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后,草忍队长立刻带着白蛇化为的血色宝玉前往了首领的办公楼。

草隐村的首领是个戴着白色面巾的中年男性,穿着好像火影一样的袍子,但上面没有绣上任何字迹。

“草蜥,你回来了。”草忍首领的摇椅轻轻摇晃着,“有带回来好消息?”

“是的,虽然没能得到八尾的尾巴,但是...”

草蜥献宝般擎起宝玉,“请看这颗巨大的红色玉石。”

“唔...”草忍首领的语气不见欢喜,“你应该知道我对钱不感兴趣。”

“是,但这可不是普通的宝石。”草蜥亢奋道:“这是被重樽供奉的至宝,其中隐藏着重樽长生不老和强大的秘密!”

好家伙,角都介绍的时候都不敢说的那么死。

这草忍直接就给这宝玉的功能定性了。

“噢噢!”草忍首领当即站起身,“此物该如何使用?”

草蜥面露尴尬,“这个,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研究。”

在来的路途中,他们三人其实已经做过很多次实验了。

像是给宝玉注入查克拉,或是围着宝玉唱歌什么的。

但宝玉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还不快去研究?”草忍首领激动道。

有了重樽的实力,还何愁小小泷隐村的反抗?

他相信,重樽有凭一己之力毁灭泷隐村的力量。

“是。”草蜥当即抱着宝玉前往了草隐医院。

草隐村的科技不是很发达,没有专门的研究部门。

也同样的,没有专门的医疗部门。

草隐医院可以说是两者的集合体,在医病救人的同时进行着各种实验。

这听起来好像有些不靠谱,但实际上,啊,是特别的不靠谱。

因为草隐村根本无法系统化的培训医疗忍者。

即便有人有医疗天赋,也会被浪费。

这就导致草忍村根本没几个医疗忍者,而且水平还都不高。

基本都是凭借着普通的治愈术结合草药等方法进行治疗。

虽说如此,但草忍们却依旧为他们的医院而自豪。

因为草隐医院是全忍界最优秀的医院。

无论是什么样的病人,有着多么严重的伤势。

都能顷刻间完成治疗。

并且无需付出任何代价。

……

在草隐村的边缘,距离村中心十分遥远的位置,有一处破旧昏暗的木屋。

周围除了水井,就只有一片还未伐光的小树林,没有任何民宅。

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

木屋除了玄关外,就只有一个墙壁略有开裂痕迹的小房间。

木质的天花板上的铁丝吊着一颗灯泡,但灯泡没有发亮。

不清楚是没有供电,还是根本就是坏的。

钢勺的边缘切下一块发黄的米饭,红头发的女孩用颤抖的手将钢勺递到母亲的嘴边。

每有风吹过,树叶发出哗哗声时,她的表情都一下变得惊恐扭曲,来回打量着。

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香磷...别怕...”躺在木板**的红发女人想伸手摸自己女儿的头。

可无力的手刚迈出床沿,就直直的垂落了下去,搭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吓的女孩一机灵,手上的勺子掉在了地上。

在慌乱的捡起勺子时,那条遍布暗紫色的齿痕,看着仿佛就是一条烂肉的手臂再次映入眼中。

恐惧填满了名为香磷的女孩那红色眼眸的每一处。

她干哑的嗓子里只能发出啊啊巴巴像是哑巴一样的声音,只有眼泪不断流出。

费力的咽了一口唾液后,香磷才不断发出“妈妈妈妈”的叫声。

“我没事...这些小伤...睡一觉就好了...”红发女人的声音越来越低。

“妈妈,我们走吧,我们不要留在这里了。”香磷握住红发女子的手。

“除了这里...谁敢留下我们呢......”红发女人的眼神空洞,直勾勾的看着黑色的天花板。

“没错。”一名草忍用力推开门发出哐的巨响,大步走了进来。

“除了我们草忍,没谁会收留你们这帮涡潮的遗害。

“我们帮助你们挡住了重樽的追杀,还免费提供给你们食物,你们应该懂得感恩,为草隐村奉献全部。”

看到那名草忍,香磷眼中浮现明显的畏惧。

草忍好像机械一般继续说道:

