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家带口
“呼。”
“咕噜噜。”
才出生的宝宝很乖的躺在**,玩口水中。
而我?
看着儿子傻笑中。
粉雕玉砌的脸蛋,胖乎乎的小手,眼睛亮亮的,好动到看到好玩的就会手舞足蹈。终于为我的无聊人生增添了大大的光彩,虽然为了生他,咱哭叫了一个下午,但好歹也是顺产,生出来的儿子胖乎乎的,健康的很。
与生俱来的纯净灵压,眼神清澈明亮,看到人,会裂开嘴笑,特别讨人喜欢。
虽然因为怀着他,最终还是没有去成虚夜宫,不过只要抱抱他就完全不会介意那种小事啦。真正的血水相融,这个生命,真的很不可思议,我自己都没想到,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居然会哭到泣不成声。
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每一个动作,怀着他的时候甚至可以觉察出他在笑。
“呜呜呜呜……”
思绪被一阵哭声打断,我宠溺地摇摇头,把他从**抱起来。
“宝贝?怎么了。”我看着他满脸的口水,苦笑一下,开始帮他擦。
“呼呼。”一到我的怀里就不再哭闹,反而笑起来,两只小手抓着我的衣服,眼睛睁得圆圆的。
我凑过去亲亲他的脸蛋,“宝宝想出去玩对么?”然后摸摸他光溜溜的屁股,恩,没有尿湿。
“……”结果怀里的小宝贝笑得更高兴了,一脸,“妈妈我很乖,带我去玩吧”的神情。
“呵呵。”被他逗得笑出声来,我把他放回**,“宝宝等等一等,妈妈去给宝宝拿衣服换。”毕竟,不能就围着个红肚兜出门吧?
看看外面的天气,时值傍晚,微微的风,很凉爽。我挑了件可爱的衣服,转身准备去给咱家宝宝换衣服。
“呼呼。”结果看到宝宝被阿介抱在怀里,笑得很欢。
“你怎么回来了,下班了?”我一边发问,一边帮宝宝换衣服。
“呵,想你们了啊。”阿介一边帮忙让宝宝不乱动,一边说。
“恩?”我危险地眯起眼,“甜言蜜语,说,有什么企图?”
他楼过我,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今晚有烟火大会~,流魂街。”
我眼睛一亮,“真的,带宝宝去?”此时怀里的宝宝也不安分了,好奇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当然。”他笑着点点头,又指指宝宝的衣服,“要去哪?还是又尿湿了?”
“没有啦,我们宝宝今天很乖哦,没有尿湿,对吧?”我抱起宝宝,开始逗他。
“啊?”嫩嫩的童音,宝宝朝阿介张开手,意思是,我要你抱。
阿介接过宝宝,“叫爸爸。”,笑得超级慈父样。
我摇摇头,这个男人最近比我还要疯狂,抱着儿子就不放手了。叫爸爸?宝贝才多大?只会发出几个单音好不好?
再看看我家宝宝,黑黑的眼睛溜溜地转,像只小狐狸似的待在阿介怀里很享受的样子。
我耸耸肩,决定去准备晚饭,不管这一大一小。
今晚流魂街很热闹,也不知是什么节日,,大街上人挤人,欢声笑语一片。
大部分女孩子都穿上了和服,手上都拿着把小扇子,眉眼弯弯的,很可爱。
阿介抱着儿子,一边逗他一边走。宝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很好奇地东张西望,也不怕人多,小脸粉嫩嫩的,裂开嘴笑。
我捏捏他的脸,亲他一口,“宝宝高兴么?没见过这么多人呢。”
“啊拉,看看这是谁?”慵懒的关西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眼前的银把孩子抱过去,给宝宝扮鬼脸。
我看看阿介,又看看银,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是不是大家都来了?”
“大家?”接下我的话的人是浮竹队长,他笑呵呵地继续说,“今天的烟火可是志波家第一烟火师制作的呢,怎么可以错过。”
跟在他的身后的志波海燕想到自家那个彪悍的妹妹,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注意力也转到宝宝身上了,“这个宝宝真可爱,不愧是蓝染的队长的儿子呢~”说完加入了逗宝宝的阵营。
我靠在阿介怀里闷笑,实在是想不出他说的前后两句有什么联系。
阿介凑到我耳边低语,“带你去个地方。”然后他给银递个眼色,意思是咱儿子就交给你了。
我疑惑地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咬着手指的宝宝,点点头答应,“嗯,好。”
阿介朝大家点点头,搂着我转身离开,宝宝看到我要走扁扁嘴,一脸委屈,幸亏浮竹大帅哥的安慰力不是一般的好,扯个笑,咱宝宝就被震住了。
我回头看着宝宝还很安分的样子,就放心地笑笑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就又看到大熟人。
好吧,我承认只是我比较熟悉他们,他们不太认识我,囧。
不过,朽木白哉和朽木露琪亚搁哪都不容易让人忽视,年轻的朽木的家主依旧寒气逼人,举手投足都是不容忽视的贵族气势,而露琪亚怯生生地跟在她的兄长大人,像小鹿似的眼睛却是流露出兴高采烈来。
因为他们是迎面走来,我和阿介便停下了脚步。
朽木白哉微微颔首,音调还是一贯的冷清,“蓝染队长与夫人,今日真是好兴致。”
阿介温和的笑笑,“朽木队长不也是一样,这是……”
朽木白哉稍转眼眸,淡淡地扯个笑隐在朦胧的夜色中,“这是我的妹妹,露琪亚。”
说完,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露琪亚上前一步,朝我们行了一个礼,“蓝染队长,蓝染夫人。”她的眼睛大大的,像极了绯真,只是那往常的温柔换作了一种新生而又稚嫩的倔强。
我低头微微叹息一声,想不到,会是在这个烟花灿烂的夜晚遇见你,露琪亚。
随后抬起头笑得温柔,“我听过你的,露琪亚。很好听的名字呢。”却不知这一笑又震慑了多少心神。
熠熠生辉的双眸,灿若星辰的微笑,带着一点释怀。
“谢……谢。”似乎是被什么撩动心神,露琪亚愣了愣,呐呐地说出谢谢。
“那么我们便告辞了。”切合时机地,阿介搂紧了我的腰,带着我向前走去。
我不解地扬起脸看看他,却被偷吻一下,熟悉的声音响起,“深蓝以后不许这样对别人笑。”
我舔舔嘴唇,话语都带上笑意,“为什么?”
