起手颤抖的指了指众人,然后拉着令狐阳春,窜了出去,看得众人很是瞧不起她这样的行为,人人都鄙视这对母子。
看着令狐阳春母子不想认帐,还这样跑掉,马欣雨气得大喝一声,她大声地朝外面的护卫道:“来人,给本夫人拦住他们,以为这样伤害了我的女儿,不给个说法就想走吗?如果不给个说法,谁也别想离开!”
令狐夫人和令狐阳春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所以没有准备,他们就只带了一些家丁来,并没有带多少人,他们正冲了出去,就被将军府的十几名家丁给包围住了,两人看着眼前的情形开始心急起来,正在这时,不远处有十几个家丁押着几个用布袋套着头的的壮汉走了过来,一到大家面前,家丁们就把壮汉们踢跪在地上。
紧接着,身后,身着一袭银色盔甲的大将军,大将军腰间配有一把配剑,他将手背在背后,满目愤怒的走了上来,众人立即给他行礼。
马欣雨见将军来了,又见这几个壮汉被抓着进来的,她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见状,不仅是马欣雨被吓到了,就连孙丽珠、令狐阳春、令狐夫人等人都被吓得两腿发软了。
大将军身得高大威猛,他一脸冰冷的走上前,朝令狐夫人冷声道:“令狐夫人,你们令狐家的人在我将军府捣乱,被我们的家丁们抓了个正着,敢问令狐夫人对于这件事你要作何解释?”
令狐夫人听大将军这么问,想必他这是毫不知情吧,又想起马欣雨并不是一个好解决的对手,她是那么的难缠,她刚才还让人拦住他们,她也不顾及马欣雨的面子,对着将军冷声道:“将军要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何不问着呢你的夫人?”
马欣雨早就被吓得满头大汗了,将军虽宠爱她,但不代表她可以为所欲为,要是触犯到了他的底线,他也是不会放过她的,想到这些,她忙朝家丁们大喝道:“有贼人在将军府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根,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全部给本夫人堵上嘴,拖出去打死喂狗!”
马欣雨此话一出,将带头作坏的男子吓得打了个激灵,他不仅被踢得全身上伤,脸已被打肿了,嘴角还有血迹,满口牙也被打得所剩无几了,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他拼了命的争扎着,忙求饶道:“求将军夫人饶命呀,小的们只是按吩咐办事罢了,夫人不是您说的只要我们毁了大小姐的名誉,我们要什么好处就给什么好处的吗?夫人你现在怎么出耳反耳,还要将我们打死呢?”
这男子还算是机灵,他并没把自家的人供出来,这让令狐夫人和令狐阳春也松了口气,只是令狐家的下人能在将军府如此的嚣张,她们就算是有百张嘴也说不清。
大将军一听男子这话,她当即不可置信的看向马欣雨,而马雨欣则被吓得不停地摇着摇头,她惊慌失措的道:“老爷,不是这样的,还请老爷明鉴呀,妾身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也不敢做这样的事呀,这个贱人他敢定是想诬蔑妾身,他肯是在撒谎!”
马欣雨冷冷地看了令狐夫人与令狐阳春,她要来是想指出令狐夫人母子俩的,可她怕自己指出来,人家会说她与令狐夫人联合想毁掉嫡女的名誉,这样恐怕自己会死得更惨,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打死也不承认,也许只有这一招可以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