“此时,为了抵抗重樽的袭击,我们草忍在边境面临艰难的激战,这一切都是因你们而起。

“所以,你们也要贡献出自己的力量,跟我来。”

他抓住红发女人的手腕,将她从**拽下来,拖在地上走。

“妈妈!”香磷想伸手拦住,可僵硬的腿却迈不出半步,只能僵硬在那里。

红发女人嘴巴的张合几乎没有声音,香磷无法通过口型看出她说了什么。

数个小时后,那名草忍再次过来。

“伤员太多,你妈妈一个人根本不够,你也得一起。”他抓住香磷的手腕。

将眼神呆滞几乎没什么反应的香磷拖到了医院。

直到走进医院,她仿佛才回过神,表情变得惊恐。

她并非不清楚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她妈妈手臂上布满的紫色牙印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们母女拥有着只要被咬住皮肤,就能向别人输送治愈性查克拉的特殊能力。

不需要医疗知识,不需要精准的查克拉操纵力和对人体的理解。

只要身体内存在查克拉,就能全自动的为别人疗伤,且效果惊人。

即天生的顶尖医疗忍者。

相当于没有战斗力的纲手,有着极高的价值。

然而,不具备强大力量的价值,和诅咒没有区别。

在经过一间满是哀嚎声的诊室内,她听到像是来自母亲的一声低哑的惨叫,她侧过脑袋看向房间。

一名抱着一颗鲜红色宝玉的草忍在房间前匆匆走过。

时间在此刻定格。

视线透过红玉,她看到被一群仿佛野兽般的人类围住撕咬的母亲。

眼前一片红色,好像到处都是鲜血,宛如地狱一般的场景深深地刻印在了她红色的眼眸中。

“它快不行了,一点查克拉都吸不出来了。”

“真没用,旋涡一族不是查克拉很多吗,结果就这?废物一样的一族。”

“给它灌点英雄之水吧,真是便宜这个外人了。”

香磷脑袋发晕,耳朵里好像灌进了水,耳旁的声音却模糊不清。

“别看了,走!”草忍拖着香磷来到另一处诊室。

这里没有哀嚎,也没有疼的要发疯的人。

病患身上包着少量的绷带,精神气不错的正在唠嗑闲聊。

门口的医疗忍者等到了香磷,“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怎么是红眼睛的?”

“确实罕见,但红眼睛的旋涡也是有的。”草忍回道。

医疗忍者缓缓点头,对此不是很感兴趣,笑眯眯的看着香磷。

“快点,去给里面的人疗伤吧。”

“诶?可是...”香磷很想说,里面的人看起来不是很需要疗伤的样子。

“啧,到底是外人。”医疗忍者翻了个白眼。

“我们的忍者为了保护你们免受重樽袭击,不断在外应战,可你只想着白吃白喝不做出任何贡献吗?”

“不,我只是...”香磷无话可说,尽管心里憋着很多很多的话。

她想知道,重樽到底是谁。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草隐村永远在和重樽打仗。

“得到了别人的帮助,付出相应的报酬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医疗忍者的表情冷了下来,揪住香磷的耳朵将她拉进了诊室。

“那帮泷忍真是没完没了的,不就是拿了他们一些泉水嘛。”

“哎,来了来了,码的总呆在医院里都要闷死人了...”

正在唠嗑的草忍注意到香磷,走上前来。

一把抓起她的手腕,熟练地咬了一口。

“啊,爽快多了。”草忍活动着肩膀。

“不是说,在和重樽打仗吗?”香磷鼓起勇气问道。

开始的草忍并没有回答她,自顾自的离开了。

另一个草忍倒是没有无视她,“因为重樽就是泷忍啊,哈哈哈。”

“可...”

“别墨迹了,不就是想赖在我们草隐白吃白喝吗,找那么多借口。”草忍不耐烦地抓起她的手腕咬住。

随后不耐烦地甩开离去。

越来越多的草忍围了上来

香磷想逃,想离开,她知道,这些人是在骗人。

什么和重樽打仗,什么保护她们,都是骗人的。

但已经被包围的她跑不掉。

医疗忍者笑眯眯的说道:

“只懂得索取却连一点付出都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放重樽进村杀了你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