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冀的一道命令,带甲军士都冲上前来,将庆王府众人团团围住,琯琯一见大怒道:“李弘冀,你别欺人太盛!”李弘冀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最爱的女人,冷笑道:“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今日跟我回府,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果你不跟我回府,那就别怪我了!”说完手一挥,众军士都手执长枪上前,琯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娥皇一直站在那里听着李弘冀和琯琯的对话,她知道那李弘冀一定是认错人了,虽然对于五年前的事情不甚了解,但是五年以后人的面貌多少有些变化,尤其是女子,再说这眼前的琯琯小姐分明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可是李弘冀却偏偏在此胡搅蛮缠,更何况这琯琯小姐救了自己夫君一命,并且见其琯琯对自己的夫君还有情,如果今日任由李弘冀在府中撒野的话,堕了庆王府的名声不说,还让自己的夫君背上不仁不义的罪名,正准备要上前,却听见李弘冀下令要将自己府中之人斩尽杀绝,娥皇顿时一怒,大声娇喝道:“天子脚下,由不得你胡来!难道燕王认为我王府无人,好欺负?”李弘冀看了一眼站出来的娥皇道:“庆王妃,我看你还是识相点,你那较弱的身躯挡的住我铁血之师吗?”说完就有军士上前要来拿娥皇,琯琯正准备上前去挡,只见一柄长枪从天而降,直入李弘冀的马前,入地三尺,只听见一人说道:“大哥真是好威风,竟然带兵来欺负一帮妇人!难道这就是大哥立足的手段?”众人随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人身穿银盔银甲,腰跨龙吟剑,骑着白马正立着府外,此人眉清目秀,面容极好,但是在那绝好的面容下,一双眼睛却红的吓人,身后站着一群带甲军士,都手执弓弩对准李弘冀的军士,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散发出来的杀气,却让那些李弘冀的血战之军,害怕了,退缩了!此人就是庆王李弘茂,和他的虎贲之军!

本来李弘茂由于金陵大火事件被免职,所以这一段时间在家赋闲,今日听了曹彬的汇报说,新建的虎贲军营已经在郊外建好,所以一大早就带着众人前去视察,可是没有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于是就赶紧带着众人奔了回来,正好见其李弘冀正对着娥皇发狠,只好将手中之枪抛出去,给李弘冀点颜色瞧瞧,希望李弘冀不要将此事弄的不可开交!毕竟现在还不是二人决斗的时刻!娥皇一见是自己的夫君回来了,顿时找到了主心骨,眼泪不停的从脸颊下流出来!

李弘冀一见是李弘茂大怒道:“谁是你大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你竟然勾引大嫂!”李弘茂一听颇为疑惑,毕竟报信之人没有将事情讲清楚,只是说李弘冀派兵包围了王府,具体的事情,是因什么而起都不清楚,李弘茂疑惑的说道:“大哥不要血口喷人,我李弘茂虽然不是什么英雄,但也是一个顶天立地之人!更何况大嫂五年前已经亡故了!”李弘冀一见这李弘茂睁着眼睛说瞎话,大声喝道:“放屁,她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说完直指琯琯,李弘茂顺着李弘冀的手指见去,只见琯琯一脸怒容的站在那里,李弘茂是知道琯琯底细的,她怎么可能是李弘冀的王妃,李弘茂知道这李弘冀是认错人了,今日的大体事情也弄清楚了,于是下马向府中走去,那些在外围的燕王军士见李弘茂浑身散发的气势,吓的赶紧散开,李弘茂慢慢的走到李弘冀的面前,说道:“大哥,你这是误会了,她叫琯琯,而不是你的王妃!”李弘冀一听怒道:“狗屁,你们所有的人都骗我,她明明是本王的王妃,你不承认,她也不承认,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秘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琯琯和李弘茂二人的确有秘密,毕竟在滁州知府府中的那一夜,是两人关系的开始,也是改变琯琯的命运的开始,所以两人对那晚上的事情,都记忆犹新,但是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这是非常难堪的事情,所以二人脸色通红,这让众人都疑惑不已,毕竟在场的众人除了李弘冀以外,都知道琯琯不是他的王妃,可是刚才李弘冀的话,二人如果心中没有鬼的话,为何要脸红呢?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李弘冀一见二人的脸色,就更加肯定了他刚才的所说之话,于是怒拔长剑,飞身而起,向李弘茂的面门直攻而来,众人心中一惊,唯有钟馍面露出一丝阴笑!

李弘茂见李弘冀拔剑,于是赶紧一个侧身,将龙吟剑提在手中,这段时间,琯琯在其府中,所以李弘茂不耻下问,在琯琯那些学习了一些剑法,当然最终是靠自己的融会贯通的本事,将此剑法变成了自己最为合适的剑法,所以当李弘冀出手的时候,李弘茂并不害怕,因为有句话叫做行家一出手,就看有没有!所以当李弘冀怒拔宝剑的时候,李弘茂已经知道他的武艺远在自己之下,可是最为难缠的就是自己与李弘冀现在还不是开战的时候,所以根本就不愿意为此而将其伤害,故而李弘茂只是一味的躲避李弘冀的长剑,不与之相搏,李弘冀一见李弘茂根本就不还手,大怒道:“你再不还手,我就要下重手了!”李弘茂无奈只好举起长剑,与李弘冀相斗!

本来李弘冀就不是李弘茂的对手,再加上李弘冀怒火中烧,所以出手的时候,根本就毫无章法可言,只是一味的进攻,如果说李弘茂有心将此人在今日将其杀掉的话,那么只需要一剑,可是李弘茂知道,自己不能,且不说别的,只因为此人是自己名义上的哥哥,虽然李世民杀兄弟,逼父皇,而夺得帝位,可是他无能怎么去做,还是有一些瑕疵,李弘茂不希望自己的道路上有瑕疵,即使有,也不是现在,毕竟现在不是逼不得已的时候!何况自己要的不是一个南唐的皇位,而是一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