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了这个经验,所以在看完大的那个空洞之后,我也留心看了看小的那个洞眼。一瞧之下发现在那洞口边缘的地方似乎也有两个伪装的不太明显的暗格,从分布位置上来看,那东西好像也同卢武先前同我讲授过的机关术有几分相似。

卢武告诉我,如果要是不幸碰上了这种机关,要么你就选择放弃,要么你就选择触发另一边的机关。因为在这个洞背后所藏的东西,不仅具有很强的攻击力,而且其毒性也是一般俗物所不能对抗的。只要被不幸受伤,只要那么两三秒的时间,那中毒之人就能瞬间暴毙。

听到这,可能有不少朋友要问我,这里边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竟能有这么恐怖的威力。本人在这里也不妨直说,那种东西,其本身也只是一团毒物,虽然名为植物,但因为这培育者在培育其间会向里投入很多其它诸如毒蝎、蝮蛇一类的毒物,其自身也就感染了很多它们身上的毒性,并且在培育到第七七四十九天的时候,培育之人还会向其中投入一种神秘的药物,让那种植物也能有形如动物一般活动的本领,只要一感知到外界传出的生命信号,它就会深处枝条,用那些分布在自己身上的针刺毒腺向人发动攻击。

在中毒的第一秒,人受伤的部位就会奇痒难忍的肿胀起来,在第二秒的时候,人的意识就会模糊,随之还会产生强烈的幻觉,感觉自己眼前天旋地转,并带有七窍流血的症状。等毒性发作到一定程度之后,人就会被身体内所传出的痛感给活活折磨死。

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在看到那两个一大一小的孔洞时,我还是依然选择了那个带有针刺的暗孔。先是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在内心当中大概换算了一会儿那些针刺分布的面积,之后我便带上手套,让舍长一起帮我打开那暗孔的工作。

一块、两块,随着那石**的砖块被我们一点点拆卸下来,我们目之所及的地方,竟全都是那种细型的针刺。看着我无奈的笑笑,舍长道:“嗨,我就搞不懂了,要在这瞎耽误工夫不如,我们为何不去搞另一边呢?还有,难道这石台子底下会藏着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么,不是说了这最值钱的东西都在墓主人身上吗?”

闻言面无表情外加万分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我道:“你可别忘了,我们进古墓来的终极目的可不是来盗宝,而是来解救孔雀神的,我之所以撬这台子是为了解脱他那被巫师禁锢的灵魂,如果真觉得和你没关系的话,你完全可以继续摸你的宝贝!”

听言微微愣了一下,而后他又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说道:“你这是说什么呢?想我谢某人活这么大,什么时候又贪生怕死过了,你别看不起人啊?”

说话的同时,已经再次蹲到我旁边,陪我一起研究起了那个复杂的机关。就当我揭下最后一块怀疑可能是那机关覆盖范围的墓砖时,舍长的身子一斜就险些靠到了那些很可能涂有剧毒的针头之上。

心有余悸的抚着自己的胸口,舍长哈哈傻笑着对我说道:“真他妈险!”就在那“险”字刚说出口的时候,突然,舍长那得意的胳膊肘就在不经意间碰到了那石台的一个角落上,顿时只觉阴风拂面,要不是我反应快,迅速起身将他拉

离了那片机关的所在,恐怕现在我们也早成了两个浑身穿孔、鲜血淋漓的血葫芦了!

坐在地上噗嗤的喘着粗气,那些从空洞里射出的钢针,此刻已经悉数插到了我们背后的一堵墙面上,而从那些被射中的空洞当中,马上便流出了很多像是油被涨沸之后黄色泡沫状物质。后怕的爬过去,从包里抽出一根小铁管往上边沾了一点,顷刻间,那根铁棒便在一阵腾起的黄色烟气中不见了踪影。

惊讶的看着我,舍长大张着嘴问我道:“这他妈到底是什么奇葩玩意儿啊,看上去怎么比硫酸的腐蚀功效都强呢?”

无奈的耸耸肩,我道:“其实这里边到底放的是什么,不过看起来应该也是种见血封侯的毒物,刚才要不是全仗着老夫身手矫捷,恐怕咱俩现在都已经化了。不过这样一来也好,我就不相信,这针都射完了,里边还会有什么厉害家伙吧!”

有些不信任的盯着我,舍长道:“也知道怎么的,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后,我现在反倒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了,虽然这暗孔中的毒针是射出来了。不过要是当初那个设计者也想到了等毒针射完之后如果还有活口的话,那这里边就一定还会有第二层,甚至第三层机关,所以,我觉得我们接下来的行动还是不能大意,小心点的好!”

