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到手的宝贝放了
我听了保国的话,没有说话,可是心里已经有了主张,凡是灵物皆修行不易,特别是植物,植物者高大也,土地肥沃,能扎根茂盛,土地贫瘠亦能扎根,可是大多植物没有灵识,皆是随季节变化而变化,春发夏旺秋枯冬眠,不知修行,不知事故。可往往都有例外,有些植物百年之后,就会生有灵识,因为它们本身就是一个灵体。
灵体潜心修道,吸收日月精华,容易修炼成精。往往这时,雷公就会劈树精,避免树精作怪危害人间,这就叫天雷劫。如果成精之后又不危害人间,又侥幸躲过了天雷劫,那么它就成了树仙,最常见的植物仙就是人参娃娃、何首乌娃娃、老树爷爷、花仙子等,因为它们寿命长,成仙的几率就大的多。
我们刚回到我们住的房里,就听见小孩的哭声,那哭声是两个人的,一个男孩的声音,一个女孩的声音。我知道一定是那两个何首乌娃娃,害怕被我们真的吃了,吓的在那里大哭。我笑着说:“你们不是被那两个何首乌娃娃戏耍了吗?走,咱们出气去。”
我们朝着放何首乌娃娃的那间屋子里走去,两个何首乌娃娃在柜子里哇哇大哭,当我们开门的时候,哭声戛然而止。我到了屋子里说道:“师弟你们听到小孩的哭声吗?”
师弟保国说:“听到了,好像是何首乌娃娃发出来的声音。”
天宁也点头,我说:“你们肯定是听错了,你们想想这个何首乌,就是两个根茎,怎么会哭出声音?这个何首乌有乌须黑发,延年益寿的功效,看着这两个何首乌还挺肥嫩的,明天咱们最好是蒸着吃,你们说这何首乌能不能和地瓜一个味?”
师弟天宁说:“和地瓜不是一个味,这何首乌不是蒸着吃的,应该切成片,晒干之后,留着慢慢的吃,这样才能延年益寿。”
我说:“天宁你说的也对,这个何首乌明天蒸一个,切一个,刚才的小孩哭,肯定是我们听错了,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睡觉去。”
我说完转身就走,师弟也跟着我往外走,就在这时一个何首乌娃娃喊道:“别走,别走,刚才是我们哭的。”
这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我转过身故意问师弟说:“师弟刚才是谁说的话?”
这时柜子里的何首乌娃娃说:“是我们,是我们说的话。”
我笑了笑走了过去,说道:“奇了怪了,柜子里没有什么东西,就两个何首乌,难道闹鬼了不成?”
柜子里的何首乌娃娃说道:“不是鬼,不是鬼,我们是千年的何首乌娃娃,就在柜子里,求求你们不要吃我们。”
我这时打开柜子一看,两个可爱的小孩在柜子里,在我开柜子门的一瞬间,四只眼睛惊恐的看着我,他们就是我昨天见到的小孩,白白胖胖的,大大的眼睛,像黑宝石一样闪亮,红红的小嘴,穿着红兜兜,配着绿树叶的裙子。我看了一会,然后把手伸进去,这时两个何首乌娃娃害怕了,惊恐的看着我说:“不、不要吃我们。”“求求你了,别吃我们。”
我笑着说:“我怎么会吃你们,我是帮你们松开绳子的。”
两个何首乌娃娃不敢相信,还是惊恐的看着我,我没有管那么多,慢慢的把他们身上的绳子松开,然后说:“你们修行本来就不容易,这千百年来,肯定是受了很多困难,才有了今天,我只是想教训你们一下,让你们以后不要随便戏耍人,不然下一次就不会遇到我们这样的了。”
其中的一个何首乌娃娃看着我说:“你真放我们走?”
我说:“那还有假?看样子你是不想走了。”
那个何首乌娃娃赶紧说:“不、不、不,我们想走,都说世人贪心,我们就遇见了两次好人,我们听恩人的话,以后一定不戏耍人,远遁深山修行。”
我说:“这还差不多,你们走吧。”
说完之后,我一把把师父的坛布扯下来,两个何首乌娃娃赶紧的出来,朝我们作了三个揖,然后走出门外,一下子钻到土里不见了。保国看着何首乌娃娃走了,说道:“可惜了,可惜了,这可是灵丹妙药。”
我白了保国一眼说:“什么灵丹妙药?难道你忍心把两个小孩,放在锅里煮?”
保国赶紧的摇摇头说:“不忍心,不忍心。”
我说:“不忍心咱们就去睡觉。”
说完我就去睡觉,两个师弟也跟着睡觉。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晒屁股了,我刚要起床,就听见有人敲门,咣当咣当的敲的很响,我赶紧起来,说道:“等一下,这就开门。”
我打开门一看,是两个年轻人,一个骑在马上,一个使劲的砸门,一副扯高气扬的样子,那个样子看着就让人烦,我打开门之后,出于礼貌,单掌作揖说道:“无量天尊,施主大清早到这里何事?”
那个敲门的年轻人说:“奶奶的,我以为是老牛鼻子,原来是一个小牛鼻子,小老道你听好了,周老爷中邪了,你跟着我们到周家去一趟,给我们周家驱邪,抓住了女鬼,我们老爷有的是银子。”
我抬头看了一眼说:“哪个周家?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另一个在马上的人说:“这方圆百里,没有一个不知道我们老爷的名字的,我们老爷就是周家庄的周大善人周万贯。”
我一听知道了,周家可是我们这里的名门望族,离我们这里三十里地,这个周大善人是他们自己称的,本名叫周万贯,是一个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外表仁义君子,其实是个浑身冒坏水的家伙,他是我们这里的一霸,大伙都称他为周老虎,当时吓唬小孩都说,别哭了,再哭周老虎就把你抢去了。小孩马上就不敢哭了,我一看周家的家丁,这样狗仗人势,于是就说:“施主你们今天来的不巧,我家有事,我得回家看着去。”
那个家丁说:“有什么事?”
我说:“我们家有两个畜生,也就是两匹母马。两匹母马同时下驹了,谁知道一个畜生下了马驹,一个畜生下了头牛,所以我得看着点。”
这时那个家丁也是纳闷说道:“小老道你们家的马怎么不下马,而下了一头牛?”
我忍住笑说道:“我也纳闷,不过转念一想想通了,这两个畜生,又不通人理,所以才一个下马,而另一个不下。”
那个家丁想了想,这时另一个家丁从马上跳下来说道:“该死的小牛鼻子,你敢转着圈儿骂老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说着举起手里的马鞭就朝我抽过来,我一闪身然后伸手,抓住了那个人手腕,反手一下子扣住了他手腕上的穴位,那个人疼的一下子马鞭子掉在了地上,另一个嘴里说道:“小牛鼻子你这是找揍。”
说着话扬起马鞭,就朝我抽过来,我一看马鞭抽过来,身子轻轻一动,然后把我扣住手腕的这个人,往前一拉,啪的一鞭子,抽在了那个人的脸上,看样子用的劲很大,一下子抽的皮开肉绽,那个人疼的哇哇大叫道:“狗日的你看准了抽。”
那个人还想接着抽我,这时保国从后面过来了,一下子抓住那个人的手,然后来了个别烧鸡,直接把他的胳膊别在了身后,稍稍一用劲,那个人手里的马鞭掉在地上,他疼的嗷嗷直叫,豆大的汗珠子就落了下来。