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就奇怪了.....”
柳妈指着监控里上了一辆出租车的邑姿娆。
任颜斯特和柳妈正在查看外围监控。
任颜斯特的家中除了对于外围安全考虑有装监控,进大门后的四合院和地下室都是没有装监控的。
从监控的回放中显示,abby出去六分钟后,姿娆出去,随后上了牌照号为京B60M73的出租车。
但她身上没有血迹,衣裙整洁,而且还拖着一个行李箱。
受伤后血迹被柳妈擦拭了,爷爷打来电话说abby已承认她打伤甚至打流产了姿娆,表面上,任颜斯特都感觉姿娆没有受伤。
“邑小姐好坚强。”
柳妈眼中含泪,想着邑小姐带着剧痛,却表现得冷静而又坚定。
任颜斯特相信爷爷的权威,在爷爷手上,犯下错误,没有一个人能够侥幸逃脱,他老人家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Abby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姿娆,任颜斯特却怎么也想不到。
任颜斯特虽然身为睿赛最大股东。睿赛集团旗下,无论是酒店、生物科技、研究院、中心等子公司,子企业等,将来都是任颜斯特的继承权,而三爷爷家的大儿子任颜钦,也就是自己的堂兄,是作为代睿赛董事长的职位,在为睿赛,为任颜斯特和爷爷打工。
任颜斯特身有隐疾,不适合操持管理企业运作。本是掌握着石油、航空、和轮渡事业的爷爷为任颜斯特成立多部门,全覆盖去做药物研究,无不都是倾注着对任颜家族唯一血脉,唯一继承人孙子任颜斯特深深的爱。
而隐疾只有爷爷和任颜斯特自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再无二人知晓。
而abby为什么敢这么大胆殴打由他选定的未来妻子?任颜斯特不得而知,任颜斯特极少过问集团的事情,对于集团下属,他也认识不多,在平时对待睿赛员工的关系上,任颜斯特和爷爷任颜姜仲一样,一贯采取的是上下有别,并不遵从打成一片。
至于任颜钦的野心,总是有的,他和爷爷都非常清楚。
但是自己和爷爷还在准备一些更为要紧的其他事,需要起码十个月的时间过度,现在不是开除他的时候。
“少爷,你说邑小姐为什么会离开呢?”
“为什么要离开啊!都怪我。我没有好好守着邑小姐。您打电话给邑小姐问问呀。”
柳妈一直在自责,也没有忘记想办法的样子。
“柳妈,你去把楼上楼下的垃圾翻找一遍。”
任颜斯特这才想起从西裤里摸出手机打电话。
邑姿娆没有接他电话。
再拨打。
仍然无人接听,但电话一直响着,并未关机。
任颜斯特又分别打了两个电话出去。
“小范,你想办法调取今日下午15:56分,京B60M73出租车所载乘客下车地点,我马上要。”
“小钟,马上查18072793333这个手机号码的定位。”
“斯特少爷,找到了……”
不一会儿,柳妈上来,拿着邑姿娆下午穿过的瑜伽服。
柳妈在地下室,斯特和姿娆卧室的厕所垃圾桶里找出了姿娆换下午穿过的瑜伽裙,裙子上仍有一大片血迹。
姿娆肯定受伤不轻。
任颜斯特可以不相信柳妈,而爷爷他是肯定相信的,但姿娆为什么要走,他找不到姿娆要走的理由。她上车的时候明显身体吃痛,司机帮她放行李箱的时候,她明显有晕眩的迹象。
“可恶!我真该死…...”
“胖虎,有些事情,我应该早点告诉你。”
任颜斯特在心里默语。
任颜斯特焦急地等着电话响起。
“小任总,您刚才给的手机定位目标已关机,无法跟踪。”
邑姿娆的电话在这时关机了。
任颜斯特懊恼至极,电话再又响起。
“小任总,您刚才要查的出租车乘客下车地点查到了。”
“快说。”
“您记一下。”
任颜斯特按照小范给他的地址,立即驱车而去。
那是一个非常荒凉又偏僻的水库,开了接近两个小时。
任颜斯特开到的时候,天色已晚。
怀柔水库,是京郊主要水利工程之一。暗沉夜色下的水面一平如镜,清澈的水质和良好的生态环境为周边生物提供了良好的生存繁衍环境。
“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任颜斯特内心里空寂一片。他好害怕,脑子里乱作一团,再也想不到其他。
此时,水库边空无一人,三只野生的大天鹅被任颜斯特的到来惊得拍翅而起,一些鸟类属白骨顶野鸡,和绿头野鸭也惊惶得发出呱呱咕咕的叫声,在水库里煽动着翅膀噼噼啪啪乱窜。
这么荒凉野僻。
任颜斯特不敢想象,他也不敢相信姿娆会做傻事。
任颜斯特又拿起电话打给邑姿娆。
“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当他再次拨打姿娆的电话时,传来对方平台运营商的语音提示。
“胖虎,你电话为什么会停机啊,你为什么什么都不交代就离开。你究竟去了哪里?”
漆黑的夜晚,任颜斯特从未有过的无助。
“胖虎,你是故意躲起来了吗?”
任颜斯特放出去查找的其他线索纷纷反馈,邑姿娆既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去酒店。
“你现在和肚子里的宝宝生死未卜,连一个落脚的地方也查不到,你叫我怎么办啊!”
任颜斯特万分焦虑,惊恐,同时又感到非常疑惑。
他又拨打了爷爷的电话,爷爷那边派出去的人回答同样是没有消息。
柳妈的女儿,阮秘书也说任颜钦那边没有行动,他可能是顾忌着abby还在爷爷手上。
爷爷不会把abby送到警察局,任颜钦知道。
还有一个线索,任颜斯特突然想起了最后和姿娆接触的司机,找到他才能有新进展。
深夜,23点多,回到京城市区的任颜斯特和一个出租车司机在交谈。
司机正是下午载过邑姿娆的,任颜斯特和出租车司机各自停好车,就站在路边。
“你确定载过这样一位女子?”任颜斯特将姿娆的照片给司机看。
司机点头。
“她是在怀柔水库下的车?”
“是,是啊。”
“你,你干嘛找我问这个。你平台上不是查到了的吗?她不在怀柔下车,会在哪里下车。”
司机言语闪烁,并不愿意说出实情,且不敢正眼与任颜斯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