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让他烦心的小女人

李木子不是不害怕司律的,她也是被气急了才敢这么说。

司律点着头,他忽然拉过身边的lv大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很厚的信封,扔在桌上,因为惯性,信封里面的东西滑了出来,李木子一眼就看到那露出来的半张照片上面,是她穿着情趣内衣的样子。

眼睛一瞪,李木子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她立马拿起那张照片,定睛一看,这不是她跟华盛小开酒店开房的照片嘛,怎么司律……

司律看着李木子一脸煞白,瞪大眼睛的样子,他冷声道,“别跟我装的一副诧异的表情,照片上是男的你不认识,还是女的你不认识啊?”

李木子咻的瞪向司律,她前天晚上才跟华盛的小开进了酒店,怎么司律这么快就有了照片,难道……

“你叫人跟踪我?!”

司律绕着长腿,拿起面前的咖啡,动作优雅的喝了一口,然后道,“玩跟踪,你得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教你怎么玩。”

李木子收紧手指,照片被她捏的褶皱,她咬着牙道,“司律,你到底想怎样?!”

司律慢悠悠的道,“你让祁沅一个星期没出的了门,害得我没人陪,你说这个损失,你要怎么赔偿?”

对上司律那双黑亮黑亮的眼睛,李木子甚至有瞬间的错觉,坐在她面前的男人,其实是一只幻化成精的狐狸,狡黠,险诈,但却致命的吸引。

唇瓣轻启,李木子忽然软了一口气,低声道,“好,我认了,我退学还不行嘛……”

她开始确实喜欢江祁沅,她费劲了心思接近江祁沅,终于轮到她跟他在一起了,但他却突然叫她下车,害得她站在大马路上,半天都打不到车,她李木子也不是没人追,凭什么他这么羞辱她啊?

算了,她千错万错,不该忘记江祁沅是江家人,她跟他玩不起。

“不行。”

在李木子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时,却突然听到了司律的声音。

李木子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抬起眼,对上司律的视线。

司律放下咖啡杯,看着李木子道,“本来我也只想让你退学而已的,但你都说我狗拿耗子了,我要是再不多管一下闲事,怕是对不起你对我这么中肯的评价啊。”

李木子的瞳孔咻的一缩,她不敢说话。

司律却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微笑着道,“你爸妈都在国外吧?照片我会给你海外的爸妈都邮寄一份的,放心,我一定会打一个很漂亮的包装,让他们看了一眼,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拆开。”

司律甚至伸手摸了摸李木子的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男人对女人的宠溺。

李木子的心脏像是冻结了一般,她微张着唇瓣,却说不出来话,司律迈步要走,李木子下意识的伸手拽住他的袖口,司律停下脚步,侧头看向她。

李木子像是惊蛰了一般,摇着头。

司律轻声问道,“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吗?”

李木子嘎巴了几下嘴,这才很低的声音道,“不要……”

司律微微侧耳,出声道,“你说什么?”

李木子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再一次道,“不要。”

司律轻轻皱起眉头,出声道,“不要这两个字,女人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口的好,容易让人想太多。”

说罢,他抽出自己的袖口,李木子还想要说什么,司律就抢先道,“我没有把照片给港媒,你就该庆幸我的人品还是有保障的,我现在有点忙,不要打扰我哦,乖乖走吧,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吧。”

他脸上挂着一丝笑容,看了眼李木子,然后转身就走。

李木子望着司律的背影,只觉得浑身虚软,在咖啡厅店员的惊呼下,她才发现自己一个晃神,竟然跌坐在地上。

司律转身的瞬间,脸上就没有一丝笑容了,他径自走到洗手间,用洗手液洗了好几遍手,吹干后从洗手间出来,站在走廊,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江祁沅的手机。

手机没响多久,江祁沅就接通,“喂。”

司律道,“李木子的事情搞定了。”

江祁沅只是哦了一声,司律做事,从来都是不留后路,比他狠,交给司律做,放心。

“哦。”

听到江祁沅兴致不高,司律淡笑着道,“老爷子什么时候放你出来啊?我都想你了。”

江祁沅低声骂道,“滚一边去,恶心人。”

司律笑着道,“有没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人啊?我刚帮你打发完李木子,你转头就告诉我滚一边去,没良心。”

江祁沅有些不耐烦的道,“我心情不好,你少惹我啊。”

司律挑眉道,“还心情不好呢?没事啊,过几天老爷子心情好了,就放你出来了,你再忍两天。”

江祁沅迟疑了一下,然后道,“你说沈南禾那臭丫头,还真的为了两只狗跟我杠上了,天天看到我跟没看到似的。”

司律脑中立马出现了沈南禾的样子,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就喝的烂醉,第二次见面,她就让他吐了个痛快……一咬牙,司律莫名的感觉嘴里面还有芥末的味道。

薄唇轻启,司律打趣道,“感情你在她心里面,还不如两只狗呢?”

江祁沅没出声,但是沉沉的气息已经从手机中传来,司律知道江祁沅一定火了,他赶紧道,“你也是的,没弄清楚到底是谁做的,你就把她的狗给弄到医院去了,要是我,我也不乐意啊。”

江祁沅懊恼的道,“我那天说送她去医院,是她自己不让的,那我还有什么办法?热恋贴冷屁股啊?!”

司律笑出声,想来沈南禾是真的把江祁沅折磨的不行了,要不然江祁沅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别说,哄女人,你真就得热恋贴冷屁股!”

江祁沅下意识的道,“她个毛都没长齐的臭丫头,还算女人。”

司律意味深长的道,“我看可不是,她年纪虽然小,但不知道是不是在国外待久了,激素都吃多了,该长得地方,她一样都没落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