微微对他一笑,我发现这白胆猪终于也有了点怕死的情节。点点头抬手示意他跟着我再次回到了那座机关旁边,蹲在地上,我们马上又戴着手套开始拆卸起了它的内部结构。正所谓这不拆不知道,一拆下一跳,当我们将里边的那块板子取出来之后,我们还就在里边发现了一块泛着绿光,形似孔雀尾毛的东西。不过令人头疼的是,我先前交代过的,那种具有动物属性,能够主动攻击来犯者的植物正紧紧的包裹在上边,警觉的用它那长长的触须寻找着一切可能成为目标的东西。看来,这次不同它正面接触,似乎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了。

正当我正抓耳挠腮的无从下手纸时,舍长那家伙有立即作出了一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举动。

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丛充满威胁的植物,手就立马很不自然的伸了过去,几乎只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要不是最后我硬生生把他拦下来了的话,说不定我们此刻都已成了两具倒在地上苟延残喘的臭皮囊。

坐在地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道:“你个2X在不知道那到底什么什么东西之前能先忍住别乱动行么,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只要手再往前伸那么一丁点,我们俩可就都挂了!”

一脸不知死活的看着我,舍长道:“有至于么,不就是盆破花嘛,我还不信它真还能活过来我把给吃了不成!”说话的同时,就立刻回身从包里掏了一根冷烟火出来,打开触发装置,也不知会我,立刻趁着那火苗最旺的时候冲着那团绿中带紫的植物扔了出去。当冷烟火所触发出的烟幕才刚碰到那团植物外延的瞬间,最外边的几片带有针刺的叶片就立马团团的围拢上去,将冷烟火硬生生从半空中拽了下来。完事之后依旧不依不饶的用它那充满毒汁的针刺向里注射了很多绿色的**。还没几分钟时间,那根冷烟火就在那些枝条的**中成了一堆了无生气的粉末。

望着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舍长那小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惧意。机械的回头看着我,他道:“这……这他妈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它怎么可能有比传说中的食人花还彪悍的本领呢?”

对他轻轻地摆了摆手,我告诉他:“其实这种东西,我以前也只是从卢武嘴中听过,要说这见也是第一次。如果真像传说里的那样邪乎,这东西果真是集会了各种爬行类毒物的本领培育而成,那么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麻烦可就真大了。对付这种既有动物特点,又有植物本质的东西,一不能用火,二不能强攻,只要我们哪稍微没处理好一点,就真很可能遭遇瞬间暴毙的结果!”

大张着嘴,就像个傻X似的看着我,舌长挠头问我道:“这不能强攻,我刚才算是见识了,可这不能用火,又是哪门子的规矩呢?”

听言也懒得同他废话,而是对他指了指那些露在那丛植物**在外边,在叶片上呈不规则状分布的圆形气孔,我不耐烦的对他说道:“看到那些小小的圆形的孔洞了吗?那也是这种植物用来分泌毒液的器官之一,只不过和你已经领教过的那种绿色的汁液不同,那些气孔里的东西,更大的威胁是来自于它自身所带有的强烈的腐蚀性功能,只要沾上那么一丁点,中毒的部位马上就会溃烂,甚至出现直接露骨的症状。如果你要是用火去烧这种植物的话,这种带有腐蚀性的毒汁有会马上升华成气体,造成大面积的气体污染。届时,就算你有登天的本事,自然也是奈何不了那腐蚀性气体的包围,就算你身上真穿了防化服一类的东西,它也同样能给你啃噬干净,给你留下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愣愣的看着我,舍长道:“你小子该不是在编故事在骗我吧,要是这东西真那么强的话,我们这么去弄它就不跟直接找死没多少区别吗?算了,依老夫之见,你还是早点收手,免得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吧!”

继续无奈的看着他摇了摇头,我道:“都走到这一步了,要是我就这么收手的话,那不等于先前所经历的苦难都白费了吗?算了,老谢,你也别劝我了,反正整件事情跟你本来就没多大联系,你也算是被我硬拉进来的吧,如果你要是后悔了,现在就拿了宝贝快出去吧,可别再让我连累了你!”

闻言,立马一甩肩上的背包,舍长马上一副大义凛然的看着我说道:“你这都说的什么啊,我知道我老谢这辈子也没什么本事,可就那贪生怕死之事,也不是我能干得出来的!”言罢,又迅速的从裤腰带里掏出手枪,作势就要向那丛植物发动攻击,在他刚将手枪指向那盆植物,即将扣动扳机的那刻,那丛植物就立刻像感知到了周边威胁一般,团团将那粗壮的主干给护到了中间。

几乎同时,那些**在外边的毒腺还突然腾腾胀起,对准我们就射出了股浓浓的墨绿色汁水,要不是出于本能,在那一刻还是作出了闪避动作的话,估计我们也就跟自己身后的那堵墙一个德行了。

只见我们背后的那堵墙上,此刻已经被那带有腐蚀性的**弄得满目疮痍,全然没了当初第一眼见到时的模样。后怕的摸着胸口,庆幸自己竟然又一次死里逃生,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