“因为啊,深蓝这样笑被别人看了去是我的损失呢。”
我抿抿唇,“为什么是你的损失,应该是我的损失吧。”
低低的笑声传来,“因为,你是我的啊。”说完也不顾我没有反应过来,就带我用上瞬步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怦然的心跳,带着血液凝固的愕然,还有微微的疼痛感,蔓延于各处骨节,我也知道这样终会酿成大祸。
“你是我的。”
深情有时便是伤人的利器。
只有到来的时候,才能看清它真正的姿态。
呼啸的夜风吹在耳旁,只一瞬就远离了人群出现在寂静的河岸边。波光粼粼的河面漂浮着不知从何处放下的花灯,隐隐约约的火光和远处天空的烟花和应着,寂静而又安谧。
而这都不是重要的,落入我的眼底的是河对岸,显得陈旧的房子,被烛光点亮,散发出温暖,那种很早以前我希望的,温暖。
“如果可以,我想扫去这一室的冷清。”还记得我那时是这样说的。
夜风吹来,灯火明明暗暗,阿介从我的身后搂住我,问,“这是哪?”神色不甚明了。
我抬手捂住了嘴,轻声答道,“家。”
感觉被搂得紧了些,带着些许感概,他重复着我的回答,“家。”
温柔依旧的声音丝丝入扣,多年前的事还在眼前。
遇见阿介究竟过了多少年呢?
在年岁的过往中,爱,已经深入骨髓,无可救药;在时间的奔流下,宠溺,已经深入心魄,成为习惯。
我们都没有改变,但都改变了。
觉得一种温热一直从心里窜流到全身,我转过身来,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那带着笑意的唇。
轻轻舔砥着他的唇,直到唇边的人再也忍不住反守为攻才加深这个吻。
“深蓝。”
“唔。”
“我想你。”
“我不就在这么?”
“我饿了。”
“那怎么办?”
“呵,吃你吧,今晚。”
“呜呜呜呜……”婴儿的啼哭声传来,一脸尴尬的银抱着哭个不停的宝宝出现在面前。
“深蓝啊……呵呵”由求救语气转成干笑,银心里暗想,完了,大概是坏了蓝染队长的好事了。
我皱皱眉,看着宝宝小脸红红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泛疼,忙把宝宝抱到怀里,完全把刚才的温存忘在了后头。所以其实女人是一种看到儿子就忘了儿子他爹的生物。
“宝宝不哭了,妈妈抱。”安抚地拍拍宝宝的背,顺便瞪了瞪银,“说,我儿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就哭成这样?”
“这个,这个,主要是宝宝太可爱了啊,大家,大家就抢着抱嘛。”略显无辜但更多无耻的语气,“才轮到志波副队长不知怎么回事就哇地哭出来了。”
“才轮到?你要是被十几个人轮着抱一圈你能不哭么。”我低着头哄着怀里开始安静的宝宝,反驳。
“呵呵,我,我先走了啊。”市丸银看着自家队长黑了一半的脸,决定还是脚底抹油溜吧。
我瞪了瞪银的背影,满意地看着怀里的宝宝安静下来。转头对阿介说,“阿介,我们回家吧,宝宝今天太兴奋了,再不把他哄睡估计得闹一夜了。”
闹一夜?
被忽略在一旁蓝染队长想了想被儿子闹一夜的【严重后果】,果断地点点头,“回家吧。”
到家之后,宝宝还是兴奋地手舞足蹈,有些头疼地,带着宝宝进了浴室,和他一起洗澡。(囧,这是深蓝的恶趣味)
我们才一坐到浴缸里,没穿衣服的宝宝看到水就闹腾,水花溅得到处都是。闹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显出一点睡意。用浴巾包着宝宝,我把他放在大床顺便叫阿介收拾浴室的残局。
宝宝似乎是又饿又累,喂了奶之后,宝宝安静地睡着在我的怀里。
我却抱他在怀里,舍不得放开。
香香软软的身子,即使在睡梦中小嘴巴还会‘砸吧咂吧’,可爱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介从浴室里出来,穿着纯白浴袍。
“深蓝?让宝宝自己睡吧。”阿介的吻从我的脖子上开始温热蔓延,“你好香。”
我把宝宝放到他自己的小**,缩了缩脖子,“夜深了,我很累了。”
“夜深了好啊。夜色醉人呢。”
说完阿介拦腰抱起我,笑得意味深长。
“你这个色狼。”
“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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